茍個富貴盈門 第一二五章 事情發展有點偏離
我的詩文她的曲徐義不遲鈍,自然知道楊玉環的心思。
也正是因為楊玉環的這份情思,讓徐義一直靜不下心來,有點亂。
在貪心和恐懼中糾結。
多少次有心貪婪一次,一次次的被理智熄滅。
很明顯,楊玉環即將步入本該屬于她的軌跡,自己還不到改天換地的地步,徐義一直在告誡不可逾越,心里卻有些癢癢。
徐義很不想說:曾經有一份愛情擺在我面前·
然而,所謂的抗爭,都必須基于實力。徐義還沒有實力抗爭楊玉環的命運軌跡。
徐義舍不得當下的貴人生活,徐義也知道,楊玉環只能適應富貴的生活。
歌舞喂不飽肚子,也收拾不了家務,更不能養兒育女。
徐義是理智的,也明白自己需要什么。楊玉環也明白自己需要什么,只不過是她不知道自己的命運走向,徐義知道。
唉挺可惜的,也挺憋屈的。
“徐義,詩文呢?”
徐義煩躁的,哪有心思想詩文,心里一直想著能不能有辦法實現一下自己的貪婪呢。
偏偏這幾天崔穎每天都過來,過來后的第一句話就是:詩文呢?
其實,說這話有點不合適,應該說是徐義沒有整理腦子里記下的詩文。
“詩言志,歌詠言,聲依詠,律和聲。哪能那么容易,總得有感觸吧?”
徐義純粹就是在胡扯,他需要屁的感觸,無非是這幾天他在絞盡腦汁的想能不能把楊玉環收進房了。
至于詩文,只需要整理記憶中的詩文就行,根本不需要醞釀呀,感觸呀。
不過,這樣說說倒是挺有味,裝也裝的有根有據了。
期間,就是楊玉環也曾過來兩次,見徐義不是發愣就是發呆,就沒敢催促。
都以為徐義是在琢磨詩文,誰知道徐義是在想把楊玉環收進家里的可能。
咸宜公主的宴請,是拉開楊玉環走進歷史舞臺的序幕,這一點已經不可避免了。
除非徐義能在一年之內完成跟崔穎的婚事,并盡快將楊玉環收進房里時間根本來不及,更別說崔穎今年才十四歲。
若是讓徐義娶楊玉環為正妻說實話徐義沒想過,那就不是個持家的娘們兒。
徐義也想過自己因為楊玉環跟什么武惠妃、壽王什么的斗一斗恐怕自己愿意楊玉環也不可能拋棄楊家的命運跟自已一起尋死。
至于說逃亡,徐義倒無所謂大不了跟著鶯娘上山,就是去什么嶺南、崖州、夷州那些荒蕪之地徐義都無所謂。可楊玉環行嗎?
想了很多徐義發現這事很不現實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愿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還有哪一首詩詞能比得上蘇軾的水調歌頭?
徐義早就想好了,背出來就行。當徐義心里對楊玉環熄了念想后決定了繼續保持友善原則后,就把唱出了這首詞。
嗯是唱出來的。似乎還有點對應徐義不得不放棄楊玉環的情緒
“徐義···你真的是大才!”
崔穎亮晶晶的眼,都能溢出心來一副崇拜的神情讓徐義倍兒爽。
“曲譜呢?”
“什么曲譜?”
“你這首長短句不是已經成曲了嗎?我要曲譜。”
“我只會吟唱不懂曲譜。”
崔穎一時有點接受不了這就是天才嗎?不需要譜曲,就這樣隨意的吟唱,就是這般精絕人間的詩文!
崔穎學過彈奏,但她的層次只能做到照著曲譜彈唱,無法依據徐義的吟唱譜曲完善。
“清叔,快,快遣人喚那楊玉環來,她能完善曲譜!”
