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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8 小白的奇妙冒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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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托馬斯阿爾瓦笑了幾秒,燒著的機體里就發出爆裂聲。

  他的眼睛和耳朵里都冒出濃煙,伴隨著噼里啪啦的聲音。

  馬沙默默的拉開距離,看著這臺jing密的魔像被烈火逐漸吞沒。

  ——好了,現在該想想怎么找小白了。

  想到小白的剎那,剛剛托馬斯·阿爾瓦的話又一次回響在馬沙耳邊。剛剛聽托馬斯這么說的時候,馬沙沒覺得有啥,但那是因為自己正處在腎上腺素帶來的高度興奮中。

  現在一回想這話,馬沙的心就立刻揪起來了。

  他突然想到了白瑞德。

  本來他以為白瑞德會一直像個長輩一樣陪著他和安德里亞,就算要死也得是在和德金戰斗陷入僵局的時候,以自己的死來換取轉機。

  對,就像JOJO奇妙冒險里的齊柏林、西撒還有花京院典明那樣。

  結果沒想到他就這么死了。

  現實中,人被殺就會死,小白被殺一樣會死。

  想到白瑞德,馬沙急了。

  正好這時候,范先生騎著馬,載著灰頭土臉的安德里亞過來了。

  “就算情況很緊急,你也不能把女士給扔了啊。”范先生沒好氣的說。

  馬沙也不解釋,上前就要求范先生幫忙找小白,結果安德里亞先開口了:“不是丟下我,他是看到敵人的機工術士用無后坐力炮…”

  馬沙急切的打斷了安德里亞的解釋,對范先生說:“小白被抓走了,幫我找一下她!托馬斯·阿爾瓦的魔像被擊毀之前說,只要奪取失敗,抓小白的人就會撕票。”

  范先生一臉嚴肅:“真的?那恐怕你見不到你們的震旦武僧了。托馬斯·阿爾瓦從來不會放過人質,因為人質可能聽到了什么機密。”

  馬沙的心更涼了。

  沃堡中央區13大街,一個不久前被租下的閣樓。

  “喂,你們用的是什么東西把我弄暈的啊?”小白問看守她的雇傭兵們。

  雇傭兵都很專業,沒有一個人理她。

  小白完全不氣餒:“你們什么時候埋伏的啊,為什么能繞過那么多魔像進房子里啊?”

  雇傭兵沉默以對。

  小白:“你們為什么都不說話?難道你們都不懂震旦語嗎?也太不專業了吧,綁架目標是震旦人,就該派至少一個懂震旦語的來啊。

  “哎,只能試試看我跟馬沙學的英格利斯語了。好偶打油?阿姆廢物,方可有。”

  馬沙教小白不是真想教她,是被煩得受不了了,所以就教了他當年自己課本上學到的英語,比如好肚油肚什么的。

  雇傭兵指揮官終于受不了了,用英格利斯語對旁邊的人說:“讓她閉嘴!”

  領命的雇傭兵也不含糊,直接一巴掌抽小白臉上。

  結果抽完他自己捂著手掌蹲下了,一臉痛苦。

  小白樂了,笑得跟水滸里好漢喝了酒一樣豪邁:“哈哈哈,我的鐵布衫,擋不了子彈,擋個巴掌小意思啦!”

  指揮官怒了:“廢物!不會找塊抹布堵上她的嘴啊?”

  于是雇傭兵們通力合作吧小白的嘴巴用抹布堵上了。

  沒等他們松口氣,小白又說:“我跟天橋下的郭大爺學了腹語術,你們不知道嗎?你們來抓我,都不調查一下嗎?這真是太不專業了,真豬鼻啊。”

  指揮官都驚了,扭頭問其中一個雇傭兵:“她怎么還能說話啊?”

  “她說她會腹語術。”那雇傭兵無奈的說。

  小白:“啊!我看出來了!你會震旦語!好家伙,那你干嘛不回我話?”

  剛剛回答長官問題的雇傭兵無奈的看著天花板。

  指揮官:“你跟她說話!讓他別吵!”

  那雇傭兵嘆了口氣,一副認命了的表情,扭頭看著小白說:“那個,你能不能保持安靜?”

  “不能。”小白想都不想就如此回答道,“你們覺得我煩,就殺了我嘛。”

  指揮官:“她說什么?”

  “她說除非殺了她,不然她是不會停止說話的。”

  指揮官閉上眼睛,看起來十分的無奈。

  小白:“你們是不是現在不能殺我啊?哈哈哈哈,那就賠我聊天吧。你們到底怎么潛入進來的呀?那么多魔像呢!”

