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再動一下,我保證他以后都走不路了。”他們剛轉身,響起了冰冷的聲音。
啊!這混蛋不許走。
大部份人都不敢再動,他們相信這盒子臉真的會說到做到。
但是有兩個家伙還是不相信的,抬腳就跑。
突然,大家看到林浩然離遠的揮了一下右手,哎喲,正在逃跑的兩個保鏢哎喲的一聲叫,然后腿一軟單膝跪倒在地。
眾人驚呆了,他媽的,這是什么回事?隔空點穴么?在拍電影嗎?
“我說了,誰要走,就讓他以后都走不了的,我說話算數。”眾保鏢還沒弄清什么回事,林浩然已走到那兩保鏢身后分別踢了一腳,咔嚓,咔嚓兩聲脆響。
聾的都聽得到,那是骨頭斷裂的聲音。
咝!!這家伙真狠,居然真的要讓他們走了路,硬生生的把他們的腳骨給踢斷了。
啊!!走道里響起殺豬一般的嚎叫。
“閉嘴。”林浩然在他們的脖子上手指戳了一下,兩人突然就啞了。
“你…你到底什么人,你想干什么。”看到林浩然像煞神一樣走來,熊義嚇得面如土色,顫抖著說。
他現在真怕了,媽的,花貓有多能打,他很清楚的,但是被這雜碎一腳就踢的站不起來,這雜碎得有多能打。
“告訴我,是哪一手打的人。”林浩然沒理會熊義,站在花貓旁邊說。
花貓的一邊胯骨已被林浩然踢裂,而且環跳穴又被封住了。把他痛的入心入肺,終是他能忍,終是他夠漢子,但是還是痛得他哼哼唧唧。
“你…你到底是誰,你怎樣?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東北虎的名頭你聽說過了嗎?”花貓一邊哼哼唧唧結結巴巴的跟林浩然說話,一邊翻動身子想要爬起來,但是努力了兩三次都沒成功。
“我再問你一次,中午哪只手傷人的。”林浩然黑著臉說。
“我…我告訴你…。”躺在地上的花貓突然飛起一腳踢向林浩然。
林浩然就站在他的旁邊,距離一米不到,這一腳又快又狠,如果被踢中,可不是止是“拆祠堂”那么簡單,估計連男人那玩兒都得踢斷了。
“找死。”林浩然卻是不慌不忙,伸手抓住了花貓的腳,輕松得很,就如花貓把腳送到他手里一樣。
花貓還想掙脫,但是怎么可能還掙脫得了,林浩然的手如鐵鉗一樣牢牢的捏住他的小腿,冷冷的說道:“哼,既然你不想說,那就別說了,統統廢掉就是了。”
咔嚓!!啊!!
小腿骨被硬生生的捏斷,花貓不是再漢子,也痛得忍不住大聲慘叫。
但是,林浩然還沒停,一腳踏出,踩在花貓的一只手上,輕輕往下一沉,嘞,手骨斷了,而且還碎成了渣,一些骨頭穿破皮肉露了出來,雪白的。
花貓再次慘叫,不過只叫了半聲就暈過去了。
但是,他馬上又醒了,痛醒的。
因為,林浩然又踢斷了他另一條腿。
“惡賊,魔鬼,有種你殺了老子…。”花貓極話,這是他說的字數較多的一次了。
“我又不是你,怎么會殺人呢?”林浩然一點兒也不在乎花貓那要吃人的眼神,抬腳把他還沒斷的一只手給踢斷了。
好狠,四肢都弄斷了,膽子小一點的人褲襠里滴滴嗒嗒的滴水,一陣尿騷味在走道里飄過。
鐵牛也嚇得直打顫,熊義身子一晃,軟軟的癱在地上。
他不是善男信女,折磨人他也干的不少,但是,那只是折磨別人,折磨別人的時候,他從來不感到怕,從來不覺得恐怖。現在這種威脅到了自己身上,他就怕了,怕的癱了。
“鐵牛,你就是鐵牛是不是?告訴我,哪只手抓的人。”林浩然盯著鐵牛說。
“我…我說,我自己來…。”鐵牛還真是狠人,飛快的掏出一把短刀,然后將左手的尾指伸出放在地上,手起刀落,咔哧,尾指斷了,鐵牛自己切下來的。
血像打開的水籠頭一個噴出來,但是鐵牛不敢止血,不敢包扎,抬頭看著林浩然,痛得大汗淋漓。
“自己包扎好,一邊去找紙筆把熊二的所作所為寫出來。別跟我耍心眼,寫的不完整,寫的我不滿意,你的手還是保不住的。”林浩然不再看鐵牛一眼,伸手抓住熊義的脖子像拎垃圾一樣拎了起來。
“熊二,現在到你了。”林浩然提著熊義回到之前熊義和石健喝茶的包廂。
砰,像扔垃圾一樣把他扔在角落里,林浩然坐在對門口的坐沙發上。
“你們都進來。”林浩然把走道上的保鏢叫了進來。
“現在我們玩一個游戲,我問問題,如果熊二不回答,或者回答錯誤,或者亂回答,你們就過去抽他一個耳光。記住哦,要用全力哦,誰敢作弊,我就給誰抽回十個耳光。”林浩然不管他們什么反應,點了支煙吸了一口開始問問題。
“告訴我,為什么要抓那個小記者。”林浩然看了一眼熊義說,“你只有三十秒思考。”
“我…我…。”熊義我了幾下,思索什么借口合理,沒想三十秒瞬間過去了。
“時間到了,你,過去抽他一個耳,記住,要用力,否則我抽你十個耳光。”林浩然冷若冷霜,殺氣彌漫。
排在前面的保鏢沒辦法,只好硬著頭皮過去揚起手掌。
“你敢…。”熊義兩眼一瞪,惡狠狠的看著保鏢。
保鏢嚇的愣住了,手掌揚在空中不敢落下也不敢收起。
突然,噼噼啪啪的幾聲脆響,保鏢自己的臉上被扇了幾個耳光,他張了張嘴想叫,卻發現腮幫子已腫的讓他不敢張嘴了。
“我是說話算數的,但因你是第一個,給你打六折,抽你六個掌算了,滾到隊尾去,待會輪再輪到的時候長記性了。下一個,上前,你來,注意,你若不抽或不用力,我抽你十個。”林浩然說話依然不緊不慢,但是很冷。
啪!!第二個保鏢學乖了,上前毫不猶疑的狠抽了熊義一個耳光。
媽的,賭了,賭這姓熊的不可能再有機會報復自己,就算他還有機會,也先過眼前這關再說,顯然這盒子臉比這姓熊的難應付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