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薅神 第五百二十二章 隨他
本以為馬云騰也是來追殺她的人,所以才想置他于死地,不過若是事先就知道馬云騰不是追殺她的,看到落單的人,她也會襲殺他吧,誰知道呢,再看馬云騰已經不見了蹤影,她也無奈的轉身走了。
隱約聽到身后女子說的是不是男人的話語,馬云騰如若惘聞,他現在依舊想的是盡快提高修為,沒想到還未走出血竹林多遠,就差點喪命,說不定自己還應該感謝許嬈,若不是她,自己就這么冒失的出去,指不定會被圍殺至死。
當他剛走到馬家門口的時候,馬云騰邁著悠閑的步子走了回來,仍然是冷淡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竟像慪氣一般對著他揚了揚小吧,雙手抱頭晃悠悠的走開了。
“呵呵!這小家伙。”老者搖了搖頭,見他沒事便放下了心。
而就在這時一個小姑娘邁著碎步急急忙忙的走了進來,老者抬頭看去認得是鄰家蕭家的小公主蕭芊:“小丫頭,來這里有什么事情嗎?”
蕭芊扎著兩個小辮子一雙眼睛水汪汪的十分惹人喜愛她抬頭看著老者說道:“馬爺爺,馬云騰哥哥剛才把我哥哥揍了。”
“什么?”老者大驚失色,蕭家如馬云騰大小的一輩就兩人一個是面前的小丫頭另一個就是蕭昀,馬云騰居然把他揍了。
原本想找路出去的,不過這幻魔境地半年前,也就是自己進來時才開啟的,還有九年半才能出去,他現在也不急了,便想在血竹林里安心修行。
盤坐中的馬云騰再次睜開眼睛,感覺著身體的變化,他已忘了自己這樣修行了多久多少次,只是想著拼命地修行,變強而后報仇是他活著的唯一目的。
他控制著纏繞周身那不多的魔煞之氣,如水一般洗煉著他的身體,這是逆天修魔決中的煉體方法,而每次修煉完后,馬云騰周身毛孔就會如汗一樣溢出一層黑色腐臭的污垢,而身體卻變得更加晶瑩,筋骨更加結實。這都他能清晰感覺到的變化。而經過晝夜不停的拼命修煉,他也到了鍛體中期。
“這不可能把!”他有點懷疑的問道,蕭昀可是準修四級的武者啊!馬云騰怎么可能是他的對手。
“是真的,我親眼看到的。”蕭芊眼睛眨巴著說道。
老者狐疑的看了一眼馬云騰的院落急忙帶著蕭芊直奔蕭家走去,若是真的還是去看一看方好。
而此時的肇事者馬云騰此時卻是盤坐在大石頭上,仰望著天空,一臉的漠然:“十年了,為什么我不能修煉呢?難道是我的身體出了問題?”
這天,馬云騰正走在血竹林邊緣,忽聞不遠處的樹林里有打斗的聲音,放出靈識感知,似乎是一群人在追殺著一個人。
片刻,那被追殺的人就闖入了馬云騰的眼簾,此人竟是許嬈,只是她此時可謂狼狽至極,頭發散亂,嘴角掛著血痕,渾身上下都是清晰可見的劍傷。
許嬈忍著渾身的傷痛疲累,心里想著決不能落入這些人手里,為此她寧愿冒死進入血竹林里,這時她看到了馬云騰,驚訝下松動了那堅持至今的一口氣,全身痛覺突然襲來,幽怨地看了馬云騰一眼,眼前一黑就暈倒在馬云騰身前。
馬云騰看了眼暈倒的許嬈,準備轉身就走,此時追殺許嬈的一群人也看到了馬云騰,一群十幾人,御劍而來,全都穿著銀白色長袍,束著高冠,倒是衣冠楚楚,明顯是一個門派的,就不知怎么一群人追殺一個女子。
雖然看上去只有十幾歲的孩子,但是馬云騰的內心卻是比同齡孩子成熟許多,看待任何問題也是考慮的甚祥。
三年前他便發現自己根本不能修煉,任何家族里的心法和戰技他都無法習得,但是生性淡漠的他從來不和任何人提起,甚至連他的父母雙親都不知道,一直以為他不喜歡修煉。
馬家并不是什么大家族對于這種修煉的風尚并不是十分推崇,馬云騰不愿意修煉馬順也不逼他,如此平淡的一生也是很好。
