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一番談話倒把胡靈裳的給喚來了,不過我知道,她根本就不知道所謂的老婆是何意義,故此才會這般輕易的就接受了,畢竟初世為人,很多懵懂不明白的,也是可以理解的。
此刻外面的門還沒有關上,便見到胡靈裳正帶著那些小狐貍回來啦,我正尋想著哪日去峽谷西營城登門道歉,沒曾想道她卻提前回來了,免了我這一步,此刻順著門道便就進來了,領著一群的小赤狐,而赤狐們也立刻跑去跟三伏作伴,唯有她穿過庭院,來到了屋內。
“奴家也要作周郎的老婆。”胡靈裳重復了一遍。
我朝她走過去,只見她蘭花玉指,俏眸微凝,含著頭,一副嬌羞之模樣,既是嬌羞,想來對男女之事還是多有了解的,不敢我還是對她不敢多有奢望,于是說道:“靈裳,你能回來我已經很高興了,我也知道你對夫妻之事并不是那般了解,所以才會口不擇言,說及剛才的要求,我就當沒有聽過。跟你說聲抱歉,是我亂發脾氣將你氣走,現在想來真是不該,我不應該對你說那樣的話,現在只要你回來就好,不必學她們那般也可以的。”
她看著我,一臉柔媚的樣子,嬌嗔一聲說道:“呆瓜,若是當真與你生氣,又豈會再回來找周郎你?至于夫妻之事,不正是配偶嗎?這島上也有猿族、鮫人族、鼠人族以及現在鬣狗人之類的,奴家還是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的。”
這時,白露走了上來,說道:“如果說你之前不回來,不是因為生周博大哥的氣,那么是因為什么?是因為不想惹麻煩上身,只有等到天下太平了,你才悻悻而歸,是這意思嗎?”
白露一句話,讓大家不由得陷入尷尬,這個我也多少覺察到,大難之際不見她幫手,然而現在諸事平定,她又悻悻而來,很難不會讓別人想到白露說的這一點,一種吃白食的即視感。
“白露姐,好了,能回來就好了,靈裳姐也是為了她的狐族安全著想,被周博驅趕在外,島內又危險重重,她若是獨自來幫我們,豈不是讓小赤狐們置于險境,而就在剛才鬣狗人還在對你產生敵意和威脅,若是帶著小赤狐們來營救你,不也讓它們受到脅迫嗎?故此我能理解靈裳姐。”韻雯說道。
這時胡靈裳從我身邊挪開,臉上并沒有生氣的模樣,而是說道:“韻雯妹妹所言甚是,不過此只有其中原因之一,此二者便為奴家雖沒有對周郎生氣,卻也著實生白露你的氣,你背后嚼舌根子,又暗中調補我和周郎,用下奸謀對待你親近之人,讓奴家著實氣悶,故此需出去散散心以緩解,宋白露你可明白?”
