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西洋 96:藥丸
李彼得還是有點兒錢的,電話打出去沒多久,就說錢已籌好了。但是,這錢怎樣給是一個問題。范本華很清楚,絕不能這樣平白無故的拿這筆錢,得有一個合法的說辭,否則,后患無窮,李彼得可是狗頭律師,不小心會被他玩死的。
“我有一個辦法,你們等一會兒。”林傳洋從脖子上拿下一個玉吊墜遞給范本華說,“這只玉牌可是我的傳家之寶,現在我送給你了。”
“啊,傳洋,你什么意思?。”
“你是我哥,我把這玉牌送給你誰也不會說什么。你現在急錢用,把這只估價五百萬的玉牌作價四百萬賣給李彼得也沒什么。當然,賣這么貴的東西,是需要合約和證人的,嗯,找你的徒兒作證吧。”林傳洋說。
“我的徒兒?”范本華迷糊了。
“那個黑人警察黑澤星啊,不然,明天到律師樓去辦也行。李律師,今晚就委屈你和我們住一起了,你能那么便宜買到這么好的東西,你肯定不愿意離開的是不是?”
“是,是,您說的對,這么大的便宜,我肯定寸步不離的跟著你們,萬一你們反悔了怎么辦。”
要不怎么說漢奸,壞人都是聰明人,這話不會說錯了,看看,李彼得多聰明,別人說上句,他馬上就知道下句是什么了。
次日,范本華找來陳堂和黑澤星,讓李彼得親自寫了一份購買合約,然后四百萬美刀買走了林傳洋的所謂傳家寶。
這東西確實是玉,而且雕刻的手工不錯,但這片玉嘛,只是普通的豆種翡翠而已,當年林傳洋一周歲的時候,林光輝花幾千美刀買的生日禮物。
“范醫生,華哥…我…我現在是不是可以走了?”交易后,李彼得彎著身子說。
“我有一個問題,如果放你走了,躲起來了怎么辦?我去哪里找你呢?”
“不…不可能,我絕對不會躲的,我保證七十二小時把那樸雜碎交給你。”
“傻子,你這樣說有什么用,誰信你啊,你得想個能讓華哥相信的辦法啊。”
“就是,你以為你是誰啊,空口白牙的我們信了?”
“那…那要怎樣你們才信啊……。”李彼得有點漰潰,四百萬買了一塊爛玉牌,現在竟然還脫不了身,那怎么辦啊。
“唉,李彼得你實在是太爛了這里沒人會相信你,你要我們相信也簡單把粒藥丸你吃了吧。”
“這…這是什么?”
“毒藥。不要說我們不仁義,再多給你幾天時間吧,這粒毒丸的發作期十天,只要你十天內將樸海哲弄死,我給你解藥,從此我們不拖不欠,誰也不認識誰。”
“這…這…你們太欺負人了,錢我給了四百萬,你們居然還不相信我,還要逼我吃毒藥,你們為什么要這樣對我啊。”
李彼得竟然放聲大哭,嘖,這個李大律師怎么那么愛哭呢。
“你說錯了,四百萬是買我的傳家玉牌的,不是給我的,別亂說哦。”
“你…范本華你…你就是一頭狐貍…惡毒的狐貍。”
“真的嗎?如果是真的我可要請你喝酒,但是我知道,我還達不到那一層級。”
范本華將藥丸拋給大狗說:“喂他吃了讓他滾蛋,我還有很重要的事做。”
范本華的重要的事,其實現在是沒有的,不怎么重要的事倒有一件,他得去給魯尼克看病了。
來接人的依在是那輛豪華大房車子,范本華依然只帶王忠和大狗去出診,大狗絕對是一條忠狗,刀山火海范本華在哪里他就在哪里。王忠扮演助手和翻譯已越來越進入角色了,華哥既然形象越來越高大,他這個助理的形象當也得端起來。
魯尼克的病對范本來說,其實并不難治的,因為魯尼克不是病了,而是被人下了毒。
現代醫學是很先進,但是,對一些古老的毒,還真的沒辦法測出來。因為,一些古老的毒,不僅僅是毒,它已注入了精神層面的東西。
比如蠱,比如降頭。神秘的蠱毒和降頭都有兩個層面的毒,一種是有形有質的物質毒類,一種是無形無質的精神毒類。
有形有質的蠱毒還分兩種,一種是活物,也就是常說的蠱蟲,這是次低層的蠱,不過,這種次低層的蠱,一旦使用,那是最血腥,最嚇人的。另一種就是毒藥,純毒藥,這是最低層次的蠱毒,一次使用,發射后不管的狀態。
范本華診斷,魯尼克的病,就是一種蠱毒,一種次低級的蠱毒。他推斷,這白皮勾鼻貨,肯定是去傣國游玩的時候得罪人了,被別人下手教訓了。當然,也極有可能是在鈕約得罪了人,被人報復了。他這種人傲慢無禮并有種族偏見的人,在哪里都有可能得罪人。
這種蠱毒,雖然不會馬上要人命,但恐怖的是被下毒的人將會被折磨人幾個月活活的瘦死餓死。
如果不是遇到范本華,魯尼克再有錢,也熬不過三個月。當然,如果不是因為他能把李彼得拿住,范本華是不會出手救他的。
“噢,最帥氣的華人小伙子,終于又見到你了,你的光臨讓我非常的高興。”坐在廳子里的魯尼克看到范本華進來,站了起來高聲說道。
“尊敬的魯尼克先生,你今天的精神看起非常的不錯,我想,你的體重也在恢復中吧。”范本華不得不笑臉相迎,交易嘛,總不能黑著臉。
“確實如此,所以,我必須謝謝你,謝謝你給我的熬的…粥…稀飯?”
“噢,你就叫它為綠米湯好了,你不必謝我,你是付了錢的。”
“哈哈,我覺得,范先生是最直率的華人,沒有那他們的虛假,那么,我的病……。”
“如果魯尼克先生你心急的話,那么請把你的手腕給我。”
“噢,太好了,你要號脈了…真的太神奇了,你的手指竟然比最先進的現代儀器還要厲害……。”
范本華號過脈,卻沒寫方子,而是在出診箱里拿出一個瓶子遞給霍布斯。
“空腹,洗糯米的水服食,每次一粒,二十四小時一粒。記住一定要進食后八小時以上然后再服藥,糯米水,記住了,是洗糯米的水。服用三次后,去接我來復診。”范本華鄭重交待。
“范先生,這藥是……。”
“這藥是我自己制的,你要信不過,可以拿去化驗過再吃。但是如果要治好病的話,一定要照我說的做。”
“哦,好…好……。”
范本華知道洋鬼子不會相信他自己制的,所以,特地多給一粒,他們愛怎樣驗就怎樣驗,他在不乎,反正,他們也驗出什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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