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薅神 第五百四十七章 笑了
“想聽聽我的故事嗎?”杜老低著頭,看著地面,沒等馬云騰回答,
就說了起來。
馬云騰聽完后,也有了心中的想法。而杜老的故事,簡而言之,
就是現代陳世美的翻版,不同的是,他在看見妻兒時,拋棄一切回到
了原來那個小家。
臨走時對那個愛他的女孩說了這樣一句話,“杜康雙親已逝,這世
間,所有的一切都可轉身扔掉,唯有最后的愛情。”
事后有人問他:“你那么愛她,那她一定有很多優點了。”
他說:“不多,她愛我,只有這一條。”
那人說:“未免太少了。
是的,所以可貴。
冷風呼呼的吹著,擊打著窗外的玻璃。
仿佛一抹紅色的身影,在他的眼中出現,他火急火燎地沖了出去
,看到的只是皚皚的白雪,溫柔的眼神,平和的笑容,他從來沒有像
今天這般,也沒有奢望過會有這么一天。
突然鉆心的疼痛,讓他想起了那個永遠不會,忘記的,傷痛。
隱約記得那天,他正無力地躺在地面上,而身旁的那個她,不知
什么時候醒了過來。用著那次同樣清冷的聲音道:”這次,我不殺你,
下次見面時,便是死敵。”
她走了,他只是靜靜的看著。沒有同其他人一樣歇斯底里的瘋狂
,事后就變了這副模樣。
直到那場雪,那句話,“心中迷茫,便去尋找方向,雪中相見,這
場白雪也許是某個征兆呢。”
看著他回到屋子里,遠處的人說道:“不走到最后,不知道自己情
歸何處?可悲的小子啊!”那人便是杜老。
天使離開的地方,
沒有太陽,
還來不及哭,
來不及的嘴唇上雕刻的溫度。
“本次傳送位面為《三國演義》,時間:東漢(公元189年),10
、9、8、7、6……開始傳送。”
當他們醒來的時候,天天天藍,云云云白。
“我這是在哪?”一個男人,摸著疼痛的前額道。
身穿粗布白衣之人,俯身在外,恭謹道:“少爺,快到洛陽境內了。”
輪回手表發出了新一輪任務:
主線任務:天下大勢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建立一個大一統的帝國
獎勵5萬輪回點,隨機特殊商品一件
支線任務一:掌握一定軍權,獎勵3萬輪會點,虎符一件
支線任務二:成為西園八校尉之一,獎勵1萬輪會點,特殊冰甲一
支線任務三:成為一州之牧,獎勵1萬輪回點
特殊任務:招賢納良,無獎勵。
那男人了解之后,看向面前搭話的人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李達。”
“那我叫什么名字?”李達還以為聽錯了,不敢答話,直到男人再重
復了一遍,才道:“少爺是洛陽令之子,此次去洛陽乃是奉老爺之命。”
以后你就是我的親信了,下去吧!”男人托著下巴,擺著手邊的長
袖道。
“是,少爺。”李達跪著身子退了出去,心中火熱道,“他居然成了
少爺的親信。”
那男人拉開馬車上的掛簾,頭伸了出去,看著洛陽的方向,“昔日
的主公,沒想到我輔佐一生,到頭來也是慘敗的結局,而今時今日我
雖不能常伴左右,也會保你一生富貴,也算還了你當年的知遇之恩。
只希望不要再在沙場兵戎相見。”
隨后看了看自己的一身服飾,“沒想到我郭嘉今生也會有一日,成
這名門望族啊!臥龍,怕是不行了,獨獨是鳳雛,唉,也還年少。看
來只有毒士賈詡與李儒了,不過這次我鬼才可要好好玩玩啊,哈哈!
(在路上,馬車忽然停了下來,只聽李達道:”少爺,前面有人攔
車。”
“無妨,帶我看看。”
出了馬車之后,郭嘉站在地上,看向攔路之人,見其手中物什,
問道:“請問閣下手中何書?”
“《無限之隱魔逆道》”
“那右手所拿何物?竟如此jing致。”
“哥的票票,你買不起。”
“可否給奉孝一張?”