  “我們有內應。”懂震旦語的傭兵言簡意賅的回答。

  “誰啊?”小白立刻問了新的問題。

  “一個黑奴,帶了干擾魔像敵我識別的裝置…”

  指揮官:“敷衍一下就好了,不用說那么長。我可是知道的,震旦語表達信息密度非常高。”

  小白:“他說什么?”

  “他叫我簡短回答就好。”

  “他是不是對你不太好啊?”小白又問。

  “翻譯官”抿著嘴,沒回答。

  “我看出來了,他對你不好!那你有沒有想過作戰的時候趁亂對他背后來一槍啊?”

  “沒有,別說這個了。”

  “哦,”小白沉默了有大概零點五秒,“你震旦語哪里學的啊?”

  “在震旦,我去震旦當過洋槍隊教官。”

  “哦,那你有沒有泡一個震旦姑娘啊?”

  “沒有,我有老婆。”

  “你老婆是哪國人啊?”

  “聯邦人。”

  “南方北方啊,他們說南北現在打起來了。”

  “是肯塔基人。”

  “肯塔基是南方還是北方啊?”

  傭兵的指揮官終于受不了了,他對那翻譯官說了句:“你在這看好她!”

  說完指揮官轉身離開了閣樓。

  另一名看守見狀,立刻跟著指揮官走了,閣樓里只剩下翻譯官一個人,和手腳都被綁在椅子上的小白。

  小白:“肯塔基是南方還是北方啊,你說呀。”

  “是南方。”翻譯官一臉痛苦。

  “啊?是南方啊,那你老婆不是跑掉了?還是說,她在家里埋伏你,等你回家就大喊北佬去死吧!”

  “不,我和我老婆很恩愛。”

  “很恩愛怎么啦,你們南北,本來還是一家人呢!”

  “翻譯官”看看天花板,長嘆一口氣:“我們很恩愛,而且她一直生活在北方,所以她現在是個地地道道的北方人,還廢奴。”

  “這樣啊,那她爸爸媽媽是不是把她逐出家門了?她爸爸媽媽應該是南方人吧?你如果在戰場上,遇到你老婆的爸爸,他舉槍要打你,你怎么辦?是死呢,還是打死你老婆的爸爸?”

  翻譯官捂著臉,看得出來他已經在后悔學震旦語了。

  然而,就在他捂臉的瞬間,小白把右腳從腳銬里抽了出來。

  她飛起一腳,踢中翻譯官的下巴,直接把翻譯官踢得不省人事。

  就在翻譯官的身體要向后倒下的剎那,小白用腳指頭夾住了他衣服上的紐扣,強行維持他不倒下。

  然后小白深吸一口氣,左腳硬生生縮小了一大圈,然后一下子抽了出來。

  松了口氣的同時,小白繼續用腹語說話:“你說話啊,你捂臉干嘛?這有什么難回答的嗎?”

  腹語的同時,小白雙腳并用,把翻譯官小心翼翼的放到地上。然后她立刻用腳把嘴里的抹布給抽出來。

  緊接著她一用力,想拉斷手銬,然而她手臂并沒有腳那么強的力量。

  “壞了,”她小聲嘟囔,“早知道跟天橋的雜耍張再學學怎么給手縮骨了。”

  嘟囔完,她馬上用嘴繼續提問:“你為什么不說話啊,你是不是覺得我很煩啊?”

  小白一邊麻痹敵人,一邊四下觀察,然后她發現了,綁她的椅子,其實是用釘子釘在地上的。

  所以只要用力可以把椅子整個拔掉。

  她雙腳扎好馬步,做好了發力的準備,然后深吸一口氣——

  “你說話啊啊啊啊啊啊!”

  聽起來是在質問不說話的翻譯官,其實是發力的號子。

  凳子被逐漸拉起,地上的釘子一點一點的被拔了出來。

  突然,釘子因為逐漸被拔出來,摩擦力小得扛不住小白的力量了,于是剩下的釘子被一口氣全拔了出來。

  小白整個人向前撲,差點裝上閣樓的墻壁。

  樓下的敵人也聽到了動靜,在用英格利斯語大喊著什么,小白也聽不懂。

  她一個箭步竄上窗臺,一腳踢開窗戶,想從窗戶鉆出去。

  結果背后的椅子卡住了。

  這時候上來查看的雇傭兵推開閣樓的門:“喂,什么聲…我草,她跑了!”

  傭兵立刻就開槍了。

  但是小白背后是個椅子,還是為了囚禁她專門用的鐵椅子。

  子彈居然沒打透!

