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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論持久戰海盜驅逐戰

  由于南山是半全職狀態,養病在家,碼字維生,靠這本書賺醫藥費和生活費,實在抱歉。

  希望看盜文的小伙伴能來支持一下正版,追訂高責編才會給推薦位,南山才有可能加更,每天凌晨三點本章就會恢復正常內容,大家可以早上起床看書。

  我叫王初陽,是一個喪葬傳人。

  喪葬很賺錢,比種地賺的多很多,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

  有時候不開張并不是沒生意,而是有些生意不能接。

  爺爺說:不碰天子不碰枉,一尸兩命家中躺。

  意思就是,皇帝和枉死之人千萬不要摻和,給他主持白事就是麻煩,搞不好把小命都要搭進去。

  一尸兩命說的就是孕婦,懷孕女人的白事也不能碰,一下死兩條人命,怨氣重的很,有這種生意上門,非但不能接,而且要閉門歇業三天,所以叫家中躺,三天不開門做生意,在家歇著就行。

  直到有一天,我意外接了一次不能接的喪葬生意。

  可那時,已是后悔莫及。

  那天下午五點多,我尋思著應該不能有人來了,就想關了鋪子回家。

  正想關門,一個人走進來,喊道:“小陽。”

  抬頭一看,是元子叔。

  我趕緊打了個招呼,然后從桌上拿起一包煙遞過去。

  元子叔進屋坐下,接過我的煙點著深吸一口:“小陽,你爺爺呢?”

  我答道:“去縣城了,有戶人家請他去主持白事,怎么了?”

  “咱村趙剛死了,村長讓我來找你爺爺給主持。”

  元子叔嘆氣道:“不知道誰家的熊孩子用干草把他家煙囪堵了,他上去拿掉,結果下來的時候一腳踩空,臉撞到柵欄的木尖上,從眼睛里捅進去的,哎,可惜了趙剛一個年輕小伙子…”

  元子叔又道:“你爺爺什么時候能回來?”

  我想了想:“怎么也得四五天吧。”

  元子叔急了:“小陽,你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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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趕緊擺擺手:“不行啊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爺的脾氣,他從來不讓我自己主持的。”

  元子叔勸道:“小陽,這六月天的,等你爺爺回來,趙剛都臭了,而且就是一個普通的白事,這你都沒信心?”

  我猶豫了一下,點點頭:“行,那就這么辦,我這就準備。”

  其實我早就想自己主持了,只不過爺爺一直不讓,現在爺爺不在家,自然沒人管我。

  趙剛既不是皇帝又不是枉死,他一個大老爺們也不可能懷孕,三個禁忌連個邊都沒碰到,應該出不了岔子。

  棺材都是現成的木板,拼起來就行,紙人紙馬也有一大堆扎好的,至于香火,都是從縣城進的貨。

  元子叔走了我就開始忙活,一直到晚上十點多,總算全都弄好了。

  元子叔找人抬走了東西,我也回家睡覺。

  第二天不用開門,再加上忙活了一晚上真的很累,我一覺睡到中午頭。

  是元子叔把我叫醒的。

  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只見元子叔一臉焦急。

  “小陽,出事了!”

  我聞言一個激靈坐起來。

  出事了?出啥事了!這喪事還沒開始能出什么事?

  難不成是昨天準備的東西有問題?

  不可能,學藝這么多年,那些東西閉著眼睛我都能弄好!

  時間不容我多想,匆忙的套上衣服我就跟元子叔跑到了靈堂。

  來到靈堂,已經被圍得水泄不通,我好不容易才擠了進去。

  剛進去我就看到中間的一口棺材,前面擺著香案,靈位,香燭,供果。

  沒錯全都是出自我的手筆,這些東西都是我昨天準備好,然后元子叔搬來的。

  什么毛病都沒有,怎么會出事呢?

  靈堂門口的村長見到我,立刻招呼道:“小陽!”

  我這才看到村長旁邊還有一個中年男人。

  村長指著我對那男人說道:“大師,這就是我們這的喪葬師父,王初陽,這次白事就是他主持,他爺爺是我們這遠近聞名的喪葬手藝人王天慶。”

  村長轉過頭又對我說:“小陽,這是劉戌,劉大師,縣城里也十分有名的陰陽大師,今天一大早剛出事我就讓人請來了。”

  我沖他打了個招呼,這才仔細打量著。

  劉大師一身西裝一塵不染,口袋露出半截手帕,還戴著個眼睛,看起來斯斯文文的。

  而且他跟我印象中的陰陽師不太一樣,不應該穿道袍嗎?他這么打扮反倒像個商業精英。

  我開口問道:“怎么回事?”

