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明末有套房 第六九六章江山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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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商國成立以后,各部門進行整合,原本最隱秘的部門之一——玄鷹衛,也進行了拆分,全干的副手任紅桂,以及麾下審合算師和大量文職人員為骨干,成立了商國審計部,而任紅桂也成為商國十九部長之一的審計部長。
一部分文職人員調走,加強在新成立的紀律檢查部,最后剩下來的人,改成為隸屬國防部的軍情部,玄鷹衛作為全旭的元老班底之一,全干感覺相當受傷。
自全干求見全旭,全旭就在暖閣客廳召見全干,日常的匯報工作,其實全干完全不用單獨過來,當然,全旭也理解,全干這么做是為了體現,他的與眾不同。
正常的工作匯報完畢,全干在臨走的時候,看到了地上的水漬。
全旭府的客廳里怎么可能有水漬,王府的下人肯定不敢這么做,唯一的解釋,那就是說明了全旭剛剛發過火。
在離開全旭的府上的時候,他三言兩語就套出了丫鬟們的話,全旭是因為金州發生了一場兇殺案,一個貨棧的老板,全家皆被屠殺,連嬰兒都沒有放過,全旭非常生氣。
而漏洞百出的調查結果,讓全旭非常不滿意。
在得知這個情況之后,全干立既介入這個案子。全干其實是沒有權限介入這個案子的,只不過,他以軍情局涉及間諜為由,開始進入案發現場,調查案件的真相。
此時,再進入案發現場其實意義已經不大了,案發現場,也就是受害者事主許宗發的家,位于金州第一代商業住宅區。
作為首先富起來的一批人,許宗發周圍的鄰居們,現在大都搬離了這里,去了更加奢華的高檔商業住宅區。
案發時,聽到槍聲,外面負責巡邏的保安人員立即出現在案件現場,他們抵達案發現場的時間大約距離第一聲槍聲約一柱香的時間,也就是兩分半鐘。
經現場的勘察中,一名原錦衣衛的追蹤高手沈霖急忙道:“局座,這兒有樣東西,你一定很感興趣!”
全干急忙走過來,沈霖指著草叢中,許宗發的花草應該是剛剛澆過水,這里出現一個非常清晰的鞋印。
鞋印上有三道捆綁痕跡印痕,全干的眼睛頓時瞇了起來:“我想我已經知道兇手的真正身份了!”
一名城管道:“兇手不是已經確定了嗎?就是王二,我們在現場抓住了他!”
隨即,全干整理了一下思緒,向全旭寫了一份報告。“建奴,兇悍野蠻,一身蠻力,卻很容易讓人忽略了他們的智慧。說句不客氣的話,建奴在‘用間’上。遠比我們商國下的功夫多,他們的斥候,比起我們商國的斥候探馬要強大百倍。建奴在他們的領土上,在他們占領的領土上,在他們想要占領的領土上。耳目遍布,無孔不入。這些斥候探,可以是一個人,可以是一伙人,也可以是扶老攜幼的一家人,甚至是一個小部落,他們甚至把被征服部落、地區的士民也編為斥候,在控制住他們的家人之后,遣派出來充當耳目……這些人一旦潛入我們控制的地方,就會滲入各行各業,或是成為商賈的伙計、商國的百姓、甚至是軍營的士兵?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不可能毫無跡象,而這些無孔不入的眼睛和耳朵,只要你聽到一點、他看到一點,融合在一起,就是一份絕對詳盡真實的情報。”
“他們不只刺探情報,還會利用隱蔽的身份,故意挑起一些沖突,激起軍隊與地方百姓之間的矛盾,商賈與工匠之間的矛盾,富戶與貧戶之間的矛盾,甚至有時候他們還會搞搞刺殺、打打伏擊,弄得風聲鶴唳,草木皆兵。”
當全旭看到全干的報告時,立即派人傳召全干。
前后不過四個時辰,全干再次來到商王府。
“門下拜見王爺,王爺萬安!”
“你是說許宗發案,真正的元兇是建奴?”
全旭疑惑的望著手中拿著的報告。
全干認真的道:“只是門下的揣測,現在還沒有切實證據,門下想提早王二,只是,知州衙門并不放人,他們認為,王二手持兇器,人臟并獲,證據確鑿,無須再審!”
