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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陌生人的信

  成是非記得關關姐找上門的時候提過那件事情,明明是去感謝元大哥,怎么會有這般說法?

  元夕沒想到對方能說出這般話語來,他盯著對面那人,開口問道,

  “是你懷疑?”

  王季聽出了元夕話中之意,他抽出了自己的佩刀,橫在眼前,看著雪亮的刀身,他說道,

  “不錯,是我懷疑!”

  說完,他突然將手中佩刀向著元夕扔了過去。

  元夕一愣,順手將刀抓在手中。

  王季突然說道,

  “鎮南軍演練,有人闖入禁地,還趁本大人一不留意,搶了本大人的佩刀,給我拿下。”

  元夕一聽,心道不好,大喊一聲,

  “小非快躲!”

  王季說完,便閃身到眾人身后,十多個人的羽箭齊發,射向元夕。

  大人交代過,不死就行,招子都放亮點,別總往要害上瞄。

  眾人所持是軍中制式弓箭,遠非成是非買的竹弓可比。

  也虧得成是非聽話,元夕喊完之后便沒多想,再次閃身躲到樹后。

  成是非這一躲,元夕便沒了后顧之憂,他揮手用手中鋼刀撥開飛箭,縱身一閃,便在林中來回竄動,再次搭箭的眾人失了目標,射出去的箭,連準頭都沒了。

  在躲避羽箭的間隙,元夕順手在地上一抓,隨之幾顆石子順勢彈出。

  幾人驚呼一聲,手中單弓落地,捂著左手蹲在地上,倒吸著涼氣。

  元夕出手不重,只為傷人,不為取人性命。

  王季一看,在這山林之中,弓箭無法施展,便大喝道,

  “抄家伙,圍攻他!”

  他的佩刀在那小子手中,順手從旁邊之人手中拿過鋼刀,他說了句,

  “你去盯著點兒樹后邊那小子,別讓他跑了!”

  說完舉著刀便向元夕沖了過去。

  邊沖邊喊道,

  “大家注意點,那小子暗器功夫了得,快跟我沖到跟前,他的暗器就沒有辦法施展了。”

  王季也怕元夕的暗器,沖過去的時候他使了個心眼,躲在幾個手下身后往前沖去。

  元夕與對方相距不過是數丈,那幾名左手受傷之人也忍痛抽刀而上。

  元夕又彈出幾顆石子,打在幾人膝蓋之上。

  幾人應聲倒地,捂著膝蓋“哎呦、哎呦”的叫喚。

  還是有八九個人圍了上來。

  元夕一看自己跑也不是辦法,便舉刀迎敵。

  別看攻過來的人多,但是由于地勢的因素,真正往元夕跟前招呼的鋼刀沒有幾把。

  元夕出手極快,只是幾下,對方幾人的鋼刀便脫手而出,隨后元夕幾次躲閃,對方眾人只覺得眼前人影一晃,便已中招。

  躲在眾人身后王季剛沖到元夕面前的時候,便發現自己的一眾手下已經被元夕打趴在地。

  刀舉在半空之中,卻怎么也劈不下去。

  元夕手中的鋼刀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王季沒想到這少年真的如大哥所說這般厲害。

  冷汗從額頭滲出,他看了眼四下,發現自己的手下不過是被那少年所傷,并無性命之憂,心中稍安。

  篤定那少年不會殺了自己,他舉刀磕開元夕的刀,便又上前攻去。

  只是這刀還沒攻到元夕跟前,對方的刀又架到他的脖子上。

  王季不管不顧,反正你不敢傷我,我便繼續砍你。

  眼見自己執刀架在王季脖子上,他還舉刀向自己當面劈來,元夕眉頭一皺,抽回鋼刀,隨手一架。

  兩柄鋼刀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響。

  不容王季多想,元夕以再度變招,刀已貼著王季手中鋼刀刀身向前滑動,滑到刀柄之后他一發力。

  王季只覺一股大力傳來,虎口震蕩,右手一陣發麻,五指不由自主微松,鋼刀便脫手而飛。

  反握刀柄,元夕右臂一橫,再次把刀架在王季脖子上。

  這回不等王季出手,他左手一拳打在王季小腹之上,王季吃痛,忍不住躬身,元夕一掌拍在王季后頸,王季便栽倒在地,昏了過去。

  隨手把刀插在地上,元夕向著成是非走去。

  那個被王季下命盯著成是非的人趴在地上,而成是非正騎在那人身上開口大罵,

  “讓你嚇小爺,讓你嚇小爺!”

