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想要讓對方開門,亦或者是讓陌生人幫助自己。
最有效的方法不是懇求,而是直接拿出鈔票來賄賂對方的人性。
沒錯,貪婪向來都是人類無法掙脫的一個特性,誰都不能例外。
即便是每天口中說的是金錢如糞土的人,其實也是如此的。
只是他并沒有因為金錢而發怒,其實是因為你沒有觸及到他底線。
如果你把他最珍愛的東西給弄壞了,并且這東西還價值不菲的。
那么,接下來你所要面對的,自然就是狂風暴雨般的怒火了。
沒錯,任何人在金錢的面前,都是無所遁形的,毫無保留的。
因為他很都很清楚,這東西能讓自己在這個世界上活得更舒服。
所以,在對方一副兇神惡煞的磨樣出現在蘇澤面前之后。
蘇澤便立刻得到了這個所謂的解決方案,并且效果還非常顯著。
進入對方的房間后,蘇澤隨便找了個地方先暫時坐了下來。
目光卻持續不斷在對方的房子里打量,試圖尋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既然百鬼簿將地址設定在了這里,那么肯定有百鬼簿這么做的道理。
但是經過蘇澤的詳細探查,這地方除了是一個最普通的宅男居住房外。
基本上就沒有別的特殊的地方了,既然如此,那百鬼簿又在哪里呢?
看來想要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就只能親自去詢問一下房子的主人了。
截至目前,那個胖子已經洗漱完了,并且再給自己熱一杯牛奶當作早餐。
至于蘇澤,對方根本連問都沒問,甚至連被水都沒給,因為對方沒這義務。
帶著早餐來到客廳后,對方雙眸凝視著蘇澤,卻很久都沒有說過一句話。
“你好,我今天來呢,是想和你了解一些事情。”
“當然,還是和之前咱們說過的一樣,即便你不知道,我也不會把錢要回去。”
對方聽到蘇澤這句話后,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很顯然這是他想要的答案。
而看到胖子的反應后,蘇澤這才試探性的掏出手機,低聲詢問。
“不知道,這個手機上面的人,是不是您。”
目光再手機上顯示的聯系人界面中掃視了一下,胖子隨即點了點頭。
這種幾乎每天都會看到的東西,不需要分辨,僅僅只是一眼就足以確定。
“好,既然如此,那我想問你一下,這上面的頭像你是哪來的?”
蘇澤的疑問讓胖子臉色變得差異了不少:“頭像?”
“你大老遠的跑過來,大清早敲我的門,該不會就是問這個吧?”
“要真是這樣,那你這人可真是夠無聊的。”
蘇澤沒有理會對方的調侃,仍在堅持自己的疑問,并用手點著屏幕。
而看到蘇澤的反應,對方也是淡然的搖了搖頭,低聲作出回應。
“沒錯,這頭像的確是我的,而且,是我自己開發出來的。”
當開發兩個字出現時,蘇澤首先感覺到的就是難以置信。
其次出現的則是茫然與恥笑,百鬼簿可是系統,能寄生人體的系統。
并且,在百鬼簿的內部還存在有不計其數的強大的功能輔佐蘇澤。
這種東西是專門出現在虛擬小說中的東西,其恐怖的地方可想而知。
但眼前這肥胖的估計都快喘不上氣的宅男,居然說是他開發的。
這簡直是到目前為止,蘇澤聽到過的最讓他難以置信的笑話。
“別開玩笑了,百鬼簿的力量強大至極,肯本不是你能做到的。”
“我勸你還是盡快告訴我,當然,得到答案后,我還會給你一筆錢。”
“不瞞你說,這東西現在對我真的是特別特別的重要。”
“重要到可能會牽連到我的生命,所以,我沒和你開玩笑。”
“請您立刻告訴我,百鬼簿究竟在什么地方。”
蘇澤真的沒有耐心和這個胖子打哈哈,他現在的時間彌足珍貴。
可對方聽到蘇澤的話,臉色卻變得凝重了不少,甚至還有些驚訝。
蘇澤很清楚這驚訝究竟是因何而起,畢竟對方的謊言被他直接拆穿。
這種驚訝,想必也足以匹配這胖子的表情了,可對方似乎還有所隱瞞。
遲疑了幾秒之后,胖子這才上前拽住蘇澤的手,并且力氣非常大的捏死。
看他這架勢,就好像是在擔心蘇澤會再他不知情的情況下,逃走似的。
“你是怎么知道百鬼簿這個東西的!”
