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啦我就是寶藏男孩 028.無限風光在險峰
乖乖!
白墨心里直打鼓,怎么惹上這么一位祖宗?
一旦知道了這個答案,前面的所有疑團全解釋通了,難怪她能量這么巨大。
小豆包倒未必真會殺他,白墨心里暗暗盤算著。
如果真要殺他,關著他的時候早殺了,不過被小豆包纏上恐怕比殺了他還要麻煩。
白墨打定主意,無論如何得躲著點她,誰知道她又會搞什么幺蛾子?
自己幫她修復了異能bug,她幫自己強化了體質,的確算是扯平了。
可她為什么還要送自己那么多自己社團的小弟?是想讓自己欠她的?
唉,這是一筆糊涂賬,白墨想想就頭疼。
天色已晚,他們沒有再回局里,而是直接開進了調查局的家屬院。
一進院子,白墨終于放松了下來,先暫時放下小豆包的煩惱。
小豆包能量再大,也不能闖進這里吧
一下車,白墨就迫不及待地跳了出去,李博士的輕骨骼剛到手,他正新鮮著呢。
有大門不走偏偏一躍而起,蹦上了二樓的陽臺,又“嗖”地一下跳了對面的一個樹上。
“展毅哥,我們比比?”
展毅翻了個白眼給他:“吃飽撐的?”
白墨又拉著瘋子,瘋子轉身抱起了一堆餐盒,今天他值日,該去打飯了。
累了一天誰也不搭理他,只好一個人在房前屋后的樹上跳上跳下,像只猴子一樣。
“你小心點,當心摔著。”舒然笑了笑,上樓洗漱去了。
調查局的家屬院沒有危險,大家也不用擔心他的安全,都各忙各的去了,任由他自己一個人折騰。
一開始是玩,后來白墨有心熟悉熟悉這套輕骨骼裝備,于是開始測試各種動作。
跳的、跑的、爬的……一一試了個遍。
一開始只能勉強跳上二層樓高,等他漸漸熟練之后,高度還能有所提升,能夠精確地控制到他想要達到的高度。
白墨不禁得意起來,這么看來他也不比展毅他們差多少了。調查局的探員大部分時間是在市區里查案,像上次遇到“狂獅、黑刺、死水”的純戰斗少之又少。
如此看來,在日常工作中他的技能也夠用了。
接著,他又試了試這套輕骨骼裝備彈跳高度的極限,門口幾棵大樹的枝葉幾乎都被他踩光了。
高度也就到這么高了,輕骨骼裝備畢竟是為了注重輕巧,力量上還是有所限制,差不多也就是三層樓高的樣子。
看在要找個機會在舒姐姐面前露一手,讓自己在她心里的印象改觀一下。
希望她能繼續保持眼下的親昵,又別來把自己當成小屁孩看待。
白墨站在院子里一棵大樹的樹尖上,晚風陣陣襲來,不禁一時心潮澎湃。
別看僅僅是這輕骨骼的加持,他的心境已然不同,以前在地上當弱雞的時候,肯定領略不到這樹頂的風光。
白墨一扭頭,看到對面三樓舒然的房間亮著燈,隱約看到舒姐姐的身影在走動,不由得玩鬧心又起。
嚇一嚇舒姐姐去,她還不知道自己這么快就已經練習到這個高度呢。
白墨臉色露出狡黠的笑容,輕輕縱身一躍跳到對面舒然的窗戶前,用手上的吸附裝置緊抓著外墻。
他剛準備掀開窗簾大叫一聲,突然一陣微風提前吹開了窗簾的一角。
燈光下,他猛然看見一個雪白的身影。
猶如一塊潔白渾圓的玉石……
白墨一慌,差點掉落下去。
舒姐姐在換衣服!
快走!被看到就說不清了。
白墨心里的確是這么想的,但身體卻不聽指揮,似乎有什么鎖住了他的目光。
“砰!砰!砰!”
心臟在狂跳,呼吸變得急促,白墨只覺得自己頭暈目眩、血脈噴張。
以前在飯館打工的時候,他沒少聽店里那些猥瑣的食客大談特談女人,可談是一回事,看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盡管上次沖動之下摸了小豆包的“小豆包”,可那時他仿佛觸電一樣,知覺有些麻木,遠不如現在的視覺這么刺激。
舒姐姐的頭發已散開,一頭黑瀑披在肩上,猶如一幅山水畫一般好看。
山水畫妙在行云流水,起起伏伏渾然天成。
山水間自有丘壑,無限風光在險峰……
在險峰……險峰……峰……
忽地一下天地變,險峰也蕩漾……
白墨手上猛地一滑,差點沒掉下去,這時樓下突然傳來了瘋子的聲音。
“飯打回來了,小白去哪兒了?”
大錘回答道:“估計還在外面當猴子吧,你到院子里抬頭看看?”
白墨一驚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聲音似乎驚動了舒然,驀地轉過身來。
糟糕!白墨現在離開一定會被舒姐姐發現,可再不離開等瘋子走出來也會看見他。
白墨進退兩難,頓時汗都下來了。
“啪嗒!啪嗒!”
瘋子拖著拖鞋正往院子里走。
即便舒姐姐察覺也不一定想到是他,可被瘋子看個正著就真的說不清了。
白墨當機立斷正準備跳走……
“呼”的一聲,窗簾拉開了。
舒然的臉出現在他面前,白墨頓時呆住了。
“小白!”瘋子已經走到院子里。
完了,無論是哪頭他都暴露了。
舒然已經披上了衣服,滿臉慍怒,一伸手揪著他的耳朵拎了進來。
“啊!”白墨不由得輕叫了一聲。
“還叫?”舒然壓低聲音說道,“你想讓大家都發現嗎?”
窗外瘋子的聲音傳來。
“小白!小白!……咦?沒看到小白啊。”
說著瘋子又回到一樓的屋內。
瘋子這一關是躲掉了,但舒姐姐這一關是躲不過了。
“舒……舒姐姐,是……是誤會,我……”白墨支支吾吾地試圖解釋。
舒然滿臉通紅,臉色紅艷欲滴,惱怒地瞪著白墨。
“小白,你真的學壞啦!”
“不是……我是想來嚇唬舒姐姐……”
舒然又在他耳朵上擰了一下:“那你怎么沒有出聲?”
“我……我剛一過來就看……”
一向直爽的舒然也不免嚶嚀一聲:“你……你都看見啦?”
“沒……什么都沒看到。”
這話估計連鬼都不信。
舒然氣不過,揪著他的耳朵把他拎到門邊的墻角。
“給我面壁思過十分鐘。”
白墨什么都不敢說,老老實實地貼墻站著。
“我要穿衣服了,不許回頭。”
剛才舒然只是臨時披了件衣服,這時才開始穿衣服。
背后傳來“兮兮索索”的聲音,白墨盯著白墻,哪敢再回頭?
可有些事情不是非得需要視覺,閉上眼睛都能想象到那畫面。
山水有奇秀,何必耳目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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