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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契約成功了!”
羅子鈞興奮地跳了起來。
“不錯嘛!”
“恭喜啊。”
一邊的學生都紛紛祝賀。
就在這時,中年道人忽然看了一眼天邊。
幾個小黑點急速放大,赫然是周揚帶著包小棠她們匆匆趕了過來。
幾人剛一落地,周揚便朝包小棠吐槽道:“看吧,讓你學學使用單人飛行器,你不用,這下尷尬了吧?”
“閉嘴!你就是這么照看他們的?”包小棠橫了他一眼。
中年道人見狀帶著學生迎了上來,拱手作禮:“周局長,包大人,什么風把你們給吹來了?”
“在那邊!”鴨鴨指著陣法中的三眼毒蟾激動地喊道。
“咳,我們為這只毒蛤蟆來的。”周揚說著,朝中年道人客氣地伸出了手。
這道人愣了一下,有些尷尬,但遲疑了一會兒還是跟周揚握了個手。
他們修真學院自開院以來一向遵循古禮,而平常人看到了他們也都會尊重他們的習慣。
但周揚好像對此并不感冒。
此時包小棠已經自顧走到了三眼毒蟾眼前,三眼毒蟾不自在地扭動了一下想要后退,但因為伏妖陣沒撤,它還是動彈不得。
“逆行者大人,你要做什么?”
羅子鈞張開雙臂,擋在了三眼毒蟾面前。
“它吃了兩個101選手,我現在活要見人,死要見尸。”包小棠冷然道。
“什么?”羅子鈞有些驚訝地回頭看向三眼毒蟾,“您稍等,我這就讓它吐出來。”
這回輪到包小棠驚訝了:“你把它契約了?”
“對,它現在已經是我的契約獸了,還望您高抬貴手,既往不咎。”羅子鈞緊張地祈求道。
“別廢話,先救人!”包小棠有些不耐。
羅子鈞和一幫人先將陣法給撤了,隨即施展印決:“吐!”
三眼毒蟾十分順從的一陣嘔動,然而嘔了半天,除了一地酸水外,什么也沒嘔出來。
在場幾人面色都有些難看。
“不會是消化了吧?”有馭獸系的學生說道。
包小棠冷冷地一眼往過去,那學生頓時退后兩步,低著頭不敢說話了。
這位姑奶奶的性子,華夏可算是無人不知了。
心情不好了隨便給你一拳,你都得在床上休養個十天半個月的。
“讓它吐!吐不出個骨頭來,我就剖開它的肚子自己找!”包小棠冷然喝道。
在場幾人,包括那名中年道人都是敢怒不敢言。
“它說,那兩個人在它胃里卡…卡住了?”羅子鈞在了解了三眼毒蟾的意念后,有些不確定地說道。
卡在喉嚨他倒是聽過,卡在胃里…要不是這三眼毒蟾已經被他契約,他估計也不會相信這么離譜的事情。
“那剖吧。”包小棠說著就開始在身邊幾人身上找刀了。
“哎,等等!”羅子鈞趕忙阻止她,“那兩個人應該還活著,先試試能不能聯系到他們。”
“怎么聯系?”包小棠聽到兩人還活著,倒是先松了口氣。
“呃,它說…外面與它肚子里是隔絕的,沒辦法傳遞聲音。”羅子鈞沉吟了會兒,說道,“這樣行不行,你們用通訊儀錄一段音,讓跳跳吞下去,他們放棄抵抗了,也就能被吐出來了。”
三眼毒蟾聽了,頓時孤寡孤寡的,似乎有些激動。
“它不愿意?”包小棠看著三眼毒蟾的表現,挑了挑眉。
羅子鈞面色有些尷尬:“它不愿意被叫作跳跳…”
在場幾名女生都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就連包小棠都有些崩不住了。
“我來吧。”鴨鴨主動拿出了通訊儀。
“你的不行,扛不住腐蝕,用我的吧。”包小棠主動將自己的通訊儀遞給了鴨鴨。
“嘶…限量黑金版通訊儀。”鴨鴨接過包小棠的通訊儀,整個人眼睛都直了,她還只是在宣傳廣告上看見過這玩意兒。
但她也只是多看了一眼,然后拿著通訊儀錄音道:“藥哥兒,七七,我們來救你們了,別反抗,這蛤蟆會把你們吐出來!”
說完,她打開了循環播放,便毫不猶豫地扔進了蛤蟆嘴里。
“你們這有沒有衣服?”周揚忽然問道。
眾人先是一愣,便瞬間領會了周揚的意思,一對男女向一旁的屋子里走去,不一會兒便拿出兩身衣服,那中年道人還細心地遞給了包小棠兩張凈身符。
三眼毒蟾繼續嘔吐,除了包小棠外,其他人都避開了目光。
不一會兒,衣衫襤褸的顧七七被吐了出來。
包小棠立刻將她處理妥當,然后把剩下那張凈身符交給了周揚,自己帶著七七走向一邊。
孫藥隨后也被吐了出來,胃液沾了一身的他,比顧七七也好不了多少。
周揚則是直接用精神力給孫藥從頭到腳清潔了一遍,然后將凈身符悄然塞進了口袋。
“我說,你膽兒也夠肥的呀,上次都跟你講過了第二區到處都是危險,而且你還親眼見過,今天一早你就敢帶著幾個妞去林子里幽會,沒看出來呀,你這家伙看著老老實實的,原來是這種人,還一拖三,牛哇。”周揚勾著孫藥的脖子,私下里就沒個正形。
“你以為我想啊,她們要去的,我勸都勸不住,總不能放任她們自己去吧,我一大男人不跟著,像話嗎?”孫藥也是有些無奈地回答道。
這一趟可把他折騰地夠嗆,估計以后幾天都不用再吃飯了。
“行了行了,人活著就行,也不枉我馬不停蹄地趕回來救你。”周揚拍了拍孫藥肩膀,回去醫療中心看看,然后好好睡一覺,明天再復盤吧。
“嗯行。”
另一邊,包小棠正圍著三眼毒蟾轉悠著,時不時地還會觸碰它一下。
三眼毒蟾則是有些怕包小棠似的,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我之前,好像在它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極為邪惡的力量。”包小棠皺著眉,十分奇怪地細細查看著三眼毒蟾。
她這話一出,像是掀起了某種波瀾,在場所有人開始議論紛紛。
“可奇怪的是,它現在又沒有了那種波動,難道是我的錯覺?”
他又看向羅子鈞 羅子鈞不卑不亢地回答道:“據我跟的它溝通,它似乎確實是來自世界樹世界中的某個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