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
您好,你所撥打的電話正忙,請稍后再撥…
左軍再次撥打。
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左軍心跳加快,情不自禁的想入非非。
這時左軍的電話響起。
“喂,軍子,怎么樣,我說的沒錯吧,要不要我現在去接你。”王懷仁似乎知道左軍要給王丹打電話,所以對左軍掛自己電話并不生氣。
“接你妹,等你來接我,一來一去,事都辦完了,我自己打的過去。”說完,左軍便沖忙穿好衣服,悄悄地離開了屋子。
皇冠酒店距離左軍家并不遠,二十分鐘后左軍便下了出租車。
王懷仁見左軍來到,立馬急匆匆的走了過來:“兄弟,聽哥一句勸,天涯何處無芳草…”
“閉嘴,在哪?”左軍打斷問道。
“在315。”王懷仁道,他感覺自己好像做錯了什么,可是不告訴左軍同意感覺做錯了什么。
“喂,軍子,千萬別激動啊,天涯何處無芳草啊。”見左軍面色陰沉地朝著電梯闊步而去,王懷仁小跑追上,苦口婆心。
315門栓上掛著免打擾牌。
里面傳出嘩啦嘩啦的水聲。
左軍哪管這些,正要一腳踹開房門,王懷仁眼疾手快一把攔下左軍,輕聲說道:“所謂捉奸捉雙,你這一腳下去那男的受驚,萬一從三樓跳下去摔死了,你還得負責任。”
左軍鄙夷的撇了一眼王懷仁,暗罵這死胖子這種偷人沒**的事一定沒少干。
王懷仁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二人多年滾打在一起,對方心中所想只要一個眼神就知道。
砰砰砰 左軍示意讓王懷仁躲一邊,然后在門上重重的敲了幾下。
“誰啊。”
房內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
“服務員。”左軍抵著嗓門盡量使聲音不像自己,心中卻天塌一般,這個聲音不正是王丹。
咯吱…
門被打開,同時也傳來女人怒罵之聲:“這什么破酒店,送盒東西要半小時,我要投訴你們,我…左軍?”
然而,當她看到眼前之人時,唾罵的聲音戛然而止,滿是錯愕。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左軍淺淺一笑。
“這…”
“狗女人。”左軍甩手給了王丹一巴掌罵道。
“你敢打我?”王丹捂著面頰怒瞪左軍。
“打你怎么了?不該嗎?還有我現在正式宣布我們分手了,這么大鼎綠帽我可無福消受。”左軍道。
“分手?你敢和我分手?”王丹驚訝,心想都是老娘甩別人,哪有他人甩自己。
“沒錯,分手。”左軍重復。
“王八蛋,你憑什么和我分手,要不是老娘,你現在還是一個垃圾光棍臭吊絲,你有什么資格,你忘恩負義。”王丹撕扯左軍道。
“憑什么,憑你出軌。”左軍冷笑。
“老娘出軌怎么了,不出軌靠你這個廢物養活啊,還是靠你那個撿垃圾的丑八怪姐姐養活啊,上輩子一定沒干好事,受了詛咒,生的那么丑啊。老娘一支口紅,她撿一個月垃圾都買不起啊,小奶狗。”王丹冷冷鄙夷道。
“草!”
砰砰砰 王丹此話一出,便招受左軍一陣拳打腳踢,鼻青臉腫。
“聽著,罵我可以,羞辱我姐姐不行,老子可沒有不打女人的惡習,犯賤就要挨打。”左軍冷聲道。
“好你個廢物,你給老娘等著,老娘死也不會跟你分手,老娘給你帶一輩子的綠帽。”王丹從地上搖搖晃晃站起,落下一句狠話便大步而去。
左軍怒火消去一半,便要離開。
“喂,兄弟,咱就這樣放過里面那小子了?”王懷仁從角落出來指著嘩啦啦的浴室道。
“魚兒不貪食,豈能上鉤?”左軍哀嘆道。
“靠,兄弟,真有哲理的一句話啊。”王懷仁將左軍的話奉為經典,這可是男人偷腥的最好脫詞啊,將責任推的一干二凈。
可是左軍真有這么善良嗎,顯然不可能。他忽然折回,進了客房,將男人的衣服包括內褲通通從三樓扔了下去。
臨走時,又在男人剛泡好的茶水里撒了點尿,這才離去。
“臥槽,決啊。兄弟。”王懷仁贊嘆不已,這比打人還爽。
十分鐘后,男人終于走出浴室,50來歲,因為洗的時間太久有些脫水,所以他拿起茶杯喝了一大口。
“噗!”
一股腥臭的味道讓他幾乎嘔吐。
“王丹,王丹,這是怎么回事?”
可是房內哪里還有王丹的身影。他氣急敗壞,就要拿起衣服穿上。
“啊,我的衣服呢?”
窗戶是開著的,他來到窗前探頭一看。頓時火冒三丈。
“王丹,你個死賤人,竟然敢耍我,我絕不會放過你。”
左軍和王懷仁出了酒店便開著車去了一家高檔的酒吧。
“兄弟,天涯何處無芳草,哥們帶你去個美女如云的地方,今晚我請客。”
酒吧人聲嘈雜,霓虹燈閃爍。
左軍找了個角落做下,要了兩瓶啤酒,一個人獨飲,他不是為了那個女人而傷心,而是為了那段感情,他很珍惜她,美麗的身段,甜美的笑容,他以為她很圣潔,甚至自己都不愿褻瀆,可哪知道她如此放浪。
王懷仁始終都是沒心沒肺,打來了酒吧就把左軍獨自扔下,自己泡妞去了。
此刻,在酒吧的另一端,正有兩女人在注視著左軍。
一個30幾歲,濃妝艷抹,穿著清涼,大腿上裹著蕾絲邊筒式絲襪,身材豐腴。
另一個20出頭,穿著一身性感的ol
職業裝,修長筆直的美腿套著肉色si
襪,踏著白色高跟,挽著秀發,高貴端莊,精致五官,滴水肌膚,美得不像話。
“聶美女怎么樣,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吧。”劉冬梅問道。
“是的冬姐,第一次來。”聶小茹眉梢間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厭惡,她不喜歡這種烏煙瘴氣的場所,更不喜歡眼前這個狐貍騷氣的女人,如果不是為了那比有關公司前程的合作,打死她都不會來。
她想不通這個女人為什么要約自己來這種地方談合作,不過客戶就是上帝,主隨客便吧。
“這男人啊,就像杯中的紅酒抿一口醇香,喝多了上腦。”劉冬梅搖著高腳杯中的紅酒淡淡說道“這男人啊,更像蒼蠅,不管是新屎舊屎,他們都會上去釘一釘,從來不會想之前已被多少只同類釘過。”
“噗…”
聶小茹一陣惡心,噴出口中紅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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