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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玻璃罐內

  蘇澤從未想過,森羅界,竟會和十八地獄有關。

  并且,他竟然還機緣巧合的找到了穿越成功的手稿。

  這對他來說,簡直是千金難換的絕世珍寶。

  不過,從渡姐的眼神中,蘇澤似乎看到了輕蔑。

  并非是看不起,而是那種難以置信的輕蔑。

  沉吟許久后,渡姐這才緩緩開口,發出詢問。

  “小子,這上面的字都是古西蠻才會用的。”

  “你一個外地人,怎么可能看懂上面的內容呢?”

  “難道,你也是西蠻流落在外的人口嗎?”

  “可西蠻人天生鼻梁高挺,眉骨還有些突出。”

  “即便是隔代遺傳,這些特點頁不會消失。”

  “但你的樣子,根本就不像是西蠻人。”

  “既然如此,你又是怎么學會西蠻文字的?”

  “這種古西蠻的內容,是絕不會外傳的。”

  對方的驚訝,似乎在印證這種文字的稀有性。

  然而,蘇澤的答案卻讓對方陷入了沉默。

  “我是在我家偶然發現的關于這種文字的典籍。”

  “并且,上面還記載了很多特殊的內容。”

  “只是那些內容對我來說根本沒用。”

  “所有,我并沒有學習,也大致忘記了。”

  “不過它上面標注的文字,我卻全都學會了。”

  簡單的回復后,蘇澤專注的開始觀看手中的筆記。

  這上面記載的內容很另類,另類到蘇澤不知該怎么看。

  這不像是正常人類的內容記載方式。

  而且,和古時華夏的記載方式也有所出入。

  以至于它不得不把所有的文字翻譯成詞。

  然后再按照相對必較適應的語法,進行組合。

  足足三天時間,蘇澤都沉浸在翻譯工作中。

  而對于他的行為,渡姐倒也非常的滿意。

  她最喜歡的就是能夠沉浸在自己世界內的人。

  這種人,即便現在碌碌無為。

  但并不代表他以后仍會保持現狀。

  而相對的,渡姐也并未打擾他。

  每天放好日常的飯,就轉身離開。

  她似乎在擔心自己多逗留半秒。

  就會讓對方的研究出現差池。

  三天時間轉瞬即逝!

  然而,三天后渡姐和蘇澤說的第一句話竟然是:給錢!

  “這三天時間里,每頓飯的飯錢你都得報銷。”

  “而且,還有我家的電錢水錢等等,都得你來付。”

  “這樣吧,給你打個折,一共給我兩千就好!”

  “怎么樣,這樣是不是超級劃算呢?”

  疲憊的蘇澤揉了揉酸脹的雙眼。

  還未徹底放松的大腦被渡姐猛地一刺激。

  還真的是有些昏昏沉沉。

  如果不是蘇澤一直在用百花露靜心凝神。

  深熬三天,他恐怕早就昏倒了。

  三天后的蘇澤,終于解開了筆記的秘密。

  “怎么樣,里面講了點啥?”

  渡姐的發問,讓蘇澤感到有些詫異。

  “你,沒看過這上面的內容?”

  渡姐也沒隱瞞,直接爽快的回應道。

  “這里面用的全都是西蠻的古文字。”

  “我呢,從小就很不喜歡學這種文字。”

  “而且,它的排列順序也很奇怪。”

  “所以,我根本看不懂我爸的筆記。”

  “你如果看懂了,可以給我分享一下。”

  “我可以適當的少要你一些錢!”

  “怎么樣,這個買賣是不是很劃算!”

