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2002當醫生 975 周從文慫了?
獨自一人走在法蘭克福的街頭,周從文很安靜。
手術視頻丟失這種破事周從文其實并不意外。
上一世連往大海里扔核廢料斷子絕孫的事兒都會做,而且昂撒的媒體屁股歪的根本沒法看,他們做出的任何事情都正常。
天色見亮,周從文找了一家中餐館吃早餐。他不著急,老板不在,別人以為自己沒有人撐腰,不知道會不會往死了欺負人。
如果是這樣的話……
周從文微微一笑,那他們想錯了,不管對手是誰,叫他們知道自己是一塊石頭,別特么隨意招惹。
會議室里專家們再次云集。
今天是評審的最后一天,幾乎所有的手術錄像都已經播放完畢,結果也會于今日出爐。
經過一晚上的回味,所有評審組的專家們都不約而同的認為大和田博士的手術可以被評為第一名。
他的手術和楚云天的手術做的不分伯仲,但大和田博士提出了一個嶄新的思路,涉及到后繼人工蛋白縫合線的進展……
所以在手術水平之外,有了更多的印象分,力壓楚云天也是理所當然。
申天賜不斷的看表,眉頭越皺越緊。
周從文這么不靠譜么?還是說會議組通知的晚,根本不留給他趕過來的時間呢。
時間只是其中一個點,再有就是柳無言告訴他周從文手頭沒有和老板一起做的手術錄像,這才是最致命的。
要是匆忙中拿一臺不是很理想的手術錄像來的話,與其拿出來在世界大牛面前丟人現眼,還不如找個借口不來。
周從文估計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他如果慫了,還真是可惜。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評審委員會中很多人討論完現有手術錄像后已經準備把這次冠軍給大和田博士。
申天賜看了一眼遠處的柳無言,見他也在焦慮的看著表,知道他也沒有周從文的消息。
這小子估計是慫了,老板怎么找了這么一個慫包來!申天賜心中不屑。
“時間差不多了。”組委會的一名專家站起來說道,“我們開始評選最佳……”
“稍等一下。”柳無言毫不猶豫的打斷了他的話。
“嗯?柳醫生,你有什么問題么?”那人問道。
“時間還沒到。”柳無言抬起手,把手腕上的手表對著所有人晃動了一下。
“差不多了。”那人笑道,“該來的手術視頻已經全都送到,一共與3位退賽。每年都有類似的情況發生,不用太在意。”
“十點。”柳無言指了指手表,“說好的事情就要做,我們評委要按照章程辦事。”
“可現在送來的手術錄像也沒時間看。”
“那是評委會的事兒。”申天賜慵懶的說道,“時間還是要尊重的,畢竟這是契約的一部分。”
“是在等周醫生的手術?”有人意識到發生了什么,他板著臉說道,“應該來的早就來了,到現在手術錄像都沒送來,這種不尊重評委會的態度就很差。”
“是評委會的流程有漏洞,郵遞的手術錄像竟然會丟失,這一點動搖了我們公正公平的理念。”
柳無言沉聲說道。
看他的樣子,一步都不肯退,其他人聳了聳肩,也沒有堅持。
大和田博士的手術做的相當jing彩,而且里面更有jing彩絕倫的頭發絲變身吻合線吻合冠脈血管,就算是周醫生把手術錄像送來,又能怎么樣呢?
根本比不過的。
但既然柳無言堅持,還死死的咬定時間,一步都不肯退,等一會也行。
評委會的專家們不約而同的看了一眼時間。
還有42分鐘。
既然柳醫生堅持,那就等一會好了。
這是無謂的堅持,但在座的都是歐美有頭有臉的心胸外科的專家,大家不愿意為了一點點小矛盾撕破臉。
至于手術錄像丟失,誰在意這種小事。
“大和田博士的手術我想了很久,覺得蛋白線可以考慮。”
“如果有足夠多的臨床數據的話。”
“基礎學科已經基本解決了相關問題,不過我聽說蛋白線的內含物是ⅰ型膠原蛋白,是共和國的曾教授研究的。”
“有這事兒么?”
“那還是幾年前的事情,我當時看過一篇報道,闡述了蛋白線的好處。但我看都是用于美容縫合,就沒多關注。”
“那是順天堂根據蛋白線的原理做了進一步的研究,也不知道專利在誰的手里。看完大和田博士的手術,要是有類似的縫合線的話,回去之后我也想試試。”
與會專家在用閑聊打發時間。
只一夜,有關于蛋白線的各種細節都被找出來。
最早的蛋白線誕生于1995年,是共和國206醫院病理科主任曾家修研制的。
至于順天堂身后的廠家以及目的,甚至有沒有專利等等,專家們都只是在猜測。
不管那么多,反正只要有東西能用就行。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還有20分鐘。”評委會的主持人提醒道,“柳醫生,我覺得不用這么堅持,只有這么短的時間,我們……”
柳無言搖了搖頭,堅定而執著。
評委會的主持人嘆了口氣,他沒有繼續勸。
這事兒說到頭還是評委會出了紕漏,雖然沒人會追究責任,但要是吵鬧開總是不好。
還有20分鐘而已,時間到了,柳醫生總沒什么好說的了吧。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
柳無言抬頭,目光炯炯。
可推門進來的卻是一張熟悉的臉龐大和田博士。
評委會竟然提前通知大和田博士?柳無言皺眉看著他。
“大家應該都很熟悉,這位就是順天堂醫院的大和田深也博士。”主持會議的專家說道,“剛好大和田博士在法蘭克福參加一個會議,我把他請來,等一會讓大和田博士講解一下蛋白線的應用。”
有些人站起身和大和田博士打招呼,笑臉盈盈。
“呵,這么早就定下來了?內定?”申天賜用戲謔的口吻說道。
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能被大和田博士和其他人聽到。
“我只是被請來講一下蛋白線的臨床應用,評審組從來沒有內定的說法,難道你不知道?”
“希望沒有。”
與大和田博士的口音一樣的日文從門外傳進來。№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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