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東京放置成神 102.潛行?無雙(3000)
“果然......”
蘆屋良看到這樣一條提示,倒也并不驚訝,反而是印證了他先前的猜測。
很顯然,不是所有技能都能達到“大師”,乃至“超凡”的等級。
就拿蘆屋良之前的“徒手格斗”來說。
或許“大師”就已經是它的上限。
“武道”則是能夠突破這樣的上限,是真正的超凡之路。
還是用修仙功法做比較,前者最多也就是個金丹期,后者達到元嬰、化神都不是問題。
而“全力一擊”這個技能,本身就顯得十分雞肋,只有在某些極特殊的情況下管用。
太弱的敵人沒必要用。
太強的用了也沒用,反而會讓他自己失去行動能力。
至于技能等級的提升,蘆屋良也沒感覺效果發生了多大變化。
不像是“武道”和“預讀”,能清晰體會到等級提升帶來的改變。
最多就是可使用的次數增加了一到兩次。
上限只有“精通(100/100)”,也在情理之中。
請選擇放置地點。
系統適時發出提示。
‘春(喵)夢了無痕。’
“春(喵)夢了無痕”開始放置......
猶豫了兩三秒,蘆屋良做出決定。
春(喵)夢就春(喵)夢吧!
能加精神力就行!
雖說這個放置地點極其古怪,從解鎖方式到實質內容都不同尋常,但卻是給蘆屋良打開了一個新思路。
可以確定的是。
這個放置地點,實際上不屬于任何物理性質上的“地點”,而是存在于他的腦海中。
說得更玄學一點,便是蘆屋良的精神世界。
原來在那里,也能解鎖放置地點嗎?
還沒等蘆屋良細細思考這個問題,放置了十五個小時的放置記憶,涌入他的腦海。
“轟————”
耀眼的電光劃破夜空。
隨后轟鳴聲才姍姍從遠處傳來。
雨聲嘩嘩。
茫茫的大雨遮蔽了行人的視線。
濕透了的鞋底,踏入大門。
光潔的地面上,留下一個濕漉漉的鞋印。
少年從正面走進了寫字樓。
“你丫的,是什么人!”
原本正在打牌抽煙的三個保安,立刻站起身,抽出身后的警棍,面露不善。
“小子,給老子站......”
下一刻,少年的拳頭,直逼面門!
“呃啊!”
“痛痛痛!好痛!”
樓下的騷亂,自然引起了樓上極道們的注意。
“有人闖進來了?”
“干他丫的!”
可還沒等他們抄家伙往樓下趕去,少年就已經從樓道里不緊不慢的的走了上來。
“你們一起上吧,我趕時間。”
五六分鐘后。
少年繼續向下一層樓走去。
身后有如臺風席卷而過,只留下一地狼藉。
桌子被掀翻,辦公用的電腦被砸爛。
極道們一個個倒在地上,東歪西倒、鼻青臉腫,口中發出低低的呻吟。
直到少年爬上四樓。
他的衣衫不像一開始那樣整潔,身上有著大大小小的烏青和傷痕。
左邊眼眶淤青,手臂上的一道血痕深可見骨。
呼吸紊亂、體力不支。
可在極道們的眼中,少年卻比地獄里爬出的惡鬼還要可怕。
一時間,竟是無人敢上前。
哪怕,他處在一種如此虛弱的狀態。
“來啊。”
到了這般境地,少年竟還是朝極道們勾了勾手,主動發起挑釁。
“哇啊啊啊啊!!!”
“去死吧!”
極道們發出怪叫,向他蜂擁而去。
“砰砰!!!砰砰砰!”
肉體碰撞的聲音,連綿不絕的響起。
間或若有若無的虎嘯。
還有極道們的慘叫聲。
少年的疲態,極道們全都看在眼里。
可是每當他們以為少年要就此倒下之時,他的身體里就會迸發出一股全新的力量,支撐他再度堅持下去。
像是海綿里的水,一點一點的被壓榨而出。
誰也不知道,他到底會在何時真正倒下。
‘怪物!’
‘在那人類的皮囊下,一定隱藏著一只非人的怪物!’
人們驚懼的認定著。
這一次的戰斗,格外漫長。
終于,少年擊倒了目光所及的最后一個極道。
他無力的靠在墻壁上,額頭上一道血跡在緩緩向下流淌,這是鐵制球棍落在腦殼上留下的傷痕。
他吐出一口血痰:“啐!”
“這一次,只能......到這里為止了嗎?”
少年視線逐漸模糊,意識混沌不清。
‘不過,應該還是第一次干掉了四樓全部的敵人吧?’
“嘭!”
遠處槍聲鳴響。
下一刻,他重新站在雨夜下,向著寫字樓的正門走去。
“呼————”
蘆屋良深吸一口氣,忍不住感慨道。
“好累啊......”
