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家山城,楚牧的臥室之內。
楚牧很少回臥室過夜,因為那個臥室是屬于宋缺的,而不是他的。
盡管那臥室里的東西都已經換過了,盡管楚牧現在就是宋缺,但他還是基本選擇在磨刀堂過夜。
但在這一天,這宋閥閥主的臥室終于派上了用場。
床榻之上,兩具軀體互相糾纏,嬌吟和喘息此起彼伏,晶瑩的汗珠在身體上流淌。
梵清惠顯露出少有的媚意,肆意扭動著嬌軀,猶如一條美女蛇一般在楚牧身下扭動,通過兩人之間的互動盡情宣泄著自己的陰郁,讓沖上云霄的快樂彌漫腦海,試圖以此來遺忘自己的處境還有慈航靜齋遭遇的劫難。
終于,隨著楚牧重重一搗,梵清惠身子急顫,一雙修長雪白的美腿緊緊纏著楚牧的熊腰,小巧玲瓏的玉足好似痙攣一般繃緊,晶瑩如玉珠的腳趾大張,嘴里發出一聲膩人的長吟。
“啊”
一股熾熱的真氣涌入梵清惠的小腹,在她丹田中流連數息之后,熱意稍減,然后再度返回楚牧的身體,運轉一周天,又通過身體的連接傾瀉而出。
每一次流入,都讓梵清惠長吟不止,每一次返回,都讓其雙腿夾緊,如此循環三十六次之后,梵清惠發出一聲繞梁三日的長吟,繃緊的玉足終于軟了下來,滿是汗珠的俏臉帶著春潮過后的滿足感,貼在楚牧臉側急急喘息,雙唇開合,似在呢喃,又似在回味。
‘很不錯。’
楚牧抱著美人翻了個身,讓自己躺在床上,感受著體內再度恢復平衡的真氣,他不由露出一絲滿意的笑容。
能將慈航劍典修至高深境界的女子,確實是不可多得的祭品鼎爐,哪怕是陽剛如黃天真氣,也在一次雙修之后恢復了平衡。
楚牧現在不得不懷疑,當年慈航靜齋的創始人地尼之所以創出這門武功,是否有那初代邪帝暗中引導的成分了。
相傳地尼曾和第一代邪帝謝眺乃是一對戀人,她從謝眺獲知了魔門秘典《魔道隨想錄》的內容,還翻閱了《道心種魔大法》,以此為基,創出了《劍典》。
地尼和謝眺最終因為理念不同而分道揚鑣,他們各自的武功也是南轅北轍,各走極端,但神奇的是,這兩門武功修至極處,竟然能產生互補效果。
這要是用陰暗點的心思去想,說不得就是初代邪帝刻意引導地尼創出《劍典》,好讓自己和后世傳人都能有個極品鼎爐相助,修成困難重重、兇險至極的道心種魔大法。
而從后世角度來看,除了向雨田,其余練成道心種魔大法的人基本都和慈航靜齋傳人糾纏不清,多數人都是靠著和靜齋傳人雙修增長功體的。
之所以說多數,是因為有一個靠綠帽修煉的奇葩。
‘無論如何,我都要感謝一下謝眺,若是沒有他,我想解決黃天大法的問題還真有點困難。’楚牧輕輕撫摸著潮紅未褪的玉背,心中暗想道。
雖然黃天大法和慈航劍典不是十分契合,但楚牧有能夠梳理真氣的清源珠相助,倒也能起到雙修的作用,讓自己的至陽之氣得到平衡。
就是有一點需要注意,那便是梵清惠還未修到劍典的最高層次,等到楚牧境界再度有所長進,至陽之氣更盛,乃至到最后練成太陽無極,那梵清惠這個鼎爐就無法再助他平衡自身之氣了。
他畢竟練的不是道心種魔大法,無法與梵清惠達到完美的雙修,更無法一勞永逸地解決問題。
‘想要解決問題,我需要一個將劍典練到最高層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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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楚牧才高舉輕放,放過了慈航靜齋,只帶走了梵清惠一人。
而這個問題,相信和楚牧雙修的梵清惠也十分清楚。
伏在楚牧身上的梵清惠漸漸平緩了呼吸,嬌艷欲滴的俏臉上還帶著媚意,但那雙水汪汪的眸子卻是已經恢復了清明。
她確實發覺了楚牧的問題,雖然不知楚牧為何非要平衡陰陽,但梵清惠可以確定,這對于楚牧來說很重要。
‘也許······能借助這一點來擊敗宋缺。’
梵清惠已經沒有了感化楚牧的念頭,因為她知道楚牧這人的心比那些魔門高手還要堅定萬分,慈航靜齋的傳統藝能想要起作用那是基本不可能。
慈航靜齋所謂的舍身飼魔,講究的是以真心換真心,想要讓魔被感化,自己首先就要付出真心。
