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變成了農家老太太 第366章:與這些匪徒,不共戴天
看她態度不錯,心也靜下來了,獨孤軒這才繼續教她接下來的招式。陳欣衍依然與過往一樣,練到jing疲力盡,倒在地上差不多不能動為止,方肯罷休。
她每天都在追逐著自己身體的極限,只有不斷地去開發自己的潛力,才能在真正意義上將自己的水平提升上去。
晚上,她躺在床上,又開始琢磨虞貴妃懷孕的事。
想了一會,她晃了一下腦袋,心道:船到橋頭自然直,愁又有什么用呢?當下該怎樣,就還是怎樣吧!
至于未來,走一步看一步,見招拆招吧!
這么想之后,她也就不再琢磨這個事了。
之后的數日,她也在留心著皇后的神色。
皇后將情緒掩藏得很好,讓她看不出什么端倪來。皇上還是會隔三差五地過來,對她表示著各種關心,讓她感覺與以往也差不多。
可是,真的差不多嗎?
對此,她是有懷疑的。
陽平省。
陳三石的事業依然在如火如荼地開展中。
根據計劃,到得明年這個時候,就可以將省內的所有府城、縣城覆蓋。
“娘,咱們什么時候去省城開店?”難得回來一次,陳三石問蘇映巧。
吸了口氣,蘇映巧道:“等咱們的店將所有的府城、縣城都覆蓋了,再考慮省城吧,那是咱們在省內的最后一站。”
“好!”現在的陳三石,可是干勁十足!
“對了,你與芳兒……”她不由開始關心他與芳兒的事了。
話說,這都結婚幾年了,都還沒動靜呢!
“娘,不急,等咱們將省內的市場都開拓完了,我再考慮你說的這個事。”陳三石也是太忙,所以,一直沒有考慮要孩子的事,不過,在他心里,也是有計劃的。
蘇映巧也不想催他,催也沒意義,還是讓他們夫妻自己決定吧,畢竟是他們的事,自己頂多關心一下,“沒事,娘就是問問而已。”
嗯,只是問問。
別有壓力。
“今年又有鄉試了,也不知旦旦準備得如何了。”陳三石換了個話題。
“看他的發揮吧。”蘇映巧道,“最近一年,干擾的事有點多。也不知道,他有沒有靜下心來學習。”
她還是有點擔心的。
自清清與阿俊生死不明之后,旦旦的話就少了很多。
整個人看起來有點陰郁,總給人一種有心事的感覺。
“希望他能一切順利吧。”最近太忙了,陳三石也沒怎么關注陳旦旦的狀態,不知道他現在是什么情況。
之后,他又繼續去忙碌了。
蘇映巧依然在籌劃著“映巧美食集團總部”建立的事,她已經想好了——作為總部,肯定要建立在在繁華的地方,也就是省城了!
等省內的市場都開拓得差不多了,就著手創立總部。
至于作坊,現在也是到處開花,開了很多個,韓高成為了作坊的最高管事,負責管理省內的所有作坊,有事就直接跟蘇映巧匯報。
對于他的表現,蘇映巧也是很滿意的。
當初選擇他來出任作坊的管事,看來是無比正確的!
不但有實力,還靠譜!
而且,對她也很忠誠!
是一個值得信賴的人!
轉眼之間,就到了鄉試的日子。
陳旦旦踏上了人生的第二次鄉試之路。
這一次,與上一次的心情,決然不同。
他的內心,多了一種無法言喻的沉重。
這種沉重,并不是來源于鄉試,而是來源于去年發生的那些事。
在去考場之前,他跟裴念之提過,不要給他開后門,不要給他額外送吃的,就讓他和其他人一樣,在同樣的條件下參加這場考試。
裴念之同意了。
果然,參加考試的這九天,裴念之不再給他送吃的。
考場配送的飯菜,只有白米配青菜,確實很不好吃。
不過,他無所謂這些,能填肚子就行。
甚至,他覺得,這樣的飯菜,其實,也是一個考驗。
雖然已經有了經驗,但考試的這九天,依然很煎熬,等出來的時候,他整個人都憔悴了很多。
人看起來都瘦了一圈。
“旦旦,你沒事吧?”裴念之已經在外面等著了,看著他一臉憔悴的模樣,擔心得很。
陳旦旦擠了個笑,道:“我,沒事。”
其他幾個師兄圍了過來,笑嘻嘻道:“旦旦上次帶傷參加,都沒事,這次肯定也沒啥問題。”
這些師兄對他倒是不怎么擔心!
畢竟有過經驗,還能出什么事?
