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天牢歸來 第137章 從校服到婚紗,你搖晃多少床榻
(苦讀書)
寧愿傷自己的身,也不能傷女人的心。
這是陳鋒一貫的信條。
自己不過是辛苦一下,多運動一下,出點汗罷了,但是能夠帶給女人快樂,也是值得的。
看著蕓娘的眼神,陳鋒知道,自己不能對雪兒太無情了,或者說,和雪兒維系情人關系,是和蕓娘建立長久關系的一根紐帶。
“最近比較忙,原本想過幾天再來看雪兒的,既然今天趕上了,那就去看看雪兒也好。”
蕓娘一笑,
“你不要有什么顧慮,雪兒不需要你的錢,也不需要你給她贖身,你只要心中有她,時常來看看她,她就知足了,
而且,她還能為你守身如玉,這樣的如花似玉又專情的女子,你去哪里找?”
不得不說,蕓娘真是人jing,在這一行浸淫了二十多年,對人情世故的把握分毫不差。
男人喜歡在外面玩,既希望女人對自己專情,又希望女人不要有過分要求,最好是那種召之即來揮之即去,還能守身如玉的女人。
蕓娘說這話就是打消陳鋒的顧慮。
陳鋒在依云縣和鶯鶯的一段孽緣最后是以陳鋒替鶯鶯贖身了結的。
陳鋒作為一個正常男人,的確有很多男人的慣病,貪戀美色,卻不想被美色困住。
他自認不是一個好人,但是絕對不是一個壞人。
在依云縣,他也可以把胡小姐騙到手,但是他沒有那樣做,畢竟胡小姐是良家婦女,你騙人家一次,會弄得人家一家人身敗名裂,這是犯罪。
在青樓找小姐就沒有這個負擔。
不拐騙良家婦女,這是陳鋒的底線。
這說起來很自私,但是卻很現實。
天下青樓那么多女子,他可以見一個喜歡一個,但是絕對不可能見一個贖身一個吧?
原本青樓就是男人灑脫快樂的地方,來去自由,如果變成了一種感情負擔,那就不值得了。
陳鋒一笑,
“我對鶯鶯也是很喜歡的,不過最近剛剛接任帝國學院院長一職,一堆爛事忙不過來,所以這幾天沒有過來看鶯鶯,我現在就過去。”
陳鋒出了大廳,對一直守衛在大門前的金長庚說道:
“去大街上給我買一束花回來?”
金長庚一愣,
“買花?買什么花?”
這個世界沒有專門賣鮮花的。
陳鋒醒悟過來,啞然失笑,
“去附近市場買些水果,去藥鋪買些女孩子滋補的補品,買兩份。”
這次金長庚聽懂了,立即跑了出去。
陳鋒依舊返回大廳和蕓娘喝茶聊天。
片刻之后,金長庚帶著兩籃水果和兩袋子滋補藥品回來。
陳鋒接過來,將一份送給蕓娘。
“蕓姐,這是我送給你的,一點心意。”
蕓娘心花怒放,
“想不到我一把年紀了,還有人給我送禮物呢,這個干弟弟沒有白認喲。”
陳鋒笑了笑,提著水果和營養品去雪兒閨房。
雪兒收到了信息,聽說陳青峰來了,早就坐在鏡子前收妝打扮好了,在閨房內焦急地等著。
不怕情郎亂來,就怕情郎不來。
侍女巧兒一直站在回廊上張望,看到陳鋒從大廳出來,提著水果籃子往樓上走,趕緊跑回來告訴雪兒。
“小姐,陳公子過來了。”
雪兒內心有些激動,盡量控制自己情緒,和巧兒坐在一起假裝閑聊。
房門半掩著。
“咚咚咚,”
陳鋒敲門。
巧兒起身走出來,
“哎呀,這不是陳公子嗎?陳公子,您來了?小姐,陳公子來看你了,”
雪兒咋咋呼呼的大喊道,聲音足以讓半個院子里的人都能聽到。
雪兒雖然清高,但也是要臉面的。
陳青峰一夜之后就沒再來過,一個院子里的姐妹都關注著,等著看雪兒笑話呢。
陳青峰成為文道圣人,帝國學院院長之后,關于他的傳說和寫的幾首詩已經在京都傳遍了,雪兒這里自然也有。
雪兒對于陳青峰寫的那首“煮豆燃豆萁”非常有感慨,即便身在青樓,也是無法逃脫姐妹之間的相互傾軋內卷,要想活得更好,只能自己更努力。
青樓女子的努力除了把自己打扮好看一點,還要努力去獲取男人的心。
這是宿命,無論你清高的女子,一旦墮落青樓,你都逃不了。
雪兒站起來,走到門口,看了陳鋒一眼,眼神中有驚喜,期盼,也有哀怨。
就這一眼,看得陳鋒有些心痛。
陳鋒感覺,自己最大的弱點就是心軟,尤其是看到了漂亮的女人,心軟的一批。
穿越前的世界,陳鋒初入社會,跟隨公司銷售經理去夜總會玩耍,有個漂亮女子拉著陳鋒聊了一夜,說自己父親生病,母親癱瘓,弟弟上學,她要賺錢養一家人,說得眼淚婆娑,聽得陳鋒心一軟,把身上的三千多現金全部給了姑娘做小費,還圣母般地說,以后有困難找他。
這件事后來被銷售經理笑了半年之久。
后來第二次在夜總會又遇到了那個女子,陳鋒二話沒說,把她拉到賓館折騰了一夜,總算了補償了上次被騙的傷害。
男人有個通病,總覺得在床上多折騰幾次可以賺回本錢,就和去吃自助餐一樣,把自己撐得半死。
須不知,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
“雪兒,送給你。”
陳鋒把果籃和滋補藥品舉到雪兒眼前。
雪兒內心一甜,多日的哀怨一掃而空。
“來就來了,還帶什么東西,”
巧兒一旁趕緊收下東西。
陳鋒拉著雪兒的手進入屋內,巧兒沏茶。
“陳公子,你這幾日不來,我們小姐可想你了,茶飯不香呢。”
“巧兒,多嘴。”雪兒嗔怒道。
這話雪兒自己說就掉份了,但是巧兒說就恰到好處。
巧兒一笑,也不再說,話點明就好。
陳鋒拉著雪兒的手,打趣道:
“真的茶飯不香嗎?我看看,好像臉都瘦了,你就這么想我?”
