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在荒野手搓核聚變 第三百二十四章:詭異的求救信息
基地大廳中,突然響起的聲音嚇了所有人一跳,讓人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幻聽了。
就連陳正華都沒有想過,這個基地中還會有‘活人’出現。
面對這道懵懵懂懂聲音的詢問,誰也沒敢出聲,就連動一下眾人都不敢。
你們是誰?
沒有收到回復,第二次的詢問再度響起。
清晰的詢問音再度出現在耳中,陳正華深度呼吸了幾口,平緩了一下自己的心跳,反問道:
“我們是華國人,你是誰?”
我是誰?
面對陳正華的反問,這道聲音似乎陷入了疑惑中,久久都沒有回復。
大廳中,陳正華眼神微凝,在等待這道聲音回復的時候,他也在判斷著對方的來頭。
這道聲音,并不像一個人,更像是一個人工智能說發出來的,但他不敢確定。
因為這道聲音無論是從音調還是語氣中,都帶有生命體特有的那種情感和疑惑。
如果是一個人工智能的話,幾乎不太可能有這種情感的體現。
更不可能出現這種想不起來自己是誰的情況。
而且如果是人工智能的話,面對他們的侵入,應該是有著本職任務。
無論是友好交流,或者是驅趕,都應該是有著正常反應的。
但現在并沒有,對方的反應跟人一樣。
從開始到現在,對方就兩次詢問了他們一句話,然后被反問后就像是陷入了邏輯死循環一樣。
這會的狀態,更像是一個懵懵懂懂剛剛睡醒的小孩子一樣,或者說,像是一個失憶了的人被他們喚醒了,陷入了自我遺失中。
這表現,著實有點詭異。
任憑陳正華見多識廣,也有些摸不著頭腦,弄不明白到底是個什么情況。
大廳中,眾人沉默著等待這這道聲音的回答。
足足過了五分鐘,對方依舊沒有任何動靜,讓人懷疑是不是死機了。
等了幾分鐘,陳正華也有些等不下去了,微微咳嗽了一下,重新問道:“那能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嗎?”
名字?什么是名字?
這一次,對方的回復很快,語氣中帶著一絲疑惑和詢問。
聞言,陳正華蹙起眉頭,緊接著又問了幾個問題。
但對方的回答卻讓他的眉頭深深皺起。
這道聲音,就像一張白紙一樣,一問三不知,什么有用的信息都問不出來。
模擬空間內,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眨眼間,兩個多月又溜走了。
匯編器程序的編寫并不需要這么久的時間,雖然敲擊各種數字來編寫一個匯編程序很繁瑣。
不過在基因藥劑的輔助下,后面編寫進制代碼時,韓元宛如頂級的鋼琴家一樣能手指翻花,敲擊鍵盤的速度都快到了出現幻影。
耗費時間的,是高級編程語言轉匯編語言的編譯器和定義庫。
在腦海中已經有完整的編譯器器程序代碼的情況下,僅僅是是復刻出來,依然花費了他兩個多月的時間。
可見漢語智能編程語言對應的底層基礎程序有多么龐大。
作為第一個三進制對應的編譯器、匯編器和定義庫,里面包含了韓元已經編寫好的大量傳送指令、邏輯運算指令、移位指令、控制轉移、串操作指令等各種信息指令。
在后續利用漢語智能編程語言編寫數控裝備的程序的時候,只需要進行調用就可以了。
而且這還僅僅只是一部分,目前他只編寫了一些通用基礎代碼和數控裝備有關的控制碼。
如果要將腦海中有關這三部分的數據信息全部復刻出來,即便是簡簡單單的復刻,以他編寫數據的速度,少說也還需要半年多的時間。
特別是編譯器和定義庫這兩樣東西,里面蘊含的數據信息量實在太大了。
匯編程序、編譯器和定義庫編寫完成后,韓元就停下來底層進制代碼的編譯工作。
有了這三樣,對于目前的他來說,就足夠用了。