崔穎興奮的,似乎不在意這首長短句是徐義為楊玉環所作。
咸宜公主的宴請,就在中秋的當日,幾乎將整個東都的勛貴世家都邀請了。
崔升接到了咸宜公主的請柬,徐義也接到了。
崔升知道徐義在為楊玉環準備詩文,幾次問崔穎,偏偏崔穎守口如瓶。
這幾天崔穎整日都待在徐府,崔升知道應該是徐義的詩文出世了,倒也沒在意,總是會見到的。
所謂能見到的那天,便是咸宜公主宴請的當日,大盛開元二十二年中秋。
宴請在宮城舉辦,整個東都的勛貴賢達都受到了邀請,雖然是白日,大殿里一樣的明燭高照,富麗堂皇。場面的宏大無不顯示著皇家的尊貴。
讓徐義感到慶幸的是,再也不用參加宴席跪坐了。
徐義是無意推廣圓桌和太師椅,但世間的好物事,皇家總是第一個顯擺的。
滿滿當當的圓桌和太師椅,讓徐義有點感覺像后世的婚宴,唯一的區別是,大殿的正中央空著
咸宜公主沒有職銜,只是勛爵,整個宴請的秩序便是由勛爵高低來排序的。所以,徐義的位置不靠前,也靠前不了。
東都最不缺的就是遺老遺少,徐義的男爵,座次都快到門邊了。
上百人的宴席,就咸宜公主而言,還不足以控制住場面,整個宴請有點亂,嘈雜聲一直就沒有斷過。
似乎這不是一場公主的宴請,倒像是諸位賢達相互交流的場合。
“咚”
不知是誰想到這樣的方式,一聲擂鼓的聲音響過,大殿里終于安靜了。
“諸位賢達,咸宜公主壽辰,有幸邀請蜀中楊氏楊玉環為主公起舞,敬請欣賞”
本來就是一個報幕的話,卻瞬間炸響了整個大殿,嘈雜聲比先前更混亂了。
讓徐義無奈的是,所有的嘈雜聲中,都帶著徐義、徐家小子等等一些話
徐義很無奈,一直在避免跟楊玉環有太親近的關系,沒想到在整個東都,居然所有人都以為這楊玉環就是自己的了。
“你看看,都知道玉娘是你的,到時候不收也得收了。”
“潁娘,你知道我沒這心思。”
“群情激昂呀!”
這算什么事?徐義也知道,怪不著別人,那次在李嵩的宴席上,楊玉環被自己帶走,在整個東都已經形成共識了。
幸好,這一次自己不需要那樣,也不會給大家造成楊玉環跟自己有多親近了。
“諸位賢達,詩文乃是開國瀚海男徐義所創,小女子有幸為此詩文起舞,萬分榮幸!”
隨著楊玉環柔和的話語結束,在她輕輕抬手時,樂聲響起,雖然這前奏跟原本徐義所熟悉的不同,一樣能讓人代入。
樂曲很輕柔,在如今龜茲旋律大興的盛朝,如此輕柔祥和的旋律,像一股清風,緩緩流淌,絲絲浸潤著與會的諸公。
大殿肅靜了。
而徐義這時候確實如坐針氈!
原本只是想,讓楊玉環這一次的起舞不是以舞娛人,是一次亮相,一鳴驚人般的亮相。
可徐義沒想到的是,整個東都的貴族圈子,并沒有忘記他跟楊玉環的糾葛,也沒想到楊玉環會在這樣的場合落落大方,毫不客氣的就將詩文的緣由陳述了
事情不該是這樣的。
徐義原本的設想,是楊玉環羞答答的出場,然后詩文和舞曲驚艷,從而讓東都的貴族探究,自己再傳出是因為盛情難卻,出于幫忙的心態不得已配了詩文。
這樣下來,不會顯得自己跟楊玉環過分親近,卻又能顯得關系不錯。同樣,也延續了他曾經在李嵩宴請時,帶走楊玉環的本意不想楊玉環以一個舞者示人。
但事情并沒有按自己的設想發展!
徐義想錯了,錯的離譜。
人們在旋律中沉醉,隨著楊玉環的舞動搖晃,而徐義卻心亂如麻。
徐義透過一個個搖頭晃腦的身影,想看清主桌上得人,看看那個所謂的壽王是否在場可惜,看不清,即便看清,自己也不認識,認不準。
希望如此開明的大盛,能在對待情敵時寬容,希望那個終將做個過水丈夫的李瑁,能像他老爹一樣,不在意一個女娃的曾經
有點脫離自己的設想呀!
真的不想跟皇家,特別是皇子有什么齷齪。
徐義完全沒心思聽旋律是否優美,也沒心思看楊玉環已經顯現的舞蹈天賦。
整個大殿,只有徐義一人游離著,他在想可能發生的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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