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學仁背后捅刀,李承則在下絆子!
“姓黃的什么角色?我看你挺…”趙帆想了想,想到一個合適的詞,“你挺忌憚他的?”
能不忌憚么?揭秘黃學仁的身份,李承毫無壓力,“這人是北羨黑市最大的絲國青銅器銷售商,也是北羨黑市贗品絲國青銅器最大的供貨商。”
兩個“最大”,讓饒恕和趙帆不約而同的回頭,看向剛才那個攤位,可惜已經走遠,再也見不到黃胖子的蹤影。
趙帆更是已經在琢磨,要不要立即安排人控制他的行蹤?
李承眼角余光看了他一眼,嘴角微翹,嘿嘿,黃胖子只怕已經名登黑榜。給黃學仁下絆子,他表示良心不會痛。
“這人什么來歷?這么牛!”饒恕感慨道。
黃學仁的來歷,李承還真不清楚,揣測道,“劍州人,應該是哪位大師的不肖弟子吧,誰讓四九年后去劍州的大師太多了呢?”
這話還真不是亂說的,當時有名的大學教授,五成去了劍州,兩成去了俠州,留下的只有三成優秀的,外加一些蔣家看不上的,而這三成優秀的,六七十年代去世一大半…
趙帆回身,沉默了兩分鐘,又問道,“那位約翰呢?”
這人李承不熟悉,聳聳肩,示意自己并不了解,“是吉賽爾藝廊的人,只見過一面。”
饒恕看了趙帆一眼,眉頭微皺,他不喜歡黃學仁這種人,但同時也不太接受這種備檔調查的做法,伸手拽了李承一把,打斷倆人的對話,“昨天秦叔救了老爺子,今天我們做晚輩的,怎么也要上門感謝一番。看你水平,能不能淘到什么好東西做上門禮?替哥哥我省點,又能漲漲面子的好東西。”
呃,這是正事,確實得感謝一番。
李承又想到一事,“老爺子上午的安排推了?”
“吳叔(吳楠生)知道老爺子的情況,他主動幫忙推的。昨晚和老爺子商量了,準備今天中午返程,回江城后,去明德醫院再檢查一遍。”
這樣安排,巴適!李承昨天就想琢磨著老爺子的身體,雖然勘破生死值得高興,可畢竟傷神了,勞累不得。這次回家找醫生說說,幫忙下醫囑,讓老爺子歇息一段時間。
只是眼下想要淘換送給秦老的禮物,有點麻煩,李承眼睛在路邊攤位上尋索,嘴中問道,“饒哥,秦老有什么愛好么?”
這…饒恕撓撓雞窩頭,他也不清楚,胡亂猜道:“秦老年歲大了,又是中醫世家出身,要是能淘換到一兩本古籍醫本或者藥方劑本,應該很開心吧。”
哪有那么容易?且走且看吧。
現實再度證明,淘寶撿漏是典型的“有心栽花花不發,無心插柳柳成蔭”的活計,抱有很強目的性去淘寶撿漏,九成九會落空。
四人沿著文昌路,一直走到頭,連一件合適的東西都沒遇到。書攤有不少,只是這些書攤,多數在售賣盜印的江城臺武俠小說、風月雜志;或者老舊教科書、期刊什么的,古籍善本很少很少,至于古籍醫本,都沒見著。
折返吧,幾人溜達著往回走,比來時的速度快得多。這會兒文昌路墟市已經人山人海的,許多晨起鍛煉的老頭子老太太也加入閑逛的大軍,即便有好東西,也輪不到自己。
再度露過那家銅件鋪,幾人很自然的扭頭看看,那位攤主、歐恒大還有黃學仁都已經不在。見到李承,那位“小四子”突然對他招手,擠出人群,“李先生等一下。”
李承疑惑地看看對方,現在天色亮,看得清清楚楚。
對方果然是位年輕人,短發,皮膚黝黑,二十出頭的樣子,笑容貌似憨厚。
只見對方手中遞過來一張名片,“李先生,我家大哥特意讓我等您!這是他的名片,不知道能不能拿到您的聯系方式?大哥說了,以后有好貨,第一時間通知您。”
哦,原來是想找銷路,也不錯。
李承并不清楚,自己離開后,黃學仁背后捅刀子,卻激起潘興的警惕,無意中提醒了他——能讓黃學仁忌憚的人,勢必很有能量,這種關系,一定要搭上。因此在吃早茶的間隙,特意讓自家堂弟來堵李承。
李承翻看了下名片,潘興,中州銅藝文化發展有限公司。
喲,還是公司化運作呢。
李承隨即從挎包中翻出一張店鋪的名片,笑著遞給對方,“告訴潘老板,去俠州到我的店鋪坐坐,喝杯茶。不做生意,交個朋友也是不錯的。”
“中!謝謝李先生,就不打攪李先生發財!”小伙子挺會說的,擺擺手準備回去看攤。
“阿四是吧?”李承攔住了他,問道,“這條街,有沒有古籍善本的攤主,你認識?”
