李峰終于明白了無間計劃的終極含義了,原來無間計劃,最后只不過是為了讓日本人拿到假的密碼本,而不能讓日本人相信,所以這個無間計劃就是要讓所有人的事來成功的完成。
讓日本人成功的相信這個密碼本是真的,然后如此一來日本人在第三戰區的戰場上肯定就是必敗無疑的。
這個計劃可以說是天衣無縫的,但是這個計劃也太過于狠毒了吧,為什么要死這么多人,而且犧牲的人也太多了,犧牲的人也太重要。
風箏王牌特工曾經可是讓日本人聞風喪膽孤狼小組,那也是最讓日本人聞風喪膽的行動小組。
如今利用這兩張王牌來去坑騙日本人,簡直是有點太虧了。
為什么不把自己拉出去呢?如果把自己利用出去的話,可信度同樣是一樣的呀,這樣子的話只犧牲自己一個人。
反而能夠保全大家。
他越來越想不明白了,就這么大一個局,難道就只是為了這一點嗎?或許無間計劃和刺殺任務本來就是聯合起來的,也有一定的關聯。
他聽著冢本和野子的談論,心里面卻想著自己的事情,一直都是心不在焉的樣子,因為無間計劃和自己的師傅和自己的同伴真的太重要。
如果無間計劃真的是以這樣子的形式來執行的話,那可真的就有點太不人道。
又是跟上一次同樣的經歷,而且這一次很有可能,自己最親的人全部都得死去。
上面的人僅僅為了這么一個計劃就要犧牲這么多人,恐怕還不止包括前面犧牲的那些人。
已經死了很多人了。
難道就為了贏這么一局嗎?
這么一想的話,真的非常的恐怖。
不得不去,上面這些家伙是真的聰明和狡猾,同時這些家伙也是真的殘忍,為了不這么一個局,他們可以犧牲這么多的人,真的讓人無法想象。
連自己人都想象不到,那么日本人恐怕就更加想不到了吧,因為這個計劃真的太慘不忍睹。
果然為了贏什么都不重要,什么都可以放棄,這就是重慶上方的想法,因為對于他們來說只要可以贏,那么犧牲再多那都是值得的。
他們可真的是下得去手啊。
不過也確實如此,因為這關系到底整個三戰區如果說處理的不好的話,整個第三戰區就完蛋了,到時候整個抗日戰場上面可就處于相當不好的情況了。
這個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但是這確實是有點太過于殘忍了。
但是這好像也沒得選擇了,因為為了勝利,為了最后的理想,他們不得不這么做,他們誰都沒得選擇。
如果還有其他的路可以選擇的話。
估計他們也不會選擇這一條路的。
直到開完會麻木的走出辦公室。
他腦海里面還是在一直想,這個無間計劃無間計劃為什么要犧牲這么多人自己能不能夠從中保護一些人下來呢?
但是又想起了風箏之前說過的話,不管是什么計劃,絕對不能夠去插手,一旦你去插手的話,這個計劃的成功率就不是很大了。
“李先生,李先生?”
野子在后面叫他,他都沒有聽見,因為在腦海里面只曉得該如何將犧牲,降到最低,這才是他該想的事情。
“李先生你在想什么呀?剛剛開會的時候你的心不在焉!”
野子,跑上來拍了拍的肩膀,看著今天有些怪異的李先生,他總覺得這家伙有些奇怪。
但是說不出來這家伙哪里奇怪。
李峰扭過頭看了他一眼,然后面帶微笑的說道:“野子小姐,請問能有什么事情嗎?”
語氣顯得很平淡,沒有之前那股熱乎氣了。
“李先生,看樣子你似乎還在為我隱藏身份,你很生氣,我不得不向你解釋一下,我并不是有意要隱藏身份的,還希望你…”
他認為這家伙還是在為自己隱瞞身份而生氣,畢竟被騙了這么久,換了是誰可能都會生氣吧。
李峰卻搖了搖頭。
“我可沒有生氣,而且我也從來不會生氣,只是有一點讓我想不明白,為什么你要隱藏身份呢?”
逆風笑了笑,生氣倒是不至于,因為他早就已經把這個家伙的身份給拆出來了,這個千把塊的身份證真的是太好猜了,因為他自己暴露的太多了。
野子笑了笑然后說道:“隱藏身份只是為了我更好的行動而已,對了,接下來我想請你跟我一起去審問眼鏡蛇,畢竟這個任務咱們兩個一同執行,大家一起想辦法,總能夠敲開他的嘴!”
李峰一聽,愣了片刻,然后笑到。
“野子小姐,這么久了,你還沒能夠撬開他的嘴,沒有讓他說話嗎?這不應該呀,按道理來說,以你們的手段,那不是應該輕輕松松的讓他開口說話嗎?”
他感到有些好奇,當然這是表面上裝出來的,心里面卻在暗自為眼鏡收捏了一把汗,因為眼鏡蛇落入他們的手里面,那恐怕是會被折磨的生不如死的,畢竟黑風組織的鼎鼎大名他是聽過的。
jing很手辣而且折磨人,那是毫不留情的,可以把人活生生的折磨到死。
眼鏡蛇要是進去了,那可以說是免不了要吃些苦頭的。
野子嘆了口氣,“說到這個我就相當的生氣,那個家伙不僅會耍滑頭而且很狡猾,而且還是一個鐵骨錚錚的漢子,我拿他我是真的沒有任何的辦法,根本就對付不了他!”
野子,他也是感到心力憔悴呀,干了這么多年的情報工作者,像眼鏡蛇那樣子鐵骨錚錚的漢子真的實屬少見,在他們的嚴刑拷打之下。
這家伙依舊是能夠死死的,堅持自己的理想,能夠堅持自己的原則,絕對不會背叛。
雖然說很敬佩,但是就是因為這樣的家伙讓自己的工作無法市場開,所以說她感到很是生氣,感到很是無奈。
李峰笑了,要是能夠輕易撬開眼鏡蛇的嘴巴,那才奇了怪了,畢竟眼鏡蛇那好歹也是受過專業訓練的。
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把他給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