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日本當劍豪 第724章 最后的忍者:吉久,敗北?【5000】
(女生文學)
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今天是3月27號!是阿町的生日!
阿町!生日快樂!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鼓掌.jpg)
阿町算是本書的第一人氣王了,只要是那種有很多阿町戲份的章節,訂閱數都非常地高,而我也非常喜歡阿町這個角色。
身為作者的第一喜愛人物再加上本書的第一人氣王,那過生日怎能沒有牌面?所以作者君特地在數日之前,就為阿町準備好了“生日特別番外”。
本章的前一章,
就是阿町的“生日特別番外”了,是免費的,所以大家隨便觀看。
不過雖說是在數日之前就開始準備“生日特別番外”了,但因為怠惰及各種各樣的原因,直到今日尚未寫完,所以只能無奈將番外分割放送了……今日更“上”,明日更“下”(豹頭痛哭.jpg)
“葫蘆丸?!”賀須蜂的眉角猛地一跳。
身體先大腦一步做出了反應——他三步并作兩步地快步奔向上方船尾處的露天甲板。
“媽的……”剛登上露天甲板,一句臟話便不受控制地從賀須蜂的嘴中蹦出,“這是怎么回事……?!”
賀須蜂咬牙切齒地死死怒瞪著……現在正筆直朝著他們腳下的這艘日輝丸的“側腹”撞來的葫蘆丸。
陪同著賀須蜂一同登上露天甲板查看情況的一眾干部們,現在一個個的也都是一副被嚇得不輕的模樣。
“該死!”某人驚恐地大喊,“葫蘆丸的人在干什么!”
二艦并非是并排同行。
兩艘船的排位是“一前一后”,日輝丸走在前,葫蘆丸走在后,葫蘆丸要比日輝丸落后約半個船身。
二艦這樣子的位置編排,本沒有任何的問題。
賀須蜂怎么也沒有想到——二艦這種“一前一后”的位置編排,也有惹來災禍的一天。
日輝丸的“側腹”,一直是大大咧咧地暴露在葫蘆丸的側前方的,因此——葫蘆丸只需稍稍調整一下位置,就能對準日輝丸脆弱的“側腹”,發起猛烈的撞擊……
日輝丸和葫蘆丸都是相同等級的戰列艦,不論是重量還是大小,都沒有高下之分。
若是讓葫蘆丸這種和日輝丸有著相同大小的巨艦撞上脆弱的側舷……賀須蜂已經不敢想象這會是一副什么樣的場景了。
葫蘆丸那邊到底都發生了什么事,為何會突然朝他們這兒撞來——賀須蜂已經無暇去思考這種事情了。
此時此刻,
賀須蜂的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
“回避!”
他扯著嗓子,不顧因喊得太大聲而導致嘶啞的聲音,向周圍的部下們下令著。
“右滿舵!回避葫蘆丸的撞擊!”
賀須蜂的這聲高喊,如一柄重錘,
敲在了眾人的心頭、敲醒了眾人。
無需任何人來給他們科普“若讓葫蘆丸撞上來將會有什么后果”。
自知此事也攸關著他們的性命后,他們拿出十二萬分的干勁,著手安排日輝丸的轉向。
還未開始行動,重大的挫折便來了——這句話用來形容賀須蜂他們目前的情況,再合適不過了。
在賀須蜂的這聲命令下達后沒多久,一名干部便面帶絕望地奔到正站在船舷邊上的賀須蜂身前,匯報道:
“賀須蜂大人!船尾舵還在受損中,難以轉向啊!”
