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美漫的超級玩家 147、字面上的意思
什么鬼?
又是我干的?
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如果說昨天晚上的兇殺案什么的,洛克可能是失憶了不記得了,但今晚,特么的,他有著百分百充足的不在場證明的。
念頭一轉。
下一秒。
洛克怒火頓時上涌了。
要是他僅僅是個普普通通的殺手的話,那么,說不準他還真的被這個家伙給冒充了,畢竟,普通的殺手可沒有那特制的通知單還有那會自動失蹤的子彈的。
先殺無辜者,再殺警員?
這已經不是一件簡簡單單的冒充事件了。
這特么的簡直就是提著燈籠上茅房了啊。
洛克剛剛還在門外感嘆著呢,結果,進門之后,才突然發現,制造這一切悲劇的,竟然是他自己?
呃……
假冒的自己。
陶瑞絲微微一愣,自己的丈夫曾經是喬治的拍檔,自然也是聽說過這個通知單的,幾乎是瞪大了眼睛:“這怎么可能,杰夫是什么人,你比我更了解喬治,他怎么可能會收到通知單呢,無雙刺客不是只殺有罪的人嗎,杰夫怎么可能會收到通知單。”
喬治說道:“我當然知道杰夫的為人。”
陶瑞絲表情無比痛苦:“那為什么……”
看看他們房間中的家具和擺設,有些家具甚至還是陶瑞絲婚禮上別人送的,修修補補,基本上,都是沒有換過的。
洛克和格溫坐在一旁,負責,照看著陶瑞絲和杰夫的三個最大年紀還不到十歲的孩子。
兩個女兒,一個兒子。
格溫沒有回頭,聽著身后客廳那邊傳來的哭泣聲,嘆了一口氣。
洛克看去格溫。
格溫則是搖了搖頭:“陶瑞絲是全職妻子,他們的小女兒曼迪還有慢性病,需要定期服藥。”
洛克明白了。
聯邦大部分的家庭,其實,抗風險的能力是很低的,不像東國,在東國,大部分的家庭如果半年或者一年沒有收入,苦一苦也就過去了。
但在聯邦,沒有收入,基本上就表示著一件事情。
他們已經開啟了變成流浪漢的計時器了。
什么?
紐約警署有撫恤金?
別鬧了。
喬治如今的年薪也不過七八萬的樣子,給那些傷亡警員家屬的撫恤金能夠有多少呢。
這就是洛克覺得小蜘蛛不配英雄這個稱號的原因。
真正的英雄,從來都是本著犧牲自己,換取萬千人安全的。
鋼鐵俠因為那響指,可以說是英雄。
美隊史蒂夫是英雄。
但小蜘蛛呢?
小蜘蛛的每一次成長,都伴隨著一次別人的家破人亡,他配得上超級英雄這個名頭嗎?
眼下?
洛克總感覺自己無名之火在竄動一樣。
有人借著他的名,殺了警員,這讓洛克突然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
法克!
過了一會兒。
洛克等人離開了,因為,待會可能會有警署那邊的治喪部門來人。
出了門。
四個人在朝著停車場走去的時候,走在前面的海倫和喬治說道:“應該會組織捐款吧。”
喬治點了點頭。
沒辦法,紐約警署的撫恤金很低,是眾所周知的事情了,也因為這一點,基本上,如果有同事不幸遇難的話,他們都會組織捐款的。
雖然錢不是很多,但最起碼,不至于讓人在第二年因為付不起房地產稅而流落街頭。
而且,紐約警署的各個同事也會格外關照的,基本上,罰單和違章什么的,是完全不可能存在的,一些要好的同事也會基于感情而經常上門提供力所能及的幫助的。
畢竟任何警員都會有這么一天的,幫助別人,其實從某種程度上來講,就是在幫助自己。
這也是為什么凱西女士能夠獲得紐約警署警員支持的原因所在。
因為凱西女士承諾大幅度提高紐約警署警員們待遇的,而且,在成功當選了之后,也是這么做的,雖然還是很少,但最起碼有提升了。
海倫嗯了一聲:“明后天找個保姆吧,我帶格溫來杰夫家幫忙。”
和洛克走在后面的格溫說道:“把小喬治也帶來吧,小喬治和瑪麗玩的不錯,可以讓小喬治明天安慰照看瑪麗。”
瑪麗就是杰夫家那個十歲,一直坐在那邊,不聲不響的那個,看上去蠻文靜的小女孩。
海倫點了點頭:“這是個好主意。”
在停車場,洛克和格溫一家分開了,開著r8,便是回到了星辰大廈。
進屋。
洛克將身上的西裝風衣脫下,從吧臺那邊取了波本和一個杯子,直接蹭蹭蹭的上了二樓的書房中。
倒酒。
開機。
一飲而盡。
一氣呵成。
洛克看著開啟的電腦界面,直接用點到高級的黑客技術,黑進了遍布紐約大大小小將近有七千多攝像頭的全程監控系統的后臺,調閱出了暗訪時段,下東區那個小巷子附近的監控。
但……
那個小巷子里面是沒有監控的,而在附近,能夠拍攝到那個小巷子的監控,要么是壞的,要么,干脆就是上面粘著的口香糖都風干了還沒有取下來。
全城將近七千多個攝像頭,仔細算下來,能夠正常運轉并且進行拍攝的,也就將近五千多個,有兩千多的攝像頭因為經費和人手的原因一直處于待更換或者待保養的狀態。
是個高手。
洛克查詢了一圈無果之后,雙手離開鍵盤,目光注視著自己書桌上的那僅剩一半不到的閃爍著光芒的波本,冷笑了一聲。
可惜了。
你偽裝誰不好,偏要偽裝我?
