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東京放置成神 104.我哪里小了呀(2500)
“歡迎光臨!”
一走進店門,就聽到門口的侍者低頭問好。
見到走進門的是戶尾透,以及比他還要好看一籌的蘆屋良,都很驚訝。
他們幻夢,連這種品質的美少年都能吸引了嗎?
還是說,他是想應聘的?
“我回來了,大家晚上好。”
戶尾透有禮貌的和店里的人打招呼。
他的聲音特別好聽,也不是有磁性那種,也不是女生的音色,就是感覺特別干凈、澄澈,聽著很舒服。
總之,就是很好聽。
“我要帶這位蘆屋君去樓上坐坐,不要讓人打擾我們。”
“嗨!”
樓下的侍者,還有店里的三五個牛郎點頭應道。
蘆屋良的視線從這些人身上掃過。
好家伙!
目光所見的七個人里,足足有五個都能察覺到狐貍的氣息,只有門口的兩個人,是貨真價實的人類。
‘我這是闖了狐貍窩了啊!’
蘆屋良想著。
莫名有點小失落。
他本來猜到了肯定是個狐貍窩。
但是說到狐貍精,再加上歌舞伎町,一般想到的不是男性向的青(喵)樓、會所一類的嗎?
怎么會是一家牛郎店啊!
他原本還有點期待解鎖一些瑟(喵)瑟的cg呢,就算不動手,大飽眼福也不錯嘛。
這時,蘆屋良突然發現手心里有些濕潤,低頭一看。
緋快把她的身子都貼了上來,還在輕微的顫栗著。
低著頭,不敢和旁邊的狐貍們對視。
牽著他手的手心緊張得都冒汗了。
蘆屋良瞬間明白小姑娘的心情。
貍貓和狐貍的仇怨,可能都已經刻進了它們的血脈。
是以,在這樣狐貍扎堆的地方,小貍貓就本能的感到不適,乃至緊張、害怕。
“有我在呢。”
蘆屋良捏了捏緋的爪子,輕聲說道
她的緊張果然緩解了不少。
戶尾透微笑道:“二位的感情還真是很好呢。”
蘆屋良這會兒突然意識到,現在他和緋這姿態,在旁人看來,一定和情侶沒什么兩樣吧?
話說回來,他和月守梓都都還沒牽過手呢!
像是這樣一同出行的舉動,也完全接近于“約會”了。
‘等等......緋只是小女孩而已,我只把她當成妹妹來看的。’
蘆屋良又低下頭看了一眼。
說小貍貓完全是個孩子也不準確。
她身前的發育確實很殘念,大概是經常沒吃飽飯的緣故。
最近在月守梓的投喂下,倒是終于漲了點肉。
但小貍貓身高其實不算矮,也有一米六出頭,就是太瘦了,骨架又小,就顯得格外嬌小。
因為她的心智和個孩子似的,蘆屋良一直把她當做妹妹看待,對她幾乎不設防。
仔細一看,原來也是個挺漂亮的少女。
‘原來在不知不覺間,我被你吃了好幾次豆腐啊!’
緋的小臉微微發紅,甚至還把身體湊得更近了一些,好奇問道。
“良,怎么了?”
“沒、沒怎么。”
蘆屋良干咳一聲,岔開話題。
“你來過這里嗎?”
“沒有哦,花悠大人都不讓我來的,說我還太小了。”
緋不滿的撅起嘴:“我哪里小了呀!”
蘆屋良:“......”
這一點,花悠綺倒是沒說錯。
說話的工夫,他們就跟在戶尾透身后,走上了二樓。
二樓也還是幻夢招待客人的地方,相當于vip包廂,只有零星的客人。
“讓我看看,這是誰來了。”
一個牛郎爽朗的笑道。
他染著一頭紅毛,帶著耳釘,發型很張揚。
身邊坐著兩三個女客。
“這不是白狐公子嗎?剛剛竟然拋下客人走掉,這不得自罰幾杯?”
聽他的語氣,調侃居多,還有一兩分埋怨。
隨后紅發牛郎看了看戶尾透身旁的蘆屋良,微微瞇起了雙眼。
眼神有點危險。
“還有,你把這種來歷不明的男人帶回店里,是什么意思?”
戶尾透:“三池君!”
他直接喝止了對方的話語。
“這是重要的客人,不許無禮!”