這是胖子說出的第一個問題,但蘇澤感覺這問題應該回文對方自己。
“百鬼簿,是我自己開發的一款游戲里才會出現的游戲裝備。”
“他是一卷類似于卷軸的東西,并且擁有號令百鬼,廣納陰邪的能力。”
“因為我這款游戲主要是以抓鬼為主,所以這件裝備的價值就非常的高。”
“他在整個游戲的開發過程中,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
“就是因為有百鬼簿的出現,這款游戲才變得讓人癡迷,讓人喜愛。”
“但是,這款游戲到目前為止還仍在開發過程中,開發進度才剛百分之七十左右。”
“一款未對市面進行公開銷售的游戲內出現的裝備,你是怎么知道的?”
現在不止是胖子陷入了驚訝與疑惑,就連蘇澤也呆呆的坐在原處,一動不動。
他從未想過,百鬼簿居然會是一款游戲內出現的裝備,而且還是從未上線的游戲。
這難道是在變相的證明,蘇澤之前經歷的那些事情其實是一場游戲嗎?
還是說,對他圖謀不軌的家伙,只是從這胖子的手里抽取了一件裝備而已。
亦或者說,蘇澤現在其實依舊被困在游戲內?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
隨著大腦波動的不斷增強,蘇澤對周圍的恐慌也在快速的攀升中。
對于他來說,現在給他一個最缺切實際的答案,真乃當務之急。
“你能讓我看一下你的游戲設定嗎?當然我不會白看的。”
“作為交換,我會把我遭遇百鬼簿以及之前經歷的事情都告訴你。”
“別人為沒有必要或者毫無價值,這些東西對你肯定有幫助。”
“畢竟在那里面,可是出現了很多不為人知的東西。”
蘇澤說話的同時,就已經開始描述自己之前經歷過的事情。
雖然對他來說,連他自己現在都無法確定那段經歷的真實性。
不過若是將它當作是一段茶余飯后的故事,聽起來到別有趣味。
但是,面前的胖子隨著講述過程的不斷眼神,表情也變得凝重了。
看他的表現,就好像是在看一個游戲上線半天便被大神攻占后的反應。
果然,幾分鐘后,對方也給出了蘇則最為合理的解釋。
“咳咳,首先我需要向你證明一點,我所說的東西和你很類似。”
“但具體是你借鑒我的經歷,還是我抄襲你,那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我想說,你之前所提到的那些東西,全部都是我這款游戲的主線劇情。”
“包括徐三,還有那個所謂的紋身店老板,當然連葫蘆山也在其中。”
“至于你提到的蘇家,在我的游戲里,并沒有姓蘇的人物存在。”
“不過,姓羅的倒是有,而且和你所描述的內容完全一致。”
“甚至連最細小的生活日常,都是如出一轍的相似。”
“當然,在這其中,也包括所謂的羅家被滅,全員自殺。”
提到這對方也順勢打開了自己的電腦,并調出了仍在編寫的底層代碼。
雖說這上面全都是看不清晰的字母和輸自,但在這當中還是有一些文字的。
透過這些文字,蘇澤能清楚的看到對方先前所提到的那個特殊的羅家。
“我不知道你究竟是如何知曉我編寫的游戲內容中的劇情的。”
“但若是你沒有撒謊,那么便足以證明,我的游戲肯定是泄露了。”
“而且,還有人用我游戲的背景,設計了一套虛擬的人生經歷。”
“不知道為什么,現在的我感覺特別的興奮,興奮到快要瘋掉了。”
似乎每位創作者對自身創作的作品的改編,都存在著難以遏制的興奮。
即便東西被對方抄襲改編,但至少證明自己的作品,存在被改編的價值。
至于之后的事情,自然會有法律幫忙處理,自己沒必要擔心太多的。
不過現在蘇澤在乎的根本就不是對方所設計的游戲是否有被抄襲的可能。
“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設計的這個背景,最終的結局是什么。”
“是屬于開放式的結局,還是屬于提前設定好的死結局。”
這是先在蘇澤需要立刻搞清楚的,因為這關系到自己調查案件的全面性。
如果是開放式的結局,那么任何東西的變化,都有可能會對最終畫面造成影響。
可如果是提前設定好的死結局,那么只需要搞清楚結尾,就能弄明白過程。
“具體的游戲內容,我也不太清楚,因為是我另一個朋友幫忙編寫的劇情板塊。”
“不過我大致記得應該是一個死結局,好像是整個世界都被異能量摧毀了。”
“對,應該就是這樣。”
對方說話的同時,手還在不斷操控著鼠標再繁雜的代碼中不斷的翻找。
似是想要找到他所提及的那所謂的代碼塊,但最終卻依舊沒能找到。
“異能量?你的意思是說,在游戲設定中,還有異能人?”
