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事情緊急,所有人都在緊急備戰。
這也導致了每個人都在好好準備,根本沒有時間去說多余的話語。
一夜無話。
第二天,藍天成功的簽到了神經手術,主要治療局部神經,例如手指之類的。
算是小型手術。
當然,這只是對于他這半年多簽到的手術來說的。
藍天本身起的就早,生物鐘完美的他,不允許自己多睡一會。
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
“都齊了,現在直接過去吧。”
趙錢孫看著眾人,臉上笑著,皺紋都出來了。
很難想象,一個五十來歲的人,笑起來滿臉皺紋是什么樣的感覺。
“院長,這下子,您應該可以揚眉吐氣了吧,回去讓我練練手?”
方洛年紀和趙錢孫相差不大,兩個人當年又是同一所學校畢業。
所以開起玩笑來,自然也不會有什么壓力。
趙錢孫狠狠的瞪了他一下,但卻發現無可奈何。
這人,還和二十多年前一樣。
“對了,趙院長,如果是這么多家醫院比拼的話,是不是時間會太慢了?”
陳曉云一邊看著流程,一邊問道。
她今天的任務,就是藍天的助手。
如果陳曉云沒有來明江的話,明江二院也會給藍天安排助手。
正好,兩個人之前就是助手,也省了這一個環節。
“不會,說是這么說,但其實很多醫院在底下就已經安排過了,如果真的上千家醫院來比拼的話,那得比到什么時候。”
趙錢孫搖頭笑道。
聽了這句話,藍天也是點了點頭。
對于這個,他也能看的出來,只是沒去問而已。
距離上場還有一個小時左右。
這一個小時以內,藍天和陳曉云一直在鍛煉兩個人的默契程度。
讓趙錢孫等人咂舌。
時間走的很快,直播間所有的觀眾都在嚴陣以待。
特別是之前那一群和藍天在路邊接生的人。
他們被領導放了幾天假,一個任務是給他們看直播,一個則是讓他們把完整的視頻帶回來,當然了,只需要藍天那部分的。
“要開始了,第一場是理論。”
陳曉云坐在藍天的身邊,手中的平板在劃拉著。
藍天點了點頭。
現在他不想多說話。
腦海里的記憶在翻涌而出,把所有的理論知識調動起來。
而且,他們并不是很擔心。
第一場比試,對上的匯峰一院。
“差不多了嗎?”
藍天開口問道。
陳曉云點了點頭。
聽到了這句話,他的目光開始放到了電腦上面。
“藍醫生?”
這時候,一個驚喜的笑容出現在了藍天的眼中。
“好久不見,林醫生。”
藍天看著林安,臉上露出了笑容。
對于林安,他還是很敬重的。
這個人對于他而言,就是亦師亦友的存在。
“哈哈,還真的是你啊,我們院長這段時間提起你來,都快哭了。”
林安想到了院長,就笑個不停。
沒辦法,誰讓他硬生生的將藍天當做交易品直接遞交給了明江二院呢?
最難受的是,藍天居然會造血干細胞移植。
這更加讓他心疼了。
“咳咳,瞧您這話說的,這是院長的決定,我們還是需要尊重他的。”
藍天摸了摸鼻子,略顯尷尬的說道。
其實說到這個,他也確實是有點錯的。
畢竟,他是會的,只是他沒有和陳公元說而已。
“哈哈哈!”
林安是大笑不停,實在是沒法忍住了。
“好了,要開始了,林醫生,我聽說你是來當助手的?”
藍天有些好奇的問道。
“沒錯,我們醫院又來了一個天才,三大科全會,不比你差。”
林安的眼中出現了一絲羨慕。
藍天是妖孽,但是那個新來的人,也是一個天才。
三大科全會,只怕可以屹立不倒了吧。
所以,他羨慕,因為他只是一個外科醫生。
只可惜,華夏這邊的競爭更加恐怖。
藍天不會有一絲一毫的放水可能性。
他微微一笑,沒有多說什么。
畢竟,對于醫學這上面的東西,所一下子通曉各大課程,這基本難如登天。
就好像中醫一樣,懂得配藥,不一定會針灸,懂得針灸,不一定會正骨。
西醫也一樣。
不是誰都能有那么逆天的能力,有一個系統在幫他簽到。
如果不是有系統的話,他現在也只是一個外科醫生而已。
只是比別人厲害一點的外科醫生。
林安離去,坐在了一個看起來只有二十六七歲的人旁邊。
那人,應該就是匯峰一院的研討人員了。
藍天坐在了電腦前,等著開始。
他們這次的比拼,是需要用聯機的方式,也就是說,兩個人,共同對答一個卷子。
時間只有三十分鐘,做完開始的那些之后,他們還需要進行搶答環節。
贏的人留下。
當然,并不是第一場獲勝就能夠留下,也同樣是五局三勝。
“研討?把比賽說成研討,還真是文人之舉啊。”
安靜的看著面前的電腦,藍天不由得搖了搖頭。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們全部準備好之后,直播間的畫面已經徹底開始了。
“我看到藍醫生了,他搖頭了,是題目太難了嗎?”
“震驚,藍醫生搖頭是因為題目太難還是因為他不屑?”
“震驚,藍醫生不屑對手?”
“震驚,藍醫生不行?”
“震驚,你們為什么要震驚?”
直播間其他吃瓜群眾:“…”
“還有最后五分鐘。”
陳曉云在一邊提醒道。
“陳姐,你注意時間就行了,記得提醒我。”
藍天目光灼熱,盯著的方向,是其余六大境地的方向。
當中,看著那一群身著武士服的人,臉上閃過一絲陰霾。
在這種七大境地的研討會上,這群人居然還是這么目中無人。
白色的武士服?
其他的雖然也目中無人,但也不至于不穿醫生服裝。
只有這一群人穿這樣的服飾。
“等著吧,等著我送你們回老家的時候,那一席白色武士服,就是給你們最后的燦爛。”
藍天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
說他是個固執的人也好,還是一個仇視小…日子過得不錯的人也罷。
日漸熏陶之下的家庭觀念,他對他們,本來就沒有半點好感,哪怕,人民已經可以當家做主了。
同時他不知道的是,那一臉邪魅的笑容,無意間,已經上傳到微薄了。
一時間,女友粉不知道多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