“拿去。”
“拜謝拜謝,汝真大方,真乃吾輩楷模。”
石崖山,落澗谷。
一個男人在崖尖上筆挺的站著,一襲黑衣被崖底沖上的風刮的亂飄,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不過凡事都有例外。
他自己就是個例外。
一陣狂風驟起,沙子吹進了他的眼睛,投了揉雙眼,眼睛有些發紅,所以看東西有些模糊。于是當他依稀瞧見一個身形頎長的黑影,奔到面前時,竟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你為什么要離開我們?準確的說,是拋棄。”那黑影竟是劉義。
馬云騰是個面容清俊的男人,可是似乎很多人都注意不到這一點。因為他那一身凜然的氣勢,總是輕易地嚇到別人。他的眼睛很暗,被額前的發絲遮住了大半,愈更加暗了。眉間的神色蕭疏,緊抿的嘴唇厚薄正好,都微微有些干,兩邊有這毛糙的幾根桀驁不馴的硬發。
“我不需要累贅,尤其是他走了之后。”馬云騰盯著這個熟悉的男子。
“恐怕這不是最主要的原因吧,隊長,我了解你。”劉義看著面前的這人,昔日的隊長,苦澀的笑了笑。
“你不是人,是魔。”這時劉義背后傳來一道聲音,隨后劉義化為一團黑霧,杜老卻出現了。
“是的,我是魔。”這會輪到馬云騰苦澀了。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殺之。”杜老手中突然出現一把大刀,劉義也再次出現,和杜老一樣,向馬云騰的方向沖去。
“鬧夠了嗎,我的心魔。”
漫天遍地的黑霧在馬云騰的怒斥之下,竟緩緩地凝聚成了另一個“他”。“還沒呢?再等一下,這只是餐前的開胃酒,前菜、主菜都還沒上呢,是不是啊?”他擺著長臂,做沉思狀,好像在問馬云騰,卻又似乎、好像在自言自語。
然后他再次散開了,漫天的黑霧再次出現,在這黑白的天空中。
睜開眼,看到的是一個婦人,在自己的身旁叫喚。搖得他腦袋直暈,或許是這具身體的關系,馬云騰不知怎么回事,勃然大怒:“滾出去。”
“你敢叫我滾,幾天不收拾,你就長大了,老娘今天就要讓伱知道,什么是天王蓋地虎、寶塔鎮河妖。”那婦人聽到馬云騰的怒罵之后,不僅沒有害怕,反而撩起袖子,準備干一場的節奏。
“啪!”一個巴掌扇了上去,那婦人直接就懵了。隨后,淚花帶雨的跑了出去。
馬云騰穿好衣服,才發現這是古裝,看著鏡子前的自己,外貌并沒有什么大的變化,身上卻有著一絲久居上位者的氣勢。
然后查詢了下任務,看著馬云騰指上的一點紅,呢喃道:“鬼才,浪子?杜老說的異人隊伍,驚喜恐怕就是這個吧身份的準備,不得不說,這的確是個很大的助力。”
“大將軍,天使來了,說皇上入宮召見您。”下人在門外喊道。
“讓天使回去吧,就說本將軍稍后就來。”馬云騰擺了擺手,吩咐下人下去。
富麗堂皇的大殿,白玉石的地板,紫檀木的長柱,無處不顯貴氣。一位病入膏肓、威嚴猶存的中年男子,正半躺在金絲床簾的龍床上,此人便是漢靈帝劉宏。
“何愛卿,朕已知年壽不多,欲設皇嗣,愛卿可有良策?”
“臣以為應設皇子“協”為太子。”
“哦?這是為何?”劉宏本以為何進會選劉辯,可他卻選擇了劉協,只因劉辯是其侄,其妹妹的兒子,
馬云騰早知有此,立馬回答道:“劉協乃皇帝長子,按大統,理應繼位。”
劉宏聽到何進的回答后,大皺眉頭,他找何進本意是試探,卻未想到會如此,著實令人琢磨不透,沒想到許久不見,何進竟然有如此進步,亦懂得權謀之術,于是說道:
“何將軍下去吧,皇室之嗣,朕心中亦有定計。”
“還請皇上三思。”
“下去吧。”這次皇上已帶了些怒氣道。
馬云騰無奈,皇命不可違,否則便是殺身之禍。
于是只好退了下去,出了皇宮,走到大街上,馬車外傳來一陣嘈雜聲。馬云騰正在閉目休息,被吵醒了的他,幾個虎步就到了馬車之外,望著前方的情景,問著身邊的仆人,“前面有什么事?”
