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明末有套房 第六零七章議事府升級政務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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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在《大誥》里諄諄教誨,親,“聲色貨利”禍害無窮,多少官員栽倒在上面,你們一定要系緊褲帶!
大明其實對官員的私生活控制極為嚴密,嚴禁官員招妓,除了法定節假日,無論公宴私宴,找歌姬舞女陪酒陪舞,哪怕只看不做,也得判兩年徒刑,或者屁股挨八十大板。
“今文武官皆得用官妓,今挾妓宿娼有禁,甚至罷職不敘。”
也就說,政府禁止筵席上女伎陪酒唱歌耍樂,尤禁官員嫖娼,否則可能一捋到底,永不使用。
“官吏宿娼,罪亞殺人一等;雖遇赦,終身弗敘。”
對宿娼的懲罰,僅比殺人犯輕一等。
到了晚明時代,這些政策幾乎形成了空文,不是朝廷允許,可是政策沒有執行,屬于默認狀態。
全旭雖然有意自立,但是對于很多大明的政策,他是堅決擁護的,他雖然是后世之人,卻擁有明朝的法律。
比如現在的遼東和臺灣、包括呂宋,關于自衛的法律,實施的是無限自衛,不是說等對方拿著刀或槍過來殺你,你才可以自衛,可是哪怕是對方出言恐嚇,可以直接擊斃。
就像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耍流氓,在后世最多拘留十五天,如果只是言語上的挑釁,沒有證明的話,根本就不會處理。
在全旭治下,那是可以直接擊斃的,當然,百姓可以擁有武器,但是不準帶出家門,要想殺你,只能在自己家。
遼東和臺灣同樣有紅燈區,同樣有從事皮肉生意的人,但是,遼東擔任議員或代表的人,只要嫖娼,那一要逮著就取消議員和代表資格。
對了,代表和議員的區別就是議員有選舉權,或被選舉權,代表只是代表,可以參加議會,沒有提議權,只有表決權和參與權。
由于瓊州府還沒有建立全旭的官府體制,執法的問題,只能由全軍的親衛團進行。
李彥慶和袁宗第帶著親衛團和近衛團的時候,將芙蓉河兩頭一堵,為了避免花船從河逃跑,甚至調動了兩艘炮船。
別看全家軍的飛魚炮船在海戰中,只是配合主力戰船戰斗,在芙蓉河里,已經是龐然大物了。
“袁老弟,你這是不是有點小題大做了?”
袁宗第憤憤的道:“這些當官的,沒有一個好鳥,侯爺說了,把他們抓起來,那就一個也不放過!”
“抓起來怎么辦?總不至于槍斃吧?”
袁宗第道:“大帥要槍斃這些王八蛋,我親自行刑!”
事實上,全家軍的熱血將士,看著當官的如此表現,他們心中也充滿了怨氣,憑什么老子在戰場上殺得尸山血海,你們在后面享受著神仙一般的日子。
“弟兄們全部就位,幾條道路都放了崗哨,河下游也封起來了,是不是馬上行動?”
“李大哥,你左我右,給他們來一個大包圓,膽敢逃跑和反抗,格殺勿論!”
“遵命!”
芙蓉河號稱小秦淮河,也證明這里遠遠不如秦淮河繁華,畢竟,瓊州府窮,也就是鄭芝龍從廈門逃到了瓊州府,他帶動了一部分海洋貿易的興起,也帶來了三十余萬人口,要不然,瓊州府的市場消費能力更低。
全家軍兩個團圍一個鎮子大小的紅燈區,簡直就是殺雞用牛刀。
幾名打著哈欠的賭場打手,揉揉眼睛,再三確認,沒錯,在他們面前出現一排黑洞洞的槍口。
面對全家軍的軍裝,他們是不會認錯,為首的一名花胳膊滿臉堆笑:“軍爺,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對面才是窯子!”
“滾蛋!”
幾名打手趕緊讓開,敢跟全家軍動手的打手,還真沒有。
隨著全家軍出動,整個芙蓉河河畔頓時雞飛狗跳,女人尖叫,那些當官的官員,被全家軍將士粗暴的從床榻上拉起來。
衣服什么的,那就別想了,當時是什么樣,出來還是什么樣。
“我去,這老不死的,有七八十了吧?”
“人家這叫英雄寶刀未刀!”
“切,還蠶蟲大,有毛用!”
“窯姐就喜歡這樣的,掙錢快!”
全家軍將士可不用慣著這些官員,態度好,老實配合,那就不用挨揍,要不然,一槍托下去,滿臉開花。
特別是袁宗第,這貨親自下手,下手還賊黑。
一名官員只是說了一句:“你們干什么!”
