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歡喜有人愁,愁的人很多,高興的人一樣也不少。
姬靈風雖然也高興,但是她還是有些許擔心的。
“雖然這小子死了是件令人高興的事,但是我的計劃正在關鍵時期,我很擔心王姍姍會因此事而情緒有變。”姬靈鳳和冼浪對酌。
“放心吧,短時內,或在沒確認他是生是死之前,跟他一起去香江的人應該不會把消息傳回來的。否則,他那些女人和合作伙伴還能坐得住?”冼浪心情很好,沒一點兒擔心。反正又不是自己的任務,他干嘛要擔心?
“說的也是,可能是我太緊張了。這個計劃實施到現在,算是成功的,只要沒重大的消息刺激她,相信張陽很快就可以拿下她。”姬靈鳳說。
“你對你那小姘頭那么有信心?我可沒你那么樂觀,首先那小子是不是真的可以,讓王姍姍再次爬他的床先不說,先說這小子的忠誠吧,你沒上手段,我始終擔心他拿到配方后會背叛你。我最擔心的是,王姍姍根本沒配方。”冼浪擔心的說。
“我不給他上手段,不是因為他是我的小姘頭,而是不想給林浩然留破綻。林浩然是一個非常不錯的醫生,聽說還懂陰陽之術,如果在他身上上手段,他和林浩然碰面時,難保不被林浩然看出什么。”姬靈鳳說。
事實是,她不給張陽上手段,是因為和他玩時更有情趣些,誰也不喜歡抱一個沒情趣的木頭人睡覺。
龜田勝雄竟然也是十分擔心林浩然的傷勢,他的計劃也進行到一半了,鐘靈跟他匯報過,已基本取得林浩然的信任,估計這一次他的香江之行結束時,她有把握讓他對自己產生感情。
可是,如果他醒不過來,所有的事就白干了。
龜田勝雄很擔心,鐘靈也很擔心。不過,鐘靈現在的擔心,是發自內心的。她發現,自己真的喜歡上這個盒子臉了。
而當她對林浩然越來越喜歡的時,對龜田勝雄的依賴就越來越少了。當然,這些都不能讓龜田勝雄知道的。
勝和堂表面的生意是搞食品,而新義興的表面生意卻是娛樂業,這可不是拍電影捧歌星那種娛樂業,而是夜總會。
儀興會所,是包羅萬有的大眾會所。地方大,項目多,是儀興會所的嚎頭。
這里也是新義興的堂口總部,頂樓是戒備森然的,電梯都是獨立的,一般人不可能進入頂樓。新儀興比勝和堂擺譜得多,也難怪一直壓勝和堂一頭了。裝逼裝出了成績,也是可以獲得認可的。
從來沒有人敢在儀興會所搞事,因為大家都知道,這里是新義興總堂。
但是,今天卻有人來這里生事了。
晚十點多,差不多是會所一天中最熱鬧的時候,曾北平來了。
他還是一如既往的采取單刀赴會的方式去找人,在他而言,一切的計謀在實力面前都是無力的。
他喜歡直接。
“先生,請問您是K歌?桑拿?喝酒還是…。”穿高叉旗袍的迎賓在門口當住了曾北平。
“找人。”曾北平說。
“先生,這里是…您找什么人?”迎賓還想啰嗦,但是她發現他的臉色不對,馬上換了話題。
“喪坤。”曾北平冷冷的說。
“額,我不認識你說的人,你稍等一下好吧。”她不是不認識,她是不想惹麻煩。
她很聰明,看曾北平的樣子,絕對不是喪坤的朋友,他是來找麻煩的,既然是來找麻煩的,當然是避之則吉。
迎賓向站在一邊的保安招了招手,自己退到一邊去。
“老板你找誰?”像一座小山一樣的保安走過來說。
“喪坤。叫他下來或讓我上去找都可以,我的耐心不是那么好,不要跟我廢話太多。”曾北平的戾氣很重,十分不耐煩的說。
“朋友,你要是來消費的,我們歡迎,如果你是來搞事的,最好搞清楚這里是什么地方。”大塊頭保安說。
“給你兩分鐘。”曾北平一向都認為,自己是一個講道理的人,所以,他愿意給他時間。
“你還真是來搞事的啊,來人,把這王八蛋扔出去。”大塊頭保安說。
走過來兩個保安,抓緊曾北平的手就往外拖。
但是,他發現拖不動,怎么回事,這家伙個頭也不大,怎么那么重。
突然,自己的身子一輕,竟然飛了起來,彈丸一般飛向門外。
撲通,撲通兩聲,要扔別人出去的人,被別人扔了出去。
靠,果然是來搞事我。
大塊頭按下對講機的對講鍵,剛要呼叫支援,脖子一陣劇痛,兩眼一黑,被曾北平用手刀砍暈在地。
迎賓現狀,連忙掏出對講機準備呼叫。
“都放下,不要逼我打女人,我說了,我只是來找人,不要惹我。”曾北平的語調冷像冰,迎賓默默的放下了對講機。
走近專用電梯,守在電梯口的兩個保安不知如何是好。
“帶我上樓。”曾北平說。
“老板,頂樓是…是…不許…。”保安怕的說話都不利索,結巴得厲害。
“我不想打人,不要逼我。”曾北平真的不想打人,他只想殺人,殺喪坤。
誰都怕死,講義氣表忠心也得選時候,在曾北平這種人面前,最好還是聽他的。
守電梯的保安倒是懂得看形勢,乖乖的開了電梯,然后請曾北平進去。
新義興的坐館老大跟刀疤雄不一樣,刀疤雄是一頭老虎的話,新義興的四目就是一條蛇,毒蛇。
四目長的一點不像混社會的,更不像幫派大哥。白白凈凈,說話軟軟的,像女人。
“朋友,你找喪坤何事?”四目說,臉上笑容很好。
“算賬。”曾北平說。
“算賬?你和他有生意來往?”四目側頭道。
“我等半小時。”曾北平拉了一把椅子大咧咧的坐在辦公室中央。
“半小時過后呢?”四目覺得這家伙有意思。
“如果來了,我跟他下去算賬,如果沒來,揍你,砸你的店。”臥槽,真牛逼,居然敢對新義興的坐館老大這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