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是渣男啊 第二十七章 啃兔腦殼兒
李曼瞪著眼睛看著柳誠,柳誠貓毛過敏,她是清楚的,所以買了個兔子,結果兔子就端上了餐桌。
“你見過要吃的兔子,還帶籠子的嗎?!”柳依諾重重的放下了手中的東西,大聲的喊了一嗓子。
這什么人啊!帶著籠子打的兔子,那是用來吃的嗎?
柳誠不停的眨著眼,他因為貓毛過敏這種事,從來沒養過寵物,當然不知道有籠子沒籠子的區別。
知識盲區。
“這個…我以為是吃的呀,你讓我做飯的,你吼我干什么。”柳誠揉搓了下眉心,然后思考著應對之法。
隨后他十分肯定的說道:“你讓我做飯,你又沒告訴我,這個兔子不能吃,是你沒說明白的。”
“我不說,你就要吃掉嗎?你這個人怎么這樣啊。”柳依諾忿忿不平的說道。
柳誠裹著圍裙繼續做著飯,頭也不抬,有點生氣的說道:“那不然呢?你為什么不提前告訴我一聲?”
“讓我做飯,我一看,好家伙,硬菜啊!考驗廚藝的時候到了。”
“你不說,我哪里知道!你還生氣,我還生氣呢!”
柳依諾更是氣急敗壞,這做錯了就是做錯了,為何還要強詞奪理!
“我不說,你就要吃?”
“可是我已經做好了,你現在說這個還有意義嗎?”
“不是,我們現在討論的是兔子嗎?我們討論的是我不說,你就要做嗎?”
“那不然嘞,你不說,我當然以為是吃的。”
李曼掩著嘴角輕輕的笑了起來,然后笑的花枝招展的坐在了沙發上,笑的肚子疼。
柳依諾正在氣頭上呢,沒聽明白柳誠話里的套路。
走女人的路,讓女人無路可走,我先生氣,讓你無氣可生。
這就是柳誠在做的事,但是當事人的柳依諾,壓根就沒想明白這是柳誠的套路。
柳依諾氣呼呼的坐到了沙發上,一臉怒意的說道:“氣死我了,我就沒見過這樣的人,好嘛,把我買的養著玩的兔子,做了燉肉,還這么理直氣壯!”
“他還生氣,他憑什么生氣啊,我還沒生氣呢!”
李曼拉了拉柳依諾的衣服,小聲的將其中的邏輯解釋了下,又指了指柳誠低聲說道:“姐,你看,他頭也不抬,其實在笑,你看他憋著笑呢。”
柳依諾猛地一甩頭,看著柳誠壓抑不住的笑容,終于把自己給氣笑了!
這個柳誠的小套路實在是太多了吧!還能這么玩嗎?
“大壞蛋!”柳依諾十分不滿的比了個拳頭,然后抱著抱枕,打開了電視,心思卻不在電視上,依舊是滿肚子氣,揪著抱枕撒氣。
李曼有些疑惑的看著柳依諾的比拳頭的動作,然后看著她現在一臉不滿意的模樣。
柳依諾的反應有點不太對勁兒…這個表情,她很熟悉。
當她對柳誠無可奈何的時候,生悶氣的時候,就是這個表情,也是這個動作。
這讓她有點疑惑,她撓了撓頭,似乎是不經意的問道:“姐姐,你和柳誠住在一起方便嗎?雖然是姐弟倆,但是畢竟…男女有別嘛。”
李曼去過柳誠的家里,自然知道柳依諾在家里一直住在客廳的隔間里,冬天冷,夏天熱蚊子還多。但畢竟那是在家里。
現在他們住在科威信息的復式,離的那么近,還公用樓上的衛生間,多少會有點不方便。
柳依諾可不是糊涂蟲,她可是見證了柳誠和陳婉若分手,又見證了李曼和柳誠在一起的見證者,她能不知道李曼有多聰明嗎?
觀察細微的李曼大約是察覺到了自己的不正常。
她依舊是氣鼓鼓的說道:“不方便啊,你都不知道他這個人多討厭,每天早晨一大早就起床,下個樓穿著拖鞋吧嗒吧嗒的吵得人根本睡不著。”
李曼心中的疑慮倒是散去了不少,如果柳依諾毫不猶豫的說方便,那事情就嚴重了。
“那姐姐搬回來住吧。”李曼略微有些心疼,畢竟男女有別。
陳婉若的父親陳長林和柳宏輝有舊,也算是朋友,而且還是過命的交情。
柳依諾照顧陳婉若,也算是無可厚非,她住進來,完全是為了看住陳婉若。
這樣家里滿是硝煙味,柳依諾回來住,到底是幫誰?
柳依諾滿是愁容,搖了搖頭說道:“沒事,過幾天等陳婉若的那股勁兒下去了,我再搬回來吧。”
似乎是表達,不想介入他們之間的戰爭。
這也是柳依諾自己本身的想法。
可是隨著事情的發展,時間的推移,她和柳誠之間的關系,變得越來越…古怪了。
她不想阻止這種傾向于「變質」的變化,甚至樂于其中。
從小到大,她還叫柳興弟的時候,弟弟就是她的一切,現在科威信息是柳誠的一切,也是柳依諾傾注了所有jing力的一切。
簡單來說,她可以心安理得和柳誠花一張卡上的錢。
這就是柳誠和柳依諾之間的那種根本無法切割的關系。
理不清,索性不理。
柳依諾抱著抱枕看著電視,柳誠倒是沒注意到她們之間走了一個回合,柳依諾利用信息差,獲得了完全勝利。
女人之間的戰爭,靜悄悄。
“吃飯了!”柳誠喊了一嗓子,兔頭交給了川菜館的師父進行鹵制,現在家里只有土豆燉兔肉和脆皮兔肉,味道很好。
柳依諾和李曼看著兔肉,面面相覷,這是吃還是不吃?
吃吧,這是買來養的,結果買回來沒一個小時,就進了廚房。
不吃吧,色香味俱全,柳誠做飯的味道,她們都是心知肚明,是個廚子的料兒。
“嘗嘗?”柳依諾拿起了筷子,試探的問道。
李曼點了點頭說道:“嘗嘗吧。”
柳誠也嘗了嘗,味道還算不錯,手藝沒落下,他笑著說道:“在四川,一年要吃掉兩億只兔子,你知道四川話接吻怎么說嗎?”
李曼真的是第一次吃兔肉,味道還真的很不錯,她滿是疑惑的問道:“怎么說啊?”
柳依諾就不廢話了,拿著筷子猛夾,壓根就不理會柳誠的問題。
柳誠笑著說道:“四川話里的接吻,叫啃兔腦殼兒。”
“真的假的啊?”李曼滿是懷疑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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