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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章:誤入巢穴

  其實白露這個算盤是合算的,我和韻雯一起去找,增加了找到的可能性,畢竟兩人的覺察力總比一個人要好,有些我留意不到的,韻雯能留意到,而把韻雯留在屋子里,也頂多只能起點安慰心理的作用,相比之下,利弊關系而言,肯定是讓韻雯跟著我,會更有利于找到迎春。

  順水推舟,她定然是支持的,這么一來,我也就沒辦法拒絕了,所謂少數服從多數,即便是危險,我也只能帶著韻雯一同去找,只能盡我力去找。

  之后,我們把白露送回城堡內,我配上劍,韻雯則提著燈,跟隨這我,我們一路順著去往了地下,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了那里,所以不管多艱險,我們都得去找一找,不過我心理也琢磨著,若是當真找不著,或是遇到對韻雯和我不利,乃至影響到生死的,我們就退回,不會去冒險。

  此去,除了是為了能給白露、韻雯一個交代外,還有就是算還迎春當初踩死道縛的根,救了我一一命,讓我沒被其吞噬,怎么著也不能什么都不管,但論其意愿來說,我則不如救韻雯她們那般的心切。

  本來應該一視同仁,不過這日子久了,多少會出現點分別心吧,誰對誰誠意,誰對誰只是需求,很難看不出來。

  我們下去了到了流水涓涓的地下河,這里陰冷潮濕,沿著河有一條海岸,之前我們就在這附近取水以用,但從來沒敢往這地下沿河的其他地方前進,現在為了要找迎春,只能按著線索的方向往著沿岸內側前進。

  這地下泉水河,是從南往北的流,上流在南側,下流被北側,之前留記號的地方,是靠近北側下流方向,故此我和韻雯便隨著沿河地帶,在這洞穴之內走動著,一路向前去找,而這附近果真也有了新的進展,拿著煤油燈往下照,果然能見到有圓形規律的腳印,想必是木頭人留下的。

  想必它也在追蹤迎春的蹤跡,而它在事發的第一現場,肯定是知道迎春去往哪個方向,由此判斷,我們沒有走錯。

  洞穴下有股子特別的潮寒,并且那洞頂有滋滋的叫聲,應該是潛伏著不少蝙蝠,我和韻雯越只能放慢腳步,另外還因為穿的太少,牙關直打哆嗦。

  “周博,如果是抓走迎春的,是來自洞穴的東西,那么為什么不來抓我們,而只是襲擊迎春呢?我們今天動靜也很大,按道理來說應該來找我們麻煩才對呀。”韻雯說道。

  “我也說不好,但之前我就覺得很奇怪,迎春很多東西都像隨意能變出來似得,那人參自打我們上岸以來,我就從來沒有見到過,或是挖過,但是迎春能夠足不出戶就能找到,可這附近我確實都尋過,我也沒看到哪處有土地被挖的痕跡,這說明人參不是在附近挖的,還有那荷葉也很怪異,見過荷花,自上過島來?”我問道。

  “沒有,從來沒見過,如果有,白露姐絕對不會放過的,畢竟荷花的蓮子、蓮藕、蓮衣、蓮房甚至藕段都有藥用價值,可我這幾天用白露姐留下的藥材來看,不僅沒有,甚至一點那種氣味兒都沒有,這就說明沒有出現過。”韻雯說道。

  “這就對了,荷葉、人參、靈芝、魚肉、蝦肉、蟹腿,這些東西都跟白來的似的,我想這就跟迎春的失蹤有關,雖然現在我不確定,但我想,二者之間必然有聯系,而這聯系也正是想知道的答案,為什么單找迎春不找我們。”我說道。

  韻雯點了點頭,我們說話只能才用悄聲細語的,湊到對方耳邊說及,畢竟這上頭有蝙蝠,若是來個襲人,得上個瘧疾可就麻煩了,如此說話,耳鬢廝磨雖說也能談及,但畢竟邊走邊這么說,有些吃力,故此就此話罷。

  之后我們就這么沉默著走了兩三百步,卻感覺走出了洞穴,到了另一片天地,上頭也露出了天空,我們竟然是走了出來,這里有一道浮橋,而浮橋對面卻能見到不少的火光,我和韻雯不由面面相覷,心中有種不祥的預感。

  我再想,會不會是蠻荒部落,只是來找迎春時,帶著了犬狗,由此讓我產生了誤會,不然這么多火光是從何而來的?

  這里多是山石嶙峋,陰氣森森,里頭的火光很多,且飄來一股子熟悉的氣味兒,便就是那些鮫人膏的味道,諸多石頭之間還能見到鐵索相連,還有諸多鐵器,越看越像某個部落,我越發的不安,可別到了什么這座島上的原住民住所,那可就是羊入虎口了。

  過了橋,前方有一條路,是靠石頭鋪在水里形成的,再過去恐怕便要看到對方那些部落之人了,在沒有被發現之前,還是再考慮一下吧,于是我拉住了韻雯的手,沒讓她繼續往前去。

  “怎么了?”韻雯問道。

  “別再靠前了,前方估計是這座島嶼的原住民,它們的文明程度已經相當高,想想我們國內到了春秋戰國時期,煉鐵技術才能逐漸完善,而前方的部落,分明已經完掌握,這只有它們的社會體制絕對比較發達才能做到,簡而言之,有體制則有兵有營,有一定程度的作戰能力,咱們去了必然是找死。”我說道。

  韻雯聽著也看了看那些鐵索、鐵鏈,皺起了眉頭,說道:“那我們就這么回去嗎?怎么跟白露交代呢?”

  “就說找不到了。聽我說,韻雯,我知道又要說什么,又要說,哪天也落難了,我肯定也不會搭救,對不對?不是的,我現在已經想好怎么跟解釋了,天底下沒有公平而言,是,迎春是迎春,白露是白露,這當中怎能相提并論呢,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想保護好,保護好我們自己,沒辦法去救迎春,不代表以后不會救,明白這意思嗎?”我問道。

  她低下頭,似乎也在沉思,點了點頭,但還是說道:“可迎春太可憐了,如果按所說,她應該是被部落的人擄走,那會發生什么,當真不敢想象。”

  “各人有各人的的命,到了這島上,生死便是家常飯,若是老天爺不賞臉,我們又能如何奈何呢?走吧,我得回去了,不然被發現了,咱們也吃不了兜著走,我們只能量力而行。”我說道。

  韻雯點了點頭,滿是歉意的看著前方,好像這一切都是她的錯一般,不過她本就是這樣,我也沒有必要去跟她較真,待她能想明白些,也就跟我走了,走前嘀咕道:“希望迎春福大命大還是能夠過得此劫難。”

  我拉著她往回走,心想著可別惹上什么麻煩,正向前走著,忽然看到拿到浮橋被上面的鐵索拽了起來,噔噔噔的聲音不絕于耳,我和韻雯大驚失措,如此一來我們只能游過那條河才能到對岸,才能回去原來的洞穴沿河道路。

  只不過先不提這河水冰冷,最主要的是,橋是控升起來的,那就代表著有人在操作,既然有人操作,又是在我們回去的第一時間,那便代表著有些人想把我們留下,故此有意的把橋吊起來。

  韻雯不由得抓緊我的手,于此同時我也感覺到背上一股冰寒,我好奇的用余光向后瞄了一眼,當即瞪大了眼睛,映入我眼簾的,不僅僅是那把長矛,還有身后拿著長矛的家伙。

  竟然不是人,而是一只站立的鬣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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