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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日本夏日祭的隨筆

  ←→:上海夏日祭順利結束,南京夏日祭終于被叫停。

  因為在南京這個城市舉辦來自日本的夏日祭(雖然該市之前成功舉辦過多次),還是在大屠殺紀念碑附近,舉辦方之無良,用心可誅。

  距此七七事變,才十天。

  好氣。

  很多人在網上掀起討伐浪潮,也就理所當然。

  因為傷害了國人的感情,無論有心還是無意。

  大家知道,祭祀信仰文化屬于“禮儀”,是一國文化的最高層次,是文化本源的體現。

  所以一提到華夏文明的基因特征,那最先讓人想到的,就是祭祖和黃陵這種禮儀信仰,然后才是漢字。

  禮儀信仰在先,漢字在后。因為一個文明的發展歷程,是禮儀信仰在前,文字產生在后。

  禮,文化之始也。

  服飾也屬于禮儀的一部分。人類發明衣服,是為了禮,不是為了保暖。

  是不是這樣?

  由此可見,祭祀文化在一國文化中的地位。

  這就是為何,你大可學日語看日漫賞櫻花,沒有人多事的批判你,可若你敢在中國穿和服招搖過市,那就是找罵。

  禮器和服飾在文物中的等級地位很高,高過文具,兵器和日常用品。

  所以,祭祀文化是最敏感文化內核,也是文化侵略的核心。

  現在,竟有中國人穿著和服,堂而皇之的去參加夏日祭,全程浸潤式的體驗日本的祭祀文化,令人難以接受。

  因為觸碰到了核心!本質發生了變化。

  已經不是什么文化交流這一句話就能敷衍搪塞過去的。

  太小看了吾輩“杠精”和“上綱上線”者的智慧了。

  都觸及核心了,還不是文化侵略?還只是不痛不癢的文化交流?

  甚至比文化侵略更可怕:文化認同!

  文化侵略是別人主動,侵略意圖未必達成,效果可疑。

  文化認同則是自己主動寬衣解帶,來者不拒。完了還說“還要”,純屬“婊忠心”。

  據在上海體驗夏日祭的人說,順利舉辦的上海夏日祭,很有東方文化的典雅韻味,熱鬧而不喧鬧,豐富而不艷俗,很有內涵,格調滿滿。

  就好像回到了唐詩宋詞中的夏天。

  嘖嘖。

  聽聽。

  她這句話多美?美的像一串珠子。

  本宮都自愧不如,她對美的感知都超過詩人了:“好像回到了唐詩宋詞中的夏天。”

  此話確有詩意美,這是事實。可這話又讓人心情不美,同樣是事實。

  反正,我心情不美。

  于是我回復:“日本人的東西,就那么有意思?”

  她回復:“就是覺得夏日祭有意思,東方元素很多,那些東西就是看的舒服,很有傳統美感。”

  明明就是日本的東西,偏偏說是“傳統美感”。

  我沒有再回,但我思考了。

  這一思考,雖不深邃,卻越發氣惱。

  你道為何?

  因為她這種理由和心理,我其實遇見過很多。大學期間,很多人都有這種心態,我覺得很典型。

  既然屬于典型心理,是不是有分析討論的必要呢?

  當然有。

  首先,講一個人盡皆知的庸俗故事。

  有個男人叫劉徹,他心愛的女子李夫人逝去。他日夜思念逝者容顏,卻再難見到佳人。

  這是一個傷心的故事。

  于是,這個有權勢的大男人,就請巫師作法招魂,想見到曾經陪伴自己的逝者,聊以安慰。

  巫師就借了李夫人生前的衣飾,找了一個樣貌聲音和逝者有些相似的女子,穿著逝者的衣裙,配戴著逝者的環佩,畫了逝者常用的妝容,在夜里登場了。

  恰好,也是一個夏夜。宮中燈影斑駁,螢蟲如星,清夜如水。

  儺神巫師作法,曾經逝去的佳人姍姍來遲,卻倩影翩翩。

  名叫劉徹的大男人看了,似曾相識的感覺涌上心頭,心生憂傷的喜悅,不禁作詩道:

  “是耶非耶,立而望之,偏何姍姍其來遲。”

  大男人明知是假的,可是他的心卻得到很大安慰。

  唉,這真是一個美麗而憂傷的故事啊。

  那么,大男人真的會喜歡假扮逝者的“影子”嗎?

  當然不是。

  大男人喜歡的,仍然是李夫人,愛屋及“影”。他愛李夫人,所以才會期待影子的出現。

  哪怕影子是假的。

  這就是心理學上的“替代心理”。

  華夏的傳統文化,就好比李夫人本尊。

  日本文化,就好比巫師作法招魂來的“李夫人”,也就是影子,替代物。

  大男人“喜歡”替代者,僅僅是因為替代者和李夫人有些相似罷了。

  說回當下。

  這些逝去的傳統文化,早已經成為共同的東方審美元素,沉淀入東亞民族的審美基因,和西方審美分庭抗禮!