每次收取在“丸山社分公司”的放置記憶,都把蘆屋良給累得夠嗆。
既然是在放置系統的虛擬空間,蘆屋良自然不會像現實里那樣關上電閘、沖上五樓,直取丸山龍之介的狗頭。
這又不是那種通關后能給獎勵的副本,速通打法不可取。
比起結果,更重要的乃是過程!
被眾多極道們包圍、一路殺出重圍的戰斗經歷,才是這個放置地點的價值所在。
是以每一次,蘆屋良都是直接潛行進去開無雙。
把所有目擊者都殺死,就是一次完美的潛行!
不過直到目前為止,蘆屋良還沒有完成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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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五樓——即丸山龍之介所在的樓層,都一次沒到過。
最好的戰績,不過是闖上四樓,清理了里面的全部極道。
雙拳難敵四手。
這里可不知道有多少手呢!
整個丸山分公司里的極道,大約有六十多人——這還不算那些相對無辜的老實社畜。
其中還有七八個,是經過未知藥劑改造的好手。
蘆屋良能殺出一條血路,不依靠斷電、石灰粉等外物,赤手空拳打上四樓。
其中的難度,比那天的斬首戰術,不知道要高上多少。
估計比葉師傅“我要打十個!”的名場面還要夸張。
真要形容的話,可能就是《功夫》里結尾時周星星面對斧頭幫幫眾的狀態。
多虧從這地點里得到的“未知藥劑濃縮液”。
給予了蘆屋良遠勝先前的體力和恢復力,才能在戰斗中不斷壓榨出最后一絲體能,續航能力大幅提升。
同理。
也多虧這樣高強度的實戰,蘆屋良才更好的發揮了藥劑的效果。
這大概就是......
羊毛出在羊身上吧?
蘆屋良把獲取的藥劑濃縮液注射進血管。
藥力隨著血液在全身擴散開來。
一如既往,骨髓里傳來酸癢,無數只螞蟻在渾身肌肉里爬行。
不過熬過最初一陣的不適,就很快變為一種舒服到想讓人呻吟出來的快(喵)感。
蘆屋良捏了捏手臂上的肱二頭肌。
嗯,更結實了!
心臟的跳動愈發強健,肌肉纖維更加緊實,骨骼密度大概也有所提升。
這種可以感受到的變化,令蘆屋良心中斗志十足,先前那點疲勞很快煙消云散。
就好像剛開始健身的人,明明自己每天也有去練,可體重就是不見減,小肚腩還是小肚腩,大象腿還是大象腿,幾乎沒變。
于是興趣逐漸衰減,慢慢就放棄了。
可要是再堅持一段時間,感受到體重數值的變化,對比以前照片——咦,能看出線條的變化了?
然后就有了動力,說不定會因此喜歡上健身。
有些時候,人們不是不愿努力,只是害怕努力后還沒有進步。
索性于無聲中擺爛了。
蘆屋良正體會著肉身的改變呢,就聽見浴室門外傳來月守梓的問話。
“蘆屋君,你在里面嗎?”
“咳咳!我在。”
蘆屋良略顯尷尬的看向框子里的內褲——要是讓班長大人看見這個,總感覺怪羞恥的。
月守梓也有點不好意思起來,隔著廁所門問道:“你昨晚......沒事吧?”
實在是蘆屋良昨晚的狀態太過古怪。
那種樣子的良,她還是第一次見到。
月守梓很好奇!
“沒、沒事,只是有點累了。”
蘆屋良干咳一聲,準備隨便找個借口敷衍過去。
他突然沒來由的想到,有些家庭情感劇里,出軌后被老婆發現還妄圖抵賴撒謊的男人......好像就是他這種態度吧?
不不不......
我昨晚確實清清白白,什么也沒做啊!
不管是現實,還是夢境里,都是如此。
至于為什么除去月守梓外,還會夢到了明奈姐、緋,甚至還有花悠綺......
那肯定不是我的本意!
都是花悠綺的錯!
蘆屋良努力的自我催眠著。
“哦,這樣啊,那我去做早餐了。”
月守梓像是信了蘆屋良的說法,腳步聲漸行漸遠。
蘆屋良自然不知道,廁所外的班長大人,小臉紅紅的。
‘昨晚良,果然是在做奇怪的事情吧!’
因為擔心蘆屋良,昨晚她還在門口偷聽了一會兒,好像還能聽到粗重的喘息聲?
月守梓也不是什么都不懂。
青春期的男孩子嘛,喜歡獨自一人關上房門做點什么,都是很正常的。
上平久美家里還有個弟弟,他放在床底下的漫畫書還被久美拿出來,給好友們公開處刑過——只能說,是親姐姐了!
月守梓只是瞄了兩眼,就不敢多看。
轉念一想,月守梓又有點幽怨。
低下頭,只能勉強看見被黑絲包裹的足尖。
她想著。
‘我可比那上面的女孩子,好看多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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