可是誰知馬云騰心中的所想,他從十二歲開始心中便是向往著成為一名強者,更是夜以繼日的修煉家族的功法,但是三年內除了肉身強橫力量龐大之外竟為取得任何一絲效果。
終是于心不忍,馬云騰抱起許嬈就往血竹林里飛奔。
“該死,就差一點。”
“剛剛那人是誰,如果他還能活著出來,讓我見到,定將他碎尸萬段。”
一群人在血竹林邊緣落下,無可奈何地看著馬云騰消失在血竹林內,臉色一片鐵青。
馬云騰心中苦悶,但是他不想對任何人說,這就是他的性格有些孤僻更是有些倨傲:“奶奶說,我是伴著金色雷云騰而生,說我前生得意今生定是傲行天下,可如今看來體質如廢物一般如何才能修煉。”
思緒了良久他猛地站了起來:“也許我該離開家族出去走走。”
當馬云騰找到父母說出自己的想法時,他的母親離明慧斷然拒絕:“云騰兒,你不喜歡修煉,我和你父親都不拒絕,但是你要外出游歷這斷然不可,且不說你年紀尚幼,不通人事,就是你沒有一身本事我也不能讓你離開家族,外面人心險惡,恐遭不測。”
馬云騰知道母親的關心,但是這個想法一旦萌生他便再也克制不住,此時雖然臉上冷漠淡然,但是心中卻是早已飄出萬里之外。
“李師兄,我們現在怎么辦?”其中一人恭敬地向站在眾人之前,面龐英俊白皙的人溫聲問道。明顯這群人是以這李師兄為首的。
“還能怎么辦,我們走,我想他們也不可能活著出來。”被稱作李師兄的人恨恨道。轉身欲走。
這時十幾人中唯一的一個女子,臉上略帶稚氣,似乎年齡太小,連音色也帶著童音,不滿道,“她殺了我們那么多師兄弟,我們追殺她這么久,眼看就要成功了,不能就這么算了,我們殺進血竹林去,李師兄,這血竹林真的那么恐怖嗎,我怎么沒看出它有多恐怖。”
李師兄面色溫和,用寵溺的語氣道:“小師妹,你可是師父的心頭肉,出不得半點差錯,這血竹林的厲害可是師父他們說的,你難道連師父的話也不信,進來時,我們可是說好的,你答應聽我話才讓你來的。好了,我們走吧。”
馬順端坐在高堂之上,雙目炯炯有神,他知道馬云騰雖然不善言語,但是內心肯定有他的想法,原本他不喜歡修煉自己一直以為是因為這是馬云騰的性格使然,而如今看來定是有事相瞞,知子莫若父他看了看馬云騰說道:“云騰兒,修煉一途艱辛坎坷,我們馬家也不是什么大家族,在這逆乾城有一席之地足可保你一生衣食無憂,何不穩妥的呆在這里幫忙打理家族事務。”
馬順此話一出,離明慧也是極力贊成,而馬云騰卻是漠然的搖了搖頭道:“父親大人,孩兒有志。”
馬順離明慧皆是一怔,沒想到馬云騰小小年紀道出這樣一句話來,擲地有聲鏗鏘有力,雖不大聲但是卻曝露出他內心深藏有征服天下的宏遠。
馬順眼中竟是有淚光閃動大手一哚:“好!虎父無犬子,我也不甘心我的兒子庸淡一聲此前一番話全看你心中所想,如此為人父母在做阻攔,實為罪過,我便準許你外出游歷。”
“不就是個血竹林嗎,來日方長,我以后定會進去看個究竟。”那小師妹看著血竹林呢喃道。這才不愿地跟著其他人離去。
馬云騰抱著許嬈一路飛奔到一個水潭邊,水潭的水倒不是血色的,是眼前一個小型瀑布所形成,放下許嬈,馬云騰心里奇怪,這些人怎么沒追來。其實在知道這幻魔境地不止自己一人后,馬云騰就發現這血竹林很怪,這么久了也沒見到一個人,而今那些人沒有追來,更讓馬云騰肯定了自己的想法,這血竹林定有令其他人害怕的東西,只是自己這么久也沒發現什么。
許嬈傷得很重,渾身劍傷很多,馬云騰也不懂醫術,只有將她傷口清洗后,敷點草藥包扎起來。只是這清洗傷口令馬云騰犯了難,他小心翼翼地解開許嬈的腰帶,掀開其衣服,一片任何男人都難抵擋的春色暴露在眼前,絲質的褻衣裹著飽滿的酥胸,隨著心跳有韻律地起伏著,被血染透的褻衣更顯妖嬈魅惑。