  日本文化或許只是表象,更深層次的,應該是東方元素。

  武斷的否定部分中國人對日本文化的喜愛,其實太過于簡單,這種否定對象,深層次的表象或許恰恰是值得肯定的。

  漢服還沒有流行時,我曾經問一個同學,為何要買韓服。

  她回答:因為像古裝劇中的漢服啊,感覺很漂亮。

  聽她的回答,分析她的心理,就不是單純哈韓那么簡單了。

  她喜歡的可能是逝去的漢服,問題是漢服很少賣,沒流行時也不敢穿。

  而韓服像漢服,傳承自漢服,是漢服的分支。

  和服其實也是漢服的分支。有變化,但變化不大,主要形制沒變。

  所以服飾文化史上,學者們將韓服和服都歸于“東亞儒家服飾圈”,這等于是承認了,韓服和和服其實是漢服的分支。

  可是有什么辦法呢?

  傳承華夏古典文化最好的,恰恰就是日韓,而不是當今的中國。

  你自己丟掉了,或者被異族野蠻的毀掉了,沒了,斷了。

  所以變得不再自信。

  人家雖然從你這里學的,也有差別,可人家畢竟還有,還在,還像。

  不是曾經所愛的人,卻像是曾經所愛的人。或者說,是所愛之人的女兒。

  那么,有些別樣的“畸戀”,是不是不足為奇,情有可原?

  我相信,哈日文化群體中,這種心理的人是多數,真正的媚日舔狗不是主流。

  就像有個網友說的那樣:“笑話,我會真喜歡日本?我喜歡的明明是大唐。”

  再說說夏日祭。

  為何很多愛中國的,恨日本的人,仍然要去參加夏日祭?

  還是同理。

  因為這個夏日祭,源于中國古代四季社祭中的‘夏社祭’!

  你看,夏日祭,夏社祭,雖然差了一個字,但祭祀對象一樣,都是祭祀社神,儀式差不多。

  日本學中國的東西,實在太多太多了。

  櫻花,茶道,書道,建筑,律令制,服飾,文字,音樂,節日,禮儀,包括他們引以為傲的劍道,哪個不是學古代中國?

  簡直就是全方位的學。

  更要命的,他們偏偏保存的還不錯。雖然有了自己的特色,但變化不大,仍然能一眼看出傳承關系,本質上還是一系。

  中國古代的“社祭”,也是日本神社文化的來源。所以日本很多廟宇叫“神社”,就是取之中國古代的“社祭”。

  中國古代的夏社祭,不但官方要舉辦,民間更是熱鬧。

  從鄉村到城鎮,節日一到,無不參加社稷,簡直就是全民娛樂,規模很大。

  祭祀儀式,祭祀歌舞,祭祀食物,廟會花燈,詩社,郊游,田獵,內容豐富而又具有儀式感。

  豈止是夏社祭,還有春祭,秋祭,冬祭。

  還有中元大祭,端午大祭。

  除了祭日,還有節日。

  比如著名的上元節。上元節有多熱鬧,多隆重,看看記載就知道了。

  日本另一個著名的盂蘭節,其實也來源于古代中國的中元大祭,祭祀對象相似,活動相似,連日子都是同一天。

  翻翻古詩詞,有多少詩詞是在這些熱鬧非凡的節日寫下來的。

  那可是曾經伴隨了中國人千百年的,傳承古老,影響深遠的文化特征。

  還記得魯迅先生的《社戲》嗎?

  看看《社戲》中的儀式文化,娛樂文化,參與程度,已經不可小視。

  哪點比日本的夏日祭差?

  那僅僅是一百年前,而且還只是個鄉民自發舉辦的村莊級別的社祭而已。

  就很講究了。

  當年的祠堂,神廟,就是祭祀文化的中心舞臺。

  可是如今,基本上都丟失,或者被毀掉。

  現在雖然恢復了幾個傳統節日,然而毫無儀式感和厚重感,僅僅只是放假而已(很多單位還加班不放假)。

  這種毫無儀式感的節日,對人心能有多大觸動?能有多少文化表現力量可言。

  至于文化審美功能,就更是“要求太高”。

  僅僅是恢復了節日名稱罷了。

  這就是為何,很多人要參加夏日祭,要羨慕日本文化。這就是為何,很多人活的沒有儀式感,活的很糙。

  哪怕有錢人,也有種“粗糙”的感覺。

  就是春節,也覺得渾然無味,粗糙,單調,土氣。

  靈魂全沒了,都被丟了。

  官方的冷漠,足以說明問題。

  就像是漢服一樣。漢服運動這么多年,逐漸成為流行元素,已經成了氣候。

  可官方至今沒有一個明確的支持態度,大有冷眼旁觀之意。

  漢服運動純粹就是民間力量的推動。能發展到這一步,也純屬不易。

  若是有一天,華夏傳統文明真正得以復興,還有幾人會眼紅日本的那些東西?

  我相信沒有幾個人還會那么賤。

  可是,我對傳統文明的復興前景,很是悲觀。

  不是我們不想,不是我們無能,而是有人不喜歡。(此處不要評論)

  至于為何有人不喜歡,就不要探討了。(此處不要評論)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鍵盤左右方向鍵"→"或""可翻頁,可返回目錄,如果您中途有事離開,請按CTRLD鍵保存當前頁面至收藏夾,以便以后接著觀看!新書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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