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西洋 63:錦少和姑爺
范本華從望遠鏡里看到的這個女人并不是裝逼,她的身份帶八個保鏢很正常,因為她的來頭不小的,是南韓斗神集團現任董事長的女兒樸錦慧。
斗神集團雖然現在叫集團,但是起家卻是撈偏門起家的,說白了就是混江湖起家的。混江湖的人,即使洗白了,仇家依然是洗不掉的,所以,樸家的人外出,都是保鏢成群車馬成隊的,怕死啊,到處是仇家呢。
樸錦慧長的像東北大漢一樣,一米八的個頭,虎背熊腰,臉大如盆,口大如斗,兩百斤的體量,無論是坐是站都像一座山。不過,她的年紀還不大還要半年才三十歲,所以肌膚白而滑。一個長得像一座山一樣的女人,坐在野渡上垂釣,肥肉橫生的臉上地是暴戾畢現,這畫面怎么看都不協調,范本華將視線移向唐崢。
禿頭五人領著唐崢向棧橋走去,保鏢們看到唐崢的時候,竟然鞠躬行禮,然后讓開讓他進了棧橋,而禿頭他們卻被擋在外面。這情形讓范本華看得有點目瞪口呆,王忠還真的沒看錯啊,唐崢大叔還真的不簡單啊。
“錦少,姑爺回來了。”耳機里傳來保鏢的聲音,聲量有點小,但勉強能聽得清楚。不過,聲音雖小,但說話的內容卻把范本華的耳朵都震聾了。
錦少?靠,還有更搞笑的稱呼不?一座山一樣的女人竟然叫錦少?姑爺回來了?艸,棒子果然什么都喜歡搶華人的,姑爺是什么意思懂不懂啊。等等…唐崢竟然是這巨無霸的老公?
真的被嚇倒了,范本華一屁股坐在地上。靠,唐大叔,你是唐崢不是唐僧,不用用這種方式普渡眾生打救世人啊。
“樸三,干的不錯,有賞。”如山一般的女人扭轉斗大的頭對站在三米外的禿頭說。
范本華再次吃驚,完全無法想象,這樣的女人,聲音竟然如此的動聽,如果僅聽聲音,誰都會認定說話的是一個大美人。
站在樸錦慧旁邊一個嬌小女人點了點頭,指了指腳旁的袋子對禿頭說,這袋子里裝的是錦少賞的五十萬美刀,沒事你拿了就退下吧。
“謝謝姑姑打賞。”禿頭對著樸錦慧鞠躬道。
艸,今天真的要被嚇死了,這巨女竟然是禿頭的姑姑?禿頭可是大叔級別的人了啊。
姑比侄少的事大把,比之唐崢是這巨女的老公,其實這并不值得大驚小怪。
禿頭提著錢,領著他的四大金剛走了,而碼頭上的錦少和唐崢開始爭吵。
“唐崢,你以為跑到鎂國我就找不到你了?你要知道斗神現在的實力只要你在地球上就能找到你。”
“笑死人,如果不是別人給你消息,你能找得到我?一個豆丁大的國家里的一個芝麻大的潶組織,竟然以為自己是天下大幫了,也難怪的,你們那里的人最喜歡坐井觀天了。如果我猜的沒錯,是鈕潶團伙巴朗斯告訴你的吧。”
遠處正在竊聽的范本華聽到巴朗斯這個名字,他馬上打醒十二分精神靜心監聽。
“哈哈,找你還用得著麻煩別人嗎?真是笑話,告訴你吧,你去到哪里,身邊都有我們斗神的人,想躲?想跑?都是癡心妄想。”
唐崢沉默,仰頭看天,雖然身邊圍著那么多人,但是誰都感覺得到他是那么的孤獨和落寞。
唉!他長嘆了一聲。
“樸錦慧,放手吧,你覺得我們這樣有意思?”
“我一直都放手啊,什么時候限制過你?但我們是夫妻,你必須盡做丈夫的責任啊。讓你每周陪我一晚這要求過分嗎?我只想和你生一個小孩,這要求過分嗎?可你是怎樣做的?每次都非得讓我將你綁起來灌你吃藍丸仔才行。我所以放任你自由,就是希望你能用心的完成一次夫妻間的事,你難道不知道床第之樂是夫妻間最基本的責任嗎?”
范本華聽著看著,胃部本能的翻騰,差點兒就吐了出來。靠,這么一副尊容,只怕只有猩猩才能提得起興趣和她床第之樂吧。
“樸錦慧,你已侮辱了我五年還不夠嗎?求你放過我吧。”
“你嫌我長的丑?但是我有智慧啊,我也很溫柔。你聽不到嗎,我的聲音多動聽。你也知道的斗神集團可以洗白并如此快的發展,都是我給父親出的主意。”
“你不僅人長的丑,心還惡毒,你有什么智慧,不就是將一個潶社會組織披上一層外衣嗎?有什么用?跟你一樣,無論穿什么衣服,都改變不了丑陋的本質。”
“唉,五年了,你還是這樣。你要知道,你只是一個喪妻的二婚大叔,是一個爛賭鬼而已。能入贅我們樸家,你已是祖墳冒青煙了,難道你忘了你們家五年前是什么一樣情況嗎?若沒有我們樸家,胡建唐家恐怕早就沒有了吧,樸家幫你還清了賭債,幫你保住了家人保住了唐家,如此大的恩情,你怎么能說忘就忘呢?”
“哼,你們只不過是為了我們家的拳譜而已。本來我不想說的,你以為我不知道啊,我所以輸那么多錢,我們家公司所以虧那么多錢,都是你一手一腳策劃的,你的目的,就是為了唐家拳譜。別人是面如桃花心如蛇蝎,你是面如羅剎心如蛇蝎,世上最惡毒的女人就是你。”
“拿了一本假拳譜騙婚脫身?你休想,告訴你,如果不交出真拳譜,這輩子你都休想安寧,包括你們唐家。”樸錦慧突然發飆,喝罵聲中呼的一下站了起來了,轉身大步離開,一邊吼道,“跟我回去,否則,我真的會對你的家人下手,不要逼我。”
咯咯……!
范本華沒見過這么大塊頭的女人穿高跟鞋而且還走的那么輕盈的,顯然,這女人是練家子,而且身手不弱,否則,她這份量走這么快,不把那破敗的木棧橋震塌了才怪。
唐崢站在原地,仰頭看著,眼角流下兩滴濁淚。
樸錦慧和她的秘書保鏢全都上了車,但是沒開走,片刻,唐崢再次長嘆一聲,輕輕拭掉眼角的濁淚,拖著覺重的腳步上了樸錦慧坐的那輛悍馬。
一陣發動機轟鳴聲響起,然后漸漸遠去,破敗的野渡恢復了寧靜,水綠天藍,微風吹過,一幅絕美的郊野美景,好像什么都沒發生過,剛才的一幕,就好像是海市蜃樓一樣,不留下任何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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