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比我更懂魔物 125 進監獄的秦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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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項圈的女人…
“喂!”
“發什么呆?”顧清面無表情地伸手在弟弟眼前晃了晃,“秦仁,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不健康的東西了…”
“哪有!”
秦仁從一陣莫名的發怔回過神來,拉過姐姐的小手:
“清兒,我可什么都沒想,倒是你,怎么就不健康了?你想到什么了?”
“不許倒打一耙!”
姐姐稍微心虛了一下,趕緊轉移話題:
“反正就是個奇怪的女人。”“帶項圈就奇怪嗎?”
秦仁攤攤手:
“你想想《這個殺手不太冷》里面,那個小蘿莉就帶了項圈,多好看。”
“可那是國外啊。”
在顧清看來,洋人,尤其是白皮,很多的變態程度是和島國人是不相上下的。
“國內的話,像蓉城這種地方,也會有朋克造型愛好者,或者出于其它興趣帶一個。”
秦仁擠眉弄眼:
“姐,總之就是裝飾作用的可能性比較大,可不一定是你腦子里想的那些啊…”
“秦仁,你屁股癢了是吧?”
顧清抬起白生生的手兒,非常懷舊地作勢要打秦仁屁股了,上次打還是很小的時候,那會兒弟弟的力氣都還沒姐姐大呢。
不過既然姐姐不承認自己在想奇怪的東西,秦仁也不故意逗她了,又稍微問了些細節。
“項圈的話,是那種搖滾girl嗎?”
“不是。”
“夜店?”
“也不是,她…就披了件大衣…”
“大衣?”
“嗯,好像是吧,很長很大的那種,淺褐色。”
淺褐色很大很長的大衣…
不知道為什么,秦仁想到了麻布。
“去你的,什么麻布。”
顧清替遇到的陌生奇怪女人辯解:
“就是大衣,有些不合季罷了,唔…我記得她都還沒扯吊牌呢。”
沒扯吊牌?
那肯定就不是麻布,是正經的衣服了。
可是…
為什么秦仁會想到麻布呢?
其實說來這種聯想也不足為奇,只是秦仁也不知道為什么,提到這個奇怪的戴項圈的女人,心里就莫名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興趣。
“誒對了。”
驀的,他一怔,然后有些木訥地一扭身,按了按顧清軟軟的腳心兒:
“清兒,她多大啊?”
“你問這個干什么…”
弟弟突來的好奇讓顧清疑惑,包在長襪的小腳癢癢地蜷了蜷,蹙眉稍作回憶后答道:
“是個阿姨,比我大四五歲的樣子。”
“比你大四五歲…”秦仁下意識地掐指一算,“那怎么叫阿姨,你該叫姐姐吧?”
“秦仁你什么意思。”
姐姐的臉蛋兒一下就冷下來:
“我很老嗎。”
“不不不!”
秦仁趕緊搖頭干笑:
“不是這個意思,清兒是童顏,年輕的很,嫩出水的那種,人家隔壁蘇姐之前都以為你是我第三個妹妹呢。”
魚有容是第一個妹妹,洛瑤是第二個妹妹,這是秦仁之前給蘇瑜介紹時的設定,顧清就“呵呵”一聲不追究了,確認道:
“反正那個怪女人看上去應該是二八三十的樣子,我買書的時候因為她脖子上的項圈就多看了她幾眼,誰知道她之后卻一直反盯著我。”
“正常,禮尚往來嘛。”
“可她后來還…還…”
顧清一捏拳頭,順勢輕輕往秦仁肩膀一靠,有了一點兒委屈,又有一點兒惱怯地翕動了兩下唇兒:
“…還那個我了…”
那個?
哪個?
秦仁聞言耳朵一動,好家伙,姐姐難道真被百合癡女揩油了不成?
“清兒,細說。”秦仁凝眉嚴肅。
“我就是一開始看了她幾眼之后,她反過來盯我,我就到一邊兒去選書了,誰知道她看著看著,就往我這邊靠…”
姐姐難得“楚楚可憐”一回,嬌軟的身子很矯情地扭來扭去了起來:
“…我當時還沒注意,等一扭頭的時候,就發現她一臉很有興趣地在聳鼻子…”
“聳鼻子?”
“嗯。”
顧清臉頰兒閃過一絲羞惱的粉潤:
“就是…好像…在聞我…”
“嘶…”
秦仁倒吸一口涼氣,瞇起眼睛:
“姐,你說清楚,是吻你還是聞你?”