  “而且,我也不是為了學里面的東西。”

  “我只是想找到我父親的蹤跡。”

  本來這東西就是渡姐的,告知與否其實無妨。

  更何況,對方如果真想知道,找個人翻譯也行。

  沒必要非從蘇澤的角度去詢問。

  所以,蘇澤的告知,僅僅只是順便罷了。

  至于錢的問題,即便是少,也不會少很多。

  “在這里面具體的內容其實沒啥意義。”

  “真正有價值的要在筆記結束的前三天。”

  “當時你父親發現了一個黑色的霧氣。”

  “不過根據他的分析,這個霧氣可能是一種毒。”

  “通過這種毒,能夠強行開辟人體的特質腺。”

  “特質腺是能幫助人體通過肉眼看到前往其他層面的渠道。”

  “筆記中的記載是,特質腺就像是電梯的控制按鈕。”

  “通過它,能操控人體清楚的看到穿梭的過程。”

  “你父親曾親自嘗試過吸入這種毒的效果。”

  “并且也準備好了各種強效的解藥。”

  “然而,當毒氣涌入身體后。”

  “您父親似乎就喪失了基礎的反抗能力。”

  “如果不是他提前在嘴里存放了解毒膠囊。”

  “可能就會直接被那毒氣給帶走。”

  “但就是這個短暫的過程。”

  “卻讓他看到了那條狹隘的通道。”

  “而在筆記停止的前一天。”

  “你父親又一次的嘗試了這個過程。”

  “最終的效果不言而喻。”

  “他可能并沒有使用解藥幫自己掙脫。”

  “他甚至已經進入了那條通道。”

  “總之,他就此消失了。”

  關于蘇澤的答案,渡姐其實知道其中一部分。

  因為在她父親接觸到詭異的黑色毒氣之后。

  她父親曾發瘋似的拽著她說:我找到了地獄。

  當時的渡姐只認為父親是有些精神不正常。

  畢竟他一個大男人,每天把自己關在屋子里。

  說是在搞什么稀奇古怪的研究。

  可是足足十五年的時間,卻一點發現都沒有。

  而按照渡姐的性格,自然是極力阻攔對方。

  至于最后的結果,則不言而喻:沒成功。

  否則的話,她父親也不可能憑空消失。

  而至于后面的事情,渡姐就不需要蘇澤告知了。

  “渡姐,你父親在消失前,有沒有異常反應。”

  “我在他的筆記中看到一句很奇怪的話。”

  “他說他看到了地獄,而且還與惡魔交談。”

  “根據我的分析,他肯定知道些什么。”

  “作為你父親的女兒,應該會零星聽到過一些。”

  其實有關父親的內容,渡姐并不像在過多提及。

  然而,在那個怪老頭身上,卻藏著一個秘密。

  這個秘密可能會關系到渡姐接下來的生活。

  所以,她必須盡快找到自己的父親。

  即便是對方的尸體!

  然而,現在的蘇澤似乎是這件事的突破口。

  因此,渡姐思索片刻后,便緩慢的回應。

  “他在十幾年前,曾經去過一趟外地。”

  “好像是一個叫羅門寨的地方。”

  “我呢,平日里很少出門。”

  “至于這個羅門寨在哪,我也不清楚。”

  “后來我父親就足足消失了五年。”

  “五年后,他又突然回來了。”

  “而且還意氣風發的說什么他找到了。”

  “我當時就感到很詫異。”

  “他究竟找到了什么能那么開心。”

  “直到后來他才說,他找到答案了。”

  “穿梭層面的答案!”

  “而這個答案,就是你在筆記里看到的黑色毒霧。”

  “我一直想不通,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明明是身陷毒霧,無法自拔的痛!”

  “可他卻認為那是穿梭的答案。”

  “哎,總之我是不知道該怎么評價了。”

  后面多余的內容,蘇澤根本就沒有聽進去。

  因為最初的羅門寨已經徹底擊碎了他的理智。

  對他來說,羅門寨是永遠不想再提及的痛。

  甚至那是他深埋在心底的恐怖回憶。

  畢竟,羅門寨是蘇澤從小生活的地方。

  并且,整個蘇家也全都是在羅門寨被殺的。

  后來因為內心受到的打擊實在太大。

  蘇澤這才決定搬離羅門寨。

  到一個陌生的城市去追求自己的生活。

  然而,即便如此他卻依舊無法脫離。

  因為夢境就像是可惡的小丑。

  總會在你熟睡的時候,想盡辦法捉弄你。

  而羅門寨,便是夢中出現最多的場景。

  并且,對方先前還曾提及一個特定的時間線。

  十幾年前,如果對方的時間和蘇家對上。

  那豈不是說,渡姐的父親很有可能曾在十幾年前接觸過蘇家。

  而如果蘇澤猜的沒錯。

  會不會渡姐的父親得到的那個黑霧。

  就是蘇家滅門時出現的黑霧呢?

