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的馭獸狂妃 第十二章物是人非,黃粱一夢
山洞不是特別大,有些陰暗潮濕,還散發著一股子血腥味。
洛茵茵將白斂安頓好,才發現那只母虎竟然也躲在這里,急促的呼吸著,好像就要生了。
“這還真不是人呆的地方。”江蘺站在洞口,警惕的盯著洛茵茵。
“沒人請你來。”洛茵茵為白斂把脈,又是不好解的毒。
“你說你有番木藤?”江蘺看似隨意的問。
洛茵茵不理他,又去看了母虎,它的狀況很不好,羊水已經破了,但母虎傷勢嚴重,根本沒有力氣生產。
“虎兒,遇上這個歹毒的人,也是你的劫數,日后,我一定幫你報了這個仇。”洛茵茵念叨著給母虎輸入靈氣助它生下虎崽。
江蘺聽著她的話,不由感覺好笑,竟然為了一個畜生,與他結梁子,這女人愚蠢至極。
既然不想將番木藤拿出來,那也就別怪老子不客氣了。
江蘺眼底閃過一抹精光,趁著洛茵茵不防,出手直接打向了她的后背。
結果還不等靠近,他的心又再次爆裂的疼痛起來,隨著一聲大叫,他摔倒在地上,滿頭大汗,吐血不止。
洛茵茵回頭看了他一眼,這世上怎么會有人如此不信邪?
虎崽終于出生了,母虎強撐著舔舐了幾下自己的兩個孩子,便氣竭身亡了。
洛茵茵有些傷感,外面又是一聲響雷,大雨傾盆而下,似也為這母虎鳴不平。
“你到底是什么人?嗜血印到底要怎么解?”江蘺捂著胸口爬了起來。
“嗜血印無解。”洛茵茵轉身,“你只要從此順從我,便無礙了。”
“做夢!老子這輩子最不喜歡就是受制于人。”江蘺嘴硬。
洛茵茵從懷中拿出番木藤煉制的藥丸,“此藥可解血煞,跟你交換那位公子所中之毒的解藥,這買賣做不做得?”
江蘺不愿妥協,但是自己現在的狀況,想要親自去尋番木藤,恐怕時間來不及。
“好。”江蘺也拿出了解藥,和洛茵茵交換。
洛茵茵將解藥仔細的研究了一番,確定沒有問題,才給白斂服下,看著他臉色逐漸好轉,才放了心。
沒想到這個大魔頭也有言而有信的時候,也不是罪大惡極嘛。
江蘺運功調息,血煞逐漸消散,他慢慢睜開眼睛,看向一旁的母虎,悄然掏出了一把匕首。
洛茵茵怎么也不會想到他竟然還在打虎膽的主意,想要阻攔已經來不及,眼看著一道血光,手起刀落,虎膽就已經在江蘺的手里了。
“你……”洛茵茵震怒。
“如何?”江蘺將虎膽托在手心,明顯的挑釁。
“你怎么可以如此冷酷無情?”洛茵茵腳尖點地一挑,將白斂的馭獸鞭抓在了手中。
江蘺不敢再對洛茵茵有任何的惡念,但是這馭獸鞭來勢洶洶,他又受了內傷,閃躲起來也是吃力。
該死的噬血印,江蘺握拳,不想戀戰,好不容易找到機會靠近了洞口,結果卻被馭獸鞭纏住了他的腰。
洛茵茵用力往回拽,江蘺伸手扯住鞭子,兩個人便形成了對峙的局面。
“你這又是何必呢?”江蘺實在搞不懂洛茵茵為何如此固執,“我也是為了救人,這母虎死得其所。”
“救人?”洛茵茵一愣,略顯遲疑。
結果江蘺突然放手,洛茵茵慣性后退,給了他逃走的機會,轉瞬就消失在大雨之中。
“還真是狡詐。”洛茵茵氣憤的跺腳,看向母虎的慘狀,心痛不已。
“咳咳咳”
白斂悠然醒來,他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你救了我?”
“舉手之勞,你也不必記在心上,”洛茵茵歉意的說:“你的虎兒已經死了,虎膽也被那人挖走,如今只剩下了兩只虎崽。”
白斂這才看到一邊的母虎,以及兩只發出微弱聲音的虎崽。
“是我無用。”白斂也很自責。
“我前些時日救下了一只狼王,你可是他的主人?”洛茵茵又問。
白斂也沒隱瞞,“原來你就是狼兒的救命恩人,沒想到今日有幸得見,姑娘,可愿意隨我回到山寨,讓我也好盡地主之誼。”
“不必了,你的毒既已解了,我們也是互不相欠。”洛茵茵說完就要離去。
“還沒敢問姑娘芳名?”白斂想要起來,卻沒有力氣。
“想必日后也不會相見了,何必知道。”洛茵茵說完便也進入了大雨之中。
白斂望著洛茵茵的背影,這姑娘眼眸清澈明亮,氣質高貴優雅,為人仗義善良,只是與他的緣分如此淺薄嗎?
羽皓塵站在王府的庭院里,雨過天晴,空氣清新,只是滿院的殘花落葉,盡顯幾分凄涼。
他的手里拿著當初洛茵茵送給他的玉佩,如今將軍府都已經不復存在了,還說保他一線生機,簡直就是鬼話!
如今,她的確已經為鬼了,這女人的話果然不可信啊,不可信。
外面的一陣喧鬧擾了他的安寧,羽皓塵心煩意亂的走了出去。
原來是出去采藥的府中御醫小徒弟,因為雨下的太大而滑落了山谷,被抬了回來。
“王爺!”
眾人見到羽皓塵,跪了滿地,最近他們的王爺可是暴虐的很。
羽皓塵的確不悅,但看見放在一邊的藥筐里的草藥,突然有幾分熟悉。
當初那個野丫頭就是將這草藥放進嘴里嚼了敷在了他的傷口之上,現在想想還覺得惡心至極呢。
他隨手拿起一片葉子放進了嘴里。
“王爺,不可!”
苦澀的滋味溢滿了口腔,羽皓塵皺眉,連連擺手,讓他們從自己的眼前消失。
他嫌她臟,卻不知她承受了怎樣的苦。
知道又如何,物是人非,黃粱一夢,他此生注定孤身一人。
“王爺!”蕭瑟突然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何事?”羽皓塵不耐煩。
“邊關急報,洛將軍受了傷,敵軍氣焰十分囂張,粟城恐怕撐不了多久了。”
羽皓塵震驚,洛云弈十六歲便跟隨父親鎮守邊關,也算是用兵的奇才,這么多年幾乎是戰無不勝,怎么會如此不堪一擊?
難不成他因自己關押了他的家人,而記恨在心上,里通外敵,如若如此,粟城失守,陸吾國豈不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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