一旦涉及到航行相關的事情,便一向是鎮定自若的賀須蜂,此刻其面容發生了真正意義上的“神情驟變”。
在大雨的澆潑下,賀須蜂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最終——默不作聲片刻后,他抬手在身前的船舷欄桿上重重地擂了一拳。
“¥&*(#¥##&!(琉球語)”
這位琉球出身的“艦隊總督”,仰天噴出著琉球語中所有的粗鄙詞匯。
日輝丸,露天甲板,初光與吉久的戰場上——
從槍頭到槍身都是用鐵制成的堅硬短槍,在吉久的手里卻像一條柔軟的蛇。
時而“溫婉”地盤纏在吉久的雙臂上。
時而扭動著柔軟的身體,讓人瞧不清它的攻擊、移動方向。
時而如出動的毒蛇,向初光發起雷霆一擊。
初光的個子,本就比吉久要矮,手臂也沒吉久長。
而她最擅用的武器——手里劍的長度,又比吉久的短槍要短上太多。
這是一場光從攻擊距離來看,便極不對等的戰斗。
吉久向前挺出他的短槍,扎向初光的胸口
戰斗的激烈,讓初光于一時之間都忘記了傷口的疼痛。
她以不怎么好看的姿勢朝旁邊一滾,便躲開了吉久的這一擊,吉久的短槍深深地扎進了初光后方的船舷欄桿上。
“喝……!”吉久低喝一聲,攥緊短槍,就勢向右一個橫掃,被他的短槍槍頭給扎到的船舷欄桿被撕了個粉碎。
被撕碎的船舷欄桿化為無數或大或小的碎屑,朝剛才躲閃到一旁的初光噴濺而去。
面對著如霧一般噴來的欄桿碎屑,初光下意識地抬手遮擋并半闔上雙目。
而就在她抬手遮面、半闔雙目的同一剎那——
耳朵聽到空氣被割開的聲音!
肌膚感受到正迫近的惡意與寒意!
初光迅速反應過來這是吉久趁著她被欄桿碎屑給干擾,對她發起奇襲。
她咬了咬貝齒,憑著直覺和多年培養下來的“戰斗本能”,扭動柔軟的腰肢,將上身往后方仰。
初光感受到有什么冰涼的物體貼著她的肚皮劃過去了。
“哦……”她聽見吉久低聲稱贊道,“竟然躲過去了嗎……”
初光絲毫不理會吉久的稱贊,以幾個利落的后空翻,向后躍去,在拉開自己與吉久的間距的同時,初光對著吉久甩去一根手里劍。
讓手里劍打著弧線、以刁鉆的角度射向敵人——這是初光的拿手好戲之一。。
這一招對付那些不擅長應付投擲類武器的人,可以說是百試不爽,因為不擅長應付投擲類武器的人,常常會因拿捏不準手里劍的攻擊方向和攻擊目標而導致防御失敗。
不過……對付那些手里劍高手,這一招就沒那么好使了……
“拿手里劍來對付我……”看著劃著弧線迫近的手里劍,吉久皮笑肉不笑著,“忘記是誰手把手教你手里劍的嗎?”
說罷,吉久以像是想抬手拍蒼蠅般的姿態,不緊不慢地舉起左手,隨后便輕輕松松地捏住了對著他的左眼飛來的手里劍。
“漂亮的手法,可是還是差些火候。”
吉久將捏著初光投來的手里劍的左手手腕,一轉、一震,這枚手里劍再次“起飛”。
不過,這次卻換了個方向,不再是飛向吉久,而是飛向初光。
即使是對武術、對投擲武器的運用毫不了解的普通人都能一眼看出——吉久所投的手里劍,不論是速度還是力度,都遠在初光之上!
手里劍是自己最擅用的武器之一,沒有對于吉久扔來的手里劍束手無策的道理——初光一眼看穿了手里劍的飛行軌跡,將腦袋朝旁邊稍稍一偏,便將其躲了過去。
噠噠噠!