  如果是,那大伯所接觸的那個組織又是什么?

  畢竟當初那個毒可是從蛇頭梅花的組織里帶出來的。

  難道說,這個組織能夠隨意操控層面的穿梭?

  想到這,蘇澤的內心不禁涌動起詭異的驚悚感。

  然而,蘇澤的表情,卻讓渡姐感到很疑惑。

  “小子,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為啥突然變得這么緊張呢?”

  “我告訴你,你要真知道什么的話。”

  “一定得告訴我。”

  “不然渡姐我可和你沒完!”

  “我雖不是什么大人物。”

  “可我一樣能讓你走不出西蠻。”

  “而且,你應該也知道我用蟲很強。”

  “如果你不想在陷入雙鬼提燈的摧殘。”

  “就乖乖的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在蘇澤看來,渡姐的威脅完全是多余的。

  即便對方不說,蘇澤也準備和對方交流一下。

  說不定這簡單的過程,就把蘇澤的疑惑解決了。

  “渡姐,你先別著急。”

  “我要說,也得整理一下話術吧!”

  “你父親提到的這個黑色毒霧我家人見過。”

  “而且你口中提到的這個羅門寨。”

  “就是生我養我的故鄉。”

  “甚至我全家都死在了這里。”

  “而我家族唯一幸存下來的大伯。”

  “也在不久前離開了人世。”

  “有關森羅界還有毒霧的事情都是大伯告訴我的。”

  “所以,雖說我不確定這兩個東西是否一樣。”

  “但從你給我提起的時間線和遇到的東西來分析。”

  “我初步推斷,應該是一個東西。”

  “而且,我感覺咱們追求的方向也很一致。”

  “都和這個所謂的毒霧有關。”

  “并且,我還可以告訴你一個秘密。”

  “我知道這個毒霧的來歷。”

  當最后的話術出現時,渡姐整個人竟突然站了起來。

  快步沖到蘇澤面前,拽著對方的雙手。

  在渡姐的臉上,還流露出了極度渴望的表情。

  僅此便足以證明,渡姐對這段內容的好奇。

  “確切的說,這個毒霧是我大伯帶回羅門寨的。”

  “而根據我大伯的分析,他身體里會有這個毒霧。”

  “完全是因為一個非常神秘的組織。”

  “我到現在都不知道這個組織的名字!”

  “但他們使用的標志我卻很清楚。”

  “是一個花蕊為蛇頭圖案的梅花標志。”

  “并且,他們的人在殺人的時候。”

  “喜歡在案發現場扔下一朵圖案一樣的黃銅梅花。”

  說話的同時,蘇澤順手將黃銅梅花從背包中取出。

  并將梅花遞到了渡姐的手中。

  可當對方接過梅花時,表情突然遲疑了幾秒。

  “這個梅花你再接觸的時候。”

  “有沒有發現什么異常?”

  渡姐的疑問,換來的是蘇澤堅定的搖頭。

  “我在這個梅花上,聞到了迷香粉的味道。”

  “它能使人產生幻覺。”

  “并且,在這個迷香粉內應該還加了別的東西。”

  “這股味道我很熟悉,是我經常會用的彼岸花蕊。”

  “彼岸花蕊有一個特殊的功效:沉浸。”

  “它經常會被用到安神、安眠類的配方中。”

  “不過因為價格昂貴,很多人都不接受。”

  “所以慢慢的,這東西就被逐漸的淘汰了。”

  “不過它依舊是一些富商名流追崇的好東西。”

