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周邊的環境,魔煞道:“沒有機關,也沒有埋伏,更沒人影,那丫頭忽悠我們來這里,是什么意思?”
蝎煞道:“不會本意就是想要拆散我們幾個,所以,就故意空了這么一個地方吧?”
妖煞道:“然而,她應該沒想到,我們會一起行動。”
只要他們幾個在一起,那么,就無懈可擊!
“走吧!”
“不在這里,那就是在下一個位置了!”
“話說,我們這么幾番折騰,多少也是有些損耗的,她的目的不會就是想要損耗咱們的體力吧?”
“還真有這樣的可能,不過,這點損耗,對我們又會有怎樣的影響呢?”
“呵呵!”
第四個地點,是在一片茂密的林子里。
他們剛抵達這里,就觸發了各種機關!
四面八方,都是暗器!
朝著他們射了過來!
密密麻麻!
看上去,連躲的地方也沒!
為此,他們只能出手,擊飛那些射來的暗器!
四面,也還有埋伏!
一張張鐵網,朝他們拋了過來!
此刻的場面,看起來有點混亂!
與埋伏在這里的人纏斗了一番,發現,對方竟也都是些實力不錯的人!
“撤!”
沒發現陳欣衍在,他們選擇了撤退。
與這些人糾纏下去,對他們來說,毫無意義。
很快,他們就撤離了此地。
等走得遠了,才停下。
“真是奇了怪,這丫頭,究竟躲什么地方去了?”
四個地方,竟然都沒有在?
他們有一種被耍了的感覺。
好在,他們總是及時撤退,故而沒有多少損耗。
“不會就是在耍我們而已吧?”
“或者是,得知我們三個沒有分開,心中怕了,所以,不敢露面?”
“這樣的可能,也不是沒有。”
“那么,接下來,該怎么辦?”
魔煞、蝎煞紛紛看向妖煞,平日里,都是妖煞拿的主意。
妖煞若有所思,一根骨節分明的手指觸碰在唇瓣上,道:“這丫頭,整了這么一出,人卻沒有出現,是真慫,還是有著別的什么目的?”
她總覺得好像哪里有點不太對勁,可又說不出口。
潛意識告訴她,事情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簡單。
“既然這丫頭在這一帶布置了這些,想必人一定也在這一帶!”妖煞道,“只是,想要將她逼出來,只怕不會容易。”
“話說,有沒有這樣的可能,她利用這些花招,其實是為了避人耳目,早就走了,卻讓我們誤以為她還在這附近?”蝎煞有這樣的懷疑。
“我覺得有可能!”魔煞道,“這個時候,說不定,她已經逃回省城了,而我們卻還在這里四處找她,不正中她的下懷?”
妖煞眼睛眨了眨,道:“我不覺得她已經逃回省城了,真要是借機逃回省城,感覺她沒必要整這一出。要知道,她要是不給我們這四個地址,一時之間,我們也是沒法找到她的。”
“她完全有機會逃回省城,而不是費此心思,多此一舉!”
“所以,我覺得,她就在這附近!”
聽她這么一說,蝎煞摸了摸下巴,“說得也是。”
魔煞道:“那么,她整這一出,卻是為了什么?”
“為了殺你們!”忽然,一個聲音響起!
“嗯?”三人驚詫,紛紛轉頭,就見一個女娃緩緩地從林木后面走了出來,而且只是一個人。
來者,正是陳欣衍!
驚訝了一下,妖煞微微勾唇,目光盯著她,“臭丫頭,你總算是出來了,真是讓我們好找!”
“說吧,你整這些把戲,是想干什么?”魔煞問。
“剛剛說了,為了殺你們。”陳欣衍冷冷地回答。
“呵呵!”妖煞笑了笑,“有意思,不過,你就一個人,怎么殺我們?”
又道:“不過,話說回來,人多對我們來說也是沒用的,所以,你這是覺悟了,這才一個人來的?”
“一個人過來,挺好。”
“你說,我們該怎么殺你呢?”
“或者,換個問法,你打算怎么死?是要留你全尸呢?還是要把你的腦袋砍下來?或是把四肢也砍了?”
“其實,我更想掏心挖肺,將你的肝臟這些,從肚子里掏出來,你說如何?”
陳欣衍站在那里,淡淡地看著他們,緩緩道:“話說,你們,就沒覺得有什么不對的地方嗎?”
聽她這么說,三人面面相覷。
有什么不對的地方?
四面看了看,也沒見有什么不對的啊!
“臭丫頭,別裝神弄鬼,以為這樣就能嚇唬我們嗎?”魔煞道。
“其實,我有點好奇,你們拿巨斧的那個人,哪里去了?”陳欣衍沒有搭理魔煞的話,而是提出了自己的一個疑惑。
“你說的是黑煞?”蝎煞道,“那家伙,太過大意,死在獨孤軒的手里了。”
聞言,陳欣衍倒是吃了一驚,“死了?”
還是被師父打死的?
這是怎么回事?
“反正,你今天必死無疑,告訴你卻也無妨!”蝎煞說著,就把黑煞是怎么死的過程說了出來,然后道,“如此,你可以安心地去死了吧?”
聽完他說的,陳欣衍心中翻動著萬千的思緒。
沒想到,師父在臨死之前,還拖了個墊背的!
對師父的那種敬意,瞬間又多了幾分!
師父,今天…
弟子要親手為你報仇!
她目光冷酷地盯著眼前的三人,拳頭下意識地捏了捏,道:“多謝你們的解惑,作為回報,那么,今日,就讓我親自送你們下去見那個黑煞!”
聞言,魔煞哈哈大笑,“就你,還想殺我們?”
蝎煞道:“是我們送你去見獨孤軒還差不多!”
說著,就準備動手!
卻聽陳欣衍道:“你們就真的感覺不到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嗎?”
見他們面露遲疑,她便道:“算了,既然你們沒有發覺,就讓我來告訴你們吧!”
“其實,你們——”
“中了我的軟神散!”
聞此,三煞皆驚,“什么?我們,中了你的軟魂散?”
什么時候的事?
陳欣衍道:“沒錯,而且,還是我專門為你們調制的軟神散!”
魔煞試著運功,果然發現了不對勁,額上不由冒汗,“這…”
雖說身體似乎并沒有什么異樣,好像一切正常,但是,竟是使不上勁了?
蝎煞也是同樣的感覺,面露凝重,看向陳欣衍,“怎么會這樣?”№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