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姐始終都在糾結所謂的巫離究竟在哪!
然而,她卻并未想到蘇澤也在為這事發愁。
兩人四目相對,皆是擺出了一籌莫展的樣子。
根據蘇澤的分析,先前發生的事情都在直指御墨。
除了他沒有任何人能有條件和實力給蘇澤下咒。
但對方的出現時間和渡姐描述的下咒約束無法匹配。
百思不得解的蘇澤,詫異地望向面前的渡姐。
“我在被雙鬼提燈前,只接觸了兩個女的。”
“后來是遇到了一個男的,但對方和時間匹配不上。”
“除此之外,我真的想不到別的男的了。”
“所以,你提到的這個巫離,我真不知道是誰。”
蘇澤的回答,讓渡姐表情陷入了僵硬的麻木。
甚至對方還在蘇澤的答案中,品出了莫名其妙。
“帥哥,你先等一下。”
“我啥時候和你說巫離是男的了?”
“巫離分明就是一個女人。”
“而且,因為我倆都修煉了雙鬼提燈。”
“所以,我倆是建立在朋友關系上的死對頭。”
“并且,我還需要和你說一句。”
“雙鬼提燈為特殊的咒蠱。”
“只有女性才能練成。”
“因此,你現在應該大致能猜出誰是巫離了!”
“說吧,她到底在哪?”
渡姐的答案,讓蘇澤徹底陷入了目瞪口呆。
對他來說,渡姐的話幫他徹底縮小了思考范圍。
可即便如此,蘇澤卻依舊無法做出判斷。
小柔,是他親手從李子林內救回來的。
如果她想動手,在李子林內有太多的機會。
根本沒必要等到了御靈司再動手。
這樣只會讓她的行動計劃出現差錯。
至于御如雪,他也沒能想到符合邏輯的理由。
對方的出現,幫蘇澤掙脫了異獸蜚的封鎖。
如果御如雪想要殺亦或者慘害蘇澤的話。
完全沒必要出手,讓蜚直接把蘇澤捏死即可。
又何必大費周章的把他帶走再動手呢?
這似乎也并不符合一個正常人的行動邏輯。
所以,思量無果的蘇澤又陷入了沉默。
“哎,我是沒有她的照片。”
“不然啊,問題就沒這么復雜了。”
“我和她從小就一起長大。”
“不論是吃飯上學還是玩樂都在一起。”
“但是我們練的功法,卻是相反的。”
“她給人施咒下毒,我呢,給人祛蠱解毒。”
“我們就像是借此來進行一種實力比拼。”
“直到對方徹底解決不了彼此的施咒。”
“我們的對拼才會得到結束。”
“這一比,就是十幾年。”
一枚丹藥悄無聲息的出現在渡姐的手中。
丹藥的外貌雖然樸實無華,黑漆漆的一團。
但是,它的氣味卻異常的獨特。
就好像是突然聞到了一盆盛開的花朵。
花香四溢的狀態,絲毫不遜色于百花露。
“這個東西呢,就是雙鬼提燈的解藥。”
“其實這個提燈咒沒啥特別的。”
“主要是以血為媒介。”
“然后把蠱蟲寄生到血液當中。”
“解決呢,只需要用丹丸把蠱蟲引出即可解決。”
“至于生命垂危,其實是因為蠱蟲在吸食你的血液。”
“等你體內的血被吸干,人自然就死了。”
對生的希望,使得蘇澤貪婪的搶過了解藥。
甚至都忘了考慮這解藥的真實性。
“你這家伙,我話還沒說完呢。”
“這解藥能幫你把蠱蟲全都印出來。”
“但是是通過下面往外引出。”
“你現在趕快找個地方準備排泄。”
“我可不想看著一大堆蟲子從你身體里爬出來。”
“惡心死了。”
渡姐話剛說完,蘇澤就感覺身體有了反應。
出于羞愧的蘇澤趕盡躲到了船后,做好準備。
緊跟著,劇烈的涌動便從他的腹腔往外噴。
足足半小時,蘇澤的排蟲過程才算是圓滿結束。
然而難堪的是,蘇澤因為排泄導致他坐不下來了。
不過畫在他手臂上的雙鬼提燈,倒是緩緩的褪去了。
先前彌漫在身體上的無力感,也在滿滿的消失。
“你身體里的東西排干凈之后。”
“把這個給喝了。”
“是用來幫你恢復元氣的。”
“身體被寄生蠱蟲后,體能會變差。”
“必須要服用我們這種特制的藥水才能恢復。”
“當然,這個藥水并不免費,三百!”
蘇澤直接給了對方五百,算是對前者的感謝。
而這個藥水的效果,也的確有些出乎預料。
當藥水入體的瞬間,蘇澤立刻趕到通體微涼。
而這股特殊的涼意,似乎還攜帶著一陣風。
風就像是無形的運輸車,把能量持續不斷的共給身體。
這種感覺,蘇澤在使用陰技的時候也有所體會。
不過現在的感受,似乎要比后者還要更加的純粹。
以至于短短幾分鐘的時間,蘇澤便蛻變的活靈活現。
絲毫沒有任何曾“身患頑疾”的樣子。
“看你現在的身體情況,應該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
“前面也快到我們之前掃描到的入侵地了。”
“你要小心注意,千萬別給我添亂。”
“等任務處理完,回去再和你說巫離的事。”
“對了,提前告訴你,入侵者不是一個。”
“所以,別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面前。”
“有時候,危險也會出現在身后。”
船只在水面上緩緩的前行,并劃破平靜的水面。
然而,水的覆蓋區域,到此就逐漸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被鮮紅色鋪滿的沙石地。
并且,在地面的周圍種植的樹木,也都是紅色的。
筆直的小路兩側,全都是不計其數的白骨。
似乎在這地方,沉睡了太多太多含冤而死的亡魂。
但最值得注意的卻是遠處那片孤聳間里的房子。
房子的風格很普通,就是日常見到的小木屋。
然而,屋子的大門,卻被鏈條緊緊的鎖死。
并且在鏈條上還能看到鮮紅色的漆字。
蘇澤不認識這些文字的內容。
但他大致推測,這可能是用來囚禁屋內的異物所用。
可就在他們靠近小木屋的時候,一陣凄厲的慘叫卻突然從屋內傳來。
而這個慘叫的聲音蘇澤還非常的熟悉:“小柔?”手機用戶請瀏覽wap.shenshu閱讀,掌上閱讀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