黑炭頭阿四撓撓頭,笑容有些尷尬,“我高中畢業剛跟我哥出來的,還真不清楚呢。要不,我去問問我哥?他常年在這條街出市。”
他嘴中的哥,估計就是潘興。
“你哥呢?”李承隨口問道。
“陪黃老板,還有那洋鬼子吃飯去了。”還是涉世不深,什么話都往外禿嚕。
李承笑笑,伸手拍拍他的胳膊,“好了,謝謝小兄弟。以后有機會和你哥去俠州,別忘了去我店鋪坐坐。”
“中中!謝謝李先生。”那潘四估計是第一次有人這么客氣的和他說話,連連點頭。
潘興和黃學仁去吃飯?
黃學仁這次回齊云洲,都接觸了御州的安達維、劍州的寒舍王定乾、夕羨的歐恒大,可能還有安德海與丹尼爾艾斯肯納齊,國內的潘興,肯定還有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人。
將這些人物一串,李承隱隱猜測到黃胖子這次回齊云洲的目的,這家伙正在重新織網呢。恐怕黃胖子的業務重心,要往齊云洲靠攏。
至于歐恒大、安德海與丹尼爾,這三人的心思也不難猜,估計打算與黃胖子、安達維一起,準備托絲國古董文物的市場行情。
再結合前一段時間俠州古董店漲價…
恐怕參與這次行動的人不少,而自己,無意中也做了一次“托市”的幫兇。
想著想著,李承的腳步不知不覺中加快。
饒恕有點懵,這人怎么回事啊?不是說好了找古籍醫本么?怎么走這么快?路過書攤都不打算停下來看看?都想什么呢?
見李承速度不減,忙伸手拉他一把,“這家書攤你不看看?”
呃?李承警醒過來,身手就是一家書攤,自己竟然走過了,訕訕地對饒恕笑笑,“想事情,出神了,不好意思。”
這家書攤是平板車攤,攤主二十來歲,正捧著一本武俠小說,坐在平板車的拉手桿上,看得津津有味。
書籍分兩區,前排幾行,都是盜印的小說雜志什么的,書堆上放著一只小紙箱,貼著“單本兩元謝絕還價”的紙條;他坐的那一側,則單獨放著一只木箱,敞著蓋,里面是線裝書,箱蓋上寫著又貼著一張紙條“單本十元謝絕還價”。
呃,難怪這小伙子能這么悠閑的看小說呢,合著還是“自選超市”呢。
對這種書攤,李承是不報有什么希望的,只是既然饒恕拉住自己,那就看看吧。
沒和攤主打招呼,他探頭看看木箱里面,箱內的線裝書,碼得整整齊齊,前三后三,再再估測箱子高度,里面差不多有六七十本,不多。
李承掏出白手套戴上,這番做派倒是讓那位看小說的小哥有些驚訝,不過他依舊沒說話。
掏出的第一本,就讓李承頗為意外——商務印書館1921年刊印傅增湘藏配宋本《樂府詩集》。
雖然是民摑初年的版本,但這本書還是有價值的,價值就在“傅增湘藏配宋本”幾個字上面。
傅增湘字沅叔,別署雙鑒樓主人,清光緒二十四年(1898年)進士,曾入內閣任教育總長一職,晚清有數的藏書家、目錄學家。
傅氏一生藏宋金刻本一百五十種,四千六百余卷;元刻本善本數十種,三千七百余卷;明清精刻本、抄本、校本更多,總數達二十萬卷以上。
再說《樂府詩集》。
世人皆知為北宋郭茂倩所編輯,其中就有《孔雀東南飛》和《木蘭辭》等傳世名篇。
《樂府詩集》在傳承的過程中,遭受過幾次小劫,譬如乾隆皇帝編撰《四庫全書》時,認為本書把某些文人詩列入樂府題目之中,不大恰當。
于是,偉大而正確的乾隆皇帝,順手將《樂府詩集》進行重新編排,并刪除了部分他認為太土的“鄉里小調”,也就是現如今的清抄本《樂府詩集》。
再加上北宋本原本早已經遺失,所以,后世大家看到的,多數不是宋本傳承內容,而是清抄本。
傅增湘是晚清重臣,偶然機會在文淵閣找到編撰《四庫全書》時收上來的北宋末南宋初江浙刻本,如獲至寶,每天拿一卷藏在官服甩袖中,偷偷帶出宮,納入自家藏書樓——藏園。
一直到清政府破產,徹底衰敗,他才將自己順出來的八十卷宋版《樂府詩集》亮給好友張伯駒欣賞(樂府詩集共一百卷,他沒找到卷1934、卷96100)。
消息傳出后,商務印書館上門支付報酬,有償刻印,又因為缺卷以清抄本配齊,故名“傅增湘藏配宋本”,俗稱“傅氏樂府”。
商務印書館,一共刻印三千冊,此后因為“難賣”,沒利潤,再無翻刻。
因此,這套商務印書館的傅增湘藏配宋本《樂府詩集》,頗為不凡。
很多時候,藏品不在于多貴重,而是有意思,這本書,就是典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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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學仁背后捅刀,李承則在下絆子!
“姓黃的什么角色?我看你挺…”趙帆想了想,想到一個合適的詞,“你挺忌憚他的?”
能不忌憚么?揭秘黃學仁的身份,李承毫無壓力,“這人是北羨黑市最大的絲國青銅器銷售商,也是北羨黑市贗品絲國青銅器最大的供貨商。”
兩個“最大”,讓饒恕和趙帆不約而同的回頭,看向剛......№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