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學撿尸人 第115章 這群人很適合當目擊證人
廚房里灰原哀飄出一句猜測：“去出差了吧。”
柯南覺得不是：“應該沒有，昨天晚上我路過他家，看到屋里亮著燈，蝴蝶小姐說他在忙著寫論文。”
“是嗎。”灰原哀一怔。
之前白石說過他最近很忙，不會過來吃飯，灰原哀本來以為他是要到外地，所以才沒法蹭飯，沒想到是在家里忙。
怎么不早說，兩邊離得這么近，她像以前一樣把飯送過去就行了。
……該不會忙到連飯都顧不上吃吧？
嘖，那個教授長得慈眉善目的，沒想到這么能壓榨學生……太過分了。
一想到白石這幾天可能泡在書海里，為了學習顧不上吃飯，灰原哀趕忙重新剁了幾顆辣椒，把最后一道還沒做的菜換成了辣味。
炒好以后，她熟練的把菜裝進飯盒，再盛點米飯，打算送去咖啡廳。
雖然白石家那個咖啡廳里也有灶臺，但是白石好像不太會做飯，而他家的員工……
灰原哀想起自己某一次去白石家，偶然撞見的蝴蝶忍做飯……大概是做飯吧……的現場，額角有冷汗流下。
回憶里的那個畫面，讓她的鼻子仿佛都痛了起來。
灰原哀趕忙搖搖頭，把那可怕的氣味和悲慘的鍋甩出腦海，提著飯盒打算去白石家送飯。
出門前她回頭囑咐：“飯已經做好了，在廚房，你們餓的話就先吃吧。”
“等等，我跟你一起。”柯南立刻跟上她。
現在時間不算晚，柯南其實并不餓。而且他以前也沒少餓著肚子破案，忍耐饑餓的能力非常強，長了一副鐵胃。
從那天跟貝爾摩德斗爭過后，柯南就想去白石那看看情況，主要是想偶遇黑貓。
因為從那天開始，每次博士一提到黑貓或者貝爾摩德，就非常欲言又止，搞的柯南特別好奇，但又死活問不出情況。
如果去白石家，見到黑貓，說不定就能解開謎題。
之前柯南沒敢去，是覺得黑貓肯定不歡迎自己，或許會被直接拒之門外，什么都問不出來。
不過現在有灰原哀打頭，他的待遇應該也能好一點。至少從黑貓特意花那么多功夫逼貝爾摩德放棄灰原哀一事來看，他對灰原哀的態度比較溫和。
……雖然灰原哀也挨過不少麻醉針，但是跟自己一比，她明顯還是受到了優待。
柯南一路走，一路構思自己的問題，這是見黑貓前的必備功課。
就算柯南認為自己思維敏捷，他也不敢保證無論什么時候都能毫不卡殼的問出最合適的問題來。
而黑貓，問題稍微晚吐出來一秒，他可能就沒影了，或者會失去耐心。
就算黑貓拒絕回答，至少也能讓他聽到自己的疑問，這樣說不定哪一天，黑貓就會像之前那樣，攢一堆問題，一次性解答。
想象中的未來十分光明，且美好。
導致暢游其中的柯南一直走到白石家門口，敲完了門，才發現灰原哀不在旁邊。
他疑惑的回過頭，發現灰原哀落后了他好幾步，正一臉驚恐的瞪著白石家的門。
柯南特別熟悉她這幅表情——每次灰原哀感應到組織成員，臉色都會變成這樣。
之前的幾次經歷，證明了她的直覺其實還挺準，柯南也下意識的跟著警惕起來。
不過很快，他又想起一種可能，整個人也沒那么緊繃了。
——灰原哀似乎對黑貓也有類似的反應。
那現在她這副樣子，豈不就說明黑貓正好在家？
……自己的問題果然沒有白準備。
雖然灰原哀瑟瑟發抖又不肯逃走的樣子很可憐，但是柯南想了想，發現黑貓大概不會承認他目前正在組織里臥底。
所以他沒敢對灰原哀解釋，只能簡單的勸了一句：“你想多了。”
灰原哀剛想說“我不可能感覺錯”，話未出口，白石家的門咔噠打開。
她唰一下拉起自己的兜帽，想閃到旁邊，然而仔細一看，來開門的竟然不是可怕的黑衣人，而是白石。
他背后露出的房間很整齊，沒有打斗的痕跡，白石本人的表情也正常，不像屋里有人脅迫。
可是灰原哀看著那張熟悉無害的臉，遇到天敵的感覺并沒有消退，反而因為沒了門的阻隔越發令人心驚膽戰。
灰原哀看著白石背后空蕩的家，心都快涼了。
她不可能感覺錯。
既然屋里只有白石自己，那也就是說，組織的氣息就是“白石”身上散發出來的。
但是白石又不可能有那種氣息。
所以真相只有一個……
這不是白石！
柯南發現了白石疑惑的眼神，順著看過去，就看到了表情越發驚悚，還下意識的往后退了好幾步的灰原哀。
他嘆了一口氣，走過去拽人，因為看灰原哀的那副架勢，萬一拉不住，她可能真的會跑，到時候他們還得四處尋找離家出走的小女孩……
柯南沒法那么明確的感受到“組織的氣息”。
但是他靠想象，也能猜出黑貓身上的組織味肯定很重。至于現在沒看到黑貓……這也很好解釋，既然黑貓想藏起來，那他們找不到人，豈不是再正常不過。
柯南已經想好了勸告的話。
但他才剛靠近灰原哀，就聽到了灰原哀低如蚊哼的聲音：“……貝爾摩德。”
——不是白石，又長著白石的臉，身上還散發著可怕的組織氣息……只可能是她！
柯南一怔，迅速理解了她的意思。
他遲疑的回過頭，看向白石，發現白石已經朝他們走了過來，可能是發現灰原哀狀態奇怪，想過來看看情況。
……說起來，今天的白石，感覺是有點不太一樣。
柯南思索片刻，仰頭朝白石揮了揮手：“白石哥……”然后裝出一副有話要問的樣子。
白石看了他一眼，在兩個小朋友旁邊彎下腰。
柯南趁機捏住他的臉一拉——
無事發生。
白石的臉還是白石的臉，被捏的地方也是先白再紅，完全符合正常人皮膚被捏時的狀態——這并不是易容。
……果然是灰原哀想多了。
灰原哀看著這一幕，也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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