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不死的亞人 第八章 狗贏了
法師怎么可能做得到和槍兵進行正面單挑的,除非這個法師不務正業……不是,是除非這個法師特別的強!
“明知道職階的克制關系,卻還要有信心和我正面單挑……”迪盧木多警惕的看著伊莉雅。
他想弄明白伊莉雅這股自信來源于何處。
就像沒什么家底的三哥突然十分自信的不停申請成為常任理事國,這就不由得會讓其他人猜疑起他自信的來源。
但也不排除,三哥他只是在盲目自信……
“夢幻召喚!”伊莉雅指間夾著職階卡牌,身上魔力涌動。
這就是她自信的來源!
一個復雜的術式陣法在伊莉雅的腳下浮現,磅礴的魔力環繞在她身上。
魔力的涌動吹起了她銀白絲滑的長發,卻也沒能成功吹起她那輕飄飄的小裙子。
“好磅礴的魔力!”感受到伊莉雅身上散發出的魔力,迪盧木多身形低俯下了一些。
“夢幻召喚?她想召喚出什么?”迪盧木多此時的的疑惑,同樣也是其他人的疑惑。
“她御主的身上沒有魔力的跡象,也就是說……這股魔力是她自身的?”迪盧木多瞟了稔伽一眼,又把注意力放在了伊莉雅的身上。
喂喂,你開掛了吧?!
明明大家都一樣,作為從者被召喚出來,所使用的魔力都是由御主提供的,為什么你的御主是普通人,你卻還擁有如此磅礴的魔力?
這一點都不魔法!
但一想到對方作為caster,有手段從其他渠道獲得魔力補充,想想也挺正常的。
伊莉雅可不知道旁人在想些什么,她把手中的職階卡往身前一甩,輕飄飄的職階卡在魔力的涌動下,穩穩的漂浮在了伊莉雅的身前。
伊莉雅看著職階卡上的槍兵圖案,手中拿著魔杖紅寶石,小嘴微啟:
“lancer……變身!”
槍階卡牌直接化作一陣白色光粒環繞在了伊莉雅的身上,同時她腳下的魔法陣也綻放出了耀眼的光芒。
也不算太刺眼,只是那陣白光唯獨把伊莉雅脖子以下全給遮掩了起來,讓旁人無法窺探其中的奧秘。
稔伽:誰組的圣騎啊?踢了踢了!
一圈紅色的束帶,將伊莉雅飄散的長發收束成了長長的馬尾。
光芒散去,所有人都驚訝的看著形象大變的伊莉雅。
只見一身藍色的保護鎧甲出現在了伊莉雅的身上,只是這鎧甲堪堪保護著了少女的隱秘部位,其他暴露露出的地方著實有些多了。
就連伊莉雅的光滑小肚子和大腿都暴露了出來。
鎧甲,你到底保護了些什么啊?!
“這這,太大膽了……”太太驚訝的捂著小嘴,雙頰羞紅但雙眼發亮的看著色氣滿滿的伊莉雅。
“果然,我就不該對魔法少女的裝扮底線抱有期待!”深知魔法少女是個什么類型動畫的稔伽,目不轉睛的揉了揉臉龐。
即使變身過多次,好不容易習慣適應了這種暴露程度,但聽到自己母親的喃喃,伊莉雅也忍不住霞飛雙頰。
“啊啊啊,被爸爸和媽媽看到我這個樣子了……”因為習慣了,所以忘了這一茬的伊莉雅感覺自己已經死了。
社死!
好想連夜逃出這個城市啊!
伊莉雅紅著臉,強迫不讓自己想太多,抓住紅寶石變成的紅色長槍,槍尖直直迪盧木多。
“來戰吧!”
伊莉雅此刻心中的羞恥感化作了力量,小手握著和她身高嚴重不符的長槍,主動向迪盧木多沖了過去。
看著對自己刺來的紅色長槍,迪盧木多沒有去想為什么caster能轉變成lancer了。
面對伊莉雅的攻擊,迪盧木多也揮舞起了手中的雙槍。
眨眼間,兩人手中的長槍就碰撞接觸了多次,地面上也多出了數道豁口。
迪盧木多招架住伊莉雅的長槍,借力后撤拉開了距離。
而伊莉雅也舞了個槍花,沒有追擊。
“這份讓人驚艷的槍術技藝,完全不像是你這個年紀的小女孩能夠擁有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股力量是來自你剛剛使用的那張卡牌?”