“誒?”
顧清一時沒反應過來,愣了一下:
“有…什么區別嗎?”
“哎呀笨,還是研究生呢。”
秦仁食指拇指捏成雞喙狀在笨姐姐的臉上啄了下:
“我說的是吻,就是咱倆每周在地鐵分手的時候干的那個。”
“地鐵…地…那才不是!”
反應過來的顧清立馬就板起了小紅臉兒來。
紅臉是因為羞羞,板起臉是因為不高興,顧清此刻兩種情緒都有。
“那只是香一個而已,才不是你說的那個!”
香一個是很普通的姐弟之間都會做的事情,跟吻的區別大了去了,這是顧清羞羞的原因。
“而且還有!什么叫‘分手’?你什么意思?”
“分手”是很難聽的詞,顧清和秦仁是姐弟,是永遠都不可能分手的關系,所以這就是她不高興的原因了。
跟女孩子聊天有時候就會這樣,她們敏感的小心思總是容易讓話題半路剎車,扯到一些奇奇怪怪的關注點上去,秦仁拿出以前哄前女友的那些小套路敷衍地哄了她一會兒,然后重新回到那個奇怪女人的問題上來。
“所以你的意思是,她湊到你身邊偷偷聞你的味道?”
“嗯,應該是的…”
秦仁咂咂嘴,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難不成還真是某個喜歡蘿莉的變態熟女,試圖揩姐姐的油?
這樣懷疑著,秦仁也在腦海里勾勒出當時可能的場景,然后也不知怎么,鬼使神差地嘀咕了一句:
“姐,那個人…長什么樣啊…”
“美女。”
顧清淡淡地說,然后警惕地冷笑:
“跟隔壁蘇姐一樣的美女,怎么?下次遇到把你電話給她?”
“害,哪兒的話啊…”
秦仁當然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又忍不住問了一句:
“你確定…她是個成熟女人?”
“嗯。”
秦仁腦海里升起一段模糊的畫面,畫面中一個項圈套在一個嬌小的黑色人影上,很莫名其妙,讓他繼續鬼使神差地一陣嘟囔:
“你確定不是…小女孩兒?”
顧清的臉色一下就古怪起來:
“你什么意思…”
難道弟弟跟某貔貅呆久了,逐漸變成真正的變態了嗎?只喜歡小姑娘的那種?
“秦仁我警告你啊,你也知道洛瑤她18了,你不該覺醒的東西別亂覺醒,下輩子進了監獄我可不管你!”
“本座來管。”
姐姐正教育弟弟,貔貅湊過來了,爬上沙發,扭著小屁股插在兩個人中間,先把顧清擠到一邊兒去,再窩回秦仁懷里繼續看電視,并表現出了很從容的上仙風范:
“進了監獄的秦仁也是秦仁,秦仁你放心吧,本座會和你一起的。”
“心領了。”
秦仁很感謝地摸摸洛瑤的小腦袋:
“不過我想問問你知道什么是監獄嗎?”
“一種籠子,每天有人送飯的那種。”
貔貅想了想從電視上看過的一些有限的片段,顯然對“秦仁進監獄”的態度,并不像顧清那樣嚴肅:
“地球有個成語叫七秦六獄,就是說七個秦仁有六個都注定要進監獄,這是沒辦法的事,顧清你早做心理準備吧,反正本座是要跟著他的,你嫌棄他了隨時可以走。”
面對靈獸逆天的說法,姐弟倆都同時有些無語,對視一眼搖搖頭,一人在她臉上捏了一下。
“呀!”
旋即,一陣驚叫就響起來。
但卻并不是來自洛瑤,而是從秦仁臥室里傳來,此時那里本應有兩條蛇兒在斬赤龍才對,也不知道里面突然發生了什么,總之窸窸窣窣的喧嚷后,房門打開,魚靈兒率先捂著熱乎乎的俏臉兒,邁著款款的小碎步沖了出來,一副又害羞卻又憋著笑的樣子。
“怎么了魚師父?”
“啊?呃…也沒什么…”
魚師父唇角的笑意和臉上的緋霞一起濃了幾分:
“就是容兒她吧,斬赤龍斬著斬著,突然就又生了…”
話音未落,臥室里傳來一聲怒喝:
“魚靈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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