  嘴上說著,手里攥著一張弓,一下一下地抽著那人屁股。

  抽一下就抽搐一下的那人帶著哭音說道,

  “小爺饒命,小爺饒命,我上有七十老母,下有,小爺饒命啊,我還未娶妻生子呢。”

  原來這人接到大人命令之后便摸到那棵樹后面,與成是非一樹之隔。

  成是非藏在樹后,那邊飛箭激射而出,他也不敢露頭。

  當聽到王季說出那句話之后,他便悄悄探出頭來,剛好看見一張臉伸了過來,嚇得他一哆嗦。

  對面那人明顯也是被成是非嚇了一跳,同樣打了一個激靈,口中罵了一句,他娘的!

  成是非撇了眼元大哥那邊,發現不少人舉刀奔著元大哥而去,自己這邊就一個人,顧不上害怕,他跳了出來,一掌劈向那個罵娘的人。

  讓成是非意想不到的是,那人一下子便中掌倒地。

  成是非愣了,情急之下他并未用內功對敵,那人怎么這般不禁打。

  那人也是一愣神,自己也是軍中好手,怎么會被這小子一下子就打中了呢?揉揉胸口,也不疼啊。

  興許是自己絆石頭上了。

  沒顧得上那邊戰況,他跳將起來,大喝道,

  “好小子,竟然偷襲你大爺,看招!”

  說完摘下身背大弓,代替佩刀,向著成是非砸去。

  瞥了眼元大哥那邊,發現又有好幾個人被元大哥打趴下,他心中大定,抬眼見那人舉弓砸來,他側身一閃,回手一掌,這回用上幾分內力。

  一掌拍到那人后背之上,那人踉蹌了幾步,又趴在了地上,啃了一嘴雜草。

  背上有些疼,那人心道,自己是不是腦子不好使了,人家可是武館的少館主啊,拿出點真本事來就夠自己喝上一壺的。

  算了,自己還是暈過去吧。

  成是非一看,自己就這么一下子,就把人打得不會動彈了,又慌了神,嚇得他趕緊過去,看看那人還有沒有氣。

  晃了幾下之后,那人被晃得頭暈,裝不下去了,“哎呦”一聲,說道,

  “別晃了,晃死大爺了!”

  成是非一看,這人沒事兒啊,才想起二人敵對關系,便順手搶過那人手里還攥著的大弓,騎在那人身上開打。

  見元夕過來,成是非才收了手。

  “去把馬牽過來,咱們走吧!”

  成是非看了眼手中的弓,元夕搖搖頭,然后說道,

  “這個不能帶走,不然有理咱們也說不清。不知道此事會不會給成世伯惹來麻煩,先回去再說。”