結果被打掉了滿嘴牙,還有一個官宦子弟,沒眼力勁,仗著他是瓊山縣的土著,直接被袁宗第打斷了五條腿,人雖然活著,估計是生不如死。
誰都想過全旭不會吃這個悶虧,偏偏沒有想到全旭采取這種方式報復他們,這下瓊州府的百姓可有熱鬧看了。
這些官員被抓了以后,直接架在全旭的行轅對面,空地上用鐵絲圍了一個大圈子,歡迎全府百姓過來參觀。
看著本地高高在上的父母官,或者掌印,再或者,父親、兒子、甚至是女婿都被關在一起,這下就更加熱鬧了。
看熱鬧的人永遠不嫌事大。
“哎呦,侯大人的屁股真白,比臉白多了!”
“想不到沈大人儀表堂堂,居然是一個廢物,還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作為瓊州府官職最大的知府倪元珙,他是天啟元年進士,當過御史,做過通州提學,算是四五當漢奸,好不容易爬到四品,搭上了魏忠賢的線,結果不到一個月,還沒有輪到他享受魏忠賢的照顧,魏忠賢倒臺了。
閹黨的清算,持續到了崇禎三年底,倪大人就被發配到了瓊州擔任知府,事實上他與東林黨黃宗義有書信往來,這次針對全旭,其實是受東林黨的影響,也是他的政治投機。
當然,倪元珙更加悲劇的是家事,他自己與崖州知州胡景華、通判陳云器喝花酒,結果在這里看到了自己的倪子中,也看到了自己的大女婿陳鼎祚。
陳鼎祚本來是倪元珙的學生,以舉人出身,來到瓊州府,因為他的操作,擔任按察使司下面的巡海僉事,這雖然只是一個六品官,卻是隸屬是按察使司,屬于文官,而且擁有較豐厚的油水。
好了,他居然背叛自己的女兒,跑到外面嫖娼。
這可把倪元珙氣得夠嗆。
他氣得追打著陳鼎祚,卻被負責維持治安的全家軍將士,一槍打在腳下:“全旭呢,讓他來見我!”
“啪……”
全家軍士兵揚手就是一巴掌:“侯爺的名諱是你能隨便叫的?”
倪元珙欲哭無淚。
此時,不遠處的全旭行轅內,袁宗第眉飛色舞的向全旭匯報:“侯爺,實在太jing彩了,這些官員一看我們動了真格的,他們也是絞盡腦汁,各顯神通,那個通判陳云器,避無可避,趁俺們的人沒有到,居然捏著鼻子躲到許記酒樓的豬圈里,還混身涂抹著黑泥,全身上下,就露一雙眼睛,這個貨可真是一個狠人,腳面被豬踩了,居然一聲不吭!”
全旭聽聞目瞪口呆:“一只豬怎么也要一兩百斤,豬踩在腳面上,那還不能骨折!”
“誰說不是呢,要不說怎么說他奇葩呢!”
袁宗第接著興奮的道:“其實,他還不是最奇葩的,最奇葩的是現任瓊州府同知周思久,他當時運作極為敏捷,光著屁股跳進了芙蓉河,硬是依靠著一根竹筒,在水底里藏了半個時辰,居然從咱們親衛團的包圍圈跑出來了,回到家里,發現自己的小妾與自己的管事私通,周思久急怒之下,拿著一把斧子要砍那個管事,結果被管事奪過斧子反殺,一刀砍在脖子上,現在正在軍醫院救治,不知道能不能救活!”
茅元儀也是無語,他望著全旭道:“侯爺,這些官員……你怎么處理?”
“等著看吧,這些王八蛋,全部槍斃,可能會有冤枉的,二抽一,肯定有漏網之魚,讓他們寫供狀,把自己該交代的全部交代出來!”
全旭淡淡的道:“如果表現良好,讓他們在位置上,享受大明朝廷的俸祿,前提是,不能干涉我們遼東對瓊州府的改革!”
事實上,經此一事,他們就算想干涉全旭在瓊州府的改革,那也沒有機會了,官員也要是要臉的,特別是鬧出這么大的笑話。
起初,瓊州黃氏掌門人黃宗昌以為有利可圖,拿著銀子,開始瘋狂吸貨。
就算瓊州府賣不出動,可以賣到福建和廣東,在這個時代,無論是福建和廣東,都不是什么經濟大省,而是七山一水二分田,在農業時代,這是最貧困的地區之一。
甚至比四川還窮,四川還有成都平原呢。
只是讓黃宗昌沒有想到的是,他籌集了四十七萬余兩銀子,分別以每石七錢、六錢、五錢,四錢和三錢的價格購買了一百多萬石糧食。
可是市面上的糧食,依舊沒有斷絕的跡象,除了糧食,鹽也便宜得讓人絕望,只是鹽糧、油,接著就是鋼鐵、煤炭,總之,所有的物品價格,快速降低。
這些糧食一天一個價,而且,仿佛沒有盡頭,一般接著一船的糧食運到瓊州府,瓊州的百姓,頓時發現,給黃氏種地,一年的收入,不如打工一個月。
黃宗昌的七千余戶佃戶,在短短半個月跑了一個凈光。
崇禎七年四月二十六日,遼東議事府更名為遼東政務院,沈明澤繼續擔任政務院院長,而政務院下轄遼東議事府、臺灣議事府、呂宋議事府,以及新成立的瓊州議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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