作為機器語言的升級版本,匯編語言是計算機提供給用戶的最快最有效的語言。
也是能夠利用計算機的所有硬件特性并能夠直接控制硬件的唯一語言。
它的可讀性和可編寫性質比起純粹有數字組裝的機器語言好多了。
特別是在使用了漢語作為匯編語言后,它消除了部分英文匯編器的缺點。
比如英文匯編代碼的單調性質,比如解決了特殊定義字符很少等問題。
通過這些問題的解決,后續韓元在編寫匯編程序的時候,能做到如編寫一套操作手冊一樣的方式來進行處理。
依舊拿買西瓜來進行舉例,雖然還做不到“幫我去西瓜攤買個西瓜,如果路過了小賣部,再買一瓶海天醬油”這種形式。
但像定義、函數、返回、邏輯結構這些東西在編寫的時候,已經不用再多次進行重復編寫了。
通過輸入完整的步驟,在編寫好的匯編器、編譯器、定義庫中,計算機會自動進行通過語法語意分析,從而尋找到相匹配的數據。
對于編程來說,這是個巨大的進步。
當然,與之對應的,是龐大而繁瑣的定義庫、編譯器、匯編程序等東西。
時間并沒有白費,在編寫出編譯器和匯編器后,韓元可以通過集成芯片計算機來編寫數控程序,做到對‘msccnc八軸六聯動數控加工設備’的控制。
數控機床程序編制方法有‘手工編程’和‘自動編程’兩種。
手工編程就是編程員直接通過人工完成零件圖工藝分析、工藝和數據處理、計算和編寫數控程序、輸入數控程序到程序驗證整個過程的方法。
而自動編程則是利用是cad/cam等圖形交互自動編程軟件來進行。
就相當于用筆在電腦上畫圖一樣,然后在繪制好的圖紙上標繪出來加工坐標系、需要使用的刀具,指定被加工的部位,輸入相應的加工參數等信息。
而cad/cam圖形交互軟件會依據這些信息處理生成數控加工程序,生成數控加工信息。
數控加工信息輸入到數控設備中后,數控設備就可以依據這些信息來自動加工刀具了。
和手動編程相比,自動編程對于需要復雜的工藝及工序處理的零件有著更高的效率,更低的容錯率。
所以頂級的數控機床,只有配合頂級的工業圖形交互軟件和數據程序才能發揮出來最大的威力。
但對于韓元來說并不是。
以他大腦的計算能力,通過匯編語言和漢語智能編程語言互相配合,雖然編寫數控程序麻煩一點,要敲的代碼多一些,但也能做到自動編程一樣的效果。
尤其是漢語智能編程語言極大的簡化了各種關鍵詞、定義、邏輯運算這些東西,將其放入了定義庫和匯編器中。
這樣一來,需要手工在數控編程語言中編寫的東西就少了很多,極大的簡化了工作量。
再配合上‘msccnc八軸六聯動數控加工設備’中專門定制的功能性芯片。
自動編程能切削加工的零件,手工編程也同樣能做到。
至于加工jing度什么的,在數控算法和高jing度測距儀的輔助下,同樣能做到。
有了這樣的一臺設備,在配合集成芯片計算機,已經能做到對基地中工業設備的升級了。
一年的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半多,剩下的時間,韓元也沒有多想其他的,準備利用數控裝備開始對現有的工業設備進行升級改造。
在四個星鏈任務的支鏈任務中,升級工業設備這個任務是需要在一年的時間內完成的。
而星鏈任務開啟到現在,時間已經過去了近半年了。
雖然剩下的半年時間,足夠他完成絕大部分工業設備的一次升級了。
但這一次的工業設備升級不是亂來的,韓元也不可能去將目前的工業設備全部升級一邊。
他還需要留下一些時間去制造一些新的東西。
比如后續完成資源收集任務時需要用到的各種儀器,如電子顯微鏡、元素分析儀、紅外質譜儀、色譜分析儀等。
這些涉及到任務完成的東西,無路時升級也好,還是制造也好,都是都排在第一位的。
或升級,或新制。
將需要升級和新制的工業設備做了個安排后,韓元舒了口氣,早早的結束了這一天的直播,然后選擇返回了現實。
