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嬈謝道。和馬云騰熟識了,她也將馬云騰稱作馬云騰頭了,她覺得這樣比較人如其名。
令許嬈吃驚的是,這段時日她才知道馬云騰竟不知道儲物袋是什么,也沒有法寶武器,不懂御物飛行,虧她當初初見馬云騰時還想殺人奪寶,怎知馬云騰是如此的窮光蛋,更令許嬈驚奇的是,馬云騰說他只修行了一年左右,一年左右的修行修為就和自己不相上下了,而馬云騰說這話時,那一臉嫌自己修行太慢的表情更令許嬈想一巴掌拍死他,虧她一直以為自己是天才中的天才,憑著努力十年就到了筑基后期。真是人外有人,人比人氣死人。
“天劍付飛宇,嘶…”許多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這是北域出了名的狂人,一柄重劍使得出神入化,一時間難覓敵手,不少強者都成了他的劍下亡魂。
幽冥二老看來也是聽過他的名頭口氣也是頗為客氣:“我們的事情不勞天劍你來管,你若想過便過,我們不加阻攔。”
兩人說的客氣但是天劍并不買賬說道:“哼!兩個不要臉的東西還用的著你們給我面子,今天把道讓開讓所有人都過去,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馬云騰心中一動,天劍果然霸氣,是個狂人,說話不帶拖泥帶水的,兩個老者冷哼:“你天劍雖然厲害,但是我幽冥二人也不怕你,憑你自己能擋得住我們二人嗎?”
而這段時間的了解,那莊老怪根本就是個為老不尊喜歡搶馬云騰烤雞烤兔的老頑童。當許嬈給馬云騰說,這片血色世界就是受莊老怪所布下的血殺大陣影響形成的,別看它現在溫溫和和,五百年前可是坑殺了數不清的修士,那時血竹林可是人間地獄,尸骨成山,血流成河。而馬云騰卻根本不以為然,其實許嬈自己都不太相信瘋瘋癲癲像個小孩樣的莊老怪當年會那么嗜殺。畢竟五百年了,誰知道呢。
莊老怪似乎是自認為經常搶馬云騰吃的心里過意不去,因此特地傳了一套地階頂級身法給馬云騰,身法有個俗氣的名字叫莊影步,莊老頭很是得意地說這是他自己取的,原來的名字他忘了,此身法修煉到極致可血盾萬里,只是血盾一次所耗的jing血幾個月都難以補回。馬云騰想莊老怪每次搶他吃的所用的那套來無影去無蹤的身法應該就是這個吧,看在這身法這么牛逼的份上,馬云騰也就愛屋及烏地接受了莊影步這個名字,現在他對莊老怪的一切行徑都見怪不怪了。
鑒于許嬈給了自己一個儲物袋和一些丹藥法寶及武技,馬云騰毫不猶豫地將莊影步教給了許嬈,這讓許嬈欣喜若狂,地階頂級身法啊,就是她的那個龐大的家族地階頂級武技也沒有幾套,身法更是少得幾乎沒有,這地階頂級身法可媲美天階初級武技了,這莊老頭出手還真大方。
“笑話,我害怕你們不成,可是并不是我一個人出手,這里還有戰皇級的高手,兄臺我們合力滅了他們如何?”付飛宇說著看想了馬順。
馬順點了點頭,,幽冥二人看了看馬順面色終于有了一絲變化說道:“想不到,北域果然藏馬臥虎,戰皇級的強者一時間遇見兩位,今日便不與你等一般見識,他日定當討回,說罷兩人騰空而起便要離去。
付飛宇踏前一步吼道:“北域豈是你等宵小說來變來說走就走的地方,好歹留下點什么。”說罷他手中大劍輪動一道剛猛的劍氣直沖霄漢直奔遠遁的兩人襲去。
馬順也是邁前一步怕兩人反撲,“轟”一聲巨響在遠處炸開,傳來兩個老人憤怒的咆哮:“天劍,如果讓我等在南海遇見定叫你生不如死。”顯然兩人吃了一個悶虧,瞬間遠遁了。
“我準備過幾天就離開血竹林,你和我一起,好嗎?”許嬈對馬云騰說道,她受夠了一個人孤苦無依被追殺的日子,很希望馬云騰能和她一起。
“好啊,我也正準備出去。”馬云騰爽快地答道,不是因為許嬈受傷,可能他已經出去了,他深知必須經歷無數次的生死實戰,自己才能變強。
許嬈沒料到馬云騰答應得這么果然,竟小女兒心態使然道:“你是為了我嗎?”