快速迫近的急促腳步聲,混合著天上密集的雷聲,令初光的神經緊繃到了極致,連呼吸都不受控制地放緩,大氣也不敢出。
一口氣奔到自己的短槍能夠對初光展開有效攻擊的位置后,吉久快速抖動短槍。
短槍的槍頭,在吉久的快速抖動下,仿佛幻化成了十數個,對準初光身上的各個要害點去。
挺出,撤回,揮砸,斜劈,上撩……
揮動的槍身,擊散著周圍的雨點,撼動著周圍的空氣。
初光使出渾身解數,躲避著吉久如暴雨般的猛攻。
女孩連眼睛都不敢眨——因為哪怕只是眨一下,都有可能看漏吉久的攻擊。
她沒有那個能硬接吉久攻擊的力道與消力技巧。
她所能做的,就只有閃避。
可即使是閃避……她引以為傲的敏捷,在吉久的快攻下,什么也不是。
吉久的每一擊,她都躲得相當勉強。
吉久幾乎每一次的攻擊,都能在初光的身上留下一些傷痕。
僅轉瞬的功夫,便見著初光的衣服被她自己的鮮血一點點地染紅……
肩膀、側腹、手臂、大腿……一條條創傷,在初光身上的各個部位冒出。
看著已經在他的猛攻下遍體鱗傷的初光,吉久的眼皮微微沉下,眼瞳中復雜的光芒在閃動。
“……初光,我給你最后一個機會。”
吉久突然停住并收回剛才不斷攻向初光的短槍,并主動后撤了2步,然后用無悲無喜的冷漠口吻繼續道:
“把武器放下,然后投降。”
“只要你能夠投降,事后我定能保你性命無虞。”
“你應該也看出我和你之間的實力差距有多大了吧?”
“你完全不是我的對手。”
“只要我樂意,我完全能在下一擊,就結果了你的性命。”
“投降吧!”
以昂揚的口吻喊出這句“投降吧”后,吉久捏了捏掌中的短槍。
初光現在雖滿身是傷,但她身上的這些傷,都并不致命。
此時此刻,她倚靠著身后的船舷欄桿,一手仍緊握著武器,另一手則捂著側腹處的傷口。
“呼……呼……呼……呼……”
傷勢雖不不致命,但如此多道傷也足以令人感覺痛不欲生。
唯有不斷做著深呼吸,才讓初光感覺稍微好受一些。
“投……降……?”
女孩輕聲重復了遍老人剛才高喊著的詞匯后,一抹……平靜的笑意,隨著女孩微微上翹的嘴角,在女孩的雙頰上浮現。
“剛才……在和你戰斗時……莫名想起以前的事情呢……”
初光突然說出了句和現場氛圍毫不相搭的話語。
吉久的眉頭猛地蹙起,疑惑地看著初光。
而初光則繼續自顧自地繼續說著:
“你總和我說:‘我不知道該怎么用嘴巴教人,我只會用拳頭來教人,唯有實戰才能快速掌握戰斗技巧’。”
“于是……手里劍的使用技巧也好,步法的修煉也罷,我全都是在與你的戰斗中,在你手把手的教導下練成的。”
“呵……仔細一想——在剛被你收為關門弟子、接受你的教導時,我似乎還喊過你‘吉爺’呢。”
“只不過剛開始喊你‘吉爺’沒多久,你就嫌這個稱呼惡心,不允許我再這么喊你了。”
“吉爺”——這個稱呼剛被初光所念出,吉久的眼角……便以微不可察的弧度微微一跳。
“……你突然扯這些陳年舊事干什么?”吉久的臉色緩緩沉下來,“是希望能借著這些陳年舊事,勾起我對你的惻隱之心嗎?”
“實話告訴你吧,聽完這些陳年舊事后,我不僅沒被勾起對你的惻隱之心,反而對你更加憤怒了。”
“我對你傾囊相授,對你寄予厚望。”
“結果……你卻這么回報我。”
吉久再次捏緊手中的短槍。
“快點給我答復!你到底愿不愿意投降?!”
“哈……”初光低笑了兩聲,然后緩緩放下捂著側腹傷口處的左手,“我知道……就憑我自己一人,絕不可能是你的對手。”
“但是……我不會投降。”
初光揚起視線,用會讓人聯想到堅硬磐石般的目光瞪著吉久。
“即使打不過你,我也要盡我之所能拖住你!為緒方先生還有源一先生他們逐個擊破你們爭取時間!”
“哈、哈哈!”吉久像是怒極反笑一般,嘴角勾起帶著冷意的弧度,笑得兩只肩膀都在輕輕地抖著,“拖住我?連我的攻擊都躲不過去的你,能怎么拖住我?”