然后問他:“這次考試,感覺如何?”
陳旦旦默然了一下,“我也不知道。”
跟著又說:“考得如何,等出榜的時候就知道了,現在咱們就不去做這種無意義的猜測了。”
大家覺得也是,在榜單沒公布之前,胡亂猜測都是沒意義的。
陳旦旦也抽了空去跟他們吃喝了一頓,當是考試后的放松,更多時候則是跟裴念之待在一起。
“念之姑娘,你說,我們省,為什么山匪那么多?”無意間,他們聊到了這個。
裴念之雙手撐著下巴,想了一下,道:“我聽我姑丈說,咱們省之所以山匪多,那是窮山惡水太多了,不是有一句話叫‘窮山惡水出刁民’么?環境不好,發展不好,有些人就不想好好勞作,而是靠當山匪,搶搶劫,就能吃喝不愁了,與種地相比,輕松多了。”
“可是,當山匪,也是有風險的啊!”陳旦旦道,“好好種地,至少沒有性命之憂吧?當山匪,那可是在玩命!”
整不好,就會丟命!
還被官府各種圍剿!
他真的搞不明白,這些人,為什么愿意過這樣的生活?
因為窮?
因為懶?
夢溪村窮與懶的也一大把,怎么就沒有人去當山匪呢?
“或許,有些人,就是不怕死吧?”裴念之其實也不太理解,“就比如三年前拐賣我們的那幾個人販,他們就不知道拐賣人口是犯法的嗎?肯定是知道的,卻還這么干!”
“有些人,骨子里本來就是壞的,不干點壞事,心里就不踏實,同時還能撈點錢財,如此,又何樂而不為?我看,就是這樣!”
陳旦旦下意識地抓了抓拳頭,道:“這些人,大牢才是他們應該待的地方!在外面,只會貽害無窮!”
裴念之點頭,表示贊同,“就是!奈何,這些壞蛋,不管怎么剿,都是剿不干凈的,簡直了!”
陳旦旦吐了口氣,道:“可惜,我沒什么能力,不然,我肯定也要投身到剿匪的事業之中,將這些匪徒徹底鏟除,還百姓一個安寧!”
聞言,裴念之愣了愣!
沒想到,他會有這樣的想法!
見她詫異地望著自己,他咬了下嘴唇,道:“實話說,我現在,很痛恨這些賊匪!我二叔,當年去送鏢,據說就是被匪徒伏擊,然后失蹤的!前年,我姐姐,還有俊哥哥,在去往泉歸府的路上,很可能也是被這些匪徒害的,所以,才出事的!”
然后鏗鏘有力地說出了十個字:“我與這些匪徒,不共戴天!”
說著,一個拳頭狠狠地砸落在了一旁的墻壁上,可見他此刻心間所壓抑的怒火!
裴念之神色愕然地望著他,見得他眼里涌動的憤恨,不由安撫他,道:“旦旦,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換是我,也會很憤怒。這些賊匪,真不是東西,到處作惡,不知多少無辜之人死在他們手里!我也想要將他們鏟除,讓他們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不過,你方才說,你有個二叔,也是被匪徒害的?”這事,她還是第一次聽陳旦旦提及,有點意外。
“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陳旦旦收斂了心緒,看起來鎮定了一些,“應該是七年前的事情了。當時,家里欠債,我二叔就去參與護鏢,想要賺些錢回來還債。哪里想到,這一去,就再也沒有回來!”
“后來,有消息傳回來,說是他們押送的鏢被匪徒搶了,押鏢的人都被殺了,一個活口也沒有留……”
“省衙聽說去查了,但,這么多年過去,就這么石沉大海了!”
說著說著,就有些惱了!
見他憤憤不平的樣子,裴念之想了想,眨著眼眸,道:“這個事,要不,我替你去問一問?”
陳旦旦搖頭,道:“不用了呢,這么多年過去了,要查,早就查出來了。現在再去查,估計很難查到什么了。”
“而且,就目前看,我也覺得,是賊匪干的。只有賊匪才能躲得誰也找不到,不然也不至于怎么剿也剿不滅。”
其實,他還是想查一查的,只是不想麻煩裴念之。
什么都要她幫,讓他有一種像是在利用她的感覺。
就好像,自己接觸她,就是為了讓她幫查這些事。
此外,他也覺得,當年鏢師被伏擊、被屠殺一事,基本可以認定是匪徒干的。一群連國公車隊都敢襲擊的人,還有什么事是他們做不出來的?
在他心間,對于這些匪徒,已然……
恨之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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