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女巧笑嫣然,眉目含秋地看著秦源,分明是一副撒嬌的樣子。
常言道柔情似水,看到她,就仿若真的能看到水,這水在她柔弱無骨的身上,也在她嫵媚輕佻的眸中。
見秦源沒有回答,妖女又“咯咯咯”地笑了一陣,然后越發嬌滴滴地說道,“你們男人,都是這般樣子么,看到人家就挪不動眼睛了?你還沒回答我的話呢。”
“額,你剛問什么?”
“煩人!奴家方才問你,你殺了那么多妖人,又舍不舍得殺奴家呢?”
“不是,上一句是什么?”秦源淡淡道。
“上一句?”妖女皺了皺眉,回憶了下,然后笑道,“奴家問你是不是秦源?”
“哦,你認錯人了。”秦源立即露出正經臉,嚴肅地說道,“我叫張全蛋,家住平安縣和平坊甲七號。至今未婚、無業,有各種不良嗜好,曾因家暴未婚妻從而被退婚,所以我倆不太合適,再見!”
說完,趕緊一個回頭,又準備蹦跶起來跑路。
怎么說呢,不管這妖女有沒有要殺自己的意思,但她幾乎是明晃晃地把“色字頭上一把刀”寫臉上了,絕對不宜深入交談。
卻聽那妖女又喊道,“站住。”
秦源嘆了口氣,這怎么還沒完沒了了?
極品妖女賴上我?
妖女有點不太高興了,嘟著小嘴,一臉幽怨地看著他。。
“呵,還以為你年紀輕輕便有這番修為,好歹也是個英雄。卻不想敢做不敢當,當真叫人失望。”
“在我們那,這種叫穩健。”
“是么?你好有趣啊!”
妖女站了起來,窈窕的身姿在夜風中搖曳,再一次饒有興致地打量了秦源一番。
又咯咯笑道,“那你覺得,你現在就很穩了么?我即刻就殺了你,你信么?”
秦源無奈道,“你想殺我完全可以立即動手的,說那么多做什么?難不成你真看上我了?可是我不喜歡你啊,如果你非要找個好郎君,我可以給你推薦個朋友,他不介意跟妖好的,甚至他曾經睡過蛇”
“呵呵,你是說慶王?”
“這你都知道?”
“略知一二,”妖女說著,伸了個懶腰,又道,“好了,不逗你了。我來是告訴你一聲,拜妖會的大統領,你就別插手了,插手你也打不過他。對了,也讓你的朋友站一邊,否則姐姐我會不高興的喲。”
秦源聞言,頓時皺了皺眉,心里一片驚訝。
問,“你不是拜妖會的大統領?”
此女妖氣沖天,又修為駭人,秦源原本猜測她就是拜妖會的大統領了,沒想到不是?
認識十年的老書友給我推薦的追書app,咪咪閱讀!真特么好用,開車、睡前都靠這個朗讀聽書打發時間,這里可以下載 “咯咯咯,”妖女捂嘴一笑,“難怪你怕我怕成那般,原來你認為我便是那大妖人?”
秦源看了眼妖女的身姿,說道,“是不是那大妖人我不確定,不過,你也挺大了”
妖女瞬間會意,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胸,然后媚眼道,“你要看嗎?”
“算了算了。”秦源連忙搖頭,“我還小。”
畢竟看過《聊齋》系列的各種小影片,秦源表示自己有心理陰影,下不去這個手。
“但是,你為什么要跟我說這些?照道理,你跟他不是一伙兒的么?你應該想辦法殺我才對。”
妖女笑道,“我是妖人,就要跟他一伙兒么?妖人也有好壞的,小朋友,你不試試怎么知道?”
“我還只是孩子,等我長大了再試吧。”
“咯咯咯,那好吧,小孩子要聽話哦,姐姐與你說的這些,一定要記牢。”
那妖女說完,便即刻縱身輕越,如同一只翩翩蝴蝶,消失在夜空之中。
而直到她的身影不見,那聲音仍在回蕩。
秦源站在屋頂,獨自在風中凌亂。
那到底是個什么品種的妖人?
她到底想做什么?
不過,這笑聲好熟悉啊 想到這里,秦源忽然猛地一瞪眼。
妖女小妖?
尋仙會里的小妖,好像也動不動就是這個笑聲啊!
雖然兩者的聲音不太一樣,可是這種“咯咯咯”的節奏,幾乎完全一樣。
而且,尋仙會里的小妖,似乎也愛開車,上次說自己“小”的不就是她么?
難不成這妖女就是小妖,只是在尋仙會里,她對自己的聲音做了些變化?
可問題是,她明明就是修仙的,身上哪來這么大的妖氣?
對了,如果她來了的話,那南霸兄是不是也會來?
另外,看起來小妖是專程奔著拜妖會的大統領來的。
所謂無利不起早,能讓她這么大老遠跑過來,難道這大統領身上,又藏著什么要緊的東西或是秘密?
一時間,無數個疑問瞬間占據了秦源的腦海。
秦源也不由摸了摸下巴,頓時來了興致。
Emmm先拋開別的不說,關于殺拜妖會大統領這件事,他們,還缺中間商嗎?
秦源來到蘇府的時候,受到了齊嬸等人的熱情接待。
“老爺,您回來了?”
“老爺,夫人正在房中。”
“老爺餓嗎,我們要不要去煮點宵夜?”
那叫一個噓寒問暖、關懷備至,連稱呼都全改了!
嗯,齊嬸是想通了。
既然小姐都親口說了,已經懷了人家的骨肉,那她們再阻攔也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雖然依舊覺得這是個登徒子,可是事已至此又有什么辦法?她們做下人的,也只好盡量對他好一點,希望他能感恩,然后對小姐啊不對,現在應該叫夫人了,希望他能對夫人好一些吧。
秦源很高興她們終于有了應有的態度,于是當即掏出一張三百兩的銀票,塞到齊嬸手里,讓她們拿去分了。
齊嬸卻堅決不要,并且強調,“只要老爺對咱家姑娘一心一意,咱就心滿意足了。”
秦源當時就訕笑了起來。
一心一意什么的嗯,就是說,妖人它也分好壞,咱就是說,心里好幾個女孩子的人,有沒有可能,他也不是什么壞人呢?
肯定不是,咱一個假太監,能有什么壞心思?
秦源蘇若依房間的時候,發現她坐在床沿上,腿上放著針線、布料,不過現在正低著頭,嘴里吮著一根手指。
連忙過去,問道,“怎么了,被針扎到手了?”
蘇若依點點頭,然后把手指從嘴里拿出來,給秦源看。
可是怎么找都找不到傷口。
嗯,傷口已經愈合了。
秦源默默地把原本準備獻愛心的止血紗布,重新收回納石。
差點忘了,蘇若依有超強的自愈體制。
可是,她就算不是大宗師,也起碼已經是銅皮鐵骨了,居然被一根針傷了試問她是用打架的力氣,在縫東西?
等下,她這縫的,是什么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