  成是非有些不舍,還是把弓扔在那人身上,過去牽馬。

  二人一騎離開了這里。

  被元夕打倒的眾人爬起身來,去看看大人傷勢如何。

  被眾人叫醒的王季臉色極差。

  一共三只野兔三只山雞,用繩子綁好掛在馬匹上,二人下了山。

  到了山腳下,跟兩個打過照面的守兵打了聲招呼二人便往回走。

  與來時一樣,依然是一人騎馬一人跑,這次成是非竟然要求多跑上些距離。

  方才元大哥與眾人對戰的情形激起了成是非的血性,血氣方剛的他想著自己要像元大哥一樣。

  守衛的二人見他二人離去,便趕緊上去稟報。

  二人的獵物掛在馬上,守衛看得一清二楚。

  周伯昌思量了一下,覺得二人應該是真的來此打獵,此事記下之后,便繼續剿匪演練事宜。

  不過他還是命人上山查探一二。

  依舊是元夕先騎馬,成是非先跑,堅持跑了一半的距離之后,累得他像逗非一樣吐著舌頭,呼哧呼哧的,趕緊盤膝調息一下。

  快到了平南城的時候,成是非跳下馬,二人牽馬一起進城,進城門的時候,還真沒有掏錢,打了聲招呼便進去了。

  一眾排隊等著交錢進城的人見狀,投來艷羨的目光,心想,這是誰家子弟?怎會如此瀟灑!

成是非得意地跟  “元大哥,那守城的小頭目還是咱們武館出來的人呢,這大營里,咱們武館里出來的人可是不少的!”

  元夕笑笑,說道,

  “快走吧,差不多該早訓了!”

  昨日成是非提前跟伙房打了招呼,給他和元大哥留早飯。

  進了武館,當值的周信良看著二人滿載而歸,笑著說道,

  “這么快就回來了啊,收獲不錯啊,小非,你獵了幾只?”

  成是非興奮地舉起一只身上帶著箭洞的野兔說道,

  “周師兄,你看,我也射中了一只,元大哥才厲害,剩下的幾只都是他打到的。”

  元夕笑笑,然后對成是非說道,

  “這些獵物,你挑三只留給家里嘗嘗鮮,剩下的三只我給幾位大哥拎過去!”

  周信良一看自己竟然還有份兒,便開口道,

  “你們倆一大早打來的,還是留著自己吃吧!”

  元夕笑道,

  “周大哥,這松果山我熟門熟路了,有空我就跑一趟,打點兒野味兒都是隨手的事。”

  說完元夕對一眾剛剛開始訓練的弟子說道,

  “回頭考核最好的弟子,我會給一只野味兒當做獎勵,如何?”

