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返1982 第509章 小樹林刑
看著普桑司機跟著了魔一樣被使喚著,滕智文納了悶。“怎么回事這是?”他不解地問。
“這就是打腦門的好處。”張本民笑道,“被猛打一陣子,就會跟喝酒喝懵了一樣,往往會很乖很聽話的。”
“腦震蕩,震迷糊了?”
“不,不太一樣。”
“你從哪兒學的這些個道道?”滕智文頗為羨慕地道,“我要是有你一層的能耐,估計早就爬上去了。”
“別謙虛,你做的事兒,我還覺得不可企及呢。”張本民說著,手指豎起擺了擺,又指了指普桑司機,“不能再說了,他的暈勁馬上就過去,容易驚醒。”
果真,沒過兩分鐘,走了一身悶汗的普桑司機愣了下神,停住了腳步,他疑惑地轉頭看了看,道:“我怎么到這兒了?”說完,蹲了下來,又不走了。
“不是你自愿的嘛,怎么又反悔了?”張本民想糊弄一下。
“絕對不可能,我怎么會跟你們到鎮北的小樹林去?”普桑司機搖了搖頭。
滕智文見狀,也想試試抽打腦門的妙處,走上前揚起了手臂。
張本民一看忙上前攔了下來,道:“間隔時間太短,腦子受不了頻繁沖擊,要不然會把他拍傻的。”
“那怎么辦?”
“現在可以搗他的大腿根部,酸疼也是難忍的。”
滕智文猶豫了下,彎腰對著普桑司機的大腿猛搗一下。
普桑司機疼得一下子跳了起來,對被搗的地方揉搓不止。“你,你們太損了!”他苦惱而痛苦地說,“你們還算得上是警察嘛!”
一旁的張本民悶不吭地又送出一拳,打在普桑司機的另一條大腿上,笑道:“警察又怎么了?警察也是人吶,是人,就有喜怒哀樂,就有情緒,尤其是面對像你這樣的人渣,就是無所不用其極,也不為過。還有,有句俗話說得好:不損不壞,不成世界!”
“哎喲!哎喲!”普桑司機疼得原地直轉圈,知道面對的人實在不好惹,于是很無奈地道:“你們帶我去小樹林,要干什么?”
“到了你就知道。”
“告訴我,我就走。”
“好吧,我要你說出那天在你車里的人是誰。”
“那個我是不會告訴你的。”
“不說歸不說,但是你得走。”張本民道,“剛才你講過了,只要告訴你去鎮北小樹林的目的,你就走。現在我告訴你了,如果你不走的話,就是說話不算數,那可別怪我下狠招了。”
“你還能多狠?”
“干,狠狠地干,干死你的家人!”張本民道,“干,懂什么意思嗎?可以用任何工具,也可以徒手,徒手又可以分為拳腳、舌頭和胯下雄物!”
“糙!”普桑司機怒了,高聲道:“你要是……”
普桑司機話還沒說完,張本民猛地一拳搗在他的小腹上,打得他蜷縮成了一團,“已經說過了,第二個條件是不能叫喊,剛才你的聲音,有點冒,要是再高的話,我就把你的五臟六腑給打錯位!”之后,又對滕智文道:“還是把警車開過來吧。”
滕智文快步跑走,幾分鐘后,警車停在了旁邊。
張本民打開后備箱,對普桑司機道:“現在兩個選擇,要么你鉆進去,然后去你家,讓你看看我是怎么狠狠地干事的;要么你聽話點,服服帖帖地小跑去小樹林。”
普桑司機沒答話。
張本民道:“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家在哪兒,沒那點準備,會急著對你動手?”
“唉。”普桑司機嘆了口氣,“去,去小樹林吧,看你們能把我怎么樣,大不了就是一個死。”
“就看不起像你這樣嘴硬的家伙,軟起來時比誰都快!”張本民的語氣很不屑,道:“趕緊跑起來!”
普桑司機顛起了步子,張本民緊跟在后頭,免得他撒丫子亂跑,追回來還得費番工夫。
十幾分鐘后,到達鎮北小樹林。這里算是荒郊野外,晚上根本就沒有人過來。
“脫了。”張本民淡淡地說。
“脫?脫什么?”
“衣服,全都脫了。”
“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干!”張本民哈地一笑,“你,信不信?”
“你,你個變態!”
“滾你的,瞧你個惡心的樣兒!”張本民啐了口唾沫,“你還以為是真的?”
“不是真的才好呢。”
“你倒挺樂觀,待會兒讓你哭都哭不出來!”張本民說完,讓滕智文到車里拿繩子過來。
繩子拿到后,張本民將普桑司機綁到了樹上,動彈不得。
“你這是要干什么?”滕智文邊說邊“啪”一下拍死了叮咬在他脖子上的蚊子。
“蚊刑!”張本民道,“這會兒,他身上估計全是。”
“啪”滕智文又在胳膊上拍死了一只,“蚊刑?我糙,真是損吶!哦,不是損,是智慧,智慧!”
“那是了,這點我可不謙虛。”張本民帶著點小得意道,“剛才跑了一身汗,那味兒可大呢,擱在這兒不正好招蚊子嘛。”
張本民說完,招呼著滕智文去車里抽煙,等著普桑司機討饒。
果然,不到十分鐘,普桑司機就喊了起來,“解繩子,讓我先穿上衣服,我說,說還不行么!”
“早干什么去了?”張本民走過去,解開了普桑司機身上的繩子。
普桑司機立刻滿身撓了起來,“癢死了,真他媽能癢死過去!”
“經歷一下也挺好,到時你可以跟人家吹牛逼,說自己能光身子在野外挑戰蚊子的群攻……”
話沒說完,普桑司機躺到了地上,開始打滾,“癢,得擱地上使勁搓搓!”
“你可得輕點,要是全身搓破,感染了,可是會要命的。”
“那,那怎么辦?”
“受著,忍過去就過去了。”
“關鍵是忍不了!”
“沒辦法,自己惹的就得自己受著。”張本民說著,拿出一盒薄荷油,“不過,看在你滿地打滾的份上,弄點薄荷油抹抹,清涼一下,能解點癢。”
普桑司機接過去,摳了個滿把,急不可耐地全身涂擦起來。
“現在可以說了吧,你車上的人是誰,他把殺人嫌疑犯帶哪兒去了。”
“那人是我表親,在市里做輔警。”
“那聯系你劫持警車的,就是他吧?”
“是……是的。”
“開小貨車和面包車的人,也是你聯系的吧?”
“不是,我跟他們并不熟悉。”
“哦。”張本民點點頭,“那個狗東西,還真是搞了單線并聯。”
“什么單線并聯的,誰啊?”
“少問為好,要不就是找死。”張本民邊說邊尋思著,目前抓住普桑司機這一條線深挖,估計也就夠了,于是道:“說吧,你那表親在哪兒做輔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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