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宋家姐妹二人,勞動力雖然減少,但同時也少操了很多心,若是讓我管教兵士,我能管得過來,但讓我管女人,特別是那些心眼多、不聽話的,我當真管不過來,所謂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便是此理。
由此,我雖然半途中還曾有些躊躇,但很快便就釋然了,有時候分開反而是對方的保護和成全,我們雙方各自都是如此。
來到了驛站扎好的柵欄外,我下馬去開了臨時的那柵欄門,韻雯則騎馬而進,進入了這柵欄以內,韻雯也下馬并給三伏拴好,里頭雖然經過了我的一番收拾,但那些堆亂之物還是過多,之前從山中滾落下來的石頭也尤為的礙眼,既然我們決定在這里重新打造一片房屋,那便就要好好收拾一番,去舊方能迎新。
韻雯還跟從前一樣,下馬后便就等著我分配任務。
“事情說來容易,做起來卻難,眼下繁瑣之事極多,咱們一定各司其職,一樣樣的做好,首先還是住處問題,現在雖然已經將近四月,氣溫回升較快,但若是常以居住上頭,還是偏冷,且四處不擋風,容易生病,由此一會兒你負責去把吃穿都帶到地道里去,再給農田澆水,燒點菊葉灰防防蟲子,另外想辦法把包里的土豆苗也種上,這是你今天的任務,我主要還是負責將外面的雜物搬走,另外想辦法搭建一個臨時草棚,近日雨水會慢慢的增多,方便白天的工作。”我說道。
“都聽你的。”韻雯笑著說道。
于是,我們各司其職,她主要負責的還是一些零碎小活兒,我則要準備一個大工程。
原本是木屋子的地方,已經淪為亂石亂木堆砌之處,我將那些個木頭,沒用的先放到偏僻一處,今后可用作燒火用,其他相對有用的木頭,例如圓柱形狀的、相對完整的板子形狀的,則另外放一處,這些都可以當作臨時搭建棚子所用,最后那些個山上落石,這些基本上都沒有用處,該移走便移走。
光是這些,就耗費了我將近一個多小時,不過這么下來,倒是也收獲不少,清理干凈后,發現該留下的東西也都留下了,例如那個石磨留下了,灶臺也留下了,只不過我之前弄的高爐已經不高了,被壓塌,其他先人建造的部分,則絲毫無恙。
清理打掃完畢后,我騎著三伏去了一趟碉樓山,又去了地下工廠,在那里一樓找到了一個平日裝運東西的鐵皮手推車,還有干活用的橡膠手套,又在較為隱秘的地方發現了一堆的工具,也找到了我一直想找的東西,機修錘、螺絲刀還有不少的備用螺絲釘。
另外還找到有一把剪刀、小型鋸子,我一并都都放置在背包里,之后讓三伏的龍尾勾著手推車,我則坐在它背上,我們一路回去,又回到了驛站處,將馬兒拴好,并將東西卸下,所謂工欲利其事必先利其器,現在這些器算是準備好了,可以開工。
先用那些個樹藤用以固定框架,正好能找到四根長短不一,粗細不一,但能夠當梁的木頭,有的可能是之前樓梯的扶手,有的可能是折斷的橫梁部分,不過現在一切只能將就,畢竟沒有鋸子,工具不足,只能暫且的能夠遮蔽便好。
于是就在這灶臺和石磨之上,四周扎穩木桿柱子,然后去四周再去用小鋸子去四周再去鋸一長短合適些樹枝回來,在木桿柱子上鋸出一個卯口,然后把樹枝簡單處理后,夾在里頭,再用藤蔓捆住,如此將四條樹枝都架在了木柱子上,形成了一個長方體。
接著便是屋頂部分,前后鋸出了大概長短一樣的木桿大概八根,斜在橫梁上并兩兩交叉,再在兩頭用樹藤固定,以此形成三角形的形狀,大概形狀也就出來了,棚子不高,最高的地方,我伸手便能夠得到,房梁部分也就到我額頭,故此高度大概一米八左右,而寬度,長我大概能走三步,寬度我能走兩步。