蘇澤很清楚,之前那段經歷中,的確存在有某些比較特殊的人。
但他們全部使用的都是自身對大地陰陽二氣的調動,所產生的力量。
卻根本不是電影中那種通過自身的異能,來實現對力量的操控。
可如果胖子說游戲內設定有異能人,那是否也會出現在那段經歷內呢?
只不過當時的蘇澤,眼界太小,所以并沒有察覺到這些人的存在?
“當然有異能人了!”
“而且,這些異能人還是主要的戰斗力呢。”
“像我和你提到的徐三,他其實就是異能人。”
“因為他所操控的靈魂骨骼,是需要用意念操控的。”
“你不會真的以為,那骨骼是自帶靈魂,滴血認主吧!”
“拜托,這是游戲,不是玄幻小說,沒那么神奇。”
的確,有些東西只能出現在小說中,現實生活根本不可能存在。
但是,異能人的設定,是不是有點太狗血了?完全不符合邏輯啊。
“不符合邏輯?你這就大錯特錯了。”
“反倒是異能人其實是最符合邏輯的了。”
“不然你認為那些所謂的神相是什么?”
“昆侖山的異變又是怎么引起的?”
“以及斷峰山內那些奇怪的東西又是什么。”
“多有的一切,其實都是這些異能人搞出來的。”
“而操控陰陽二氣的,其實只是最弱的異能人罷了。”
聽到這,蘇澤不僅對那所謂的編寫劇情模塊的人提起了興趣。
畢竟這些內容的編寫都是由對方一人完成,其強度可想而知。
并且,如果這個胖子不知道游戲為什么會泄露。
那么知道答案的亦或者唯一可能作案的,應該就只有那個編寫劇情的人。
所以,蘇澤現在沒有猶豫,而是立刻對胖子發出了詢問。
“你能告訴我,編寫劇情的人是誰嗎?”
“還有他現在的居住位置,以及行蹤軌跡。”
說話的同時,蘇澤還從口袋里吧錢包直接拿了出來。
隨即從錢包內出現的,是一大疊讓人眼球發直的鈔票。
當然,這些也是蘇澤這么多年來積攢下的最后繼續。
但為了得到答案,這點付出還是非常值得的。
而面前的胖子,顯然對金錢的誘惑也是無法抗拒。
所以,再緊忙把錢拿走后,對方這才遲遲回應。
“他現在的具體性總是什么,其實我也并不算太清楚。”
“這家伙一天天總是喜歡神出鬼沒。”
“連我找他,都只能是靠運氣。”
“當然了,代碼的編寫也是他通過網絡的共享倉庫直接傳輸給我的。”
“所以,如果你要問他的地址,我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我倒是可以告訴你他的名字,當然,這也是他告訴我的。”
“具體這個名字是真是假,我也不清楚,我倆只是合作關系。”
“他的名字叫做:御昆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