這一番話不但堵住了妻子的話語更是給了妻子一個肯定,離明慧看著眼前清秀的馬云騰眼中也是有晶瑩閃爍:“你的奶奶說過,你非凡人,前生得意,今生必是放蕩與天地間,在做阻攔實屬逆天,但是云騰兒為娘真的放心不下。”
“無需擔心,我決定了要將你送入天鼎學院。”馬順大手一揮看著馬云騰說道。
離明慧眼中一亮:“對對!天鼎學院在適合不過了,天鼎學院的副院長和你的父親有這莫逆之交,送到那里你可以學到很多東西。”
馬云騰聽罷,心中也是一動,雖然與自己設想的有些不同,但是卻也是頗為滿意,他不是毛頭小子,有一個去處將來的事情再作打算也未嘗不可,天鼎學院他也有所耳聞。
穹蒼大陸之上最有名的幾個武者學院之一,與天瓏學院、天琴學院、天塔學院并列為穹蒼大陸上的四大學院,唯一的獨特之處是天鼎學院是這四所學院中唯一一個以武者修煉體系為主打的學院,其他的三家都是以西方魔法為主打。
馬云騰吞了吞口水,忍著該有的沖動,艱難地將那褻衣脫掉,雪白嬌嫩的肌膚上一條傷口怵目驚心,許嬈昏迷中似痛得皺起了眉,馬云騰也皺著眉,竟生出些許憐憫,忍不住輕輕撫摸了下那傷口邊白嫩的肌膚。
而這一切正好被隱藏在遠處的一雙眼睛看到。
“哈哈,這小子終于摸了,像個男人了,他奶奶的!可憐我這老頭剛出關就撞見這樣的春色,哎呀!非禮勿視,忍不住了。”眼睛的主人自言自語著。而后似怕真忍不住,轉身就消失不見了,他便是這血竹林的主人,莊老怪。
四天后許嬈才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山洞里,馬云騰盤坐在不遠處,正吐納練功,許嬈想起身,全身卻痛而無力。
“你最好別動,我不懂醫術,你的傷口只是草草處理了一下,會痛。”馬云騰的聲音飄來。
馬云騰點了點頭,據說在天鼎學院可以學習到修者級武者以下所有的東西,那里的教師都是這個大陸上知名的強者,實力比一些古老的家族和傳承都要深厚。
馬云騰也是做過打算,他喜歡武者體系的修煉仕途,戰士、準修、戰皇、修者級是他今后三年內的追求目標,也許去戰陣學院能夠解決掉自己不能修行的問題。
當下他點了點頭:“那便遵從父親大人的決定吧!孩兒先行收拾一下行蕭,明日孩兒便要啟程。”
“這么急?”離明慧眉頭緊皺,似乎對馬云騰自作主張的事情有些不滿。
“好便依你!”馬順說道。
“可是……”離明慧還要說什么,被馬順阻止了。
馬云騰拜別父母之后便回到了自己的庭院,大廳里的離明慧開口道:“天,云騰兒生性孤僻,淡漠,你為何你不教育他一下,如此行事將來會要吃虧的。”
“是你幫我處理的傷口?”雖已知道答案,許嬈忍不住多此一問。
“嗯,但我……我無意冒犯。”馬云騰的話有些生硬。
許嬈全身頓時滾燙起來,她難以想象眼前這個男人給她處理傷口的情景,自己的身子豈不是給他看光了,甚至摸……
山洞寂靜下來,場面很是尷尬,兩人間也似孕育著某種令人不自然的曖昧情愫。
許嬈許久方平靜下來,略帶嬌羞輕聲道:“謝謝你救了我。”
“沒……沒什么,你沒事就好。”想到幾天前香艷的畫面,馬云騰心里有些慌亂,他得出去透透氣,“我出去找點吃的,你肯定餓了。”說完逃也似的竄了出去。
馬順嘆了口氣說道:“我何曾不想,可是母親逝去之前從曾有言,無論將來云騰兒想要做什么,我們都不要阻攔,我想母親一定有她的理由,況且云騰兒的性格你也知道,他外干中強,絕不像表面那樣簡單,隨他去吧!№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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