  回答我的是元子叔,跟我們三人說道:“昨天晚上十點多,小陽準備好了東西,我就帶人搬過來,尸體入殮,棺材放在架子上,我也不是頭一次摻和白事了,這些東西我都熟悉的嘛,擺好之后我就回家了,今天一大早來,就看到金枝昏睡在這,棺材蓋開了。”

  一聽這話,我和劉大師立刻走近靈堂。

  現在是中午頭,太陽正毒的點,可是剛一進靈堂,我卻感覺如置冰窖,從頭涼到腳,不禁哆嗦了一下。

  我以為是錯覺,本來沒在意,可我偏頭一看,劉大師也面色變化,怕是他也有了同樣的感受。

  走近一看,果然,長凳上的棺材蓋開了。

  我們這有個風俗,人死之后,下葬之前,尸體不能接地氣,入殮之前放桌子上,入殮之后用兩條長凳架起棺材,反正就是不能著地。

  所以我平視是看不到棺材里面的。

  我在靈堂里仔細打量了一圈,并沒有發現什么異常,轉過身來問道村長:“范叔,夜里沒人來過嗎?”

  村長道:“沒有,剛子是昨天下午走的,通知街坊今天來,昨天就他媳婦金枝自己一個人在這守靈。”

  我聽了村長的話,然而心思卻完全不在這里,我指著靈堂門口擺的金童玉女的紙扎問道:“元子叔,這是誰擺的?”

  元子叔一愣:“我擺的啊,怎么了,以前不都這么擺么?”

  我說怎么會出問題呢,紙人這么擺,趙剛沒詐尸就不錯了!

  靈堂門口,左邊金童,右邊玉女,都是紙扎的,跟真的小孩差不多高。

  金童玉女,是迎賓門神,擺在門口示意家中熱鬧,門庭若市,也寓意著兒孫滿堂,福澤不盡。

  難怪元子叔會這么擺。

  以前的葬禮,通常都是些老人的,這么擺一點問題都沒有。

  可今天這白事是誰?

  是趙剛!

  趙剛才二十多歲!

  連個孩子都沒有就一命嗚呼了,金童玉女放在門口是什么意思,兒孫滿堂?

  他連孩子都沒有,哪來的兒孫滿堂?這不是故意氣他么!

  趙剛走了,就剩下李金枝一個寡婦了,金童玉女迎哪門子賓?

  一個寡婦家里門庭若市?成何體統!

  寡婦門前是非多,趙剛知道自己走了,家里卻不斷的來人,這也就是趙剛實在,換做別人,估計就氣的詐尸了!

  我趕緊讓人把金童玉女撤了,換成了紙扎的門神。

  門神寶相莊嚴,氣宇軒昂,適合寡婦門前,也能讓趙剛放心,他走了,他媳婦不會受欺負。

  聽了我的解釋,元子叔一拍大腿:“哎呀,小陽你說我把這事辦的…”

  我擺擺手:“你去給我趙哥上柱香,說幾句好話,趙哥人老實,也就不計較了。”

  元子叔趕緊照做。

  我轉過頭看向劉戌,他表情有點尷尬。

  本來棺材蓋莫名打開,村里人都信邪,村長就把他請過來,沒成想被我解決了,他頓時變成了可有可無的人。

  但是村長也不是卸磨殺驢的人,給劉戌塞了五百塊錢,然后安排村民把他送回縣城。

  劉戌沒要錢,只是臨走的時候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

  我覺得納悶,不過沒太在意,可能是覺得我長得帥吧…

  待得街坊鄰居都上了香,然后在趙剛家里吃了飯,下午就要下葬了。

  下葬的地點村子里沒講究。

  四嶺子村之所以叫四嶺子,就是因為四面環山,在村民眼里,村子周圍的山,只要空著的地方,都能埋人,所以這么多代人下來,村子就被不知道多少的墳包圍著,弄得我小時候都不敢一個人上山。

  吃完飯已經兩點多了,按照這里的民俗,四點就要下葬,挖好的坑比較遠,現在就得抬棺去了。

  抬棺,顧名思義,就是抬著棺材下葬。

  很多地方都有不同的稱呼,抬棺的八個人叫八仙,也有叫把棺,或者抬重的。

  很多人應該見過抬棺,可很少有人知道里面的說頭。

  首先就是抬棺路上不能落地,也不能說“沉”,“重”,之類的字。

  所以一般都會有人帶著長凳跟著,路途遙遠,長凳放棺材,好讓抬棺人歇腳。

  抬棺是靠一根比碗口還粗的龍架,用繩子吊著棺材,八個人,左右各三,棺頭一個,棺尾一個。

  讓元子叔找來七個生辰八字不犯沖的小伙子抬棺,加我正好八個。

  我在趙剛的靈位前面跪下,上了三炷香:“趙哥,你走吧,家里別放心不下,全村都會幫襯著嫂子,不會有事的。”

  抬棺八仙就位,一般抬龍頭的都是爺爺,可今天爺爺不在,只能我出馬了。

  “起”

  我低喝一聲,龍架一齊扛上肩頭。

  我深吸一口氣,高聲喊道:“四嶺子村趙剛,庚戌年生,乙亥年亡,為人樸實,與人結善,奔赴黃泉,轉世投胎,紙錢開路,見怪莫怪!”

  說著,走在送喪隊伍最前面的李金枝扔起一把紙錢。

  然后我邁出一步。

  可隨即肩頭猛地一沉,帶的我身形險些倒下,隨著一陣咔咔聲,我的肩膀輕快了。

  不回頭我都知道。

  龍架斷了,棺材落地了…

  我腦中嗡鳴,只聽見旁人一個個驚恐的說道:“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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