聽著吉久這帶刺的話語,那抹平靜的笑意……再次于初光的雙頰浮現。
她不再多說什么。
瞥了眼身后的欄桿后,抬起剛才用來捂傷口的左手,撐著身后的欄桿,以有些顫巍的動作,緩緩直起上身。
看著連把身子直起都那么費勁的初光,吉久冷哼一聲,將手中短槍再次切換成雙手握持:“螳臂當車,愚蠢至極……”
吉久將槍尖再次對準初光。
那抹復雜的情緒……此刻再次在吉久的眼中閃爍。
“接招吧……”
初光深吸口氣,用雙手緊握著手里劍,作勢要朝吉久刺去。
可卻在這時——異變突生!
在女孩準備向著老人沖去,才剛往前踏出一步時,初光的表情便猛地驟變。
“咳、咳咳!”
女孩捂著有條大傷口的側腹,張大嘴巴,劇烈地咳嗽著,點點血跡從女孩的口中飛濺而出。
吉久錯愕地看著一臉痛苦的女孩。
而在他尚未回過神來時,滿臉痛苦的女孩便捂著受傷的腹部,像是下意識般地將后背朝身后的欄桿貼去,似是想找個可以倚靠的地方。
而恰在這時——一股大的海浪朝艦船拍來。
原本還算平穩的船身,立即開始劇烈搖晃起來。
正倚靠著欄桿的女孩,似是對這突如其來的劇烈搖晃始料未及。
“啊啊——!”
只見沒能來得及站穩的女孩,一邊驚叫著,一邊以宛如后仰般的動作,朝欄桿后方的大海跌去。
異變的出現,太過突然,讓吉久都不禁神情發怔。
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這位老人看見了女孩……向他投來驚恐、無助的目光。
他看見了女孩……在朝船外跌去時,像是想要尋求同伴一般,向他伸出了手。
他聽見了女孩……在將手伸向他后,像是下意識一樣,像是條件反射一般,對他喊道:
“吉爺——!”
這聲呼喊落下之時,與初光跌落到船舷之外的時刻,恰好重疊……
這一瞬間,種種情緒,在吉久的雙頰上以洶涌之勢噴出!
迷茫……
錯愕……
震驚……
竊喜……
焦急……
這種種彼此矛盾的情緒混雜在一塊,讓吉久呆站在原地,像個無助的小孩……
但他的這份呆怔只持續了剎那。
在這一剎那過后,吉久感覺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了。
身體不受控制沖向前方!
沖向初光落水的地方!
剛奔到欄桿邊上,老人便見著即將要掉入海里的女孩。
毫不猶豫——短槍以最快的速度拆卸好、揣回進懷里,然后將雙足踩在欄桿上,以欄桿來做借力點,對著船舷外的海洋猛地一蹬!
重力與踩蹬欄桿的加速度相互疊加——老人順利地趕在女孩徹底掉入海里之時,于半空中抱住了女孩。
可卻在抱住女孩時,老人感覺自己被女孩反抱住。
“……我賭贏了……幸好你做出了和以前一模一樣的選擇……”
老人聽見女孩得意中……帶著幾分感慨的呢喃。
緊接著,老人看見女孩舉起右手的手里劍,刺向他的后腦……
噗通!
老人與女孩以相互擁抱著的姿勢,跌入海中……
噗通!
正與源一纏斗的豐臣信秀,聽見不遠處傳來了奇特的落水聲。
用眼角的余光,循聲去查看情況——本應看到吉久和初光在那激斗的甲板,已看不見這二人的身影。
雖說情報缺失,但豐臣信秀還是僅憑著這點情報,便瞬間推理出了究竟都發生了何事。
“……這么多年了,你還是沒逃過兒女情長啊……”豐臣信秀發出讓人揣測不透其情緒的呢喃。
借著阿町今日過生日的機會,在此感謝下書友cjeo啊。
他昨日給阿町打賞了30000起點幣,這是本書的角色第一次收到如此大額的打賞。
我就把這當成是你給阿町的生日禮物了感謝你的禮物
今日又有正文,又有免費番外,十分地良心,所以厚顏求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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