在聽取全干的猜測之后,全旭隱隱明白,百姓其實是可以欺騙的,階級的矛盾是無法調和的,在許宗發案發之后,百姓就被分割成了兩派,一派是同情兇手,認為是許宗發這個資本家太過壓榨他的伙計,才逼得伙計王二鋌而走險。
一部分人則支持許宗發,認為應該嚴懲兇手。
可問題是,明明商國氣氛和諧,經過一次兇殺案,變得涇渭分明,這只是第一起案件,如果持續爆發更多起,只怕是矛盾對立會更加嚴重。
“孤不需要證據,你有懷疑,那就足夠了,孤給你權利,負責處理此事。”
說到這里,全旭望著全干道:“孤給你權利,給你可以調動相應的人力,物力和財力,針對建奴的階級,蒙古人,女真人和漢人這三個族群,他們也是面和心不和,你看著辦吧!”
“門下得令!”全心中狂喜。
其實,他非常清楚全旭對他的期待,全旭想建立屬于他的錦衣衛,可惜,一直以來,自己辜負了全旭的信心。
這是他最后的機會,他必須把握住,在全旭下達命令之后,他立即帶領軍情局精銳人馬,秘密北上。
崇禎九年的四月份,原本被掩飾得很好的消息,皇太極在庫倫登基稱帝的消息,最終還是傳到了京城。
整個京城都沸騰了起來,無數百姓破口大罵:“那幫建奴真不知死,都讓武威侯打成這樣了,還敢逆天稱帝等著吧,全家軍會狠狠的教訓他們的!”
廣寧大捷余威猶在,全家軍軍隊列嚴整、刀槍如林的盛況猶在眼前,北京城的爺們實在想不出自己有任何怕建奴的理由!他們普遍的看法都是:“建奴吃了熊心豹子膽,骨頭癢了,不收搶他們一頓是不行的了!”
如果只是無知的百姓瞎起哄,崇禎還不至于這么生氣,可問題是,青年學生紛紛上書,文武百官又把崇禎皇帝架在火上烤。
侯恂跪倒在地,聲淚俱下道:“陛下,建奴這是要逆天了啊!若不能盡快將其誅滅,韃子起而效仿,大明的顏面也就蕩然無存了,我等群臣還有何顏面去見列祖列宗!”
王應熊淚流滿面,連連磕頭:“陛下,天無二日,國無二君,亙古如此,皇太極逆天稱帝,改國號為清,擺明了是要取大明而代之啊!大明建國三百年,何曾有人敢如此放肆!建奴辱大明至此,都是臣等的錯,臣等罪該萬死啊!”
崇禎此時一臉平靜,他早已知道這個消息,已經見怪不怪了,他望向新任的兵部尚書楊嗣昌道:“楊愛卿,你怎么看”
楊嗣昌剛當上兵部尚書沒多久,屁股都還沒坐熱,但是已經顯露出不俗的謀略心計,以至于崇禎有時都覺得這小子不錯。
圣上垂詢,楊嗣昌也不敢怠慢,出班啟奏:“王次輔言之有理,天無二日,國無二君,天下間有狼子野心之徒何其之多,皇太極稱帝正好給了他們一次絕佳的機會!依微臣之見,宜盡發遼東新軍和天雄軍精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建奴滅掉,一來殺雞儆猴,捍衛大明尊嚴,二來也斷了那些亂臣賊子的非份之想……事關社稷生死存亡,間不容發,宜早不宜遲,否則大批有狼子野心之徒前往庫倫投靠皇太極,建奴實力大增,再想誅滅他們可就難了,請陛下三思!”
崇禎還有點兒猶豫。他的軍事才能只能用“戰五渣”來形容,但是記性卻不差,萬歷、天啟年間明軍被后金花樣吊打的教訓猶在眼前,崇禎二年建奴破邊而入肆虐京畿的噩夢讓憶猶新,建奴不是這么好對付的!