編寫底層進制代碼這些天,他都沒有怎么休息過,也沒有返回過現實。
現在忙完了,終于有時間回來一趟了。
不僅是報個平安,更是了解一下現實中神農架景區里面的那個基底情況到底怎么樣了。
在每隔半個月就會有家政人員過來打掃衛生的情況下,家里并沒有什么太多的變化。
韓元也沒什么異常的感覺,熟練的從臥室中找到手機,準備先給父母打個電話。
兩個多月時間沒有跟家里發過一條信息打過一個電話,老媽肯定又要罵人了。
使用了鋰硫電池的新型手機待機時間長的嚇人,即便是兩個多月近三個月過去依舊能正常開機。
手機開機,各種收到信息提示的叮叮當當聲不斷響起,屏幕上也重疊了無數信息圖標。
韓元習以為常的全部叉掉,然后再打開電話、威信、短信等app查看重要的信息。
父母的,朋友的,實驗室的.....這些重要信息全部瀏覽過后,一條異常的短信,映入了他的眼中。
“救我。”
“救救我。”
兩條短信,發送短信的號碼類似于那種垃圾短信,看不出什么東西。
第一條的時間是在一個多月前,第二條是在十天前,中間隔了三十天。
“垃圾短信又換什么新花樣了?”
雖然感覺有些異常,但韓元也沒多想,隨手叉掉后打開了威信。
一路瀏覽下來,一條求救的短信再度映入他的眼中。
“救我。”
這一次發送信息的是威信官方客服。
詭異再度出現的求救信息這次引起了他的注意。
眉頭皺起,韓元手指往下微微滑動,除了這條詭異的求救信息外,還有威信官方正常推送的消息。
而當時間翻到一個月之前的時候。
“救救我!”
第二條求救信息,再次出現了。
盯著屏幕上的求救信息看了幾秒后,韓元想起了什么,手指滑動,迅速打開了其他的軟件。
“救我。”
“救救我。”
如他剛剛想到的一樣,有部分軟件上,有著兩條求救信息,時間一前一后,相差了一個月。
而另外一部分軟件上則沒有。
詭異的求救信息,詭異的情況讓韓元眉頭深深皺起摸不清情況,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捏著手機,韓元皺眉,臉上神色不定。
“是病毒?還是誰給我發了求救信息?”
如果說是人的話,這個人的能力也有點太可怕了。
從威信、短信到qq,再到郵箱、瀏覽器等各種軟件,對方都能突破和給他發送信息。
這種能力遠超一般的黑客了。
除此之外,韓元還注意到了一個細節。
在部分能顯示到‘秒’這種細時間點的軟件上。
所有求救信息上顯示的時間,全都是一致的。jing準到秒,發送時間都是一模一樣的。
能入侵這么多軟件的高手,會找一個普通人求救嗎?
畢竟他在現實中的身份從來都沒有暴露過,一直都是一個稍微有一點錢的富二代,比下有余,比上不足。
和秦公子王校長那種頂級的富二代相比,他啥也不是。
“還是說這兩條短信是群發的?所有人都有?”
轉念一下,韓元又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性。
如果說是什么病毒群發的話,那么其他人應該也是能收到的。
想了想,他收起了手上的手機,決定先查一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很快,韓元便確認了,這兩條短信并非群發,而是單獨沖著他來的。
他確認過了,無論是這個小區內的其他業主,還是‘元初’實驗室的研究人員,亦或者是他父母,都沒有收到這樣的短信。
而且網上韓元也搜索過了,并沒有出現這種情況,只有他一個人有收到這樣兩條求救短信。
“沖著我一個人來的。”
坐在客廳沙發上,韓元摩挲著手機,盯著茶幾,臉色有些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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