  野味還是不容易吃到的,聽得一眾弟子干勁兒十足,齊聲喝好。

  自己射死的兔子肯定要自己吃,成是非又拿了一只山雞和一只兔子走向伙房的方向,晚上加餐是肯定的了。

  回來路上,元夕交代他了一下,反正山雞和兔子都死了,讓他跟著伙房的廚子看完扒皮褪毛之后,然后再把處理好的內臟拿去喂逗非。

  元夕告訴周信良待會兒記得去教席休息室拿上他的那份,便拎著獵物向里走去。

  把獵物放到休息室之后,與正在閑聊的孔禮祥二人說與一聲,他便回屋先洗漱一番。

  孔禮祥要了野兔,剩下的山雞朱周二人一人一只。

  小呷著剛剛泡好的茶,二人只覺得這元夕著實不錯。

  拎著獵物回去,家中婆娘的臉色一準好看,順道打點兒酒,晚上又可以喝上幾杯了。不過不能多喝,小酌點,自己喝得好,婆娘吃得飽。

  要是喝大勁兒了,有些事兒就做不成了。

  擦洗一番之后,元夕去了伙房。

  以往的早餐都是送到他的房間的,昨日提前打了招呼,今日直接去伙房用飯。到了伙房,正看到成是非在那撅著屁股和伙房廚子老宋在收拾兔子。

  老宋也是奇怪,這少館主打來了野味交給自己收拾就是了,為何非要親自跟著自己一起收拾。

  這少館主哪里見過這個,自己剛給兔子開膛的時候,那少館主就先跑到一邊干嘔了好一會兒,老宋笑笑,這野味兒做熟了一個一個吃得比誰都香,可有幾個知道做熟之前是什么樣呢。

  別看老宋干了多年的廚子,那豬大腸一類的下水,他是絕對不會碰的,那玩意,味兒忒大。

  前日少館主讓自己弄點下水喂狗,老宋強忍著弄了副心肝回來,還好這兩樣除了血呼淋淋的,味道不是那么重,他用熱水簡單處理了一下,便給少館主拿去喂狗了。

  按照以往,這雞和兔子的內臟直接扒出來就扔掉了,偏偏少館主說要收拾一下留著喂狗。

  老宋在心里嘀咕,武館也不差這倆小錢兒,自己拎回來的那套心肝就花了兩文錢。

  既然少館主說了,那便按著他說的干就是,也不知道少館主是沒睡醒還是怎么著,非得要自己處理這兔子和雞的內臟。

雞還沒處理,收拾兔子的成是非已經干嘔了兩次。見元夕來了,已經說不出話來的成是非站起身,然后往前走兩步,胳膊使勁往前伸,手里的東西還在攥著,扭著頭先呼了一口氣,然后跟  “元大哥,早飯在那邊,你自己吃吧,我現在是吃不下東西了。”說完成是非又干嘔了一下,然后恨恨說道,

  “逗非要再敢對我兇,可真對不起我了!”

  元夕心中好笑,然后故作嚴肅地說道,

  “我可說過,你不許誘之以食,伺機討好!,對了,一會兒那只山雞的毛就由你褪了吧,我先吃飯去了。”

  一旁的老宋看得一愣一愣的,知道咱家武館來了位厲害的武師,聽說是個比少館主大不了多少的少年。

  館主還特意吩咐,給這新來的武師單獨送一份飯過去,這待遇,武館可是少見的。

  尤其館主關照過,飯食按照他的標準做。

  元夕對著看自己眼神有點兒怪異的老廚子點點頭,便去里面的案板上吃起了早餐。

  一大碗粥,粥中有碎肉末,咸香的味道,四個白饅頭,一碟熗拌小咸菜,外加兩個白煮蛋。

  習武者體能耗費極大,一天之中又只有兩餐,自是吃得多。當然,如果餓了,也有人去街上小攤子上吃個餛飩,下碗面條什么的。

  至于酒樓,多是宴請會客的居多。當然也有在酒樓點上幾碟小菜,慢飲小酒之人。

  奔波了一個早上,元夕吃得格外香,來武館這些時日,就屬今日的早飯吃得暢快。

  大口咬著饅頭,呼嚕呼嚕地喝著粥。元夕還沖著成是非喊到,

  “小非啊,你還是吃點吧,大早上來這一趟,消耗那么大,不補充一下怎么行?”

  成是非挑挑揀揀的,把兩只兔子的腸子都扔了,只留下不點兒的心肝之類的內臟。

  看著自己惡心半天搞出這么點兒東西,還不夠那逗非吃上幾口的,他抬頭對老宋說,

  “宋伯,待會兒出去買菜的時候,還得辛苦你一下,再來上幾副心肝,好夠我那狗吃上幾天的。”

  看著少館主整理出的那點可憐玩意兒,老宋心想,少館主一定是特別喜歡他養的那條狗。

  起身抻抻腰,成是非想到還有只山雞沒處理,一陣頭大。

  回頭看著吃著正香的元大哥,他嘆了口氣,

  “元大哥,你先吃吧,我待會兒再說。”

  宋伯拿來個木盆,將山雞扔到盆中,然后舀起鍋中燒開的水,快速澆到山雞上面,騰起一片水汽。澆了三四瓢之后,便開始趁熱褪毛。成是非一看宋伯開始給山雞褪毛趕緊上前要伸手。可還沒蹲到盆邊,便被開水澆雞毛的味道惡心夠嗆。

  宋伯怕少館主受不了,手上動作更快,幾下的功夫便把山雞毛褪了個精光。成是非給元夕遞過去一個無奈的眼神。

  拿著最后一個饅頭往嘴里塞的元夕一邊嚼一邊說,

  “沒事兒,以后機會多的是!”

  成是非嘆了口氣,看著給光溜溜的山雞開膛破肚的宋伯手上的動作,保不齊下次元大哥就讓自己收拾了。

  雞的內臟更少,掏出內臟的宋伯撿出一點兒心肝,在盆子里涮了涮然后扔到盛兔子內臟的盆子里。然后宋伯把收拾好的山雞兔子掛了起來,留待晚上做。

  元夕已經放下碗筷,然后問道,

  “小非,你確定不吃?”

