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武一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智商情商都低人三分的模樣,居然還有這等心機,林浩然有點不大相信。但是李紈也沒必要在這種事上說假話,況且看得出,她現在的情緒,絕對不是作假的。
女人的眼淚絕對是世上最強大的武器,世上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男人是敵不過女人的眼淚的。
林浩然更是看不得女人流淚,他抱著李紈輕輕的撫著她的后背。
流了一會兒眼淚,李紈自己停了哭泣,仰頭吻在林浩然的唇上。
這一次,他沒推開她,男人一般在這種情況下都難以硬下心腸拒絕,他輕輕的回應她。
片刻,林浩然捧著她的臉說:“對于梁藝的挑戰,我有點心神不寧,讓我安靜的好好想想怎樣應對,想想他會搞什么幺蛾子好不好?”
“你是答應和我在一起了嗎?”李紈說。
“等回港城了再說好不好?你乖乖的先睡吧。”林浩然在她的嘴上親了一下。
“那…你…不許走,看著我睡…。”在商場上殺伐果斷的李紈這個時候居然像一個小女生一樣。
“行,我看你睡著了再過去…。”他有點無可奈何,只能答應。
雖然李紈現在已和衛武沒了關系,但是林浩然對她始終是欣賞,沒有一點兒男女間的那種情感,盡管她真的很有魅力。
人就是這么怪,情感絕對跟感覺掛鉤,當對一個人沒感覺的時候,無論對方是多么的有魅力,多么的出色,也生不出來那種愛的感覺。一旦喜歡上一個人,不管對方是長的多丑,或有多壞,只要對方在心里后,一輩子再也忘不掉。
李紈沒一會兒就入睡了,畢竟酒喝的不少,又哭了一會兒宣泄了心中的情緒。累了放松了,所以睡得很快。
林浩然悄悄的回了自己房間,梁藝要玩什么花樣他不知道,但自己人的安全他必須要有所防范。
“老板,這種情況很難防的哦,我們自己這幾個人好辦,大不了哪里不去,但是羅小姐、龍老師他們,我們無法干擾她們的活動的。”曾北平認真的聽林浩然說完后沉默了片刻說。
“嗯,那邊我打電話吧,只能提醒一下她們,多的我們也做不了。李紈她們幾個,你就費點心吧。”林浩然說。
“老板,我覺得吧,那個十三少既然是帝都有名號的人物,他說了你去比試就不會動,我想他會說到做到的,所以,我們是不是有些太過緊張了?”曾北說。
“我不是擔心十三少,是擔心梁藝那王八蛋。萬一他表面是讓我接受他的挑戰,暗地里卻找另一幫人來做些齷齪的事呢?”明槍他不怕,最怕的就是暗箭。
“好吧,我多加防備,多留點心吧。那么老板你明天去比試嗎?交易會這邊怎么辦?”曾北平說。
“我必須去啊,不去十三少會動手啊。唉,交易的事就先放下吧。”林浩然很是無奈。
這世上有很多無奈之事,但是如果是別人故意制造的無奈,會讓人很怒火中燒。
次日中午,林浩然帶著曾北平李紈他們到了比試現場。
他聽從了曾北平的建議,如果怕梁藝玩什么花樣,把大家帶在身邊比分開更安全,畢竟,這次比試是公開的,現場一定有不少的人,他要搞什么花樣也不是那么容易。
比試的地方,是梁家主診堂所在片區的一個街心公園。公園中央有一個操場模樣的場地,正好讓雙方擺開“擂臺”。
來的人還真不少,除了受邀而來的衛生部門的人,各大醫院的人,醫協的人,還有很多聞訊而來的民眾。
林浩然到來的時候,受邀的人早已到了,其它三大名醫世家的人也來了。
林浩然看到高開山,當然高開山也看到了林浩然,他十分吃驚的表情讓林浩然覺得奇怪。
難道,他并不知道這場比試的對手是誰?又或者,他根本沒參與這場比試的策劃?再看看其它兩家代表的臉色,居然是目無表情,目光茫然,對現場所有的一切都漠不關心的樣子。
這里面有鬼,林浩然十分肯定。
還有一件讓他十分不解的事,梁家,居然沒看到家主出席,只有梁藝坐在該家主坐的位置上,后面跟著幾個跟他年紀差不多的年輕人。
梁家有那么牛了?這些年輕人醫術都很牛逼了?
四大名家之首的高開山看到林浩然時的吃驚,其它兩家的漠然,梁家的不合理和輕狂。還有,邀請書上的落款并不是四大名家,但宣傳和現場卻是四名家名義,這一切都表明,這場比試,非常的詭異。
公園這個小球場一樣的空地呈長方形,桌椅分成了三組,一方是四大名家,中間是請來的官方或行業名人,另一方,則是比試的另一方,林浩然他們。
從現場的擺設或人員的組織來看,這絕不是一天能準備得好的,這個比試,梁藝應該早就計劃了。
這家伙是有心人啊,早就設計好了。
林浩然領著自己的人坐到了預備好的位置上,有一個四平八穩,干部模樣的人走到中場中講話。
講話其實很簡單,就說帝都四大名醫世家,對南方被稱為神醫的林浩然甚為崇拜賞識什么的,特地組強了這一場比試,希望以醫會友,共同促進中醫藥的發展云云。
但是,當他宣布完比試規則后,那家伙話鋒一轉說道:“雖然說,這次比試的目的,是以醫會友,交流為主。但是,為了使雙方都不藏私,為了更好的互溶互通互通有無的發展中醫藥,比試雙方自愿決定,帝都四大名家拿出各自診堂的百份之五十股份,而林神醫則拿出他名下企業保潔日用化工全部,以及香江杏林大藥房的經營權作為比試的獎勵......。”
林浩然怒了,十分的怒,尼瑪,老子什么時候同意拿保潔化工來賭了,香江杏林大藥房又關老子什么事了。
他氣得雙目圓瞪,抬頭看去,四大名醫除梁家以外的三家,他們的臉均黑得像炭一樣,站在他們身后的人均是怒容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