迪木盧多神色凝重的看著伊莉雅,目光在她手中的長槍上停留了許久,似想到了什么。
“沒錯,這份強大的力量并非我所擁有的,我只是借用了某位英雄的力量罷了!”被人看破后,伊莉雅也沒有否認。
看穿了又如何?
和你同樣來自凱爾特神話,被稱為‘光之子’的這份力量,你能夠抵擋嗎?
迪盧木多抬起了右手中的紅色長槍,他手中的槍和伊莉雅手中的槍外形十分的相似。
這讓迪盧木多心中更加的確定對方力量的來源。
“我猜,你手中的那把槍的名字,應該叫做……刺穿死棘之槍!”迪盧木多看著伊莉雅手中的紅色長槍,十分肯定的說道。
也不等伊莉雅回答,迪盧木多又開口繼續說道:“所以,你所借用的,是那位愛爾蘭的光之子——庫丘林的力量,我說的沒錯吧!”
或許旁人無法僅僅通過一把槍分辨出伊莉雅借用力量的英靈身份,就算是其他神話體系的槍兵也不可能。
但迪盧木多不同,首先他和庫丘林來自相同神話體系。
庫丘林活躍的時間要比他早,說起來,庫丘林和迪盧木多之間也有著不小的淵源。
不管神話是怎么傳的,這并不影響迪盧木多對庫丘林的熟悉,畢竟兩人活躍的時代差距并不大。
“你猜對了,然后呢?”伊莉雅握著長槍擺出進攻姿勢,小腦袋微微一歪。
你猜對了,獎勵你……免費回歸英靈殿?!
“說的也是,我真希望自己沒有猜到你力量的真相!”迪盧木多同樣擺出戰斗姿態,嘴角苦笑著說道。
就算猜到了對方力量的來源,對于戰斗的結果也并沒有什么影響。
無非就是,自己能夠在對方手下堅持多久的問題!
“居然是庫丘林,看來伊莉雅她已經贏了!”一旁的saber神色復雜的看著伊莉雅。
“嗯?saber你能夠詳細說說嗎?”太太不解,看著重新交手的伊莉雅和迪盧木多,轉頭詢問道。
一旁對神話了解不多的稔伽也好奇的看著saber。
面對兩位好奇寶寶的目光,saber一邊看著前方的戰斗,一邊開口解釋道:
“庫丘林和迪盧木多不一樣,庫丘林的寶具刺穿死棘之槍即使敵人知道效果,也毫無辦法。”
“庫丘林的寶具是怎樣的攻擊?”愛麗絲菲兒問出了稔伽想問的問題。
“庫丘林的寶具效果,是必定貫穿敵人的心臟,先制造出對手心臟被長槍貫穿的果,然后才是他刺出長槍的因,屬于堂堂正正的攻擊。
即使是我,也沒有自信能夠在這一招下活下來!”saber神色復雜的看著和迪盧木多交手的伊莉雅。
saber這樣一說,稔伽和愛麗絲菲兒大概理解了。
庫丘林和迪盧木多的區別就是,迪盧木多只要小心不被對方攻擊到,對方的寶具就不會起效。
而庫丘林的攻擊就像小國面對光明正大的核彈攻擊,被你知道了又怎樣,你有抵擋的辦法嗎?
也不是說完全沒有辦法抵擋,強者也許有辦法抵擋住這樣的因果攻擊,但不管怎樣,這寶具一旦發動,你就無處可逃的必須正面應對!
不算辦法的應對辦法就是,不給對方用出這一招的機會。
并且庫丘林的這一招,還會受到雙方幸運關系的判定。
而真正的庫丘林運氣似乎一直不怎么好,說好的必定貫穿特性像是買到了假貨一樣。
或許他后來參加圣杯戰爭中所使用的那把槍,是由拼夕夕友情提供的?
庫丘林擅長單挑,迪盧木多擅長對群,傳說中他最厲害的功績,就是獨自一戰中殺了近四千位的勇士。
所以即使不解放庫丘林的寶具,迪盧木多面對擁有了庫丘林單挑槍術的伊莉雅,還是微微陷入了下風。
面對那宛如瘋狗般的凌厲攻勢,迪盧木多手中的雙槍大部分時候只能用來防守,很少有進攻的機會。
正在和迪盧木多戰斗的伊莉雅隱隱聽見了天空上有雷鳴傳來,她眉頭一皺,攪局的人來了。
她一雙赤瞳看著迪盧木多,小嘴微啟宣告道:“結束了!”