  其實早已饑腸轆轆的成是非很想吃東西,可又有些反胃惡心,他搖搖頭,然后說道,

  “現在惡心得緊,待會兒好點之后我再找些東西吃吧!”

已經走到他跟前的  “那行,走吧,咱們去喂狗去!”

  二人端著剛剛弄出來的野味兒內臟往后院走去。

  昨日成是非已讓人給逗非搭了一個狗窩,還在狗窩旁打了個樁子,是用來拴狗的。

  聽見腳步聲過來,逗非嗖的從狗窩鉆了出來,吐著舌頭搖著尾巴。

  與元夕一起走過來的成是非一看,這逗非也沒沖自己叫啊,怕是昨日自己的嗓門征服了它。

  心想自己的招式果然不錯,他心中有些得意,嘴中情不自禁的“汪”了兩聲。

  正討好主人的逗非被聲音吸引,好像覺得成是非的叫聲威脅到了自己,到嘴的食物收到了威脅,它便又開始沖著成是非叫了起來。

  心中正得意地成是非被逗非這一叫又嚇了一跳,本來與元夕并排的他一下子躲到元夕的身后,雙手扶著元夕的肩膀,探出個頭。

  元夕感受到小非的手指稍微用力,便開口道,

  “小非,逗非拴著呢,你怕它做甚?昨天那一天,白叫了?”

  叫了兩聲便繼續沖著主人搖尾巴的逗非吐著舌頭,一副討好的樣子,氣得成是非直瞪眼,只覺得自己忍著惡心弄的那些內臟都喂了狗了。

  也的確是喂了狗了。

  眼見逗非的繩子拴得牢靠,他才放下心來,元夕已經把內臟倒到逗非的食盆里,然后對成是非說道,

  “好了,今天繼續,我就不打擾你了!有空去見成世伯的時候叫上我,咱倆把今早發生的事情跟世伯講一下。”

  逗非在那吃著食物,成是非在旁邊看著,這一人一狗的距離依然是比狗繩長那么一小截。

  去伙房還了木盆,元夕去演武場,開始今天的授課。

  教完基本功之后,元夕開始教授那三名弟子自己的創元拳法。這三名弟子也算爭氣,才兩天的功夫,拳法便打得有些模樣,至少動作已經記得住。

  元夕糾正著每個人的動作,授課的元夕異常認真,也非常嚴厲。

  習武沒有捷徑,必須吃得起苦,吃得起這份苦,再來說誰將來的成就高與不高。

  正當元夕授課的時候,有弟子過來,說門外來了個小孩兒,要把這封信交到元教席手上。

  自己還有書信?元夕一臉疑惑,接過信,拆開來看,上面只有一句話,

  今日未時三刻,城北湖邊見。

  落款卻無人名。

  派人上山查探的人還是發現了打斗的痕跡。

  王季一行人自然不能留在原地,已經撤回了自己的營地。

  打斗之地在他們演習的山頭邊緣之處,下屬之人稟報之后,周伯昌親自帶人前去查看。

  現場留下最多的是箭痕,羽箭已經被拔走。

  讓周伯昌意外的是,現場竟然一點血跡都沒有。

  蹲在地上,他仔細查看,發現還有刀痕。

  拔出自己的佩刀,他順著刀痕插了進去,剛剛好。

  他們的佩刀與兵卒們的不同。

  兵卒們多持厚背大刀,刀頭寬大,刀體重,刀尖突出,鋒利異常,護手圓盤形,刀柄稍彎,適合雙手作戰,多適合劈、砍對敵。

  而周伯昌他們這種將領身份所配之刀為環首刀,刀身狹長,形似于劍,不同之處在于環首刀是單面開刃。

  這種環首刀多為軍中將領隨身兵器。

  周伯昌抽出自己的佩刀,吩咐下去,給那邊一個信號,說演練加速,今晚自己這邊便發動剿匪行動。

  周伯昌懷疑王季做了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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