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過去當富翁 401.淤青
1984年1月22日到2月17日小平同志視察了鵬城,珠海,廈門三個經濟特區,提出了指導性意見,充分肯定試辦經濟特區和對外開放政策。
這次南巡可謂是一石激起千層浪。
之前雖然在各個方面都進行了嘗試,進行了一些試探發展,也取得了不小的成績,但是南巡的意義還是無比重大的。
這肯定了中央在改革開放道路上的堅定不移態度,,對商品經濟的發展形勢也形成了統一的意見。
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各項政策也相繼出爐,所有明眼人都能夠看得出來中央的決心,沒有了之前的畏手畏腳。
鄭衛軍看著手中的報紙,心中的最后一點擔憂也徹底的放下了。
不過想起出租車公司的亂象,也是越發的感覺到頭疼。
鄭山繼續上班,有了秘書部,他的工作一下子清閑了很多,大部分的文件都是被整理過了,尤其是在了解鄭山的習慣之后,一些不太重要的文件,只需要給鄭山過目一下就可以了。
這也等于說鄭山給這些秘書部的人放權,這讓周偉等人興奮異常,但是同樣的,他們的壓力也是越來越大。
一旦這些文件是經由他們處理出現了問題,那么鄭山問責下來,就沒有一件是小事。
所以一個個的都是打起了十萬分精神,不敢有絲毫的差錯。
鄭山此時則是將自己的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自己的學生身上,詢問他們想要去哪工作,然后根據他們的意見以及自身的能力,再參考一下哪些單位需要人,有更好的發展前景。
這些人是鄭山帶的第一屆學生,也是最后一屆。
大家一起相處了四年,鄭山對他們也是有感情的,所以也希望他們這些人都能夠有一個好的未來。
所以在這方面,鄭山下了十分的心思,基本上每天都在分析學生的優勢劣勢。
在鄭山忙碌這些的時候,國內的變化卻從未停止。
3月1日,中央發布《關于開創社隊企業新局面的報告》,同意將社隊企業改稱鄉鎮企業,并且提出發展鄉鎮企業的若干政策。
這是在鼓勵鄉鎮企業的發展,在社會各界引起了強烈的反響,同時也讓一些人動起了心思。
而到了5月四日,中央又發布《沿海部分城市座談會紀要》,決定進一步開放大連在內的等十四個沿海港口城市。
再次加強改革開放的決心,讓越來越多的人對于改革開放的信心增強。
“這些是我給學生們考慮的合適崗位,你看一下,如果沒有問題,我去和學校溝通一下。”鄭山長長舒了一口氣,將整理好的一份文件遞給了邊上的顏青青。
顏青青接過來看了一眼道:“和學生們都溝通過了?”
“嗯,他們也都沒什么意見,如果可以的話,就按照這上面來就可以了。”鄭山道。
顏青青笑著收起了文件道:“既然他們沒意見就好,不過辛苦老公了。”
“這沒什么辛苦的,他們也是我的學生。”
“你們小倆口能不能別再辦公室打情罵俏?這里都還有人呢。”邊上的張老師沒好氣的說道。
鄭山哈哈笑道:“張老師,您到現在還沒習慣啊。”
“別貧嘴了,你要是有時間,幫我也整理一下這些資料。”張老師說道。
鄭山也沒意見,笑呵呵的答應下來。
晚上等鄭山兩人回到家,飯菜都已經準備好了,正在吃飯的時候,電話鈴響起了。
“你去接一下。”鄭山使喚老五。
老五左右看了看,發現今天鄭明沒來,只有她最小,只能起身去接電話。
“三哥,是找你的,說是有什么急事。”老五喊道。
鄭山擦了擦嘴起身,接過電話還沒說兩句,臉色就變了,“你在那邊將他給我看好了,我現在就過去。”
說完之后,直接給白藝打過去電話,“訂一張最快前往鵬城的機票,要快。”
掛斷電話鄭山就直接準備往外走,“爸媽,我有些事情需要處理,晚上就不回來了。”
“出什么事情了這么著急?”鐘慧秀問道。
鄭山故作輕松的說道:“小事情,你們不用擔心。”
顏青青看出了鄭山的異常,不過也沒多問什么,只是說道:“你等會兒,我給你收拾一下東西。”
“不用,到了那邊都有。”鄭山道。
顏青青道:“再急也不急這么一會兒。”
說完就去房間收拾東西了,其實也就兩件衣服,一些洗漱用品。
“發生了什么事情?”一邊收拾,顏青青一邊詢問道。
鄭山對顏青青沒什么隱瞞,“是老四那邊,這家伙耍酒瘋,聽杜友高說好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
鄭山也不是太清楚,不過杜友高語氣有些急切,他的心就一下子提了起來。
顏青青一聽也有些著急了,“那你快點過去,對了,你也要小心一些。”
“嗯,放心吧。”
“這件事情你先別和爸媽說,等我了解清楚了再說。”鄭山道。
“我明白,這點不用你說。”
很快鄭山就出發了,飛機票買的是最近的,鄭山到了的時候,正好還有差不多一個小時出發。
當鄭山從機場下來,就看到杜友高等在那邊。
“大晚上的你帶什么墨鏡啊?”鄭山沒好氣的說道。
杜友高在這么晚了還帶著一個墨鏡,讓他們這邊受到了不少的關注,騷包也沒有這么騷包的。
杜友高苦笑著摘下了墨鏡,隨即鄭山就看到了一個淤青的眼圈。
“這.....誰打的?”鄭山剛問完就反應過來了,“我們家老四?”
杜友高無奈點頭,他只是稍微攔著一點,就成這樣了。
“老板,您還是快點過去了,要不然我們都要撐不住了,我還算是好的,你去看看范大范二,差點進醫院了。”杜友高連忙說道。
鄭山一聽頓時急了,這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詢問杜友高,杜友高也不清楚,“我得到消息的時候,他就已經在喝了,聽鄭偉堂說已經連續喝了三天了,怎么攔都攔不住。”
鄭山聞言有些生氣了,“怎么才告訴我。”
杜友高也委屈,他也是剛知道的啊,要不然他怎么敢隱瞞鄭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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