說著,伊莉雅身影向后一躍,主動拉開了和迪盧木多的距離。
對手遠離,迪盧木多反而更加的警惕了。
難道是那個?
“就連對方的寶具都能夠使用,你這也太犯規了吧!”迪盧木多苦笑看著伊莉雅手中魔力匯聚的長槍,努力思考著如何抵擋。
怎么擋?拿頭擋啊!
擋不住的!
既然擋不住,那就不讓對方用出這一招!
迪盧木多可不會坐以待斃,愣愣的在原地頭鐵的硬吃對方的大招。
他雙目一凝,主動對著伊莉雅沖了過去,試圖打斷對方的大招。
有著小圣杯和無限魔力的紅寶石之星,伊莉雅不像其他從者一樣,使用寶具還要調用魔力進行蓄力。
發動庫丘林寶具所需要的魔力,僅僅在一瞬間就充能完畢。
磅礴的魔力環繞在了紅色長槍上,濃郁的魔力都給長槍披上了一層幾乎實質化的魔力焰衣。
一條條紅色的閃電在魔力焰衣中穿梭,在紅色的槍身上奔走著。
伊莉雅感覺自己像是握住了一道閃電,赤紅的雙瞳看著主動對自己沖了過來的迪盧木多。
“沒用的!”
伊莉雅對著迪盧木多刺出了手中的長槍。
這一槍,把握有幾成?
庫丘林表示:十成!(零成!)
“刺穿死棘之槍!”伊莉雅嘴中高聲吟唱著解放寶具的真名。
一道奔走的紅色閃電,似乎貫穿了因果,抵達了對手心臟被貫穿的未來,帶著這份未來對著迪盧木多胸膛刺了過去。
槍尖還未到來,迪盧木多就恍然看到了自己心臟被貫穿的未來。
可真正的英雄永遠不會知道不可敵就放棄的坐以待斃。
猩紅的魔力閃電映紅了迪盧木多的臉,他不甘心的對著這必死的一槍,刺出了手中破魔的紅薔薇!
只希望紅薔薇的破魔屬性可以降低對方這一擊的攻勢,讓自己能夠躲過這必死的一擊!
“嗤!”
紅色的槍尖從迪盧木多的背后探出,猩紅的血液從槍尖上滴落而下。
“看來,我并沒有那個能力改變未來,就像我改變不了自己悲慘的未來一樣!”迪盧木多嘴角鮮血流淌,雙手低垂著,槍尖抵在地面上,釋然的接受了自己敗亡的結局。
在正面決斗中被光明正大的被打敗,作為騎士的他還有什么怨言呢?
要怪,就怪自己不夠強大罷了!
伊莉雅抽回長槍,沉默不語的看著心臟被貫穿的迪盧木多。
被自己在決斗中打敗,這樣的結局相比他原來的結局,算是一個好的結局了吧?
“真是一場酣暢淋漓的戰斗,能親自體驗一番庫丘林的強大,倒也不枉此行了!”
迪盧木多手中的雙槍化作靈子散去,他的身軀也飄逸著金色的光粒透明著。
“真是沒用的從者,要不是我原來的圣遺物……哼!”這時,抱著雙手,一臉高傲的肯主任也走到了集裝箱邊上,看著自己戰敗了的從者。
“抱歉,讓主公失望了,在下未能替主公取得圣杯戰爭的勝利……”迪木盧多回頭看著肯主任,歉意的一笑,然后整個人就化作了一團光粒,消散在了空中。
肯主任看著消失的迪盧木多,哼了一聲,沒有說什么。
自己的從者居然在圣杯戰爭剛開始,就正面被一個小女孩給打敗了,這哪兒是在打從者的屁股,這分明是在打他這個時鐘塔君主的臉啊!
其實肯主任本質并不壞,他只是高傲傲嬌了一些。
他雖然感覺感覺臉上無光,但還是走了出來替迪盧木多送行。
要不是肯主任公開否定壓下了韋伯的‘血統論’,并替韋伯這個學生頂著了來自其他君主的壓力。
不然提出了血統論的韋伯,這個懵懂的學生能夠活著走出時鐘塔,甚至還能偷了導師肯主任的圣遺物,大搖大擺的來參加圣杯戰爭?
所以說肯主任除了性格自大了一些,本質上還是一個外冷心熱的人。
況且年紀輕輕成為了君主,自大點怎么了?
要不是在圣杯戰爭中遇到了一群不講規矩的開掛者,和一片真心錯付了,肯主任作為魔術師,一定有著十分光明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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