  小白可能是被緊急狀況激發了爆發力,腿上肌肉暴起,下一刻整個窗框都被她扯了下來。

  “風緊,扯呼!”小白喊了一句天橋下面說書先生最喜歡在這種時候用的詞,撒開丫子在屋頂上狂奔起來。

  敵人反應也很快,小白才跑了沒多遠,第一個傭兵就從閣樓窗戶里出來,對著小白背后開槍。

  但是,小白現在背后,一個結實的椅子,一個窗框,防御實在太敦實了,幾槍打上來跟沒事人一樣,反而催促她跑得更快了。

  跑了幾步小白突然高呼:“不對啊!那個密閉空間,我應該打他們啊!

  “我擦,我給忘了!要被馬沙笑了!”

  小白扭頭,想要回去,然后看見雇傭兵們在屋頂上組成了射擊陣形,還是那種前排跪著后排立姿的超專業射擊隊型。

  “算了,還是跑吧!”

  小白箭步飛奔起來,背后是呼嘯而來的彈雨。

  她要不是背著個鐵椅子,早被打成了馬蜂窩。

  這時候,下面的街道傳來馬蹄聲。

  小白一低頭,看見是剛剛覺得她煩的那個指揮官騎馬追上來了。

  指揮官舉起槍——

  小白果斷越過山型屋頂,到了另一邊。于是屋頂和建筑物本身,擋住了指揮官的視線。

  她聽見那個指揮官怒罵:“酸蘿卜別吃!”

  小白:“為啥不吃酸蘿卜啊?酸蘿卜可好吃了!”

  說完她回頭看了眼后面的追兵,發現論在屋頂上奔跑的速度,追兵們遠不如自己。

  “呼。”她松了口氣,然后開始煩惱一個重要的問題,“我該往哪兒去呢?馬沙和安安在什么地方啊?”

  這時候,她看見有幾只烏鴉落在電線桿上,就對烏鴉說:“你不是尊者的烏鴉?尊者救一下啊!”

  可惜尊者又不是蘇勛宗勃列日涅夫,并不能有求必應。

  小白不知道,這種情況她應該在地上畫一個米老鼠,迪士尼的法務部就會穿越時空而來,救她逃離險境,并且把她送上最近的法庭的被告席。

  徒勞的呼救后,小白又聽到了更多的馬蹄聲。

  聽起來好像自己周圍的街道上都有敵人的追兵。

  “這是有多少敵人啊?”小白抱怨道,“關鍵現在還有這么多,馬沙你有沒有在干活啊?”

  她不知道馬沙剛剛已經干掉了敵人中的最強戰力。

  就在這時候,小白眼尖的看到前方有個女巫在騎著掃把飛行。

  那女巫有個非常亮的腦殼,在太陽下異常的顯眼。

  “雪莉!救一下啊!雪莉!我被敵人包圍啦!快救一下啊!”小白對著雪莉的方向喊,然后才想起來,雪莉好像不懂震旦語。

  這時候她看見遠處的光頭閃了一下,然后就不見了。

  數秒鐘前。

  雪莉其實正按照馬沙的指令,追逐無人控制的南瓜馬車——好吧是,運南瓜的馬車。

  馬車上只有昏過去的格溫多琳和還保持著清醒的蘇蘇。

  蘇蘇坐在車夫的位置上,拿著韁繩,但是完全不知道該怎么停下發狂的馬。

  雪莉:“蘇蘇,你抓穩了!別管馬了,你抓穩!我要強行停下馬車了!”

  “哦!”蘇蘇靈活的爬到后面車廂里,抓穩了車廂的底板。

  頭發長出來,把蘇蘇和昏死的格溫多琳牢牢捆住。

  緊接著,頭發纏住了馬腿。

  頭兩波頭發被馬直接扯斷,但第三波頭發先擰成了麻繩一樣,這下終于絆住馬腿。

  失去平衡的馬匹直接摔倒,整個馬車也側翻在地上,在慣性作用下滑出去很遠。

  馬車終于停下來。

  馬車側翻的剎那,因為脫離了雪莉的視線,頭發一下子消失了。

  蘇蘇到是抓著馬車底板所以沒事,但格溫多琳被整個人甩了出去,最后插進了路邊的櫥窗里。

  幸虧她頭頂有角,先撞爛了櫥窗的玻璃,沒有角怕不是直接頭破血流。

  雪莉從天而降,看著蘇蘇自己從翻倒的馬車里爬出來,她長長的松了口氣。

  ——等下,我剛剛是不是聽見有人在喊我名字?

飛翔鳥中文    戰斗全在八秒內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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