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然沒說話,又在中村身上刺了一針。
馬上,中村便不再感到冷,也不再撲火了,躺在地方微微的發抖,他開始感覺到被烤熟了的十指傳來的痛。
“說,你們這里的頭叫什么名字,喪坤和你們是什么關系,剛才準備送他去哪里?”林浩然黑著臉問爬在他跟前的島國人。
“我們是創世紀寶島分部的,這里的最高領導是山本墨二,就是剛才和喪坤一起的那個中年男人。喪坤是我們的合作伙伴,幫我們執行一些任務…。”自己烤自己,這種刑罰太恐怖了,這個島國人已被嚇破了膽,回答問題沒一絲遲疑,看得出,他回答的都是真話。
“你們在寶島,還有哪些窩點,總共有多少人…。”其實這些,陳明在山本那電腦中偷到的文檔里都有,但是他還沒空去消化那些東西。
“我們大多數的站點都在島北,島中還有兩個,島南和島東也各有一個。我們在寶島的人是在國外比例最高的了,畢竟這里還有很多我們的遺民…。”島國人還沒說完,被林浩然踢了一腳。
“王八蛋,那叫野種,小烏龜,什么遺民,寶島本來就不是你們的,你們是入侵者,有什么權利叫遺民,王八蛋,用詞不當,該打,老子打死你。”一陣乒乒乓乓,砰砰嘭嘭,那島國人頃刻被林浩然揍的鼻青臉腫。
但是他還不知道為什么被打。
曾北平看了看了他,島國烏龜,不值得可憐。又看了看林浩然,他覺得老板今天的戾氣很重。
但很快他就明白了林浩然為什么突然變得如此暴戾,作為曾經的軍人,他對那段歷史的了解和理解,比別人更深刻的,對于島國人,他當然也是恨的。只不過,不同的是,他懂得隱藏情緒,或者,他的情緒并沒像林浩然那樣被現實的事擾動。
“王八蛋,知不知道什么叫遺民,你們這些侵略者不能用這個詞的懂不懂,你只能說,那些是雜種,是你們前人留下來的龜蛋,龜蛋…。”林浩然又踢了他兩腳,總算平息了腦中翻騰的情緒。
“告訴我,你們香江分部的情況,誰是最高領導者,誰是與喪坤聯系的人…。”林浩然點了支煙,重重的吸了一口說。
“我...我只知道,香江分部負責人叫千葉櫻葉,在香江他最信得過的華夏人好像姓朱,估計和喪坤聯系的就是他了,我知道的就這么多了…。”那家伙說完竟然暈倒了,不知道他是真暈了還是裝的。
這幾個家伙,可利用的大概就這么多了,再折騰下去,也不會有更多的收獲。
時間已過去了兩三小時,山本很快就會發現,自己的手下被抓。手下被抓,他們肯定會考慮到各個聯絡點會被供出來。
“老板,我覺得,我們應該馬上采取行動,遲了那些王八蛋會轉移。”曾北平說。
“我當然知道,但問題是,他們那么多的賊窩,我們該去哪一個?他們會把喪坤藏在哪個窩里?再說,他們也有可能不藏窩里呢?”林浩然皺眉說。
去哪個地方找他們,這確是一個**煩。
“老板,他們又回那個什么會所了。”車上的陳明突然說。
“什么意思?”林浩然莫名其妙。
“老板,我利用衛星定位系統追蹤了剛才喪坤坐的那輛車,那車子又回到櫻花島會所了。”陳明說。
“額,這樣也行?沒搞錯吧。”曾北平說。
“曾大哥,這你就不懂了,他這車,是訂造的,出廠時預裝了一套安保系統,這套系統是和他們常用的雞屁依死定位系連接的。我只要利用這車子的牌照逆查,就可以查到這車子的身份證,就可以進入車廠安保去定位它。還有就是,這車子在這里上牌,也裝了雞依死定位,進入車輛管理也可以定位它在哪…。”陳明笑說。
科技這玩兒,真的是成也蕭何敗也蕭何了,衛星定位嘛,本來是為了方便生,提供安全保障的,但是,在行家手里,它反而成了最不安全的東西。
一切都有可能**裸的暴露在別人面前。
“好,再去會所,這次就算抓不到喪坤,也要把那山本老烏龜給拿下。”林浩然說。
“這幾只烏龜呢?”曾北平看了看那三個島國人。
“哼,島國人殺了那么多華夏人,我殺幾只烏龜不過分吧。”林浩然咬牙說。
曾北平沒吱聲,走過用手刀把他們砍暈,吹了一下口哨,刀鐵林他們把三個島國人搬上了車子。
臟活肯定不用老板干的,對于他們來說,在這個地方殺幾個島國人也沒什么心理負擔。
“唉,算了,上天有好生之德,放過他們吧。”林浩然嘆了一聲說。
“但是…。”曾北平覺得,殺了挺好的,不會暴露什么,在戰場上,最忌就是婦人之仁。在他而言,他們現在就在戰場上。
“放心,我只是留他們的命,其它的什么也不會留下,包括記憶,作惡的技巧。”林浩然說完,掏出三支一寸針,嗤嗤幾聲,插進了三個島國人的身體里。
人和畜生的區別就是,人是有思想的,有思想就會有道德行為,所以,這三個島國人活了下來,而不像落在島國人手里的華夏人,從來沒有活下來的可能。
上了車,林浩然不再言語,坐在后排默默的背了兩趟玄靈功口訣,氣行兩周天之后,又背了幾次道德經。總算把心頭的戾氣及怨恨消弭和壓抑,他不知道這樣做,是對還是不對。
因為有時候殺人,也是可以正道的。
“陳明,能查得到那車子剛才的行車軌跡的嗎?車子現在在櫻花會所,他們人不一定就在那兒,他們可以中途把喪坤放下是不是?”林浩然說。
“我看看車廠的安保管理有沒有存儲它的行車軌跡,一般是不會保存的。進去了,唉,還真是沒保存,因為這對他們來說,是沒用的,他們目的只是需要知道車子在哪兒而已。”陳明無奈的說。
“好吧,那就直接去會所吧。”林浩然對曾北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