“嗯?什么?”馬云騰略帶疑惑。
“額,沒什么。”許嬈發覺自己自作多情了,趕緊回道。
“哦。那我們后天就走吧。”馬云騰目光堅定地望著血竹林外的遠方,他迫不及待的想變強。
妖獸森林外圍,這里全是直插云霄的古木,不見天日,陰森得有些怕人,此處是妖獸圣地,妖獸森林深處更是屬于禁地,修為若是不夠,一旦進入定是有去無回。
“哼!怕你不成。”付飛宇長劍握手,冷哼一聲,周圍的人群都是一陣懼怕,天劍果然可怕,狂猛的一塌糊涂。
馬云騰也是暗暗贊嘆,幽冥兩人走后,傳送針算是平靜了下來,付飛宇對馬順報了抱拳當先走進傳送陣一陣光華閃爍消失不見。
“果然是個強勢的人,云騰兒我們走吧!”馬順慨嘆一聲,帶著馬云騰走了進去。
馬云騰點了點頭,他十分喜歡付飛宇身上的那股霸氣,心底一抹豪情也是漸漸升騰:“將來我也要這樣。”他輕聲嘀咕,馬順心神一動看了一眼馬云騰并沒有說什么走進了傳送陣。
進入了傳送陣馬云騰眼前一片漆黑片刻后,光華一閃他們出現在一座城市中,馬云騰看到前方不少人排著隊依次走過,向旁邊的幾個侍衛一樣的人繳納著傳送費。
這是很正常的事情傳送陣的另一端不論是哪里都有收費站,是許多城池里強大的家族掌控的但是他們并不貪婪索要也不是很多,因為這些傳送口都是他們家族的強者續接的,當作一個營生賺些錢財。
馬云騰正躲在一棵大樹上,用隱煞之法隱藏全身氣息,靈識外放,觀察著周遭情況,此時的他看上去有些狼狽,衣衫更加破爛,身上還有幾處傷痕。他正躲避著他人的追殺,已經離開血竹林三個月了,從和許嬈出來見到的第一批人開始,他被追殺三個月了,他只知道許嬈輕松地對他說她只是在外面殺了幾個人奪了點寶物而已,現在看來,顯然不是這么簡單,外面的人似都與許嬈有深仇大恨,連他這個同行者也不放過。
他和許嬈一個月前就被追殺得走散了,許嬈說在另一個禁地無仙草原會合,只是不將追殺他的人解決一部分就離開這能游走躲藏的森林,太危險了。想想三個月前他們離開血竹林時,莊老怪難得安靜的現出幾分寞落,看得出有點不舍馬云騰他們的離開,可自己卻又說什么都不和馬云騰他們一起走,馬云騰那時才明白到莊老頭的性格為何古怪,一個人在血竹林里一呆就是這么多年,不瘋就算萬幸了。
不知許嬈現在怎么樣了?馬云騰正想著,這時三個身形消瘦的青年步入了馬云騰視線內。馬云騰微瞇著眼打量著三人,都是筑基初期修為,他心下盤算著怎樣一舉將三人同時擊殺,若讓他們反應過來就不好辦了,而今他拿得出手的武技也就莊影步和一套許嬈給他的地階初級武技靈力爆,靈力爆就是將靈力壓縮成一個能量球扔向對手,然后爆破,馬云騰雖修的是魔力,力量上和靈力也是一脈相通的,只是這靈力爆消耗靈力太多,以馬云騰現今的修為還不足以一次性殺死三個筑基初期修為的人。那就只有用魔煞之氣或魔噬蒼生了,在配合上莊影步應該可行,馬云騰從儲物袋取出一把利劍,心下有了打算,再看向那三人,目光變得凌厲起來。
馬云騰所到達的這座城市叫飛凰城也是北域中部的一座城市,天鼎學院就坐落在這里,馬順負了費之后,二人便馬不停蹄的趕往天鼎學院。
黃昏十分,一片高大的殿宇便出現在了馬云騰的眼前,他的眼中閃爍一絲驚駭,這片殿宇金碧輝煌占地極廣,氣勢恢宏,磅礴大氣,高聳的墻壁足有十幾丈高,在那金碧輝煌的大門之上幾個打字如蒼馬臥伏一般:“天鼎學院。”
“走吧!進去吧!”馬順微笑的看著馬云騰。
他點了點頭跟隨馬順走了進去,門口有一些年青的守衛,馬順告訴他這是天鼎學院的學生,馬云騰看去兩人都是氣宇不凡,一看就是高手。
馬順掏出了一個小牌子,兩個學生看過之后,準許他們通過,馬順輕車熟路的帶著他走進了天鼎學院,馬云騰不斷的打量著這所院校,在他的正面是一個極大的廣場,里面不少學生在演練,廣場周圍有許多樓房皆高大雄偉似乎是教室一類的學習之所。
在向遠處望去,馬云騰看到了一座大山橫跨在整個院區,隱隱有一絲馬氣隱現,看來定是一條馬脈想想也釋然天鼎學院聞名整個大陸豈能隨便找個地方便能落腳。
就在馬云騰觀察著整個天鼎學院的時候一個洪亮的聲音在身邊響起:“呵呵!有朋自遠方來啊!”
