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林浩然他們喜喜洋洋截然相反的是,川工科技的從上到下人人的臉上都罩著一層寒霜,因為川刀家族與帝都中醫世家的楊家比武輸了,這聲比武不僅輸了一億美刀,還輸了好幾條人命,包括川刀家的二號護族武神。
本來,這些事跟普通員工沒什么關系,但是,所有人都知道,島國人有神經病,稍有不慎,就會將怒火燒向不相干的人,為了發泄他們自己的憤怒、悲痛,這些東洋人毫無顧忌的找華夏人發匯,這種事例太多了,數不勝數。
“川刀君,你得振作起來,他們的仇,還指望你去報呢。”松本四郎對比死了老子還悲傷的川刀英杰說。
“松本君,你放心,我一定會為他們報仇的。”川刀英杰緊握拳頭說。
“大使館方面很多事情不能做,不能出面,但是你有什么需要,暗地里外務省這邊我會為你說話,這不僅是你們川刀家族的事,也是我們太和民族的事。”松本四郎拍了拍川刀英杰的肩膀說,“你有什么打算?”
“我準備找神戶那邊,他們該為太和民族出點力了。”因為創世紀被全球各國定為邪教組織,而神戶龍一則是暗中掌握創世紀的人,所以,雖然川刀家族和神戶家族有交往,其至有川刀的一些旁支后代加入創世紀,但是川刀英杰一直反對與神戶家族來往,但是這一次,他要放棄這個原則,因為他要給那幾個被林浩然打死的人報仇。
讓他最心痛的不是川刀江河,讓他最心痛的是黑田太郎,因為黑田太郎是他的情報頭子,很多情報,無論是商業的還是軍政的情報,都是黑田給他搜集的,因為有黑田的存在,他這些年在華夏無往不利。黑田還是他的黑暗力量,有什么臟活,只要他說,黑田都給他辦的妥妥的。
現在黑田死了,這就等于他的情報將會有一斷時間空白,所以他既悲傷也憤怒。
“用神戶的力量你要小心,千萬別讓他們給利用了,更不能讓華夏方面找到證據,否則,不僅會對川刀家族帶來災難,也會給帝國外交帶來麻煩。”松本四郎說。
“放心,我不會用川刀家族的名義,也不會用川工科技的名義跟他們接觸,他們就是一堆毒蛇,可以利用一下,但人和蛇絕不能混在一塊。”川刀英杰說。
“嗯,這樣就最好,你有計劃了嗎?”松本四郎高興的說道。
“石家。”川刀英杰說。
“石家?我聽說石家與米國白頭佬打得火熱,你找他們會不會…。”松本四郎遲疑說。
“呵呵,松本君知其一不知其二,石家的三代中有好多人呢,而準備接任家主的石有財有三個兒子,都是石家家老頭子最賞識的。在外面,石有財的三個兒子被稱為石家三子,石大少二少三少,說的就是他們。石家最大的財力來源,就是醫藥器械。不過,最吃香的健威藥業是石二少石健主持的,而石家老大石堅雖然是整個石家最有學識,最有能力的人,主持的卻是不蘊不火的勁科醫療器械公司。”川刀英杰抬頭看著松本四郎說,“醫療器械市場,一直都被白頭佬、歐洲品牌及我們大島國占據,石堅一直想通過與國際公司合作,打開國際市場。”
“嗯,你的意思,是利用合作為條件,讓他為我們服務?”松本四郎說。
“以川刀家族在國際高科技產業中的地位,我只要伸出一條草他都會當成是橄欖枝。”川刀英杰十分自信的說。
“嗯,你這招以夷制夷的辦法很好。”松本四郎點頭說。
“中西醫在華夏一直都在爭斗,石家在華夏,是西藥械的巨頭之一,雖然還沒其它公司那么龐大,但是,石家二代里有不少參政的人,而且,石家黑白兩道都有靠山,崛起只是時間問題而已。所以,將這樣的勢力抓在手里,就等于抓住了一件秘密武器。最重要的是,我聽說石健和白頭佬秘密研究的基因藥物,已有非常大的突破,甚至已超過了創世紀的成果。”川刀英杰說。
“啊,如果真是這樣,必須把石家抓在手。”松本四郎和川刀英杰的思想,充分的表現了島國人的心態,盯上了就會伸爪子露獠牙。
“嗯,第一步,讓石堅給我們一個投名狀,然后支持他把石健干下去,掌握石家。”這種事川刀英杰干的可不是一次兩次了。
控制一個公司或一個家族,甚至一個行業為自己提供資源,并利用被控制的公司家族或行業干擾當地**,甚至國家,為自己謀求更大利益。這是米國白老頭佬干的最肆無忌憚的事,但其實米國白頭老是學島國倭人的,或者說,是倭人教他們的。
不同的只是,島國人干的較隱秘,而白老佬卻是明目張膽,看看多少國家因為白頭佬所謂的他媽的自由,王八的價值觀,而最后國家和人民深陷戰爭、內亂的深淵就明白米國白頭佬有多么的猖狂。
“好,川刀君果然是深謀遠慮,難怪無論是在川刀家族里,還是在情報界里,川刀君都倍受贊賞。”松本四郎只是一個使館武員,一個情報小頭目,而川刀在華夏雖然只是一個商人,但是在島國情報界里,卻是年輕一代最受推崇的一個人,地位比松本四郎高得多,所以,松本一直在拍川刀的馬屁。
“松本君客氣了,我只是一個生意人。”川刀英杰被拍了一下馬屁,心情好了不少。
“我可不是拍川刀君的馬屁,雖然,川刀君沒在組織里任職,但是,誰不知道川刀君對帝國的貢獻?”松本繼續拍。
原來,拍馬屁這種事,無論哪里的人都喜歡的,這也許是人類進化中的一個缺陷吧,被奉成和拍馬,都會讓人心情愉快。。
松本四郎和川刀商量好了對付林浩然的計策,又一起吃過晚飯,一起讓川刀英杰的老婆服務了一輪,三小時后松本四郎才拖著疲憊的身體回使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