只聽一陣聲音傳來,“小娘子,你喊吧,就算你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幫你的,我姐夫可是當朝權勢最大的何進大將軍,看誰敢惹!”欺男霸女的“青年男子”一副趾高氣揚,天老大他老二的樣子,看著四周的驚懼百姓。
突然一道聲音傳出:“我敢。”
那“青年男子”聽到有人出頭,不管三七二十一,勃然大怒,對身邊的護衛說道:“想當英雄,救美,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張三、李四給我上。”
那股原先聲音的主人出現后,男子哆哆嗦嗦地,然后就像一個被老師抓住錯誤的小學生,低下了頭,一副懺悔的樣子,“姐夫,對不起。”
“你小子長出息了,敢讓人打我。”馬云騰輕拍著眼前這位疑似自己親戚的人的臉龐,笑罵著道。讓人分不清他到底是在笑還是在怒。
“不是的。”那男子囁嚅道。
“算了,這次就先放過你,以后要是再敢做這種事,我可不會留情,知道了嗎?……不過,若是有人故意欺侮你年輕不懂事,那就算是十常侍,我也會給你討個公道。今天就和我一起回府吧。”馬云騰看著旁邊弱不禁風,實則閃爍著狡黠光芒的女子,故意大聲道,讓旁邊的百姓聽到,用來震懾某些懷有不軌意圖的小人。
“是的,姐夫。”
馬云騰叫來家兵,“抓住那個女人,本將懷疑此事有鬼。”然后轉過身去,問這叫他“姐夫”的男子道:“最近聽說你舉辦了加冠禮,起了個什么字?”
“守心,江哲江守心。”
“不錯,你姐叫江欣,你這個弟弟還是挺稱職的嗎。”
“嗯。”那“青年男子”只是笑了笑,并沒有解釋什么。后來馬云騰在這一路上就沒有再多說什么了。下了轎子后,對身旁的“青年男子”道:
“到了。”
剛進何府,就遇見自己的妹妹,也就是現在的何皇后,拉著自己的妻子江氏,質問自己。好在不愧是皇后,還懂得不能失了皇家禮儀,于是鳳眼一豎,道:“何將軍,進府隨哀家詳談要事。”
“謹遵皇后,豈敢不從。”何進也只好裝裝樣子,俯身道。
到了屋中,何進按著以往的習慣,坐在廳中右邊的蒲團,這時還沒有座椅。
“皇后,請問叫臣前來商討何事。”
“自然是將軍府中之事。”
“臣府中之事,有何商討?”
“將軍乃國之棟梁,府中之事,自然意義重大。”
“臣府中之事,無需皇后操心,以后臣必將管理妥當。”
“那樣最好,可不要再讓本宮聽到閑言碎語。”何皇后突然變了一副模樣,鳳眉冷直,如同一只高傲的鳳凰,母儀天下之威,在周圍頓時散發出來。
若是原先的何進,此時必然誠惶誠恐,而今昔的馬云騰只是瞇了瞇眼睛,寒到刺骨的眼神化成了一句“原本就陌生”的話語:“何皇后,請問,你還是我妹妹嗎?”
“放肆,本宮乃當今皇后,豈容你直呼名諱!”何皇后聽到馬云騰的話后,身體一顫,不過為了維護皇后之威,依然僵硬的說道。
“妹妹,你變了。”不知道怎么回事,也許是受制于身體上的影響,也許是血脈的關系,總歸不知怎么回事,馬云騰好像投入到這個角色,情不自禁地說也許是帶著真心與真情。
“哥哥,你同樣也變了。”何皇后似乎感受到兄長的真心,放下了偽裝,拖著皇后的袍子走向屋外。
聽到妹妹(皇后)的話,馬云騰想著腦海中的記憶,回憶著當時的情景,他笑了,他沒有禮儀的笑了,他肆無忌憚地笑了,如同當日他做屠夫的時候發狂的笑了,也許是為這具身體而悲哀,而感慨。
在妹妹(何皇后)離去之際,他終于說了:“我變了,哥哥變了,不過哥哥再怎么變始終變不了一點,我是你的哥哥。而何皇后?你已經不再是我的妹妹了,你是何皇后,不是,當初的屠夫妹妹了,一個屠
夫的妹妹。”№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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