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西洋 102:就是等你了
“嗯,但是,你總要拿出些證據我才能相信呀。”田川松剛竟然沒有離開這里,看到范本華等人的時候,表情也只有驚訝卻沒有慌亂,所以,范本華其實是相信田川松剛的話的,只是,他需要知道前幾天田川松剛去搗亂是誰指使的。
“八嘎,你憑什么要我們拿出證據?你既然指責我們老師,你有什么證據嗎?如果沒有的話趕緊滾出去,這里不歡迎你們這些支那人。”田川松剛還沒說話,他的徒弟們就罵開了。
“卑鄙的支那豬滾出,休想誣陷我們老師。”
“滾,再不滾不要怪我們不客氣。”
“八嘎,走還是不走……。”
“諸君,結陣……。”
范本華不理會那些呱呱叫的年輕倭人,雙眼定睛看著田川松剛沒說話,他相信這個當過潶社會集團副總裁的人明白他要什么。
田川松剛雖然自大和沖動,但是,他還真的明白范本華要什么。
可是,明白歸明白,他卻不能告訴范本華那天是誰指使他去搗亂的。其實,那也不是誰指使,那是他自己為朋友兩脅插刀的事,雖然樸俊宰給了他錢,但他似終認為他是在幫朋友。既然是幫朋友,他自然不能把樸俊宰說出來,否則,那就是出賣朋友了。
“閉嘴,什么時候輪到你們鴰噪,混蛋。”田川松剛回頭喝住了蠢蠢欲動的徒弟們。
“老師……。”
“閉嘴,退后,什么時候輪到你們廢話。”
“嗨!”
徒遞們退后了兩米,田川松剛看著范本華說:“我知道你相信不是我干的,我也知道你想要什么。但是,我不告訴你。”
“你要包庇他?”
“我不出賣朋友。”
“天生樓裝修花了不少錢,眼看要開張了,花高價裝修出來的店面現在只剩一堆灰燼,更重要的是時間,及名譽。所以,這場火我是一定要找到縱火的人的,你如果不愿意說出來是誰,那我就只好讓你負責了。”
“八嘎,你又如何認定就是他干的呢?”
“他能找你去搗亂,還不能請人放火嗎?所以,除非他能證明自己,否則我認定是他了。當然,你愿意替他背的話,那我就認定你了,給你一分鐘考慮是自己代他扛還是告訴我他是誰吧。”
“不用等,我現在就告訴你,我是不會出賣朋友的,你想怎樣只管放馬過來,我田川松剛接著就是了。”
“呵呵,好義氣,是不是因為人多啊,嗯,我明白了,是因為我們的酒樓就在這里,你是不是準備如果我動手,你打不贏我的話,回頭就去酒樓鬧事報復啊。你認為我會投鼠忌器?哈哈,告訴你吧,我只是酒樓請來的安保主管而已,我現在要做的就是找到兇手,回頭你就是把整棟大廈燒了我都不會動容。”
范本華當然不會告訴田川松剛,那豈不是把顧忌送到對方的手中?他說自己只是被請來的保安,現在只是要找出兇手,所以對方以后報復酒樓要挾就無效了。
聽了范本華的說話,田川松剛開始糾結要不要為樸俊宰保密,他所以糾結,是因為樸俊宰是南韓人。對于日苯人來說,除了鎂國人和日苯人,其它國家的人都是不配和他們做真朋友的,他們也看不起其它國家的人,特別是南韓人和華夏人。所以,他對于樸俊宰這個朋友,并不是那么在意的,之前為他保守秘密,只是隨意而為而已,但是現在情況不一樣,這個支那人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樣子,讓他有放棄的沖動。
如果樸俊宰是本國同胞,他是愿意和范本華再打一場的,那怕丟掉老命都沒所謂。
“你的意思,如果我不告訴你他是誰,你就要拿我頂罪了?你準備怎?”
“對,你既然包庇他,那你就替他賠償我們的損失唄。”
“八嘎,你太不講理由了。”
“對,這次我就不講理由,你們日苯人對我們華人,已不講理千多年了,我不講理一次又怎樣?”
“嗷!!”
“老師,我受不了了,讓我們教訓這個支那豬吧。”
“支那豬你太狂妄了,在大日苯武士面前你就是一條卑賤的爬蟲,一只愚蠢的豬……。”
“老師…等我把他殺了,你就不會為難了。”
“支那豬…受死吧……。”
范本華的話,已讓站在田川松剛后面的徒弟們忍受不了了。只能大日苯武事可以這么囂張,什么時候輪到華人如此強勢了,他們要懲罰這個無知的華人。
叫罵聲中,突然一個一直沒說話不叫囂的家伙舉著手中的木刀嘩嘩怪叫的沖了出來。
呵呵,就是等你了。
范本華見狀,嘴角微揚,暗道,他媽的,就是等你了,廢了老子那么多口水才出來,該打。
“呵呵,田川松剛教的好徒弟啊,很好,我代你教教他們怎樣尊師重道怎樣做人吧,師傅都還沒發聲,你跑那么快干嘛?想死是吧,我承全你。”
范本華不說話,突然發動身形,迎向那名舉著木刀沖過來的年輕銼子。
“啊!不…不…住手…統統住手。”田川松剛吃了一驚,范本華的身形怎么那么快啊。
他很清楚自己這群學生什么水平,范本華的武功深淺他是清楚的,他要是真下死手,別說兩個學生,就是十個上來都不夠看。
但是,晚了他喊的太晚了,當他把手字喊出來的時候,嘭的一聲響,范本華已一腳踢在沖上來的年輕銼子的心窩上。
啊的一聲慘叫,這位叫小松的日苯武士被范本華一腳蹬飛。
噗噗!
砰砰!
啊!!!
小松撞倒了幾個同學后,身子終停了下來。
小松是停下來了,但其它和他一起沖出來的人卻被范本華打的暈頭轉向,真的連阿媽都不認得了。等小松他們站起來的時候,他們發現,七八個師兄弟倒在地上,個個換著受傷的地方鬼哭狼嚎。
這會兒,他們根本就不記得什么武士道精神了。他們畢竟只是學生,被打痛了自然會嚎叫,什么鬼武士臉面慢慢再說吧。
“八嘎牙嚕,住手……。”田川松剛不顧自己的傷未痊愈,發瘋一樣一邊叫喊一邊沖向范本華。跟他學武的學生是他在鈕約的生存之本,如果他表現得太懦弱,以后便不會有人跟他學武了,那他就真的要吃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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