雪兒輕輕打了一下陳鋒握著的手,
“就聽巧兒瞎說。”
“咯吱咯吱....”
這個時代都是木板房,隔音極差,尤其是床板搖動的震響,可以傳遍周圍幾間屋子。
舒曼的閨房就挨著雪兒,這大中午的還在睡夢中,就被一陣“咯吱咯吱”的搖床聲驚醒。
“這是哪個騷蹄子,一大早的讓不讓人休息了?”
“小姐,是隔壁雪兒。”
“呵呵,我還以為這小蹄子有多清高,不是堅持不接客嗎?昨天熊公子出五千銀子包場不答應,這才一夜就耐不住寂寞了,大中午就和別的男人搞上了,我呸!”
舒曼的十大花魁之首的寶座就是被雪兒奪走的,雖然見面笑瞇瞇,可是內心有多恨。
青樓的姑娘,每一個人都是彼此的對手,沒有什么真正的姐妹情誼。
“小姐,是陳公子來找她了。”
“哪個陳公子?”
“就是那天詩詞大會上的陳青峰陳公子啊,最近被君上封為了文道圣人和帝國學院院長的那個。”
舒曼剛剛還覺得舒爽的心,感覺瞬間掉入了冰窖一般難受。
“小賤蹄子,就是運氣好,我看她能得意道幾時,那個陳公子,一看就是個好色之徒,新鮮勁一過就會膩的。”
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陳鋒和雪兒翻云覆雨,柔情蜜意,一番溫存,陳鋒起身準備離開。
雪兒也不挽留。
聰明的女人不會強留,要給對方一種來出自由的感覺,不要讓對方覺得有壓力和負擔。
這話是蕓娘教給雪兒的。
雪兒這種情犢初開的女子,初期是非常容易陷入自哀自怨死纏爛打的陷阱中,恨不得男人整天陪著自己,哪里都不要去。
這對男人來說,是非常可怕的。
臨走前,陳鋒看到了雪兒閨房墻壁上新掛了幾幅字,一看都是自己在依云寫的詩。
陳鋒內心一笑,看了自己在依云的那點事,已經在京都傳開了。
雪兒看著陳鋒,笑道:
“這都是我閑來無事抄來玩的,峰郎可認識?”
陳鋒一笑,親了一下雪兒的嬌嫩的臉蛋,
“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既然你這么喜歡詩詞,我再送你一首。”
“真的?多謝峰郎。”
雪兒開心,滿臉滿心的甜蜜感。
陳鋒的詩詞真跡現在可是無價之寶,具有詩詞之光的真跡,現在流到到詩詞上,一萬兩銀子都買不到。
巧兒鋪好紙張,雪兒親自磨墨。
陳鋒提起筆,揮毫寫下了《關雎》
關關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參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輾轉反側。
參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參差荇菜,左右芼之。窈窕淑女,鐘鼓樂之。
詩成,詩詞之光躍然紙上,揮之不去。
陳鋒有在下面寫了一行小字,“某年某月于天上人間贈雪兒”
這就是單獨給雪兒寫的詩了,屬于定制奢侈品。
雪兒開心的眼眶濕潤,投入陳鋒懷中,嬌羞地說道:
“多謝峰郎。”
陳鋒被雪兒抱著,不知道為什么,腦海卻想起了一首順口溜。
從校服到婚紗,,你搖晃多少床塌。
從天真到豁達,你認識多少人渣.
雪兒挽著陳鋒的手,一直送到大門口。
巧兒在一旁大聲地喊道:
“陳公子,陳院長,陳圣人,您慢走啊,”
滿院子都能聽到巧兒的聲音。
院子里其它的女人都在拍桌子扔杯子,噼噼啪啪,在各自的房內低聲罵道,
“狐貍jing,嘚瑟個啥呢。”
“一大早上的,吵得人心煩。”
“我看你得意到幾時,老娘當年比你還風光呢,有你哭的時候。”
陳鋒坐在馬車上,想起了明日要去皇宮參加皇后的宴會。
“長庚,你說我去參加皇后的宴會,是不是該買點什么禮物?”
“皇后還缺你的禮物?皇后什么沒有?”
“也是,皇后什么都不缺...讓我想想,對了,去集市,我去買點東西。”
苦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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