單憑這一點,就比陰癸派那群只講究魅惑的女人強了不只一倍,哪怕是石之軒這樣的驚世之才,都著了慈航靜齋的道。
然而以真心換真心對于楚牧來說,卻是全然無用。就算梵清惠當真付出真心,楚牧也不會因此有一分動搖。
該干什么還是干什么,想要靠個女人就束縛住楚牧,那純粹是想太多。
‘不過,這種絕對的心境,也許能成為一個突破點······’
梵清惠心中不斷轉著念頭,思索著對付楚牧的方法。
與楚牧雙修,固然讓楚牧獲益匪淺,卻也讓梵清惠更為了解楚牧較之于過往那個宋缺的變化,并且知曉了楚牧的根基。
畢竟都是你知我長短,我知你深淺的管鮑之交了,一些東西是瞞不住的。
‘也許可以用······’
“啊”
梵清惠突得發出一聲驚呼,一種極為充實的感覺再度填滿了她的身體。
“時間還早,再雙修一下。”
楚牧再度一翻身,將梵清惠壓在身下,耕耘起來。
外邊日頭還沒落下,確實是還早。
然后等到月上柳梢頭······
“夜了,該休息了。”
床榻搖得更激烈了。
不斷循環的真氣補益著二人的身體,在平衡陰陽的同時也讓身體不斷恢復,讓戰斗一直未停。
等到天色將明,被撞擊得骨酸肉麻,渾身好似散架了一般的梵清惠才沉沉睡去。
而一下子發泄了多年積累之欲的楚牧則是從床榻上起來,以真氣清理身上的汗珠和污漬之后,換上一身薄薄的單衣,出了臥室。
此時,天光破曉,一輪紅日從東方躍出,釋放出滋養萬物的光芒,
楚牧運轉真氣,通行經脈的黃天大法和游經三脈七輪的換日大法同時運轉,天地精氣化作三千靈華被楚牧鯨吞入體,東邊天空中,淡淡的紫氣如流水般垂下,聚成一股,被楚牧吸收入體。
日出東方,有紫氣縈繞,一般習武之人在清晨進行吐納,便是要吸收這天空中的微薄紫氣。
然而,此時此地,目睹這一場景的人,他們從未見過如同楚牧這般,以絕世之玄功進行侵吞,讓那微不可見的紫氣匯聚成流,讓宋家山城的上空都罩上一層淡淡的紫霞。
奪天地之造化,侵日月之玄機。
武道至此,已然是從凡人走向超凡,有了一些仙神的氣象。
嘶——
漫天紫霞被一掃而空,盡數納入楚牧體內,在運轉一周天之后······
呼——
一口濁氣如劍,直射出三丈之遠。
吞納完紫氣之后,楚牧只覺身子一片清靈,耳聰目明,靈覺大增,體內真氣如浪涌,微微一動,身子便恍然間有飄飄之感。
他心知,自己的功體在經過這一次之后更上一層樓,只需花費一點時間,便可直接洗練完九竅,而那玄關一竅,則是早在之前就感應到,只待水到渠成,便可嘗試打通了。
而當他打通玄關一竅后,他的境界便已經是立于此世大宗師之列,戰力甚至可能猶有勝出,這世間能真正讓他有生死危機的,可能就只有那個不知還在不在世間的邪帝向雨田了。
‘不過到了大宗師之境后,梵清惠對我來說就徹底失去作用了。’
楚牧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臥室,他的目光似乎能透過門扉,直接看到里頭那疑似已然入睡的嬌俏美人。
梵清惠雖有成就太陰無極的潛力,但成功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甚至楚牧料想,她就算能夠練成,說不定也會放棄,因為她知道這樣只能成全楚牧。
這個女人是絕對能做到這種事的。
此前她還對宋缺懷有情意,卻還是坐視慈航靜齋使手段引導岳山前來挑戰,甚至可能有她直接參與到其中。
以當時宋缺的實力,戰勝岳山的可能性不足三成,哪怕勝也只是慘勝。
而現在,在楚牧上帝踏峰一行之后,原有的情意已是盡數化為烏有,就算楚牧睡了她,也別想通過X道直達心靈。
‘但是,你終究還是會成全我的。在未來,你會教導出能夠將劍典練至大成之人的。’
楚牧目光幽幽,整個人好似突然遁入陰影之中,散發著一股深邃的氣息。在他身周,清晨的陽光都好似失去了色彩。
與此同時,臥室之內。
本該酣睡的美人突然睜開了雙眼,一雙鳳目中散發出的冷光,令人不寒而栗。
‘宋缺,我想到對付你的方法了。’
屋里屋外,一道門分隔了兩人,立場沖突讓往日情分煙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