大明最具有攻擊性的名將全旭現在已經半獨立狀態,只差扯旗造反了,盧象升那邊去年又蒙受了巨大的損失,元氣尚未恢復。
現在跟建奴決戰,他拿什么決戰?崇禎皇帝心里并不踏實,猶豫再三,他決定再等一等,等盧象升那邊的壓力小一點了,等全旭那邊關系可以緩和了再說。
崇禎沉聲說:“兵者,國之大事也!此戰關系著大明的生死存亡,萬萬不可意氣用事!暫且以不變應萬變,靜待時機……”
不等崇禎皇帝說完,文武百官轟然下跪,齊聲叫:“請陛下調集大軍出關,犁穴掃雪,誅滅建奴,衛我江山社稷!”
整個朝嘗就翻了天,文武百官嚎啕大哭:“陛下,等不得呀!讓皇太極稱帝已是奇恥大辱,大明不能對這等大逆不道之舉施以懲戒,更是恥辱!臣等寧死也不要蒙受這等恥辱啊!”
這幫老家伙也不知道是不是打了雞血,一個個激動萬分,捶胸頓足,痛心疾首,有幾個當場就要以死明志,情況一片混亂。
總之一句話,崇禎不盡快出兵滅了建奴,就會讓他們蒙受奇恥大辱,生不如死,與其這樣被人欺負,還不如死了干凈!
崇禎讓他們弄得一個頭兩個大,他還是頭一回發現這些老臣竟是如此的忠君愛國……話說以前建奴同樣把我們欺負得很慘,你們怎么就沒有這么激動呢?
哦,那是因為以前建奴沒有稱帝,還有點殺人放火受招安的可能,大家表示淡定。現在則直接騎臉了。
皇太極登基對于建奴而言是巨大的動力,對于崇禎而言卻是可怕的壓力。
整個北京已經變成了沸騰的火山口,憤怒的民眾成千上萬涌到上街頭,神情狂暴,高呼“開戰”。
此時的中國民眾還不是兩百年后被漫長的奴才生涯閹割得徹徹底底,對外界一切事物早已麻木的、把“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掛在嘴邊的東亞病夫,大明開國之初的勇武雄烈猶未散盡,漢唐的驕傲在他們的血管里猶可尋見,那些大人物怎么想的不知道,反正普通老百姓大多都知道,有國才有家,大明的榮耀讓他們每一個人都自豪萬分,大明的恥辱讓每一個人都感同身受,他們的自尊心都是相當強烈的。
現在皇太極逆天稱帝,已經踩到整個國家的底線了,整個國家都憤怒了!
軍隊反應強烈,昌平軍第一個上書朝廷,請求立即出兵攻打庫倫,用鮮血洗雪恥辱!大同軍不甘落后,同樣上書請戰,隨后浙江、江蘇、江西、甘肅等省的巡撫也紛紛上書,要帶兵北上,滅了建奴!
兵部一眾武將更是嗷嗷叫著,自告奮勇,主動請纓,可以說,整個大明都憤怒了!
現在的崇禎已經不再是剛登基的時候兩眼一抹黑,什么都不知道,被群臣耍得團團轉,連抄魏忠賢家抄出來的財物都收不上來的愣頭青了,這么多年的痛苦磨礪早已粉碎了他的天真幻想,讓他清醒的意識到國與國之間的戰爭,權力與權力之間的斗爭是何其的慘烈,一步走錯就可能再也沒有翻身的余地了。
現在形勢對大明有利,跟建奴繼續耗著就是了,等擺平了叛軍,等盧象升的實力恢復了,康復了,還怕收拾不了那幫建奴?
何必去冒這個險呢?
然而不管他怎么解釋,群臣都不理解他的苦衷,他們就咬定一條:一個國家不能有兩個皇帝,必須盡快滅掉建奴,如果你連這點擔當都沒有,我們干脆去向那個酋長俯首稱臣好了!
其中數那些言官和太學生鬧得兇,尤其是太學院的學生,堵在大明門外高呼開戰,這幫爺打不得罵不得,更勸不走,著實讓京營的士兵傷透了腦筋。
而民間也逐漸的風言冷語傳來:“皇帝只是武威侯,不現在商王的木偶,一直以來商王說什么就是什么,皇帝除了蓋章用印之外什么都不會!現在皇帝連跟建奴打仗的勇氣都沒有了……嘿嘿,將來這大明江山是姓全還是姓朱,都難說得很!”
ps:今天去了內蒙,一天高鐵轉汽車,累的要命,最近忙的不知道為了什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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