我這腿邁一步大概70cm以上,也就是長2.1m以上上,寬1.4m以上,由此整體占地面積也就是幾近于三平方米,若是不常站著,倒是也能呆住,這個棚子里用以做飯、存放東西、烤火等基本無礙。
之后,我弄了一些干草,挖了坑弄了些泥和水攪混,開始往木架子上鋪,待其干了之后,便就暫時形成一個房檐,可以遮擋降雨所用,但遮風則做不到。
臨時棚子形成后,我將那變形從不銹鋼鍋也端了過來,將其暫時先架在這棚子里,這些弄完,天色也近黑了,韻雯那頭工作結束的早一些,剛才帶著三伏去吃東西,這會兒,跟我一起將那一堆無用的木頭放在手推車里,運到棚子這兒,準備用以今夜燒火做飯用。
之后韻雯有單獨去將鍋洗刷去后院泉水池洗刷了一番,而后裝了小半鍋的水,打算用以今夜燉湯之用,目前食物也只有那些個野菌野菜,韻雯也就用一些干料調了湯底,簡單的涮涮,我們二人就此將就著吃。
只是看到韻雯吃的時候似乎有些出神,一猜便知道她想的還是宋家姐妹的事兒,于是我邊吃邊說道:“是不是還挺想念白露做的飯菜?”
她搖了搖頭,有些感慨的說道:“畢竟我們離開時,白露姐行為有些偏激,多少有些擔憂罷了,雖說我們都知道現在離開她們才是各自最好的生存之道,但就像白露姐說的一樣,那些點點滴滴,又怎是說忘就忘呢?畢竟同生共死了那么多次。”
我放下臨時用楊柳枝制作的筷子,將她擁入懷中,她便依偎著我。
“每個人有每個人的選擇,這次看似是我們離開了她,實際上也是她自己選擇的,她如果不是一心一意想排斥你,想為她的妹妹策劃陰謀,我想絕不會是今天這般局面,她總是在犧牲我們和犧牲迎春的事情上,選擇犧牲我們,保護迎春,這便是她潛移默化的選擇,也即是造成今日局面的原因,如果她真發生了什么,原因也不在你,而在于她自己。”我說道。
開導一番,她嘆息過后也就稍稍好些,但還是說道:“我這次態度強硬,現在想來有些后怕,明兒個我能去偷偷看一看她們嗎?缺人她們無礙,我心理會舒服一些。”
“也好,但不可節外生枝,好嗎?”我問道。
她當即喜笑顏開,看著輕松了許多。
之后,我們二人簡單吃完,然后一起收拾了一番,該洗的洗,該收的收,我們又在這花前月下說及諸多,暢聊諸多,討論著今后這些個地方該修建些什么,做些什么,如何設計之類,另外我也說及明日打算開始采集溪泥,燒制紅磚的事兒。
一直也聊到了各自疲倦,便去后院泉池,洗漱了一番,去到地道里歇息去了。
這地道的繩爬梯還在,之前被壓塌了一部分,不過很早就被我順通了,現在只是多漏出來不少地方,另外剛下地道處,有不少的殘碎土渣碎石之類,跨過去也就無礙。
到了地道里,韻雯已經地道擺書架區域的地上,鋪好了獸皮,床單被褥,這里頭通風,并且相對恒溫,晚上睡覺確實也極佳。
我們便在里頭,相擁而眠,此時洞穴內也只有我們二人,也才想到這個問題,畢竟男女有別,如今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難免不想到一些其他的事情,由此二人都紅透了臉,能聽到對方稍許急促的呼吸聲。
長明燈之下,她顯得尤為的俏麗,吸引著我,這是大好的機會,我忍不住想要做些什么,她緊張的閉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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