白露聽到這話,當即啞口無言,她做的事情也確實雖說都是為了能引起我的關注,但是未免太缺德,只是自己不曾反省,主動上去找罵,也是無可厚非的。
“白露姐,這件事情你確實得給我們一個交代,一碼歸一碼,可不能就這么算了。”韻雯說道。
宋白露臉色發黑,看了我幾眼,我則也說道:“此事我也說過要罰,決不姑息。”
她滿是委屈,而這時胡靈裳上前來,拉住我的手,又轉過沈對著白露說道:“奴家說這些不是為了罰白露妹妹的,只是解釋一番罷了,但是今后上下有規矩,白露也該識得規矩,韻雯妹妹為正房則為妻,你為妾,我也為妾,故此你今后該得多少便是多少,不可以再胡亂嚼舌根,更不可以挑撥離間,否則就真該受罰了,以后我們相夫教子都得按著規矩來才是,除了相公之話,也得聽正室之安排,如此才能上下和諧。”
我咳了咳,這么一說,我倒真像個皇帝,而后宮嬪妃都開始有規矩起來了。
白露嘆息一聲,雖說今后就得承認韻雯高她一階,這個會成為很長的一件事兒,但若是拒絕了,就會丟失她好不容易爭取來當我老婆的名分,荒島之上本來就是狼多肉少,別說男人都只有一個嗎,再者我還是身材高大,威風凜凜之男人,就算文明世界也算得上是不錯之選擇。
故此丟失了名份,今后在我這里只能以隊友相稱,她定然是不同意的,再者本來也是她使了一些不好的手段,如今胡靈裳點明說清,立下規矩也是無可厚非,于情于理她都應該接受才是。
“好,我明白了,只要周博答應娶我,這些事情我都可以忍得。”白露說道。
“這樣便是最好的安排,相公你說呢?”胡靈裳已然改口。
我頓時有些不適應,又咳了咳,臉紅發漲起來,說道:“還沒拜堂成親呢,先別改口,等祠堂建好,暫且算作有高堂能拜天地,再興這一套,另外胡靈裳你也慎重考慮一下,這種事情可是很嚴肅的,你當真愿意?”
胡靈裳笑了笑,笑的如銀鈴一般的悅耳,說道:“當然,狐族無依無靠,奴家需給它們一番安定依靠,而周郎乃是最佳之擇選,并且奴家從不拐彎抹角,說過對周郎你心中有傾慕之意,便是有之,早已視若配偶,只是周郎一直不愿承認罷了。”
“哇塞,這要么光棍了二十多年,要么一娶娶了三房?這未免太猛了,我這小心臟都不夠激動的,不僅是我,如果我媽知道了,可能心臟也會受不了,之前她可天天想著給我相親呢。”我說道。
女孩們哄堂而笑,笑聲如同那交響之樂曲,她們三個都長得極其漂亮,又各有千秋,既都是大美女,笑起來的聲音也跟人一樣的好聽以及各有特點,一同而笑,當真如美如畫,又悅耳無比,賞心之至。
我撓著脖子,想著今后這三人將都會是我周家的人,不由得也心中激動,浮想聯翩。
笑過后,大家又暢聊了片刻,也都乏了,將屋子簡單收拾一番,白露便就去準備食物,今日韻雯也很高興,便也去幫忙,唯有胡靈裳還和我待在一起,暫且陪著我,我對她還是多有一些不敢置信的,畢竟她美的出塵,又是千年的白狐所化,說是仙女本尊也不為過,但卻選了我這個凡人,且還愿意當妾,這之前簡直想都不敢想。
然而所謂物極必反,樂極生悲,事事過則有憂,便是此理,只見這時胡靈裳見其他兩個女孩走了,這才說道:“周郎,你可知奴家為何今日忽而歸來否?除了因為你們已經蕩除敵寇的緣故。”
“因為什么?”我問道。
“不知為何,奴家出去這一日發現了有心悸之感,而便巡視了島內之狀況,這不找則已,一找當真將奴家嚇的不輕,周郎可還記得幽冥洞?”靈裳問道。
“幽冥洞?不記得,也不曾聽聞。”我說道。
“便是去往五毒山的途徑中遇到的那個大坑。”靈裳說道。
我立刻便回想起來,有那么個大坑,也即是將天地根推下去的地方,那里可是鳥雀皆無,于是點了點頭。
“近日那里悸動,有些東西已經開始往外爬,剛才姐妹們都在,奴家爬影響了大家的興致,故此沒說,此番便與周郎你說及一番,好作打算。”白露說道。
這時,我忽然想起韻雯在通過跟鳥兒交流之時說出的話,那時鳥兒說有看到來了很多很多的人,有的長的比樹還高,我那時本能的覺得就是鮫人,但后來得知鬣狗人與鮫人都在樹后埋伏我,所以根本不存在“來”,既然不是它們,難不成鳥兒說的是那天坑里出來的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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