  “并且,一旦它和致幻藥物產生搭配。”

  “最終營造出的結果就是:深陷幻境,無法自拔。”

  “如果這個黃銅梅花是作案人扔下的。”

  “那么我估計,毒霧的效果應該只是表面的。”

  “而這個迷香粉,應該是再起更深層次的作用。”

  “例如讓對方看到一些奇怪的東西。”

  “好讓他們認為自己的死會非常合理。”

  “甚至借此讓他們形成自殺的假象。”

  渡姐的幾句話,便徹底點開了蘇澤的疑惑。

  然而對方的推測還并未因此結束。

  “如果我父親當初在羅門寨聞到了這種藥。”

  “很有可能后來他所提到的地獄,也和這有關。”

  “至于我父親的突然消失。”

  “我推測,也很那所謂的蛇頭梅花組織有關。”

  “娘的,連我身邊的人都敢下藥。”

  “這些人還真是獲得不耐煩了。”

  渡姐的情緒變得有些失控。

  但并不影響蘇澤的思維繼續延展。

  “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那個黑霧可能并沒毒。”

  “所有的東西,都只是他們看到的幻象前奏。”

  “而當整個幻象進入深層次的畫面后。”

  “被蠱惑的人,就陷入了不自控的狀態。”

  “以至于做出了上吊亦或者自殺行為。”

  “如果真是這樣,那豈不是證明。”

  “蘇家的滅門慘案,根本就沒有兇手。”

  “當然,下藥的肯定起到了主導的作用。”

  “但死亡的結果,卻是蘇家人自己造成的。”

  想到這,蘇澤突然沉默了。

  呆滯似乎在盡情的宣泄他此時的情緒。

  不止是他,連身旁的渡姐都有些難以置信。

  她從未想過自己有朝一日能撞到黑霧的受害者。

  當然,她更沒想到對方竟還是黑霧的傳播者。

  兩種特殊的情緒交織在一起,致使渡姐陷入了沉思。

  “渡姐,如果你真的想找到你父親的下落。”

  “我想,對蛇頭梅花的組織追根溯源是最合理的渠道。”

  “當然,同為受害者的我,也愿意和你一起追尋。”

  蘇澤的話,在渡姐看來根本就是毫無意義的廢話。

  如果蛇頭梅花很好找,蘇澤豈不是早就找到了?

  又何必要等到今天!

  更何況,渡姐也自知自己不是一個追蹤力很強的人。

  讓她去無頭蒼蠅的去找一個沒有線索的東西。

  簡直是比登天還難。

  想到這,渡姐不禁有些自嘲的笑了笑。

  如果不是在他父親身上有一個很重要的秘密。

  重要到有可能決定渡姐的生死。

  可能她根本不在乎對方是死是活。

  不過事已至此,多余的話也沒啥意義。

  “好,我決定和你一起找。”

  “但有個條件。”

  “還和之前一樣,不許輕舉妄動。”

  “否則,一旦打草驚蛇。”

  “在想找到蛇頭梅花的蹤跡。”

  “可就難于登天了!”

  言談至此,渡姐順勢拿出了一個平板電腦。

  并打開了記事本功能:“你有什么線索。”

  “截至目前,所有關于蛇頭梅花的。”

  “全都講給我聽。”

  “我們匯總一下,說不定能找到答案。”

  “即便沒有,也能給咱們歸結一個方向。”

  “不至于漫無目的的四處亂找。”

  關于渡姐的解釋,蘇澤也表示認同。

  可當他嘴里的第一個名字出現后。

  渡姐的情緒就有些控制不住了。

  “你認識徐三?”

  這簡單的五個字,卻似乎藏匿了很多的內容。

  “渡姐,你難道也見過他?”

