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惡戰境 第十七章 信息素
恢復清醒的那一瞬間，君臨和烈陽同時道：“意識扭曲！”
什么？
眾人驚詫間，烈陽已道：“那是一種會扭曲我們的意志的攻擊，讓人陷入癲狂。”
“癲狂的后果呢？”巴德維爾問。
君臨和烈陽的臉上卻同時現出了尷尬。
這是什么表情？
不過葉清弦還算了解君臨的，水芊芊也了解烈陽，看兩人這表情，同時反應過來：“不會是……那個吧？”
君臨和烈陽同時點頭。
其他人也反應過來了：“你們是說，性？”
君臨嗯了一聲：“確切的說，是審美隔離和性沖動。”
“等等，我聽不明白。”羅伯特叫道：“你是說他們發動的攻擊，為的是讓我們……性騷亂？”
“是的，而且是無視人種。”君臨和烈陽同時回答。
“哇哦。”羅伯特吹了聲口哨：“聽起來好像接下來要發生什么大事了？”
“閉嘴！”葉清弦沒好氣罵道：“君臨，還有八分鐘攻擊就會到，你最好說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君臨搖搖頭：“就是這個。那些電子脈沖攻擊表面是用來對付星光艦隊的，實際是為了掩護信息素，他們在發動信息素沖擊，一旦星火位面的人遭遇這種信息素沖擊，就會產生強烈的性沖動，很有可能導致無差別的……性、交。”
羅伯特樂了：“我喜歡這個。”
“無差別！”君臨強調：“削除審美隔離，沒有性別歧視，也沒有種族區別。”
“呃……”羅伯特無語了：“那還是算了。”
他無法想象自己看中頭一豬的后果。
“為什么他們要發動這種攻擊？”鄭國均疑惑不解。
星靈他們大老遠跑過來阻止星光文明，結果卻是對著星火位面發動性攻擊？
還有星光文明也這么搞？
岳耀忍不住道：“他們就不怕得罪你？”
君臨搖頭：“不，他們不怕。這東西影響不到我們這種級別，我的違心可以對抗沖動，程序正義也可以有效阻止。我能解決這個問題。”
說著他看看身后一大群人：“他們不是沖著人來的，人屬于誤傷，他們是沖著位面意識。”
大家明白了。
信息素是沖著位面意識來的，對人的影響只是附帶。
這確實是攻擊，不致命，關鍵君臨可以解決。
但顯然他不能為位面意識解決！
羅伯特詫異：“他們想讓位面意識產生性、沖動？”
君臨點點頭：“聽起來是這么個意思。”
對方的目標已經很明確了，就是星火位面的位面意識，就是星火位面的十萬年不可摧毀的法則。
現在不明白的只是手段。
但這已經沒關系了。
鄭國均道：“君臨，你最好用程序正義解決這個問題！”
君臨卻搖頭：“剛才阿米達拉提出讓我用程序正義做兩件事，再加上這件，正好是三件。那是程序正義的使用極限。如果我現在就把程序正義全用掉，后面發生任何意外，我就無能為力。”
葉清弦冷哼：“還有七分鐘，如果你不打算做點什么，七分鐘后我們都會變成發情的野獸！”
“實際上只有兩分鐘，這種攻擊不需要落到地面，它正在發散，兩分鐘后會達到極限。”君臨微笑。
這該死的混蛋竟然還在笑。
君臨已道：“別著急，有個問題你們想過嗎？”
大家一起搖頭：“現在沒時間想問題。除了羅伯特，誰都淡定不了。”
羅伯特無語：“我也不喜歡，我不需要其他手段為我催情。”
“那是，你天天都在自覺發情。”
“還有九十秒。”水芊芊絕望道。
“問題就是如果只是催情，為什么幻想三勢力和星光文明都會出手？我是說，沒有必要！”君臨微笑。
好像是啊？
既然是同類攻擊，那隨便一方出手就可以了，沒必要同時用，星靈還要偷偷摸摸打擦邊球？
你特么性沖動打擦邊球是幾個意思？
放風嗎？
君臨已道：“我的解析不完全，只能靠推理。這種信息應該還是有傾向性的，誰用的對誰有好處。”
羅伯特接口：“你是說，如果我們中了星靈的攻擊，那可能會愛上星靈？而不是其他種族？”
“有這個可能。”君臨點頭。
“還有四十秒。”
葉清弦搖頭：“不管愛上誰我都不會喜歡。”
就連烈陽都道：“好歹做點什么，伙計。”
君臨搖頭：“他們算計好了我的應對方式……我不能用他們以為我會用的方法。”
阻止這種攻擊的方式只有兩種。
一是摧毀它。由于程序正義有時間限制，這種信息素卻可能侵入空氣中長時間存在，所以最好的方式就是直接在它進入前摧毀。但這也是最顯而易見的手段，君臨判斷對方想到了這點，所以他不會這么做。
那就只能是第二種方式了。
這刻眼看著紅色光束越來越近，君臨打了個響指：“所有勢力都只能使用本族手段！”
這次用的不是真理果實能力，而是自身絕對真理言出法隨的效果，隨著他這話出口，君臨生命力狂降，同時天空中刷刷刷，所有的紅色光束消失。
君臨冷笑：“我就知道，一旦發生異常，就意味著背后還有存在。”
他之所以用這種方式解決問題，就是因為他發現四大勢力用的是同一種手段，這本身就不合理！
本來他還以為是星光文明的手段被星靈銀河帝國他們盜用了，但沒想到，竟然連星光文明的攻擊都取消了。
也就是說，這其實也不是星光文明的手段，是他們得自某個勢力。
攻擊就這樣被莫名消弭，讓眾人都為之愕然。
君臨的通訊器再度響起。
是狂笑之蝠。
狂笑之蝠直接道：“君臨，你沒有必要這樣。”
“是誰在主使這一切？尼古拉？還是諾莉婭？沃茲？”
狂笑之蝠回答：“我不記得。”
不記得？
君臨一怔：“你說你忘記了？”
狂笑之蝠回答：“我能告訴你的就是這個！君臨，不要阻止我們。取消這條真理，讓我們的攻擊進入位面，接下來我們會幫你攔阻星光文明的入侵。”
葉清弦急道：“你是說星光文明還是會入侵？”
狂笑之蝠：“他們既然來了，可不是為了打一炮就走的。”
羅伯特撓撓耳朵：“這話聽著有歧義啊。”
再看天空，就見遠方星光文明的戰艦上，驟然飛出無數戰甲，連帶著那些運輸艦也驟然加速。
警告聲再起。
“嘟！嘟！”
觀察員大喊：“發現空間波動，他們要強行開啟近距空間傳送門，直接傳送入侵……天啊，是自殺式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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