見到戶尾透這態度,三池西航撇撇嘴,冷哼一聲扭過頭。
‘男人傲嬌,可一點都不可愛。’
蘆屋良默默吐槽。
戶尾透轉頭看向那兩三個vip客人,端起桌上的酒杯,直接一飲而盡。
“我的公主們,抱歉啦,我還有事情要忙。”
“我這就自罰三杯,以示歉意。”
“以我的酒量,三杯就是極限了。”
他連罰了三杯,臉上泛起微微的紅暈,站都有點站不穩。
就像男人喜歡看女人不勝酒力后的風情。
有錢的富婆們,也喜歡見到好看男人微醺時的醉態。
況且,戶尾透是出了名的不會喝酒。
他這樣給她們面子,客人們也就此作罷。
經過這小小的插曲,三人繼續向三樓走去。
只是一走上三樓,戶尾透臉上那點酒精造成的紅暈,就瞬間消失不見。
他向蘆屋良解釋道:“三池君性格如此,請您不要放在心上。”
蘆屋良:“沒事的。”
雖然覺得紅發男的敵意有些莫名其妙,但他畢竟不是那么小氣的人,也就沒放在心上。
還好奇問道。
“話說回來,你是真不會喝酒,還是假不會喝?”
戶尾透抿唇一笑:“沒辦法,為了生計,總是要動點小心機的。”
果然,越是漂亮的男人,越會說謊!
蘆屋良下意識忽略了他自己也長得很俊秀這一點。
三樓是牛郎們休息、更衣的地方。
而戶尾透則是把兩人領到了最里面的一個小隔間。
隔間的門上,繪制著青燈似的的花紋,還透露出奇怪的氣息。
“請稍等一下,我把花悠大人寄存在這里的東西取出來。”
說完,就打開隔間的門,走了進去。
‘這還真是相信我啊......就不怕我闖進去把珍貴的寶物都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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蘆屋良想著,倒是沒有實際動手的打算。
主要是雙方無仇無怨,以他的品性,還做不出這種事。
要是它們是什么吸人精氣、以人類血肉為食的妖怪,蘆屋良肯定不介意讓它們“為正義的事業貢獻出一份力量”,把這寶庫搜刮干凈。
再者說了。
花悠綺,可不是現在的他能招惹得起的。
“良,這樣的門,我還在別的地方見過哦”
緋突然發聲,引起蘆屋良的興趣。
“細說。”
“這扇門,進去以后,好像就到了另一個地方,里面放著好多形狀奇怪的東西。”
緋邊回憶邊開口,最后信誓旦旦。
“不過我問過了,都不能吃!”
憑這簡短的一句話,蘆屋良就猜到了不少信息。
搞不好,這扇門通往的是一個不存在與現實世界的空間,專門用來存放花悠綺的寶物。
要是他真的心生惡念闖進來,恐怕就徹底成了甕中之鱉、籠中之鳥。
大約三四分鐘后。
戶尾透拿著一個卷軸,以及一張泛黃的符紙,走了出來。
“花悠大人讓我告訴你。”
“陰陽師和式神溝通、并且簽訂契約的秘法,被陰陽師家族牢牢把守,是絕密中的絕密。”
“甚至還要專門的陰陽師在旁協助,才能做到。”
說到陰陽師,蘆屋良第一個聯想到的便是式神。
前世那款陰陽師的游戲,太過出名,以至于都產生了慣性思維。
而蘆屋良印象中的陰陽師似乎的確如此,本體戰力孱弱,全靠式神打打殺殺——和寶可夢一個性質。
戶尾透抬了抬左手邊的卷軸。
“這邊有一份殘缺的契約法,成功率未知,且有可能反噬自身。”
“但是的確有成功的概率——前提是要有陰陽師的血脈,蘆屋君你肯定是滿足這個要求的。”
蘆屋良沒有發表看法,而是指了指他手里另一份符紙。
符紙泛黃,十分破舊。
卻有一種瑩潤的力量于其上流淌。
“那這是什么?”
看戶尾透這意思,顯然是讓他二選一,自然是要對比后再選擇。
“這是一份特殊的陰陽秘術,名為青冥印。”
“但因為它很特殊,只有通過觀想法才能習得,掌握用法后,這符紙的靈就會消散。”
“所以具體效果,花悠大人也不知道,只能確定是一種陰陽秘術。”
最后,戶尾透問道。
“蘆屋君,你選擇哪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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