  短暫的沉默,換來的是渡姐臉頰上的淚水。

  “這個徐三,是我前男友。”

  “當初因為某些原因,他離開了西蠻。”

  “后來就徹底沒有了任何的消息。”

  “沒想到,他跑到羅門寨去了。”

  蘇澤總感覺這話里似乎有什么隱含的意義。

  “渡姐,徐三是在我被拽入森羅界后突然出現的。”

  “而且,他還陪著我干了不少的事情。”

  “其實,從某些層面來講。”

  “這個人并沒有我想象中那么壞。”

  “但沒辦法,害我全家的人中有他。”

  “所以,無論如何我都無法原諒這個人。”

  蘇澤話沒說完,對方卻先一步拽著他來到了里屋。

  果然在屋內有不少關于渡姐和老徐的照片。

  先前蘇澤曾試探性的問過老徐的年齡。

  很顯然他和面前這個年輕的渡姐根本不符合。

  不論是長相還是年齡。

  然而,現在墻面上的照片卻給了他最合理的答案。

  畢竟沒有人會提前拍這些照片,去等一個根本不可能的問題。

  但蘇澤依舊想不通老徐出現的意義是什么。

  難道,真的只是為了簡單的戀愛嗎?

  從蘇家滅門的事情發生后。

  蘇澤就感覺這家伙原沒表面那么憨厚。

  “既然已經提到了那個負心漢。”

  “那我也沒必要藏著掖著了。”

  “走,小子,帶你看點真東西。”

  “不過我要提前說好。”

  “這東西,非常的扎眼。”

  “甚至有可能打破你的承受能力。”

  對方說話的同時,已經打開了一道暗門。

  這扇門的背后,藏匿著一個全新世界。

  里面亮著相對比較昏暗的燈光。

  ,蘇澤還能看到一些晶瑩剔透的東西。

  他本以為這是渡姐珍藏多年的藏寶庫。

  可當他真正看到這些晶瑩的物體后。

  這個念頭便被徹底打消了。

  沒錯,這些東西的確是對方的寶藏。

  但它們卻都是人類的軀體所打造。

  而那些所謂的晶瑩,其實全都是玻璃罐。

  里面盛著透明的用于浸泡軀體的液體。

  而人體的部件,能在不計其數的玻璃瓶中見到。

  當然,最吸引蘇澤注意的,還是位居中間的玻璃罐。

  這個罐子,足有兩米多高,里面的液體呈暗黃色。

  而浸泡在液體內的,是一個雙眼微閉的女人。

  如果說先前的蘇澤只是因為震驚而感到緊張的話。

  那么現在,蘇澤便是陷入了難以掙脫的驚恐。

  因為他很清楚,眼前這個泡在玻璃罐內的女人。

  他曾在驚悚游戲激活的幻想畫面中見到過。

  “這,這個人,是誰?”

  渡姐的沉默,卻換來了蘇澤近乎瘋狂的詢問。

  “說啊,這個人是誰?”

  “你倒是說話啊,渡姐!”

  “這個人是誰?她為什么會在這?”

  “還有,這個地下室是干什么用的?”

  “你別告訴我你在做所謂的研究!”

  “這種變態的行為,真的很讓人可恥。”

  蘇澤話沒說完,渡姐卻突然笑了起來。

  笑聲中藏匿著一種輕蔑和冷嘲。

  似乎在她眼中,蘇澤就像一個可憐的小丑。

  一個供人取樂的小丑!

  “我告訴你吧,這里面的人,是我的姐姐。”

  “當初就是因為徐三把我姐姐給殺了。”

  “我才會和他恩斷義絕!”

  “可能你會覺得我做法很天真。”

  “對方殺了我的親人,可我卻只是和他分手。”

  “這很顯然是腦子不正常的行為。”

  “我當初也覺得自己的腦子不太好。”

  “但如果你知道他的目的。”

  “可能你也會和我做出同樣的選擇。”

  渡姐的答案,讓蘇澤感到非常的好奇。

  而來自渡姐的答案,卻讓蘇澤徹底沉默了。

  “他是為了讓我死去的母親復活!”手機用戶請瀏覽wap.shenshu閱讀,掌上閱讀更方便。

飛翔鳥中文    在異世界當恐怖主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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