活人不知道你是誰。
死人難道還不知道你是誰嗎?
洛克起身,將杯中剩下的波本一飲而盡,從懷中取出墨鏡,帶上之后,一腳邁出,留下了一個呆在家里偽裝他的分身,然后,徑直的下樓,朝著門口走去。
尋常人無法讓死人開口說話。
可洛克不是尋常人。
他的座右銘就是,如果游戲不能開掛,那這游戲也將毫無意義。
誰特么和你玩推理。
老子倒要看看,你長了幾個膽子,敢冒充我!
紐約警署。
停尸房。
洛克憑借著從長得酷似萬磁王的卡勒姆·林奇那邊得到點亮,算是今天第一次使用的藏匿術,一路暢通無阻,愣是在通宵加班尋找任何蛛絲馬跡的一眾警員眼底子底下,悄無聲息的抵達了位于地下二層的法醫辦公室。
“嗯?”
剛剛收到消息,回到辦公室,準備連夜解剖化驗,換好了衣服的法官,轉身,看著突然間好像被人推開然后一晃一晃的大門皺了皺眉,出聲道:“誰在外面。”
洛克站在法醫的身后,出聲道:“嗨。”
法醫一個激靈,轉身,然后,咚的一聲,直接被人敲了腦殼,然后,華麗的噗咚一聲,倒在了地上。
在法醫落地的那一刻,手上的文件夾,已經被洛克穩穩的用帶著皮手套的右手給接住了。
半響。
洛克將法醫給拖到了他的辦公椅上坐好,擺了一個姿勢,又給法醫灌了一瓶昏迷藥水,確保可以昏睡一夜,之后就是轉身進入了擺放著三張解刨臺的實驗室里面去了。
入眼。
三張解刨臺已經是滿滿當當的了。
那邊剛剛將那對夫妻也一起從冰柜里面推出來,正站在角落和自己女朋友結束電話解釋今晚回不去的助理在收起了電話之后,看著直接大搖大擺走進來的帶著墨鏡的洛克一下子就愣住了:“嗨,你是誰,這里是法……嘎!”
助理的話語戛然而止。
無他。
因為一把通體呈現出金色質地的手槍,正頂在了他的腦門上。
“咕咚!”
助理咕咚的吞咽了一下口水,冷汗狂冒,雙手高舉:“我是法國裔……咚!”
洛克看著被敲暈了,落在地上的助理,皺了皺眉。
他是法國裔?
這是什么意思?
難道說,法國裔有什么特權,可以免死不成?
洛克想了一會,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回神,直接朝著那三張解刨臺中間的一張走去。
掀開白布。
入眼。
又是中槍,又是被捅,看上去死狀可以用殘字來形容的杰夫·馬丁探長安靜的躺在解剖臺上。
還行。
洛克松了一口氣。
杰夫·馬丁探長的賣相是慘了些,但最起碼,四肢健全,都在,沒有缺胳膊少腿,腦袋也是完好無損的,除了有些皮青臉腫之后,也沒什么特殊的。
“還行。”
洛克一邊點頭的肯定著,一邊右手一晃,取出了,號稱就算是靈魂到了墨菲斯托手上,只要肉體健全,靈魂沒有被墨菲斯托當成點心吃掉就一定可以拉回來的生命藥水,看去解剖臺上的杰夫·馬丁:“你要是在慘一點,或者我來晚了,你已經被解剖了,就算是這瓶藥水,估計也救不了你了。”
都被法醫給大卸八塊,內臟什么的都一個個取出來過秤了。
那還怎么救?
姑且不說就算能救活,救活之后呢,怎么解釋呢?
現在沒有被解剖,醫生還可以用生命力頑強來形容,這要是被解刨了之后,就算能復活,怎么解釋呢,變成喪尸從地獄回來的嗎?
洛克忍不住的笑了笑,直接取出生命藥水,掰開杰夫·馬丁的嘴巴,然后,跟灌大鵝一樣,將手上的生命藥水給灌進杰夫的嘴巴里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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