“搜尋這么久也沒見到那小子的蹤跡,我看他就是個縮頭烏龜,一個散修而已,能有什么本事。”三人中的其中一人滿臉不屑地說道。
“對,據說那小子就筑基中期左右,我看我一個人就能擺平他。”另一人跟著不屑地附和道。
“我們未免小題大做了,居然分三人一組,依我看,兩人就綽綽有余了,這樣多分幾組,說不定現在都已經抓到他了。”最后一人傲氣地道。
“呵呵,是嗎。”另一個不屑中帶著冷漠的聲音響起,三人的眼前頓時纏繞著一片黑色霧氣,這霧氣瞬間散出令人難以抗拒的恐怖氣息,竟欲噬人魂魄,三人的眼神不由自主的空洞了那么一瞬,也就這一瞬的呆滯要了他們的命,一把冷冷的鋒利的劍割破了他們的喉嚨,黑霧消散,三人也倒地而亡。
這就是馬云騰的算計,先以魔煞之氣奪人心志,再配上莊影步,瞬間擊殺三人。馬云騰拾起三人的儲物袋,趕緊離開此地。
馬云騰循聲望去只見一個老者正向這里走來,老人馬行虎步,雙目炯炯有神馬順一見老者立馬笑臉相迎:“有朋遠方來,不知兄有美酒呼?”
“哈哈!不但有美酒,還有美女呢!”老人大笑走到了進前。
“司徒空,你個老不正經的!”馬順錘了他一拳,隨后兩人緊緊的擁抱在一起。
“有多少年沒見了馬順啊!”老者顯然很激動貪生道!
馬順也是十分的慨然:“十年了,時間過得真快,我們都老嘍!”
馬云騰看著兩人好的跟一個人似的,心中也是十分高興他主動向前行了一禮說道:“晚輩,馬云騰拜見司徒伯伯。”
司徒空老眼一怔:“這是?”
“我兒子馬云騰。”馬順放開他說道。
接下來幾日,馬云騰以此方法擊殺了十幾人,對方也發覺了不妥,便將所有人都聚集在了一起。如此,馬云騰再也沒了下手的機會,他的魔煞之氣對付三個人已是他的極限。可他的另一個方法更是搞得追殺他的人沒了脾氣,有苦難言。
“媽的!讓我逮到那小子,非把他撕碎不可。”一個身材魁梧,滿臉惡相的和尚再一次用禪杖把撲來的一只貪狼打爆,惡狠狠地說道。他們追殺馬云騰這么久,可連對方的衣角都沒碰到,而馬云騰還時不時的在他們眼前活蹦亂跳,每一次都引來一些妖獸,這些妖獸雖然不強,但勝在數量極多,整得他們疲累不堪,甚至修為低的人還受了傷,而這樹林中,馬云騰那詭異的身法讓他們憋屈得發狂。
“我們這是在追殺他,還是他在戲耍我們。”
“上次是毒蛛,這次是貪狼,下次指不定是什么呢。再這樣下去,我們非全部耗死在這里不可。”
“媽的,可能我們還沒追到他,自己就死了。”
很多人都開始抱怨著罵罵咧咧起來。
老者急忙走了過來摸了摸馬云騰的頭發:“這是你的孩子啊!那個不哭不鬧的小家伙,呵呵!都長這么大了,我記得當年你喜得貴子的時候我見過一次沒想到一晃都這么大了。”№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