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廢話,趕緊施展你的神術吧,大伙兒都在等著,周小姐更是心急得很。”梁藝哼了一聲說道。
林浩然定睛看著梁藝笑了片刻,笑得梁藝毛毛的,正要發作,他卻轉身對周欣欣說:“靚女,有時候啞了更好,因為人生本來就有很多啞口無言之事。”
額,什么意思,講禪嗎?好高深哦。但你只是個醫生而已,當自己是哲學大師么?
大家還沒弄明白他這話什么意思,他已拿出玄鐵針在周欣欣的后腦和前胸上各刺了兩針。前胸那兩針正好刺在她的那兩只柔軟的半球邊緣上,難怪他說用按摩推揉解穴的話有男女授受不親之嫌。
周欣欣只感覺后腦像蟻咬一般麻了一下,然后感口好像胸口被摸了一把,還沒弄明白什么回事,林浩然的已行完了針。她低頭一看,兩支顫巍巍的黑色長針就刺在自己的咪咪上,雙頰不由得一陣發熱發紅。她想不明白,林浩然用什么方法隔著衣服在她沒感覺的情況下,把罩罩拉下來然后再刺上兩針的。
但是,這會兒的林浩然臉上除了虔誠和謹慎,并沒任何其它的神色,更沒有誨淫之色。
在治病的進候,在他眼里真的沒有性別。
“有些人,總認為氣功、點穴等術是武俠小說作者杜撰的,但是我要說的是,既然有經脈和穴位,為什么就沒有點穴術呢?穴位是精氣神在經脈中交結融合的地方,被重擊了當然會受傷的,受傷了當然會造成相應的不適癥狀的。”林浩然一邊出針一邊說。
“所謂的解穴,其實就是讓受阻或走岔了的精氣神重新回到確軌上,或重新暢通而已。跟針灸治病其實是一個道理的。點穴術,其實就是從穴位針灸術中演變而來,為什么有些人相信針灸治病卻不信點穴呢?點穴和刺穴,其實是一樣的,誰愿意出來讓我演示一下用針代替一陽指的點穴術。”說話間,林浩然已幫周欣欣出完針。
“好了,周小姐,你可以回去了,不需要說謝謝。”林浩然看著人圍觀的人說,“沒人敢試試嗎?我保證,絕不會傷害你們的身體。”
林浩然行針出針的速度極快,前后真的恰好一分鐘。
“謝謝!”周欣欣聽了林浩然說已好了,本能的說謝謝,沒想到真的可以發聲了,不由得啊的一聲驚叫捂住了嘴巴,眼睛睜得大大的。
真的可以發聲了,真的可以說話了,有點虛幻,她竟然有點不相信。
所有的人都跟周欣欣一樣,覺得有些不真實。這么多人診斷都說要三天,要針灸要吃藥什么的,但林浩然真的一分鐘就治好了。
“說了不用謝,回去吧,我們要進行下一輪比試了。”林浩然轉頭對還在發呆的葛宗南眾人說,“各位打分吧,要進行下一輪了。”
“哦哦,滿分滿分。”葛宗南回過神來說。
事實上,他雖然也精通針灸,但是他從來沒都沒想過,點穴術其實就是針灸術。只不過,點穴是用手指、用成形可透射出體的真氣代替了針罷了。
“等等,各位,既然林醫生把我們小姐的病治好了,我們小姐的獎品也該公布了。”周欣欣的保鏢站出來大聲說。
“哦,對對。我這就公布周小姐的獎品。”葛宗南拿起桌上的信封。
“慢,葛老稍等。”林浩然轉向梁藝說,“梁少,我們的財局,是不是你輸了?”
“嗯,是我輸了,你要我做什么請說吧。”梁藝倒也光棍,輸了就認。
當然了,堂堂的帝都中醫神童,肯定不會干耍賴這種事掉了名頭的。
“很好,不愧是世家子弟,一諾千金,不錯,有機會請你喝酒,以示敬意。”林浩然說。
“別廢話了,說說你要我辦的事吧,只不違法不…。”只要林浩然的事不是違法犯罪無端生有,他相信以他們梁家的勢力,應該不是那么難辦。
“放心,簡單得很。”林浩然笑著把梁藝拉到葛宗南前面說,“我要你辦的事就是,幫我把這份獎品領了。”他把葛宗南手上那只信封拿過塞到梁藝的手中。
所有人都以為林浩然會要梁藝幫他做一件為難的事,誰也沒想到,林浩然要梁藝做的,竟然是代他領周欣欣的獎品。
這是什么意思?天下怎么會有這樣的好事/?輸了反而有獎品?
“這…。”梁藝完全沒想到林浩然要他干這樣的事的,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不行,周小姐的獎品是給治好她病的人的。”周欣欣的女保鏢走過來說。
“嗯,也就是給我的是不是?”林浩然說。
“沒錯,周小姐的病是你治好的,當然就是給你的。”女保鏢說。
“獎品給了我,就是我的了是不是,是我的東西我有權處理吧,我怎么樣處理我的獎品,別人沒權干涉吧。我把這獎品轉贈梁少,這有問題嗎?”林浩然笑說。
誰也不明白,為什么林浩然看都沒看就把這獎品給梁藝了。
“對,既然是給別人的獎品,別人怎樣處理是別人的事。”
“難不成發獎者還要干涉得獎者怎樣處理獎品?這倒是世界奇聞了。”
“就是要干涉也不到外人干涉啊,獎是周小姐給的,一個保鏢有什么權干涉?”
“咽,我一直覺得這個婆娘不像保鏢,她比周小姐的老媽管的還寬…。”
…,梁藝的跟班們又鴰噪了。
他們的話,讓女保鏢陣無語,但是臉色卻是非常的差,好像非常生氣的樣子。
“葛老,還在等什么啊,大伙都想知道林醫生轉贈了什么東西給梁少。”
“對對,葛老趕緊公開吧,我們都著急知道,賭輸了的梁少要辦的是什么事兒。”
“我猜里面是一張支票…。”
圍觀的人也附和,催葛宗男趕緊拆信公布。
梁藝也很知道這信封里的東西是什么,他把信封又遞到葛宗南手中。
葛宗南緩緩的拆開信封,從里面抽出一張信紙。
“以身相許。”信紙上只有四個字,葛宗南緩緩的念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